天生撩人——斐妩
时间:2019-04-16 09:56:45

  “不是这样的……”她眼中有着深深的雾,似藏着许多平常人都看不懂的东西,“不可以和第二个男人做这样的事情。”
  梨云似听出她话中的意思,面色微红,道:“您这样说,难道那些寡妇再嫁都是不能的了?”
  梅幼舒轻轻摇了摇头。
  那是不一样的情况和处境。
  小姑娘也有自己不能承受的底限。
  “其实……我只是更担心姨娘你的安危而已。”
  在梨云眼里,小姑娘是个没有人疼爱的,没有人管教的,性格是古怪了点,但到底没有怀疑过梅幼舒的脑子里缺点什么。
  这厢梅幼舒以为这事情到此也就结束了,可不料君楚瑾一下了朝,便叫人将她带去了书房。
  起初她还以为对方有什么话要同自己说,结果他仅是在忙他手里的事情,从头到尾看都没有看小姑娘一眼。
  梅幼舒则是规规矩矩的坐在边上,连半点动静都不敢发出。
  只是时间久了,她难免都要感觉到身上僵硬了。
  然而她什么都能忍,三急却是人最忍不得的事情。
  梅幼舒见对方仍旧没有留意自己,便不想打扰对方,正要悄悄往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
  对方陡然发出了声音,令她动作缓了缓,回过头去,却见对方的目光已然从手中的案卷上抽离,此刻正冷冷地看着她。
  “我……”这样的事情多少都有些难以启齿,小姑娘便低下头去,小声道:“我想出恭……”
  最后那两个字她几乎就是含在喉咙里的,可偏偏对方还是听见了。
  君楚瑾不说话了,她便当他是准许了,便往门口走去。
  只是她到了门口,外头的下人却又将她拦住。
  “殿下吩咐过了,不许您离开书房。”
  “啊?”梅幼舒颦眉,因忍耐到极致才提出来的,这会儿才知道自己出不去,觉得下腹愈发胀了。
  梅幼舒只得又回去哀求道:“您能不能让他们放我出去?”
  君楚瑾终于放下手边的东西,起身领着她走到了内室的一处屏风,对她道:“你就在这里用吧。”
  梅幼舒见那屏风后放着一个恭桶,耳根都止不住发烫。
  “不可以……”她口中呐呐道。
  他还在屋子里,她怎么能当着他的面做这种事情。
  “那便不用就是了。”君楚瑾扫了她一眼,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在为难她。
  在小姑娘急的都快哭出来了,君楚瑾才大发慈悲地离开了屏风前。
  便再是羞耻,梅幼舒也不得不在此地解决了出恭之事,只是她坐在里头盖上了恭桶的盖子,过了许久才愁眉苦脸的回到书房里去。
  “您为何要将我拘在书房里,是不是要我做些什么?”小姑娘好不容易提起了勇气,试图解决这种尴尬的困境。
  君楚瑾却淡淡地看向了她,道:“不将你拘在眼皮底下,你若是再跑了,要我再封一次城吗?”
  梅幼舒被他堵得无话可说,只好又坐了回去。
  只等到中午用午膳,君楚瑾才带着她去了另一处。
  梅幼舒不知他要做何事,却见那堂屋桌子正中放着一个锦盒,君楚瑾便当着她的面将那盒子打开来,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似细金镯子一般的物件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君楚瑾问她。
  梅幼舒本能地摇了摇头,但心里却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君楚瑾道:“这叫锁芙蕖。”
  梅幼舒听这名字觉得好生奇怪。
  她没觉得这金器同芙蕖有半分关系。
  “您要拿它做什么?”梅幼舒细声问道。
  君楚瑾则是语气幽冷道:“锁芙蕖又叫锁莲(锁链),是青楼里的师傅专门用来扣住那些新入门的丫头的,只怕她们会生出逃跑只心,是以将这锁芙蕖套在女子的脚上,在将锁链固定在床头,不接客时便将直接将这东西连到铁链上去。
  只有接客的时候才会解开来,让她们行动自如……”
  他说着,甚至便朝梅幼舒看去。
  而梅幼舒终于意识到他今日的举动是何意了。
  他这是要将她锁在他身边么……
  梅幼舒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去,有些惊恐地往后退。
  “我……我不要……”
  君楚瑾则是将那东西放回了锦盒中,又对她道:“实则这并不是最厉害的东西。”
  他的手指叩了叩桌面,发出清脆而冷硬的声音。
  “还有一种东西叫做贞操锁。”他看着她露出抹笑来,却叫梅幼舒遍体发寒。
 
 
第47章 
  小姑娘虽然不知道贞操锁为何物。
  但听对方描述, 这锁芙蕖已经是够吓人的, 比锁芙蕖还要厉害的东西, 岂不更是可怕?
