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胡思乱想之时,余纪的声音突然从浴室里传来:“帮我拿一下衣服。”
“啊?”岑泽致猛的被惊醒,他的脸已经红透,宛如一只熟透了的虾子,不自觉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在余纪再次催促时连忙应声:“知道了!”
然后他颇有些勉强的从床上站起来,把衣物拿到手中看也不敢看,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浴室的门,透过一点点门缝将浴巾递进去,做贼心虚似的将头拼命往一边扭,丝毫不敢窥探浴室里的美景。
余纪颇有些戏谑的挑了挑眉,觉得老实人就这一点不好,果然是太老实了,看来她还得再加把火。
于是她故意用胳膊轻轻碰了一下瓷壁,然后捂着大声喊:“哎呀,好疼!”
岑泽致心下一慌,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连忙将门一推,扭过头来着急的问:“怎么了?”
“嘶——”余纪开始自己的表演,颇有些痛苦的弯下腰,“撞到墙壁了,有点儿疼。”
岑泽致不小心瞥到了她白暂无暇的躯体,似乎在灯光的折射下还泛着莹莹的光,如同触了电似的连忙将头一瞥,紧紧闭上眼睛,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攥起:“那、那现在怎么办?”
余纪看他这副模样,暗自皱了皱眉,装作不耐烦的说:“算了,你还是先把浴巾给我吧。”
结果岑泽致还没回复,她就继续往前走了几步,手接触到浴巾后便故意将腰一扭向他跌去,顺带还娇呼了一声:“啊!”
岑泽致下意识的接住她,手中的浴巾也松开掉到了地上,结果他再慌忙转头睁开眼睛,便如数看到了少女美好的酮体,高昂的耸起,身上还有未干的水珠划过她的马甲线,顺着慢慢流入神秘之处……
瞬间,他全身的血液便一下子涌到了头顶,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生怕自己错过了眼前这美好的一幕,口中也越发的干燥了。
浴室里的水蒸气袅袅升起,将他的脸越烘的越发红通,手中的每一处娇嫩肌肤似乎都如炙铁般灼手,但他却不愿松开半分,竟不由自主的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好、好美啊。”
余纪见此挑起一抹笑,她的手顺着浴巾慢慢爬上了岑泽致的小臂,指尖在上面轻轻勾勒画圈,另一只手则悠悠然攀上了他的脖颈,她的身子也一瞬间贴近岑泽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哪里美?嗯?”
她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眼里沾染着挑逗,像是画本子里勾人心弦的妖精,两人一瞬间便近的呼吸交融,岑泽致只感觉到她的浑圆紧贴着他,让他感觉血脉偾张,浑身都不自在,心跳莫名其妙的加速,身下似乎也有什么东西涨大了起来。
“哪里都美。”
他的眼神略有些痴迷。
余纪满意的轻笑一声,用湿漉漉的头发蹭了他的脸颊一下,他的背脊一瞬间便紧绷起来,她却不肯罢休,嘴唇沿着耳垂一路到了鼓鼓的喉结,炙热的呼吸打在上面,让他觉得痒极了。
下一瞬,喉结便感觉到了一片潮湿,似乎还有什么坚硬的东西轻轻咬了咬,挑逗之意不言而喻。
偏偏撩人的妖女还在继续热火:“你要洗澡吗?”
岑泽致鼻息厚重,血脉膨胀,几乎要压抑不住自己身体内的蠢蠢欲动,眼神瞬间讳莫如深:“和你一起吗?”
余纪又猝不及防的轻轻咬了他的喉结一口,惹得后者抱她越发的紧了,她这才短促的轻笑一声:“如你所愿。”
下一瞬,她的眼前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岑泽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一步步坚定而又有些着急的往浴室里走去。
他轻柔的讲她放在洗手台上,轻柔的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将头埋在她的浑圆之间,宛如和她嬉戏一般,时不时的吮吸两口,指尖则迫不及待的探入那神秘之处。
余纪媚眼如丝,也不甘示弱的两指并拢,夹起他的两枚茱萸刮擦按揉。
这惹得岑泽致的呼吸越发急促,手中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但在最后一刻之时,他忽的将余纪转了个身,让她正面对着镜子。
镜子中的她浑身散发着魅意,而她身后高大的男子的高昂则蓄势待发的顶着她,再没有了平时的冷若冰霜,一张脸上多了些许野性。
这让他突然有了几分清醒:“不、不行!”
他们还没有结婚,他不能这么草率的对待余纪。
他的小鱼,他应该给她最好的。
箭都在弦上了,蓄势待发,他居然说不行?!
