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秋味
时间:2019-04-28 08:55:19

  郝长锁眼神复杂的看着丁海杏,他的脸上闪现出痛苦、内疚,他这辈子堂堂正正,唯一对不起的就只有眼前的女人了,想起她的一家人,突然连呼吸都十分困难,充满恨意地看着她道,“你……你……是来报仇的。”
  “你说呢?不会这么健忘吧!”丁海杏斜睨着他,嘲讽地说道,“也对,郝大人贵人事多,我这垫脚石早被你踹没影儿了,应该躲在阴暗的监*房里,永远别出来。”
  郝长锁被丁海杏冷嘲热讽的语气给刺激的,先前面对她的一丝丝愧疚,此刻面对丁海杏害的自己家没了,自己也面临着牢狱之灾,怒火滔天的他,冲着她吼道,“是你们逼我的。”
  丁海杏缓缓的站起来,冷冷地笑,犀利地还击道,“我们逼你的,我什么时候逼过你的。”
  郝长锁一下子哑了火,房间中的空气更加的压抑烦躁,突然愤恨地说道,“你爹逼我娶你。”
  “哈哈……”丁海杏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般似的,“我爹逼你,真是好笑,当时征兵的名额可不知你一个人符合条件,村子里不说别人,我大哥就可以。为什么给你,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就因为我喜欢你,害的我家破人亡。”
  “别说的那么好听,那是你爹沽名钓誉,不想让村里人说他徇私。所以才选择我的,而条件就是我必须娶你。”郝长锁极力地辩解道。
  “做了陈世美就别往自个脸上贴金,是你见异思迁喜欢上高干女友,而我挡了你的道,不用这么狠吧!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丁海杏不紧不慢地说道,声线悠然不变道。
  “是你爹逼我的,他说过我敢对不起你,就让我这身军装怎么穿上的,还怎么脱下来,就让我们老郝家生生世世的捆在杏花坡。”郝长锁双眼猩红地瞪着她道。
  丁海杏痛苦的闭上眼睛,过了几秒再缓缓地睁开双眼,她的眼底浮起了一层水雾,愤恨地瞪着他道,“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设计我。”
  “是!挡我者死!”郝长锁五官扭曲地看着她道。
  “那我都进去了为什么不放过我爸妈、我的家人?为什么要赶尽杀绝。”丁海杏紧攥着双手道,指甲深深地刺进了掌心,流出了鲜血,她却一点也不感觉到痛楚。
  “那两个老不死的,一直坚信你是被人冤枉的,不停地跟我作对。我怎么可能让他们把我辛辛苦苦得来的大好局面给破坏呢!”郝长锁表情阴冷,声音同样阴森森地说道,“要怪就怪那时代,是他们自掘坟墓还能怪我。”
  “我从未见过像你一样,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丁海杏浑身散发着几乎不能让人直视的森冷,使得郝长锁别开了脸,不敢接触她冰冷的目光。
  眼中的闪着寒意,丁海杏嘴角微微翘起,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不紧不慢地优雅地说道,“这三十多年走的真顺当啊?踢开了我,从此平步青云。人生的路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没错,可是迈错一步,却用无数次错的步来掩盖,无论是多么华丽的舞步终究是丑陋无耻。”
 