  “那贞操锁乃是精铁制作,有许多外出数日不在家中的男子都会用在妇人身上防着她们偷汉子,那东西便如女子亵裤般,再加上铁锁, 那……”
  他只说了个大概,梅幼舒便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只是她见他还要继续往下说,便立马拿手捂住了耳朵,“您别说了, 我不想听。”
  君楚瑾将她的手拿下来, 道:“我便是这么说说你便听不得了,我若是这样对你, 你还能有命活吗?”
  梅幼舒一听到后面的话,眼睛红得似兔子般,颤颤巍巍地捉住他的手抱在怀里, 哀声道:“您别这么对我,实在不行,您休弃了我,您送我去尼姑庵,我都不敢有怨言的。”
  君楚瑾抚了抚她柔软的面颊, 道:“你也知道你是个妾, 谈不上休不休的, 后者送你去尼姑庵, 你想去哪个庵?
  整个京城里对出家女子待遇最好的便是那碧霞庵,可几乎都没什么人去,你知道为什么吗?”
  梅幼舒的脸还贴着他的手心,轻轻摇了摇头,但泪眼里也忍不住生出了几分好奇。
  为什么啊?
  她出嫁前一直都想去那碧霞庵做尼姑的。
  君楚瑾眼中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目光,对她道:“因为那碧霞庵里的女尼们做的都是皮肉生意,收入好,自然待遇也就好了,我还听说收入最多的最后都是做掌院师傅的,你说我送你去哪里,你得要用多长时间才能做上师傅?”
  梅幼舒又怔住了。
  君楚瑾捏了捏她的面颊,怕她不明白,还又对她解释道:“你知道皮肉生意是什么意思么,说白了就是做娼、妓的,你若是想去那里,我必然还经常回去看你,叫你生意定然比旁人的都要好。”
  “呜……”
  小姑娘没忍住,两只手掩着唇呜咽出了声。
  她望着他,心里始终都想不明白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也想不明白,明明该是神圣地方的碧霞庵内里为什么会那样龌蹉不堪。
  她见过的世面太少,又不常走动,自然不知道比这种事情还要龌蹉肮脏的都有。
  只是当下骤然听了对方口中一个比一个要可怕的事情,心里便好似淹进了水一般,噗噗透着一股凉意。
  “你是自己选,还是我替你选。”
  君楚瑾转过脸去一副冷硬心肠的样子,叫小姑娘知道她是没有退路了。
  “我……我戴就是了。”小姑娘扁着嘴儿,噙着泪花说道。
  即便她这么应了,君楚瑾面上亦没有什么笑意,只是抬手抚了抚她柔软的头发,倒像是个安慰。
  待到午休时候,君楚瑾却还会见了两个朝臣,将这几日整理好的文书案卷汇总起来,正商议着紧要实务。
  偏这时,屋里响起了一阵极为细微的鼾声。
  屋内几人顿时沉默了下来,面上浮现出淡淡的尴尬神情。
  该不会是哪个下人打扫的时候躲在里头睡觉了吧?
  只是这鼾声倒也不似旱雷一般轰隆隆的,像是某种小动物哼哼的声音,隔会儿响起一下,竟也不叫人那样反感。
  “继续。”君楚瑾眉头也不动一下,只叫他们不要停下。
  得了这话,他们自然也不好再分神理会这事情了。
  只可怜小姑娘累了许久,在书橱后一张美人榻上睡了过去舒服地打起了小鼾,却还被一群男人给听见了。
  若她醒来后知晓了,指不定又恨不得挖洞把自己埋起来了。
  梅幼舒这一觉便睡到了天黑,迷迷糊糊醒来也是被人给摇晃醒的。
  起初她半点感觉也都没有,但到后来那人便像个苍蝇一样在自己耳边嗡嗡地喊,中间还好似在自己脸上啄了几下,叫她烦不胜烦。
  “张嘴。”
  那个声音这样对她说道。
  梅幼舒颦起眉头,便微微动了动唇,岂料被人塞了个辣椒进来。
  梅幼舒一下子便醒了过来,她挺直了身子,才发现自己竟然倚在君楚瑾的怀中。
  这种床榻以外亲密的姿势便是他没同她翻脸的时候都没有的。
  此时她反倒坐在他腿上,叫她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好吃吗?”君楚瑾勾着唇,带着一种莫名的笑意望着她。
  梅幼舒则是怔怔地看着他,有些没能反应过来。
  然而对方唇角的笑意却更深了。
  梅幼舒这才反应过来嘴里是含了个辣椒。
  她懊恼地吐在了盘子里,嘴里都是一股辛辣的味道。
  君楚瑾这才不紧不慢地那起瓷勺舀了口汤给她喝下。
  “您做什么戏弄我?”梅幼舒吃食向来都是清淡偏甜的,偏偏对方还趁她毫无防备地时候喂她一口辣椒,叫她好一顿呛。
  “我又不知你喜欢吃什么,你睡得又像头猪一样,我叫都叫不醒。”君楚瑾理直气壮道。
  饶是梅幼舒这样没心肝的也知道他在胡扯。
  就算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又怎么会直接喂个辣椒上来。
  “您下次叫不醒我可以直接推醒我。”她小声说道。
  “我都将你从书房抱到餐桌上了,你都没醒,还要我怎么推?”他这样无辜的说辞,好似是她在强人所难一般。
  梅幼舒说不过他,但想到自己竟睡得如此沉,忍不住红了红面颊,便又对他道:“如今我醒来了,您能不能放我下来?”
