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齐朗这活脱脱一副猥琐大叔诱拐小萝莉的姿态简直了,此时的许承洲都有些忍俊不禁,口气里都是好笑,“齐朗,你还真是够了。”
齐朗英眉横挑满脸无所谓,只关切谢挽的回答。
典型明知故问,她并没有吭声,充傻装愣腼腆地笑了笑。
倒是cindy反客为主的拉过谢挽的手,话里带着股娇气儿,“挽妹,你得陪我。”仿佛刚才两人待在一起的功夫,就成为了情深义重的好姐妹。
谢挽清楚,cindy不过是借着自己讨好齐朗而已。
许承洲一把将谢挽揽入怀中,好笑道,“还不走,这儿离浦江都得开车个半小时。”说完就搂着谢挽大摇大摆的朝外走,俨然一副现充的模样。
典型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稍微远点了,许承洲方开口了句,“不晕船吧?”
邮轮盛宴?谢挽想。
谢挽随即摇了摇头,“我还好。”
与平日里换女人跟换衣服的许承洲来说,对待谢挽不知为何凭添了几分耐心与温柔,“晚上我会送你回去的。”
她柔柔一笑,眼底越发妩媚,“嗯。”
两人腻在一起好几天了,始终没走到那步,他突然心生旖旎,搂着腰的手越发不老实,落在谢挽圆润的翘臀,微微揉了下,那手感别提多细腻柔软,舒服的他顿时张将谢挽就地正法了。
谢挽心生复杂,对许承洲暗自打了个×,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至于身后不远处的齐朗见着这幕,暗自咋舌,顺带拉上了霍易琨,“琨哥,你说咱们怎么没有洲子这般的艳福?”
霍易琨视线移到了不远处谢挽的身上,忘了说得知来球场的谢挽,刚好穿了身休闲的短裤体恤。
如玉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笔直而又纤细,秀发被盘起,露出了莹润的耳垂,显得格外精致。
光是个背影就令人遐思万千,只不过那手搁在她的臀部,看起来尤为的扎眼。
霍易琨移开了视线,沉声道,“走吧”冷冰冰的,齐朗摇了摇头,顺势也摸了把cindy的臀部。
琨哥果然一如既往的不解风情。
第6章
夜色弥漫,江风吹拂雾气笼罩在水面,曲折的水纹沿着轮船的轨道逐步散开,在灯火下跳动着波星光,这艘游艇沿着中心的航线缓缓停在了外滩码头最绝佳的位置。
船体的灯光将四周照得通明,周遭停满的豪车显现地清清楚楚,仅仅是这一隅便能窥见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奢侈的就像头洪水猛兽凶残的吞噬着庸人的美梦。
谢挽并不敢多看,撇过了头满眼温柔地注视着身旁高大的男人,还没等她开口,许承洲搂着细腰的手收紧了些:“跟紧我。”
谢挽闻言扫了眼腰上强劲有力的手臂,笑道:“这不是黏在一起了嘛。”话语甜丝丝的,就是依附着他的菟丝花般,着实给足了许承洲面子。
越是如此的温柔善解人意,他对于她的喜欢便越是深厚,甚至肆无忌惮的吻着她鼻尖,像是钟爱于那鼻尖痣一般,腻歪地不行。
看得身后的齐朗啧舌道:“啧,你们再这样游艇都能围着外滩转个三五圈了。”说着便搂着Cindy大摇大摆的绕过了两人朝着游艇的餐厅走了去。
至于霍易琨根本都不搭理,冷漠如常,越过两人后便径直走了进去。
许承洲耸了耸肩搂着谢挽也跟了上去,入眼是三层的游艇,头层是个大型的露台,二层是餐厅,而用餐的地儿并是没有选择二层的餐厅。
反倒是选了视野开阔的露台,围着甲板处是支小型的交响乐队,此刻正在演奏着《水边的阿狄丽娜》。
瞧着金发碧眼的,应该是重金从国外请过来的。
夜风吹乱了发,幸亏露台盖了个棚稍微挡了些风,周遭灯火璀璨,香槟玫瑰玫瑰的芬芳随着音乐声越发的诱人,配合着远处的风景,眼瞧着就是典型的上流社会游艇盛宴。
奢侈,谢挽想。
刚一入座,服务生就端着美酒佳肴上了桌,女人在这种场合向来是闻声而动,倒酒敬酒,cindy倒是熟络地开始启开红酒,围着餐桌转了圈纷纷满上,贴心至极。
倒是谢挽显得沉闷了些,要是她真的客气周到了,怕是在许承洲眼里也只能是cindy这路货色,再者瞧着众人对她的态度,似乎也没有将将她跟外围联系在一起。
谢挽只好见风使舵。
“谢谢。”谢挽见着倒了大半的红酒,笑着朝cindy谢了句。
cindy娇媚的面容顿时泛出了些笑意:“你还不熟悉,等以后估计我也能有这个待遇。”
先入为主,无非是在提醒她,你这是第一次来,还不熟悉业务,等以后你也是就这样了。
谢挽没吭声,脸色微微有些尴尬。
齐朗顺势调侃道:“cindy,洲子可舍不得挽妹妹伺候咱们。”这话说得含着三分的春情,听得谢挽忍不住清咳了声,求救的目光直勾勾的往向了许承洲。
对于齐朗拿着谢挽开涮,许承洲冷哼了声:“你有自知之明就好。”这话还真的是丝毫都不客气,齐朗摇了摇头,满脸惆怅:“啧,兄弟如衣服啊。”
