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秋味
时间:2019-04-28 08:55:19

  “行了,别再说了。”郝父烦躁地说道,不知在烦什么?
  郝母看着他们道,“我赶紧切肉,明儿三十咱们好包饺子吃。”
  说到吃的,大家的脸色重新好起来,郝母忙着剁肉馅儿,郝长锁将鱼腌好了,放进了碗柜里,才重新进去。
  “我去茅……”锁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立马改口道,“厕所。”
  “快去吧!知道路吧!”郝长锁抬眼看了她一眼道。
  “知道,在水房。”锁儿小声地说道,话落离开了房间。
  大约五分钟后,就听见水房传来凄厉的喊叫声。
  “这声音是锁儿的,坏了,掉茅坑里了。”郝母闻言丢掉手中的菜刀,蹬蹬的朝水房跑去。
  郝父和郝长锁闻言也拔腿就往厕所跑去。
  就听见郝母大声地吼道,“你干嘛偷看俺闺女上厕所……”
  “没有,没有,我绝没有偷看她的意思,大娘,我不知道她在里面。”她赶紧摆手表明自己是清白的,“再说了大家都是女人……”
  “就是女人也不能这样吧!不知道厕所里有人啊?真是什么人啊!”郝母瞪视着她怒斥道。
  “妈!”郝长锁跑过来叫着要恶言相向的郝母,将她挡在了身后。
  “郝连长,你来的正好,我真不知道里面有人,所以打开了门。”她赶忙解释道,“我真不是要偷看的。”一脸的抱歉。
  郝长锁跑过来时听见郝母的说话声音,已经知道了大概,目光看向眼前的女人道,“乔老师,应该是我们抱歉了,我妈他们刚从乡下来,不知道关门。真是对不住了。”
  “哥,俺关门了。”锁儿双手提着裤子,站在便池上小声地说道。
  “你给我闭嘴。”郝长锁臊的满脸通红道,“赶紧穿上裤子。”说着把门关上,一脸不好意思地看向乔老师又道,“乔老师,你上旁边的吧!”
  “不用了。”乔老师朝他们摆摆手道,“我还是去外面的吧!”微微摇头边走边说道,“这叫什么事啊!”
  等乔老师一走,郝长锁怒不可遏地看着紧闭地厕所门道,“好了没!给我滚出来。”
  “这也不怨你妹妹,你生什么气啊!”郝母顿时不乐意道,“你那是什么态……”
  郝父扯扯郝母的衣袖,郝母一把甩开他的手瞪着郝长锁道,“都说城里人素质高,就这素质!”
  “妈,你就先闭嘴吧!”郝长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锁儿满脸是泪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郝父赶紧说道,“走走,咱们回家说去。”这人来人往的实在太难看了。
  一行人回到了家,郝长锁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吓得锁儿缩进了郝母的怀里。
  “你这是干什么?是我们锁儿被人看了,吃亏了。”郝母双臂紧紧的护着闺女道。
  郝长锁气的来回地踱着步,胸口剧烈的起伏,“我不是告诉过你了,上厕所关门、关门。这是军营,不是农村,你随便猫个地儿就解决了。”
  “不关门咋了?那也不能随便的闯啊!”郝母为闺女辩解道。
  “俺关门了。”锁儿小声地辩解道。
  “关门了,怎么还让乔老师拉开门了。”郝长锁质问道。
  “俺听你的话,关门了。”锁儿懦懦地说道。
  “关门了……”郝长锁忽然想起来,问道,“你关上门,有没有用插销插上。”
  “插销?”锁儿满脸疑惑地看着他道,“什么插销?”
  得这下子找到问题的根源了。
  “关上门你不知道插上插销的吗?”郝长锁问道。
  “不知道。”锁儿老实地说道。
  “俺也没插插销。”郝母立马说道,
  “妈,你就别添乱了。”郝长锁看着他们道,“那也不用那样叫吧!又不说男的。”
  “这不是被吓的。”郝母立马说道,“正蹲坑呢!冷不丁地突然出现个人,可不就叫了。”
  “我现在重申一遍,这是军营,城里,无论说官兵,还是家属,素质都高。以后上厕所记得插插销。”郝长锁看着他们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郝父立马保证道。
 