 
第23章 句句诛心
 
  郝长锁眼里闪过一丝狼狈,强烈地反击道,“我二弟何其无辜,他没有对不起你,为了你甚至终身未娶!是你害死他的。”
  “我害死的?”丁海杏讥诮地看着他,随后厉声指责道,“是你害死你弟弟的,是你不择手段的向上爬,让他日日受良心谴责,画地为牢,最终他希望他的死唤醒你的良知,没想到你变本加厉。”冷嘲热讽地看着他,“怎么?到现在还想利用死人,企图换回我的手下留情,拜你所赐。”她指指自己的心脏道,“这里冷硬如铁。”
  郝长锁面对她的指责,矢口否认,手不离枪的指着她道,“不是,不是,是你害死他的。”
  “自欺欺人。”丁海杏冷冷地看着他道。
  郝长锁被她的言语及态度刺激着,叫嚣道,“你以为我会就此罢休,我可是堂堂的郝伯仁。我还没死呢?我一定会东山再起,想当年我可以将你送进去,既然知道你在背后使坏,我依然可以让你畏罪自杀。我不会让你夺走我辛辛苦苦挣下的一切,你这个卑鄙的家伙,我一定会重新穿上军装,堂堂正正的站在人前。”恶毒地看着她道,“而你则畏罪自杀。”
  “就是这样的人你根本就不配穿上军装,你的行为更是junren的耻辱,你背叛了自己的信仰,你根本就不是人,是猪狗不如的畜生。”丁海杏一字一顿地说道,字字诛心。
  “什么?”郝长锁眼神慌乱地问道。
  “身穿军*装,头顶国*徽,看着一身的正气,暗地里却在满足自己的私欲,你还说你不是在给它摸黑。”丁海杏毫不客气地揭下来,他身上那层伪善的外衣。
  “闭嘴!”郝长锁大声地朝她吼道,仿佛这样才能掩饰自己的心虚,“你闭嘴,闭嘴!”颤抖着手用枪指着她的脑袋道,“信不信老子毙了你!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让你吃枪子了,哈哈……”
  “来啊?就是毙了我,我也要说。”丁海杏双眸如利剑般紧盯着他,“从一开始穿上橄榄绿,你的目的就不纯…”
  “你从思想上,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真正的军*人,你根本就是将军*队作为你跳出农门的跳板。你从开始就是为你家当的兵,你满脑子想的都是提干,就是将你三个弟弟和妹妹带出来,成为城里人。到后来你守不住寂寞,禁不住金钱的诱惑……你根本就不配。”丁海杏言语如刀,刀刀如剑,凌迟着他的内心。
  “不是,不是,我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我发表好多军事论文,得到高层表扬,我的军*功*章是我拿命换来的。”郝长锁拼命地摇头,崩溃地说道。
  丁海杏眸光微动,如闪电一般的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了他手中的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
  “那也掩盖不了,军*功*章下的丑恶。”丁海杏强势地说道。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能剥夺了我这么多年为国家做出的贡献。”郝长锁极力地辩解道,“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自己引以为傲的被她给批的体无完肤,郝长锁无法接受,疯狂地看着她,“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呵呵……哈哈……”郝长锁浑浊的眼神划过一抹算计,狂笑道,“来开枪啊?朝脑袋上打,白花花的脑浆和鲜血混合在一处,没见过吧!”
  “想死没那么容易,就这么一枪毙了你太便宜你了。”丁海杏极力地控制着自己胸中的怒火道。
  “呵呵……”郝长锁笑着故意说道,“你当时真应该去看看,你爸妈那个惨哟!那么大把年纪去修海堤,累的跟条狗似的,瘦骨嶙峋的一个浪头……”
  “闭嘴,你闭嘴,你这个混蛋都是你害的。”丁海杏双眼猩红地瞪着他道,咔哒一声子弹上膛。
  “啧啧……你大哥、小弟,站在台上,被人拳打脚踢是遍体鳞伤,旧伤落新伤,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叫的那个惨啊!那惨叫声不绝于耳,真是听的人瘆的慌。这些都是你害的。”郝长锁神经质地大笑道,“哈哈……你听全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和痛苦。”粗糙不堪的指头指着自己的胸口道,“快点把我杀了,快点儿。”慢悠悠地说道,“只要轻轻动一动手指,就可以报你的毁家灭门之仇了。”朝着丁海杏吼道,“扣扳机啊!快啊!”
  丁海杏颤抖着身体,黝黑的双眸迸发着滔天的恨意,黑洞洞地枪口颤巍巍地指着他。
  郝长锁上前一步,得意洋洋地说道,“你是杀不了我的,因为你没有那个勇气。杀人!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事情。”呵呵……声音中充满着鄙夷与轻视,“你不是恨我,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吗?那就快点开枪啊!磨蹭什么?”一步步的逼近她,展开双臂,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眼神黑的发亮,“你不想报仇吗?”
  步步紧逼道,“快啊?”
  嘶吼道,“快点!”
  两人对视,空气凝滞一般,让人透不过气来。
  “砰……”的一声枪响,郝长锁身后的玻璃应声而碎,玻璃碎片迸了一地,凛冽的寒风吹了进来。吹散了办公桌上的文件,文件如雪花一般飘落在了地上。
  寒风吹乱了郝长锁的头发,刮的丁海杏的衣服猎猎作响。
  丁海杏缓缓地将手中的枪放下,优雅地看着他,淡然地说道,“想让你那肮脏的血污染我的双手吗?还是想牺牲你一人,幸福你的家,告诉你没门!”
  “为什么?”郝长锁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去牢里好好反省你所犯下的罪*行。”丁海杏表情认真,一字一顿道。
  “啊?”郝长锁嘶吼着朝她冲了过去,却被丁海杏轻松地躲了过去,而他则狼狈的倒在地上,面容狰狞地看着她道,“是你害我的,我当初应该把你杀了。”
  “都这样了,还不知悔改,你没救了。”丁海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黑眸中满是蔑视,对于现在如蝼蚁的他,真是提不起半点儿兴致了。
  可就是如此他死一万次也弥补不了自己的家破人亡。
 
