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爱成疾——烟了了
时间:2019-04-18 09:45:57

    阿檀嘤咛了一声,换来对方更加猛烈的动作,男人汗如雨下,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目光越发地深沉如海,看着身下娇软的美人,觉得自己要炸裂了。
    “别动。”祁牧沙哑地开口,声音像是浸在水里的沙子,带着无法言喻的性感和欲念,想将她一口口地吃下去,再也不用克制和忍耐,但是男人还尚且留了一分的理智,总觉得这样要了她,太过于轻待了她。
    他想给她所有一切的美好,包括他们的第一次,应该是在婚后,在精心准备的夜晚,而不是这样昏暗仓促的夜晚。
    祁牧深呼吸,翻身躺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大掌紧紧地握住阿檀的小手,将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让她感受着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阿檀浑身湿透,也不知道是被他的汗浸湿的,还是自身出了汗,小手被他紧紧地按在胸口的位置,男人心脏强而有力地跳动着,手下的肌肉像是满续航的电力马达,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让她又害怕又紧张,心里隐隐还有一丝的期待,看祁牧干活的力气,就知道他那方面肯定是不差的。
    阿檀想着想着就觉得浑身燥热,浑身发虚。
    从未经历过情事,祁牧这一番亲昵的亲吻,她浑身都软了,直到胸口微凉,这才惊觉自己的睡衣被半褪了下来。
    阿檀缩回手,胡乱地将睡衣拉上来,然后就见男人的呼吸近了,吻住她的脖子,低哑地说道:“明天我们就去帝都吧,我忍不住了,阿檀。”
    阿檀小脸燥热,莫名地就知道了他话里的意思,他想婚后再发生关系,所以想早些结婚。
    “我,我也去帝都吗?”阿檀声音像是小猫一样,娇滴滴的。
    “嗯,我要去好几天,看不到你会死的。”男人呼吸微重,咬着她的锁骨。
    “疼。”阿檀细皮嫩肉的,被他咬了一下,双眼泪汪汪地说道。
    “那我亲亲。”男人低沉一笑,细细地吻着自己咬出来的伤口,带着无法遮掩的欲念,一遍又一遍。
    这一番耳鬓厮磨,阿檀的脑子就成了一团浆糊,忘记了自己也要跟着去帝都的事情,最后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阿檀是被手机的闹铃叫醒的,男人已经不在,阿檀伸手摸到手机,从被子里露出小脸,想到昨夜跟祁牧险些擦枪走火,脸不自觉地就红了。
    她爬起来,看着凌乱的床单,飞快地将床单和被套都拆了下来,塞进了洗衣机里,然后洗了个澡,换了衣服,磨蹭了许久,听到前院传来了水婶的声音,这才出了屋子。
    昨天的螃蟹全都卖出去了,一大清早,快递小哥就上门来送最后300只螃蟹。
    祁牧正在包装螃蟹,见阿檀起来了,目光明亮地看过来,阿檀脸热地别开了眼睛,飞快地进了食堂吃饭。
    最近大家的一日三餐都是在食堂吃的,偶尔祁牧才会开小灶,给她在小厨房做吃的,不过阿檀寻思着短期之类,祁牧大约是不会给她做吃的了,毕竟每天都忙到很晚,回到房间,男人又喜欢吻她,这一吻就没个节制,时间都消磨掉了,哪里还有时间做饭吃?
    “祁牧,今天还去捉螃蟹吗?”翁老吃完早饭,兴冲冲地来问道。
    食堂里吃早饭的都是住客,开业1个多月,住的人还是不多,一天就三五个客人。主要是宣传没到位,而且度假村离县城近,来消费的都是附近的人,市场有限。
    “今天我不去,你们可以去捉螃蟹。”祁牧淡淡地说道。
    “你可是领头带队的,你咋不去,要我们去?”经过一天的捉螃蟹,翁老被螃蟹蛰了好些下,对这玩意是又爱又恨,并不想去捉螃蟹了。
    “因为我要跟阿檀去帝都,准备结婚的事情。”男人露出少见的笑容,低沉地开口。
    顿时食堂里就炸开了。
    “好小子,要准备结婚了?那我得准备一个大红包。”翁老笑呵呵地说道,老人最爱的就是看年轻人结婚了。
    “祁牧,婚房准备在哪里?帝都还是在度假村?在度假村的话会不会有些委屈阿檀?”水伯喜笑颜开,因祁老不再,他少不得要多操心一些。
    “祁牧本家不是在帝都吗?回去不是见家长吗?婚礼不再帝都办?”翁老愣了一下,问道。
    水伯连忙扯着翁老到一边去。
    “祁牧,日子挑好了吗?你回帝都,让水荣送你们去机场。”水婶取下围裙,笑眯眯地说道。
    “恭喜,恭喜呀,你成家立业,你外公定然是最高兴的。”水荣伸手拍了拍祁牧的肩膀。
    祁牧微笑,说道:“日子没定,婚礼也没定,我们打算先领证,婚礼后面再办。”
    “领证好,先领证,婚礼不急,得想好在哪里办。”水伯笑道。
    阿檀伸手拉了拉祁牧,仰起头问道:“你本家在帝都?”