余纪朝着镜子里的他瞪了一眼,只不过在此时看来却越发撩人心弦,更像是一种情趣。
她也不多说什么,直接从洗手台上跳下来,施施然的走了几步,刚走到浴室门的时候,岑泽致问:“你要去干什么?”
“泻火。”余纪声音淡淡的。
几乎是话音刚落,她身上便出现了一只健壮的手臂,随后便是那人充满霸道性的话语:“我不允!”
他彻底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叮!攻略人物岑泽致好感度上升百分之一,目前好感度为百分之百,恭喜系主,任务成功完成。”
洒水声再次出现在偌大的酒店里,透过窗子,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具姣好的女子的酮体紧紧贴在上面,两朵红朱若隐若现,后面则有一副男性躯体压着她不停的律动耕种。
“小鱼,我爱你。”
“你是我的!”
“你看,你的肚子里灌满了我的水儿。”
女子的娇哦低吟和男子的粗喘声成了夜晚最动听的交响曲。
第140章 亲一百四十口
初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入房间, 地上散乱的衣服和垃圾桶里几片拆开的包装袋便无处可遁,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麝香的气味, 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昨晚战况的激烈。
而宽大的床上, 五官深邃的男人双眼紧闭,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似乎梦境中有什么美好的事情发生一般,安静的像是一副画。
“嘶……”突然, 床上的岑泽致动了,他醒来之时头疼欲裂,昨晚的放纵欢情瞬间便如洪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中, 让他有片刻的痛苦。
待彻底接受了那些记忆之后, 他下意识的伸手在自己旁边摸了摸,却只感觉到了一片冰凉, 空无一人,这让他猛的睁开眼睛从床上惊起。
结果一扭头,就看见余纪不知从哪搬来个椅子,放在偌大的落地窗前, 而她本人则懒懒的倚在上面, 嘴里不知道咬了根什么东西。
难以想象她这么瘦弱的身子,昨晚到底是如何肆意张扬的在他身上驰聘战场,甚至还留有余力的。
从岑泽致这个角度来看, 初升的暖阳倾洒在她身上,多了几分梦境的感觉,她更像是两指夹着香烟, 脑袋微微抬起,颇有些不羁的看向窗外。
还有点儿事后烟的颓靡感。
他眉头微不可见的一蹙,脑海中再次浮现她昨晚的妖娆妩媚,复又觉得自己多想了。
嘴角情不自禁勾起一抹弧度,驱散了常年的冰寒之气,眼神也柔和了下来。
许时眼前的场景太过美好,竟让他有种出生便是冒犯的感觉,是以他并没有出声唤余纪,而是穿上了衣服,汲着拖鞋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背后,伸出双臂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你醒了?”余纪终于将头扭了过来,只见岑泽致脸上皆是意气风发、神清气爽,他也终于看清了她嘴里含着的东西——是根棒棒糖。
“喜欢吃糖?那我以后给你多买点。”岑泽致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你什么时候醒的?”
“还好吧,这是你昨天在酒店门口看到一个小女孩卖糖,说人家可怜,非要给我买的,你忘了?”余纪“咔嘣咔嘣”直接将糖咬碎,留下糖棍儿在他眼前晃了晃,“也就比你早醒那么一会儿,我刚坐这儿,你就过来了。”
岑泽致脑海中隐隐约约浮现这么一幕,他昨晚醉酒的事情简直不堪回首,但好在他心理素质强大,面上不显一丝窘迫:“你想吃那我就天天给你买,过几天等你有空我再带你去看一下我爸吧,上一次不算。”
上一次是假的,这一次却是假戏真做了。
谁知余纪却连忙摆了摆手,有些吊儿郎当的说:“可别。”
岑泽致似乎有些意识到她现在的表情不是很对劲,握住她的手说:“是因为你还没准备好吗?没关系,我们可以……”
“没有可以。”余纪直接打断他的话,颇有些不耐烦的说:“你不会还真把昨晚当真了吧?”
“昨晚本来不就是真的吗。”难道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昨晚是真的啊,但我没想过要跟你去见父母啊。”余纪分外无辜的耸了耸肩,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说了多伤人心的话,“岑总,你未免想太多了吧。”
她连称谓都改成了岑总。
“你是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吗?”岑泽致脸色软了几分,“你可以跟我说,我都会帮你解决的。”
“岑总,你是明白人,难道非要我明说吗?”余纪无奈的深吸了口气,一把扶开他的手,刚刚的柔情瞬间消失不见:“昨晚只是个意外,我们不用放在心上,这样说你能懂了吗?”
“可你昨晚还……”
“说喜欢你对吗?”余纪好笑的打断他,双手环胸,眉毛挑了挑:“岑总,您不会这么天真吧?床上的话你还相信?”
