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秋味
时间:2019-04-28 08:55:19

  郝长锁察觉她面部的变化,抓着她的双手,耐着性子好言好语地说道,“我会告诉他们不要乱翻东西,乡下人没见过世面,不懂规矩。小雪那是我妈,为了我忍忍好了,是我的错,我应该叮嘱他们的。马上就过年了,过完年就走,住不了两天了。”
  心思微转,紧接着又道,“昨儿你还嘱咐我,爸妈来的这几天,不要吝啬花钱,多给他们补补身体。今儿怎么了,在班上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了,还是你觉得我妈他们给你丢脸了,让你在同事面前抬不起头来。”
  郝长锁低垂着头闷声道,“抱歉小雪,家庭出身是不能选择的,让你在同事面前受委屈了。”抬眼坚定地看着她道,“我一定给你挣一个好前程,让你那些同事再狗眼看人低,等回来让你把他们踩在脚底下,使劲儿的笑话他们。”
  童雪闻言气消了大半,出身是自己无法选择的,讪讪一笑道,“我才不是官迷儿。”
  “好好好,我积极要求进步,力争上游可好!”郝长锁看着她笑了,心底长长的出一口气,娘的!这特么的过的叫什么日子。
  哄完这个,还得去教训那个,都不能给他省点儿心。
  “快起来,水凉了。”郝长锁拿着擦脚布,刚要抬脚擦自己的脚。
  童雪抬起脚搭在他的手上道,“你给我擦。”
  “好好好,我给你擦。”郝长锁擦完她的脚,才给自己擦了擦脚。
  洗好脚的郝长锁将洗脚水给倒了,回来抽开了高低柜。
  真是他的好爸妈,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郝长锁看着被翻的乱七八糟的钱和票证,倒是没有少,可这心里不是滋味儿,他们怎么乱翻东西呢!
  其实郝长锁本不愿让他们来家里,家里太小,他们一来,连转个身都感觉紧巴巴的。
  可是住在招待所,郝长锁更怕,他可没忘了父母在那里住了些日子。虽然他的说辞没什么毛病,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所有两害相权取其轻,只好让他们在家里待着了。
  可是怎么这样,没有一点礼貌。明天又得说道、说道,别再乱翻东西了。
  郝长锁合上抽屉,转身拉上帘子,上了床。
  “你们要忙到什么时候。”郝长锁斜靠在床头问道。
  “生病可不分过年不过年,到三十了。”童雪无奈地说道,“这几天你陪爸妈吧!替我向爸妈说声抱歉。”
  “工作要紧,爸妈会理解的。”郝长锁宽慰她道。
  “好了,不跟你聊了,我睡觉了。”童雪拽了拽被子道,“关灯。”
  郝长锁顺从地关了灯,黑暗中却手脚不老实起来。
  “你干什么?”童雪抓着他不老实的手道。
  “你说呢?”郝长锁头埋在她胸前,闷声道。
  “不行,我那个没来。”童雪语气略微紧张地地说道。
  郝长锁闻言黑暗中抬起头看着她道,“那不正好。”
  “你个笨蛋,从现在开始不许碰我。”童雪直接揪着他的耳朵道。
  童雪伸手拉开了灯绳,屋里一下子亮堂了起来,推开她披上衣服坐了起来。
  被推开的郝长锁看着她说道,“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是笨蛋了。”
  “我那个一向很准的,这次推迟了两个星期了。”童雪满脸羞涩地说道,等半天不见他反应,抬眼看着他一脸迷糊的样子。
  食指戳着他的脑袋道,“你真是呆瓜,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你这么猴急的。”不好意思道,“那个不来,我们夫妻生活正常,有可能怀孕了。”
  “什么?”郝长锁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道,哆嗦着嘴唇道,“你的意思是我要当……当爸爸了。”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吧!”童雪不太确定道,“我还没有检查。”
  “你在医院多方便啊!”郝长锁火急火燎地,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去医院。
  “这不是忙忘了。”童雪打了个哈气道,“我困了睡觉。”说着将衣服扔到床尾躺了下来。
  郝长锁也敢动了,躺在她身边说道,“明儿赶紧去检查一下,确定了咱们心里也踏实。”
  “知道了,啰嗦,明天我去做个尿检。”童雪咕哝着声音越来越小,猛然间又醒来道,“这件事千万别想外宣传,万一不是,可就丢人了。”
  “知道,知道。”郝长锁忙不迭地应道。
  童雪这才放心的睡觉去了。
  郝长锁平躺下来,激动地紧紧地攥着双手,我要当爸爸了,“哈哈……”笑出了声,赶紧捂住了嘴。
  激动地他早早的起床做饭,熬的浓香的小米粥,又煎的荷包蛋。
  嘴里还哼歌,“胜利歌声多么嘹亮……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从今走向繁荣富强。”
  “郝连长,什么事这么高兴。”邻居刘营长笑着问道。
  “是我家……”郝长锁猛然住嘴道,改口道,“这不是要过年了吗?”
  刘营长轻笑着摇摇头,还保密,拿着饭盒抬脚去食堂打饭。
  新生命的到来早就让他忘了昨晚的不快。郝长锁殷勤的伺候了童雪吃了早饭,才去招待所接父母姊妹们去食堂吃饭。
 