    祁牧黑沉的眸子看着她,点了点头,也没有瞒她,说道:“我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了,我父亲另组了家庭,本家在帝都,不过这些年关系极淡。”
    阿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也没有多问。
    一边被拉着不给说话的翁老气的跳脚,这么简单就交代了?祁牧父亲另娶,这些年在帝都也是谋了高位的,不是简单的帝都人啊,这小子要是对自己的事情上点心,至于会在这安平村种田吗?
    “我们明天就去帝都吗?那我们今天做什么?”阿檀问道。
    祁牧看了看隔壁的风景区,沉吟了一下,说道:“今天上山去寺庙烧香。”
    阿檀:“……”
    祁牧上午果然带着阿檀上山去寺庙烧香了。
    周明阳继续做他的研究,水家父子带着翁老,背着篓子,下河去捉螃蟹。
    “话说祁牧有在你们面前说他本家的事情吗?”翁老按捺不住地问着水伯。
    “这孩子是个沉默寡言实心眼的,没说。我们也没问。”水伯摇了摇头,说道。
    “他也没说他是怎么退役的?”
    水家父子继续摇头。
    翁老不住地叹气,祁牧本家的情况,他一个外人是不知道的,只知道祁牧的父亲这些年步步高升,可对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祁老若是泉下有知,怕是棺材板都按不住,要爬出来找女婿拼命了。
    
 
第1585章 再见故人
 
  风景区的山顶寺庙,建的很是古朴大气,百年前的寺庙慢慢扩建传承下来,形成一定规模,长年累月香火不断,过来求姻缘,求事业,求平安的,求什么的都有。
    祁牧并不信这些,不过是秉着虔诚之心过来祭拜,保佑他们姻缘顺遂的。
    阿檀倒是有几分相信,人生二十年多年,见过大恶,又遭逢大善,她内心对这些不自觉地就信了几分,很是虔诚地所有的大殿都跪拜了一番,然后还抽了一根签,求姻缘的。
    解签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和尚,老和尚枯瘦枯瘦的,常年坐在大殿屋前的老树下,摆了一个台子,前来求签的人排了长长的队伍。据说庙里的签文很是灵验,所以大部分人都是过来解签的。
    不过这老和尚的脾气却不是很好,阿檀看着他看了几张签文都不置一词,偏偏那些人走的时候还蛮高兴的,听前面两人小声对话,阿檀才明白,原来这和尚不怎么解签文,若是什么都不说,表示是中等签,唯有下下签,才会提点困顿。
    轮到阿檀的时候,老和尚看着她求来的签文,又看了看阿檀的面相,皱了皱眉,见她如今眉眼平和,衣着朴素,点了点头,难得张口说道:“闲来夫子处,偶然遇一人,童颜鹤发,笑里生春。上上签。施主命中遇吉人,是求姻缘还是事业?”
    “姻缘。”阿檀轻声说道。
    老和尚笑而不语,若是求姻缘更妙,面相上本是少时富贵,后逢变故,凄苦早夭之相。命中一劫已过,此后都是富贵顺遂、夫妻和美的命。
    “去吧,多捐点香火钱。”老和尚露出微笑,什么都没说,让她去捐钱了。
    阿檀拿着签文走出队伍,见祁牧等在一边,甜甜一笑,走过去,拉着祁牧的手,说道:“老和尚让我多捐点香火钱,我求的签应该是极好的,我们去捐钱吧。”
    阿檀听那老和尚说她命中遇吉人,已是信了几分,既是上上签,她跟祁牧的婚事应该不会有什么波折。
    “嗯。”祁牧见她得了上上签,笑容甜美的样子,心情也极好,回到大殿,找到和尚捐了一万块钱,那小和尚瞪大了眼睛,觉得这数额有些大,虽说香客前来捐香火钱的,一般是上不封顶,但是大多是名胜古迹的寺庙,他们这个小县城的寺庙即使传承了近百年,大多是附近人来拜拜,捐个千把块钱都是多的,这汉子看起来冷厉的很,居然信佛,还一言不发地就捐了这么多钱,捐完就走。
    小和尚喊都来不及喊。
    烧完香,两人就手牵着手地下山,看着沿途的美景,然后回度假村收拾行李,第二天坐飞机去帝都。
    阿檀走的这几日,便将店铺的事情一并委托给了水荣。
    第二天一早,水荣开车送两人去苏城赶飞机,下午的时候,两人就到了帝都。
    阿檀以前来帝都旅游过,出国读大学那一年,父亲出差到帝都,顺便带她过来游玩,这算是第二次来。
    阿檀原以为祁老给祁牧留的是个小四合院,毕竟祁牧提的时候只说了是个歇脚的地方,等到了四合院,看着是二环内,三进的大门,门前种植着两棵百年老树,顿时愣了半天。
    祁牧已经开门进去,进去就是一个打理的极有艺术感的院子空间,占地极大,院子中央摆放着休闲的石凳和桌椅,四方房屋前都修有游廊,郁郁葱葱的花草长得极为的茂盛。
    阿檀数了数房间,有十多个房间,顿时拉了拉祁牧,问道:“这就是你歇脚的地方?”