岑泽致渐渐沉默了下来,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眼前的余纪分明离他只有咫尺之遥,他们昨晚还身体交融,宛如连体婴儿一样,但现在却觉得她离自己分外遥远,自己似乎从始至终都没有接近过到她一样。
“算了。”余纪看没再争执,有些如负释重的说:“我相信岑总是明白人,既然如此,我今天还有事,就先走了。”
她说着就准备直接越过岑泽致往外走,结果岑泽致却猝不及防的伸手抓住了她的皓腕:“可我爱你。”
余纪轻笑了一声,只觉得好笑:“关我何事,况且现代人嘴里说的爱,又到底有几分呢?岑总如果您纯粹是想报复回来,那我劝您还是省省吧,我可没这份闲心。”
可还未等她将话说完,岑泽致便用了些力道一拉她的胳膊,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却在中途又小心翼翼的减轻了力度,以防她受到伤害。
下一瞬,余纪便扑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脑袋砸上了他硬朗的胸膛,强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让她不适的皱了皱眉:“你干什么!”
岑泽致却说:“你听到了吗?”
胸膛里的心跳声愈发加快,一声强过一声,似乎无时无刻不再诉说自己的爱恋。
余纪想到了一句古老的情话——
我爱你,来自心脏而不是口腔。
可这又干她何事。
她自始至终都只是为了任务,一切的一切皆是别有用心,就连昨晚也都是早有预谋,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她分外不耐,直接加大力气一把推开了此时看来格外碍眼的岑泽致,连话都不愿多说直接扭头就走。
可岑泽致哪能让她这么轻易就走了,勉强稳住身子之后又连忙追上。
余纪知道自己今天不说明白是彻底摆脱不开他了,于是勾起一抹讽刺的笑,转过身用格外冷漠的目光看向岑泽致,话带着锋芒:“非要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吗?那好,那我今天就告诉你——昨天在我看来只是一夜情,毕竟昨天我有需要,你也没拒绝不是吗?”
她的话语格外恶劣,似乎要把全世界最伤人的话全都用在岑泽致身上,后者的神情慢慢冷了下来,看着面前分外冷漠的余纪,他心口慢慢爬上了痛意,让他快要不能呼吸。
“可……”
余纪没等他多说:“况且,你调查过我不是吗?昨天你应当是看见了那个演员的,对吧?你是故意试探我,不是吗?我所设计的这一切,你不都也知道吗,那个疯狂追求者就是我故意找人扮演的,可你呢?明明知道,还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我演,你是不是觉得那样能给你带来无上的快感?你把我当什么?当小丑吗?!”
“我告诉你,我最讨厌别人调查我!”
余纪说着眼眶忍不住微红,脸上也染了几分薄怒,仿佛岑泽致便是那罪大恶极之人。
“我……”看她指控埋怨的神情,岑泽致心底痛意泛滥,他感觉嗓子在冒烟一样,多说一个字都让他分外痛苦,但他仍旧面不改色:“我是事先调查过你,但我并没有想要故意戏弄你的意味。”
他先前只是怀疑余纪接近他另有预谋,本来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结果却不由自主的慢慢沉溺进去,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也义无反顾。
“那又如何?你调查了我,这就是原罪。”
余纪话语分外坚定,说完她没在等岑泽致在挽留她,直接打开门跑了出去。
刚进电梯,她的表情就瞬间转换,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哪还有一丝悲伤,微红的眼圈也随着脸上的戏谑一起消失不见。
看着电梯里的自己,她颇有些愉悦的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幸亏自己在起床前就已经洗漱过了,也提前准备好了一切,将身上的吻痕全都用遮瑕霜盖住了。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小系说:“余余,你刚刚是故意的吧。”
一切都是为了摆脱岑泽致。
“没错。”余纪大大方方的承认。
她刚刚就是故意说那些话,强词夺理,也许现在的岑泽致会自我埋怨,但等他恢复理智后,便会在脑海里回想这一切的前因过往,你会发现她将莫须有的罪过放在了他身上。
本就是她蓄意接近岑泽致,岑泽致调查她也是理所当然,而她却将所有的过错推在了他一人身上,到时候他定会以为她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一旦喜欢的滤镜没有了,那就看她哪都不顺眼,也不枉她自毁形象。
而这种打击也往往比余纪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之前的事情都是她蓄谋已久的要更深刻。
“那你是怎么知道岑泽致知道你这一切都是在演戏的呢?”小系又问。
余纪有点恨铁不成钢:“你忘了吗,我今天起床的时候看见岑泽致手机上发了一条信息,大概意思就是说任务完成了,那时候就有点怀疑了,而且之前岑泽致的某些表情……也挺可疑的,我今天也就是诈一下他,其他的都是他自己说出来的咯,你脑子都不会转一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