 
第352章 弦外之音
 
  吃完饭,郝长锁带着他们去服务社采购年货,从服务社货架上的商品,就可以看出今年要比去年好多了。
  虽然是限量供应,猪肉不能敞开买,鱼无论大小都是论条的,可乡下连看到的机会都没有。
  一年里也就过春节时,能奢侈一回。
  鞭炮也是一小把,拆下来也就二十个。
  看着郝父他们眼热啊!还是城里好啊!要什么有什么?
  “你们也要像你大哥学习,看看这成为城里人,想吃啥都行。”郝母看着铜锁他们三人道,看着那猪肉,郝母想起来杏花坡杀的年猪,“真是便宜银锁那臭小子了。”
  “都啥时候了还计较这个。”郝父看着她道,看着郝长锁在买糖豆,瓜子啥的,出声道,“你买这些干什么?又不是小孩子。”
  “过年呢!买点儿,不然家里来孩子,拜年总不能连块儿糖果都不给吧!”郝长锁提溜起用牛皮纸包好的细麻绳系好的糖果与瓜子。
  这样的话郝父无话可说,买好了东西大家就又回了家。
  郝长锁看着都坐下来的他们,不动声色地说道,“妈,您昨儿抹雪花膏了。”
  “嗯!抹了,那味道真好闻。”郝母点头道,随后看向锁儿道,“锁儿快拿过来,咱们继续抹。”
  “好!”锁儿高兴地说道兴冲冲地去书桌上雪花膏,打开就抹。
  “哎!”郝长锁出声道,看着锁儿被吓的不敢动一下,赶紧说道,“你别那么紧张吗?我又不是吵你没经允许乱拿东西,我的意思是不能抹那么多,抹的太多就浪费了,一点点儿就可以。”手比划了一下。
  声音轻柔温温如玉,听在郝父的耳朵里,是句句警告。
  郝母大大咧咧地说道,“听你哥的。”
  “锁儿看到你的手冻的不成样子,这雪花膏你嫂子说送给你了,这个对治疗冻疮很好的。”郝长锁和颜悦色地说道,嘴角堆满了笑容。
  锁儿抹好了后,高兴地立马将雪花膏拧上盖子,装进自己的兜里。
  那笑容忒假,郝父心沉了下来,什么时候儿子对他们也开始用起了心计。
  “锁儿你装什么装?我们还没抹呢!”郝铁锁嚷嚷道。
  “大男人抹什么抹?这是嫂子给我的。”锁儿捂着自己的兜道。
  “是嫂子给咱们的,不是单独给你的。”郝铜锁伸手道,“快点儿拿出来。”
  三人吵作一团,声音大的整个楼道都能听见。
  郝长锁见状垂下双眸,以前也这么着,没觉得吵闹,怎么现在看着他们那么的不顺眼,一点儿教养都没有。
  郝父被他们给吵的太阳穴直突突,大喝一声道,“够了。”指着他们道,“像什么样子?你嫂子给了你们了,也不跟你哥说一声谢谢。”
  锁儿赶紧说道,“谢谢。”
  “拿出来让你哥哥擦擦,怎么可以吃独食,没看见你哥的手也冻伤了。”郝父黑着脸意有所指地说道。
  锁儿不情愿的将雪花膏拿了出来,郝铁锁一把夺了过去,“真是的,早拿出来多好,咱们也不用挨吵。”
  “行了,也别抠门,等用完了,让你哥再给你们买。”郝母的话音一落,锁儿他们开心的笑了起来。
  郝母接着又埋怨上了,“你怎么不早说啊!让我们昨儿浪费掉那么多。”心里那个肉疼啊!
  “妈,您又没问我,就擅自用了。”郝长锁一脸委屈地嘟囔道。
  郝母视线看向他,“你小子这话里有话,怎么你这屋里的东西,老娘不能动了。”直起身子那架势你要是敢说个‘不’字,看老娘不拿大耳瓜子扇你。
  “能动,怎么不能动了。”郝长锁立马假惺惺地说道,好言好语地哄着道,“我的东西您想怎么动都成。”
  郝母也不是傻子,这言外之意又不是听不出来,当即就道,“是不是昨儿晚上你媳妇儿闹你了。”
  “没有!她闹什么?”郝长锁立马摇头道,“她只责怪自己应该早想到的。”
  “别替你媳妇儿说好话,你妈我不是傻子。”郝母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道,“真是越有越抠门。”又通情达理地说道,“行了,妈知道你的意思了,不动你们的东西了。”
  反正该看的都看过了,那大官的闺女就是有,出手真是阔绰,不知道回去的时候能不能挑几件好东西。
  是啊!已经翻箱倒柜的看过了,郝长锁在心里腹诽着,现在说什么都完了。
  既然收到了她的保证,郝长锁挽着袖子起身道,“爸、妈你们坐着,我去把鱼收拾一下。”
  “这事我来,我来。”郝母卷起袖子道。
  “妈,你坐着歇吧!这事我来。”郝长锁看着她道。
  “这事哪儿能让你来呢?”郝母夺过他手里的盆道,“再说了这剥鱼你会。”斜瞄着他道,“你不会再家里做女人的活儿啊!”
  郝长锁想也不想地说道,“哪有?我可是男子汉。”不过却道,“爸、妈你们操劳辛苦了半辈子了,到了儿子家里,就吃回现成的,也让儿子尽尽孝心。”
  郝母闻言心花怒放,这心比吃了蜜还甜,夸赞道,“还是我儿子孝顺。”伸手接过他手里的盆道,“妈知道你有这心就好了,这可是女人的活计,哪能让你干呢!”
  郝母直接端着盆兴冲冲地朝水房走去,看着盆里可怜巴巴的几条条斤八重的鱼,真是和他们在海边吃的鱼简直差远了。
  郝长锁无奈地看着郝母离开,算了她想干就干好了。
  郝铁锁傻笑着问道,“哥,嫂子不是大官的闺女吗?什么时候带俺上大院里看看,也让俺开开眼。”
  郝长锁闻言,这大院是个人就能进的!目光深沉地看着他们,微微一笑随便找了个借口道,“大院离这里太远了,咱们还忙着准备年夜饭,哪有时间啊!”
  郝铁锁一听说年夜饭,想起买的鱼、肉……哪里还惦记着去大院逛逛。
  郝母手脚利索,几条小鱼很快就开剥完了,端着盆子回来道,“这鱼小的还不够塞牙缝的,早知道来的时候带些风干鱼了。”
 