  君楚瑾两只手都搭在了桌上,却恰好就将她困住了,她除了往他身上靠去,空间狭小地连转身都做不到。
  “那可不行。”君楚瑾的唇角绷着,垂眸看着她说:“我这不是在学习怎么好好伺候你么?”
  梅幼舒听他这话顿时就想到昨天夜里他们的对话,想来在谁更难伺候这件事情上,他们彼此的意见还挺大的。
  她双手抵着他的胸口,愣是往后靠去,对他道:“我真的可以自己来……”
  君楚瑾则好似个铁疙瘩一样,半点都不受影响。
  “还是说,你不喜欢这种喂法?”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小姑娘,却叫小姑娘心里咯噔了一下。
  原先她还单纯的很,以为惩罚不过是痛,再严重点不过是死。
  然而君楚瑾白日里便已经让她知道了无数种羞耻的活法。
  如今他又这样问她是不是不喜欢这种喂法,那还能有哪种喂法?
  小姑娘隐隐觉得,那一定是她不喜欢的喂法。
  然而下一刻她便扫到了对方的唇,心中竟自发地想象出了一个极不美妙的画面。
  难道还可以用嘴喂?
  小姑娘拧着衣角,脸嗤啦一下就红透了。
  然而君楚瑾没有将这种话挑明,她自然也不敢再问了。
  只是君楚瑾再喂她的时候,她便乖得像个兔子一样,喂什么就吃什么。
  好在后面君楚瑾喂的菜多半都是对她口味的,也没叫她太过为难。
  只等入了夜,梅幼舒先行上了榻,只低头瞧着自己右脚上那一串套环,只轻轻动一动,还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便瞧着君楚瑾还未回来,便鬼鬼祟祟地掀开床柱子附近的帐子查看,似在搜寻什么。
  等君楚瑾回来的时候便瞧见她正撅着屁股掀着床角的垫被看去。
  小姑娘平日里单是一张脸蛋就很惹人注意了,是以她的身材人们总是以“娇小”一词带过。
  实则梅幼舒脱了衣服的模样,君楚瑾是再清楚不过的。
  小姑娘并非是没有肉,因其骨架娇小,便很难看出丰腴之感,也正是因为如此,她身上是极为软绵柔滑,叫人抚起来更是爱不释手。
  小姑娘该有肉的地方,一样都不比旁人少,除了胸脯那处不那么饱满……他眸色深了几分,放轻了脚步踩上脚踏在小姑娘屁股上捏了一把,吓得对方立马跌坐在了床上。
  梅幼舒见他不知是何时来的,瞧着自己的目光甚是怪异,又觉自己心虚之余心跳不已,便下意识抚着自己胸口安抚着自己,好叫自己也不那么紧张。
  “你在寻什么东西?”君楚瑾在榻边坐下,唇角翘起了小小的弧度,但却又不像笑的模样。
  梅幼舒垂下眸不敢看他,只含糊道:“我就是看看……”
  “哦。”君楚瑾将床头的书捡起来,对她说:“那铁链子我还没叫人来装呢。”
  梅幼舒见他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想法,还当场拆穿,又一副讷讷无言的样子。
  她从前也不知自己是这样的笨嘴拙舌,好似怎么做都会被他抓住把柄一般。
  然而她当下脑子里却想着等君楚瑾将那铁链装上之后,便将她锁在床头,往后的日子里,她吃喝拉撒岂不都要在床上了。
  这样一来,她和猪就真的没什么区别了。
  而且再一想到也许那恭桶就会摆在床头,没什么洁癖的小姑娘都有些忍受不了了。
  “您能不能不要叫人装铁链了,我往后定然乖乖的,绝不敢再叫您操心了。”小姑娘跪坐在锦被上,白日里挽起的长发此刻柔顺地落在后背与肩头,将她脸蛋衬得愈发地小,除去了那些精致饰物与美丽的衣物,素白简洁反而令她的五官显得异样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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