    虽然她对帝都的房价不是很了解,但是也曾听父亲提起过,她高考那年,若不是出国读书,大约就会来帝都上大学,那时候父亲就问了帝都这边的房产,四合院要每平20万,还看地段,后来因她出国读书,父亲才没买四合院。
    祁牧这房子至少是4,500平的,还有独立的车库。
    “嗯,我平日不怎么回帝都,住的少,房子是霍叔帮忙照看的。”祁牧将两人的行李搬进屋,见她看的有些呆,不仅莞尔,伸手捏了捏她白嫩的小脸,低沉地笑道,“等安顿好了,我带你去看望霍叔。”
    阿檀点了点头,见祁牧应是好几年没回来了,但是这里一尘不染的样子,那位霍叔大约是真的用心照看房子的。阿檀见他穿着休闲的运动装,身材高大健壮,一回来就去烧水收拾行李箱,一副普通青年的模样,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房子至少市值一个亿,所以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兜里只有2000块钱的祁牧根本就不是穷光蛋,这个骗纸。
    阿檀还有些无法接受,呆呆地坐在院子的椅子上。
    祁牧怕她饿着,从行李箱里翻出带来的水果和水,洗干净了端到石桌上,又找了毛巾来给阿檀擦了擦手和小脸,见她呆萌的模样异常的可爱,忍不住,倾身吻了吻她,低低地说道:“饿得话先吃点水果,等会我带你去吃饭。”
    阿檀被他一阵克制地亲吻,回过神来,连忙小脸微红地推着他,说道:“你快去忙吧,我要缓缓。”
    她要好好缓一缓,第一次认真思考了一下,一个能在帝都拥有4,500平四合院的男人,怕不是普通人吧,她以前一直以为祁牧的外祖父只是一个祖传的御厨,现在看来并非那样简单。
    她出生富贵,所以对金钱不是很看重,祁牧大约比她还要视金钱为粪土,所以这价值近亿的四合院都不怎么提。不过虽然说价值高,但是也是换不了钱的,毕竟是他外祖父留给他的遗产,不舍得卖。
    阿檀原以为自己要嫁的是个普通退役的汉子,她都做好准备跟他一起种一辈子田了,结果这个普通人在帝都是拥有豪宅的!
    祁牧将行李都收拾好,就带着阿檀去吃饭。
    车库里的车放了好几年没人开,阿檀见他掀开车子上面的车罩,露出崭新的悍马车来,车牌号还挺特殊的,顿时默默地看了祁牧一眼,说道:“你买的车?”
    “我去军校那年,霍叔送我的车。以前开的是我外公的车,那车有些年头,现在不太舍得开。”祁牧说着就带阿檀去看另一辆车,果然是古董的吉普车,极具收藏价值。
    阿檀见他对外祖父的车都这样宝贝,是个极为念旧的人,不禁微微笑道:“这样的好车开出去要是磕磕碰碰了,就心疼了。”
    几十年前的车,都是宝贝呀。
    “霍叔是什么人,怎么会送你悍马?”阿檀想到两人要领证结婚了,对他的事情不好一无所知,便问道。
    “外公对霍叔有救命之恩,所以这些年霍家一直关照着我们爷孙两。明天我带你去霍叔家。”祁牧将当年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几十年前,最动荡的那几年,帝都的一众名门子弟都是下放到全国各地的,外祖父随军到了西北荒漠一带,靠着一身的厨艺,养活了十几个高干子弟,其中就有霍家人。
    所以外祖父离世多年,他晚年安息之地,苏城和青县都无人敢动,否则凭着安平村跟青县只有20分钟的路程,早就拆了村子了,搞各种城建了。
    阿檀这一听算是明白了,大约是好人有好报,祁老一辈子都行善,更是对多人有恩,所以这些人就回报到祁牧身上。
    阿檀并非帝都人,滨海离帝都着实有些远,她年纪轻,前面二十年基本都是埋头读书,回国后没一年家里就遭逢剧变,是以不仅不清楚滨海的局势,更是不知道霍家在帝都名门中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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