 
第353章 ‘被人看了’
 
  “就是,妈您来的时候,怎么不带些风干鱼来,我可馋死那鱼了。”郝长锁颇为遗憾地说道。
  这一说起风干鱼,郝铁锁嘴馋地说道,“嫂子做的风干鱼那可是一绝。”
  “你叫谁嫂子呢?”郝长锁脸瞬间拉黑道。
  “你这孩子又混说什么?”郝父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脑勺上。
  “俺不是故意的。”吓得郝铁锁赶紧说道,小声地辩解道,“哥还说馋风干鱼的。”
  “你还说!”郝父瞪了一眼笨小子郝铁锁,目光又看着黑着脸的郝长锁解释道,“他只是一时口误,你别生气了。”
  “我希望不要再有下次,我现在郑重的再说一次,小雪是你们的嫂子,是您二老的儿媳妇。”郝长锁阴沉着脸道,连声音都是冷冰冰的。
  “知道了,知道了。”郝铜锁他们忙不迭的说道。
  “长锁,鱼开剥好了,那些肉该怎么办?现在切了。”郝母赶紧插话道。
  郝长锁扫了一眼盆里的鱼,“妈,您怎么不把鱼腥线给弄出来。”
  “啥鱼腥线?”郝母不解地说道。
  “就是这个。”郝长锁指着鱼身上的很明显的侧边线,“我都说我来了,你非来,还得让我再动一次手。”
  “这我哪儿知道啊?咱们吃鱼的时候,从来没有那么做过,再说了海鱼我没见过你说的什么……什么鱼?”郝母着急地解释道。
  “是鱼腥线。”郝长锁不耐烦地说道,忽然又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我自己处理。”说话中端着盆出去,在门口的厨房,将菜板放下,手法利落的将鱼腥线剔除。
  郝长锁一出去,郝母的脸也耷拉下来,“老头子。”
  郝父朝她微微摇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目光转向三个孩子,瞪着他们压低声音轻斥道,“这点小事,怎么就记不住呢!”
  郝铁锁低垂着头,懦懦地说道,“这不是说到风干鱼,一时秃噜出来的,俺又不是故意的。”一脸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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