 
第24章 速战速决
 
  “是你害我的,我要掐死你。”
  “你为什么不去死?”
  “啊?”这乱七八糟的梦,始终让丁海杏睡不安稳,她梦到了前世,自己大仇得报,郝长锁宁死也不坐牢,太便宜他了。
  自己心中的怨气不得散,很快又查出自己的身体由于前些年的亏空,积劳成疾,最终郁郁而终了。
  “快醒醒,杏儿快醒醒。”章翠兰使劲儿的摇晃着她道。
  丁海杏从噩梦中惊醒,腾的一下坐起来,待看请眼前的人后,“妈,爸,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早。”
  “你在医院我和你爸,哪能睡的安稳啊?一大早就过来了。”章翠兰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问道,“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不疼?晕不晕?饿不饿?”满眼的关心,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郝家夫妻和银锁也跟着过来了,站在病床边,关切地看着自己。
  “我很好,头还有些疼,不晕了,医生查过房,如果没事的话,妈我想出院。住院太花钱了。”丁海杏一双眼睛怯怯地看着他们小声地说道。
  “出院的事,不着急,我们听医生的。”丁丰收安她的心道,“钱我们有,不差你住院的钱,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一脸关切地说道。
  “真的没事了。”章翠兰不放心地问道。
  “我饿了。”丁海杏眨眨眼可怜兮兮地说道。
  “杏姐,我去给你买饭?”郝银锁立马说道。
  丁海杏看着郝银锁那担心的眼神,她的神情有些复杂,那个总是跟在她屁股后面,帮着她干活的小子长大了,比她还高。
  如果不是昨天那个梦,让她回想起许多事,不过那又如何,她不想再跟郝家扯上任何关系。
  “杏姐,想吃什么?”郝银锁温声细语问道。
  “有什么吃什么。”丁海杏爽利地说道,心里却吐槽,我有的挑吗?
  虽然很高兴见到爸爸、妈妈,可这时代条条框框多,不需要特立独行,要的是集体的思想一致。
  “哎!我现在去给你买。”郝银锁转身离开,郝母跟着出了病房,追了几步,追上去,“银锁,银锁。”
  “妈,什么事?”郝银锁停下脚步回身道。
  “那个你打算买什么啊?”郝母看着他犹豫了半天道。
  “有啥吃啥呗!我倒是想给杏姐买碗面条,给杏姐好好补补,可咱也买得上,细粮精贵。”这一刻郝银锁痛恨自己无能,连给杏姐弄碗汤面的能力都没有。
  还好有机会当兵了,当兵就有能力补贴杏姐了,她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郝母闻言讪讪一笑,自己这是干啥咧,想吃也得看有那个命没有,挥着手道,“行了,快去吧!”
  “哦!”郝银锁转身离开,摇摇头也不知道,妈为啥叫住他。
  郝母回到病房,“海杏呢?”
  “上厕所了。”郝父看着外面说道。
  “啊?”郝母心里咯噔一声,刚才在门外不会听见什么吧!目光看向门外,一个向左,一个向右,不同路的。
  回想一下她跟银锁好像也没说啥子?于是放下心来。
  丁海杏被章翠兰给搀扶着出了病房门,自然看见郝家母子,眸光闪闪了,朝厕所走去。
  丁丰收他们一见她们进来,原本坐在床上三人全站了起来。
  郝母两三步走了过来,扶着丁海杏道,“快,快躺上去,外面凉。”
  章翠兰将丁海杏安置在床上,“快躺下去。”
  “不了妈,我坐着就行。”丁海杏坐在病床上道,她要是躺下,他们还怎么坐啊!
  “那好吧!”章翠兰拿着被子给她盖在身上,“别冻着了。”直起身子又道,“你们聊,我去把昨儿洗的衣服拿回来。”
  “快去,快回。”丁丰收挥了挥手道。
  章翠兰走后,丁海杏看着他们道,“爸,郝叔你们吃了吗?这么早过来了。”
  “我们吃过了,不放心你,就紧赶慢赶的来了。”丁丰收拉开凳子递给了郝父道,“她叔,坐。她婶也坐。”
  “你们也坐。”郝父指着病床边上道。
  “这衣服还真都干了。”章翠兰拍着衣服走过来,坐在了丁海杏的身边。
  坐在了床尾的丁丰收看着郝父身体微微前倾道,“我说她叔,咱都来了几天,孩子们的事……?”
  郝父心领神会道,“等海杏出了院?咱们就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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