 
第354章 事不成了
 
  “长锁你说完了,现在该俺说了。”郝母推开锁儿道,“这你的弟弟妹妹们头一次进城什么也不懂,这出了事情,你至于对他们吼吗?这一次的事情要怪你,你又没有手把手的教我们。你看看你说了不让俺们吃饭吧唧嘴,俺不是听你的了,吃饭不出声了吧!”
  “行,行这一次怪我。”郝长锁说哑巴吃黄连,只能独自咽了。
  心里不止一次的埋怨自己,怎么就叫他们来城里过年呢!
  郝长锁领着他们吃完午饭,继续准备明儿除夕大餐。
  忙活完了,坐在屋里歇歇,郝铜锁看着郝长锁道,“哥,哥,我什么时候能当兵啊!当兵提干,像哥一样,留在城里,娶个城里的媳妇。”
  原打算过了年再说的,郝母听见铜锁提及这个,也追问道,“长锁啊!这当兵的事情说的咋样了。”
  郝长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事黄了,要怎么开口解释,看着他们希冀地眼神。
  “这个……”郝长锁犹豫着要不要干脆坦白了,可是大过年的又不想扫他们的兴。
  “我回来了。”童雪的声音如及时雨般的出现,解救了在水火之中的郝长锁。
  “小雪回来了,我们先去吃饭吧!”郝长锁起身道。
  被童雪这么一打岔,心思都放到了吃饭上,大家去了食堂。
  
  晚饭后,郝长锁将父母他们送了回去,而让童雪先回家了,外面太冷了。
  郝长锁一出去,郝父看着郝铜锁道,“去插上房门。”
  郝铜锁乖乖地去插上了房门,回来坐到了床上。
  郝父斜睨着郝母道,“长锁话里话外的意思你没听出来。”
  “我又不是笨蛋,我咋听不出来,他是我生的,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拉什么屎。”郝母粗俗地说道,“我感觉他变了,上一次咱们来,哪有那么多的规矩,这一次来,咱干啥都不对?坐也不对,吃饭也不对……嫌弃咱给他丢人了。”
  “俺哥让俺们改也是为了俺好。”郝铜锁憨厚的说道。
  锁儿忙不迭地点头道,“嫂子吃饭的架势就很好看。”
  城里的一切都让他们向往自从被郝长锁训斥后,他们眼睛盯着别人,不自觉的在模仿他们的动作。
  郝父闻言嘴角直抽抽,这仨傻孩子。真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多听听你哥的,等回来咱进城也不会让人家笑咱土老巴子。”郝母笑着说道。
  郝父听在耳朵里,心里那个难受,你们会不会想多了。
  郝母老怀安慰道,“好在那小子会说话,还有孝顺之心,不然的话,老娘非跟他闹起来不可,”
  郝父动了动嘴没说出来,不让你下手,那是怕咱洗不干净,鱼洗回来,不是埋怨一通。雪花膏给咱,那也是因为咱用了,人家嫌弃才给的。至于工作的事情肯定出了岔子了。
  这能说出来吗?这说出来老婆子还不炸了,这个年就甭打算过了。
  心里打定主意,过了年,在他们回去之前,无论如何要留一个孩子在城里,不然的还怎么有脸回杏花坡。
  
  郝长锁一路小跑的回了家,一脸激动地看着她道,“怎么样?检查结果如何?”
  “嗯!”童雪高兴地点点头道。
  “耶!”郝长锁抱着她转起圈圈,“我要当爸爸了。”
  转够了,小心翼翼的将童雪放了下来,放在了床上。
  童雪甩甩头道,“让你给转的头晕晕的。”
  郝长锁赶紧按着她的太阳穴,揉了揉,“怎么样,感觉?”
  “舒服多了。”童雪微微闭上了眼睛道,“对了,今儿家里可是很热闹?”
  “谁告诉你的。”郝长锁非常不好意思地说道。
  “一丁点儿破事,满楼里的人都知道了。”童雪撇撇嘴道,“我最反感的筒子楼就是这一点儿。有什么好嘲笑的,刚进城里不都这样?想当年她们刚进来时,还不如锁儿呢!”继续又道,“锁儿还知道关门,有的连门都不关。问她为什么?她说怕掉进去。我勒个老天,那得多大的便池,才能塞的下她。”
  郝长锁闻言笑了笑,那是小雪没见过,农村的粪坑大,真有人掉下去淹死的。
  “咱不说这恶心人的玩意儿了。”郝长锁撤回手看着她道,“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没有。”童雪捶捶自己的腿道,“上了天的班累死了,就想躺床上。”
  “好,咱上床上趟着去。”
  
  郝长锁第二天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郝家人,他们立马高兴地合不拢嘴了。
  好消息冲淡了郝长锁和郝父他们彼此之间对对方的诸多的不满。
  三十了,大家都忙着过年,尤其在军营更加的热闹,看电影、军宣队下来慰问演出,总之应接不暇的。
  可让郝家人长了见识了,欢欢乐乐的过完了大年,玩儿的乐不思蜀的,也不提离开的事。
  郝长锁紧锁着眉头推开了房门,郝铜锁看见站在门口的他道,“哥,今儿上哪儿玩。”
  “就知道玩儿?我不上班了。”郝长锁没好气地轻斥他道。
  “铜锁别捣蛋,你哥的工作要紧。”郝父扯扯铜锁的衣袖道。
  “哦!”郝铜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哥,我开玩笑的。”
  “既然长锁要工作了,我们也该走了,不能一大家子一直住在这儿。”郝父缓缓地说道,“已经打春了,很快就该春耕了,为了今年的工分和粮食少不的全家老小都得下地干活儿去。”
  郝长锁闻言立马喜笑颜开,“就是,就是,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来的路上还在想怎么开口,真是有这么开明的父母真是自己的福气。
  郝母闻言心里那个着急啊!昨晚儿上和老头子不是说的好好,让长锁随便给那个孩子安排份工作。
  总不能灰头土脸的回杏花坡吧!好歹也出来一趟,不能一件事都没办成吧!
  眼看着老头子这服软的架势,郝母开口道,“长锁啊!你不是说让你弟弟当兵的,怎么到现在没有了音讯了,我们可都等的脖子都伸长了。”
  对此郝长锁早有准备,所以也不意外,母亲会提及此事,略微遗憾地说道,“这件事不成了。”
 
 
第355章 卖惨谁不会
 
  “咋不成了,当初不是说的好好的,你招兵的名额?”郝母闻言火急火燎地问道。
  郝长锁也是一脸无奈地说道,“当初是听见大院子弟内部招兵,只要我和小雪结婚了,那张名额手到擒来,可谁知道取消征兵了,就没办法了。”
  “那小雪她父亲,亲家也没办法。”郝父双眸希冀地问道。
  “对啊!她爹不是大官儿吗?这点儿小事不是一句话的事情。”郝母随即就道,“这话当初还是你说的。”
  郝长锁一听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这嘴咋真欠呢!
  好言好语地解释道,“我老丈人最讨厌以权谋私,所以这种事千万别拿到他跟前说,弄不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这大官儿当的也太没用了。”郝铜锁嘀咕了一句。
  “胡说什么呢?”郝长锁冷眼看着他道。
  “我又没说错,人家嫂……”郝铜锁想起来,立马捂着自己的嘴。
  郝母立马接着话茬道,“人家海杏那丫头,丈夫只是个tuan zhang,就把丁国栋他那个大舅子给安排工作了,在校办工厂,进去就是学徒工,一个月开二十多呢!”
  “哥俺们来的时候,人家粮食关系,户口都办好了。”郝铁锁一脸的羡慕道。
  天天在他的耳边叽叽歪歪的丁海杏咋好、咋好的,郝长锁生气地说道,“她好,她能耐,你们找她去。”
  郝母被噎了个半死,郝铁锁被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怎么说话呢?”郝父语气不善地说道。
  “你们以为这招兵名额没了,我不着急,我比你们谁都着急。”郝长锁眉头拧成了川字,“我想尽办法,可谁让我人微言轻啊!”
  “哥,兵俺当不了,进城当工人也可以啊!”郝铜锁退而求其次道,“你是没回杏花坡,村里人把咱家的脊梁骨都快戳烂了。”
  “我不是写信回家解释了,丁海杏也攀高枝了,总不能还骂我陈世美吧!”郝长锁看着他们立马说道。
  “哥,你这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说法,别把村里人当傻子,就时间段上来看,也是你抛弃了杏儿姐,人家才另找的。”郝铜锁随即就道。
  “这先入为主老丁家又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咱就是再说什么?也扭转不了局面了。”郝父重重地叹口气道。
  “人家都说这是老天爷开眼补偿给杏儿姐的。”郝铁锁也随声附和道,“哥你不能自己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让我们替你在杏花坡忍受村民们的指指点点,咱爸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要挣工分干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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