说完之后,反手一抱将cindy搂在了怀中,又嘀咕了句:“还是我的cindy宝贝儿可爱。”热吻就上了脸。
激烈程度简直是面红耳赤的,这个齐朗还真够放浪形骸的。
幸亏江风冷飕飕的,不然这把火估计的燃起来。
就是风太冷了,不一会儿就冻得只穿了身短裙的谢挽浑身泛紫,脸色也白了些,与优雅坐在对面的霍易琨比起来,谢挽显得过分的狼狈。
尤其是沉眸划过她时冷冰冰的姿态,让她忍不住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企图热酒暖身子。
“怎么呢?”许承洲见着谢挽脸色发白的样子问了句。
她回了神视线落在了许承洲脸色,刚准备说话就忍不住打了个哈切。一时间觉得太过于羞耻。脸通红,支吾了句:“没事。”
对面的齐朗闻声,立马脱掉了外套递了过来嬉笑道:“看来,挽妹妹是被冻着了。”说实话,齐朗对谢挽的这态度太过于热切。
许承洲白了眼齐朗醋溜溜道:“还是给你的宝贝儿披上。”说完后便准备将脱外套给谢挽,而此时一道清冷的声线划过了耳际:“夜深了,去包间吧。”
比起齐朗的热切,霍易琨的关切还真是恰到好处,还给齐朗解了围,不过就这点众人心底也对许承洲对谢挽的心思了解更甚。
齐朗尴尬地收回了手,不过再看时对谢挽便没有之前的热切了,其实这也不怪齐朗,许承洲花心这么多年,圈子里的女人条靓盘顺的兄弟几个也不是没有共享过。
cindy见着这幕,顿时瞥了眼清冷的霍易琨,再见着许承洲宝贝谢挽的程度,看来是真动了心的,想着又扫了眼容色柔媚的谢挽,女人间的妒忌之情溢出了些。
光是这张纯天然的脸,她是女人都喜欢的不行。
更别说男人了。
刚进包厢谢挽顿时觉得浑身暖了不少,齐朗则是重新安排了菜肴,乐呵呵的样子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得,不过三个男人话题却扯到了其他方面。
“许叔把南都的生意都交给你了?”霍易琨抿了口酒随口问了句。
“可不是嘛,泥潭啊,洲子你这盘挣不脱了。”齐朗啧声道,许承洲虽然是许氏的大少爷,但根本没有接触过集团任何的生意。
一则是没兴趣,二则还是没兴趣,倒是是他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弟弟许昂上心的很。
不过许承洲的母亲夏如月对私生子着实没什么好脸色看,即便是儿子许承洲不要的东西,也轮不到私生子许昂,眼见着私生子开始进驻许氏集团了,夏如月坐不住了便让许承洲赶忙结束学业回家继承集团。
“无所谓。”许承洲淡淡回应,大有副认命的姿态,要是换作三五年前怕是要跟他爹怼到底,年纪大了反倒沉稳了不少,按照齐朗的意识形态就是,本来就是老子的钱。
“美帝的那边呢?”霍易琨又道。
许承洲在美帝那边搞了个开发团队,是做互联网app开发的,拉了两轮融资做得也算是有模有样了,要是放弃了着实可惜了。
“怎么,想投资?”许承洲睨了眼霍易琨,眼底含着笑意。
还没等霍易琨说话,齐朗接过话题说道:“琨哥,洲子这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铁定拿着他爹的钱直接将项目搞上市。”
三人你来我往,谢挽在旁也听得个明白,忍不住多看了眼许承洲,融资上市的事在这些人眼里就如此的轻飘飘?
许承洲递了杯酒往齐朗面前送,约莫是懂我啊。齐朗嘿嘿一笑顺带又忽悠了句:“今晚就洲子请客吧。”
许承洲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行,项目组过段时间迁来南都。”
霍易琨闻言:“倒是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温润的声线忽然绕着被突然打开的门涌入了耳际,光亮忽然变暗,谢挽忍不住抬头了瞧了眼来人。
陆景善穿了身简单驼色的风衣,身高修长,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银边的眼镜,透过淡淡的光晕似乎都瞧得见眼底的笑意,棱角分明却压不住浑身温润的气质。
谢挽心想这应该就是齐朗口中的老二吧。
齐朗闻声站了起来交涉道:“哟,终于舍得露面了?是不是申柔又缠着你?”
陆景善无奈的看了眼打趣儿的齐朗后便解释道:“洲子,琨哥,路上遇到些事儿,抱歉。”说完后,便走到了空位上坐了下来,恰好就在谢挽身旁。
离着近她都能闻到陆景善身上细微的消毒水味儿,顺势瞄了眼他根骨分明的手,在食指侧端发现些细微的茧。
若她没猜错这个陆景善应当是名医生,还是名背景深厚的医生,不然也不会跟这群富家子弟玩得兴起。
cindy见此也闻声站了起来给他倒了杯酒,陆景善点了点头:“谢谢。”温润如玉眼底还泛着笑意,却没忘记疏离,很客套,谢挽细细观察着。
端起了酒陆景善便继续说道:“我自罚三杯。”说完便在cindy的配合下,连喝了三杯后才算尽了心,似乎察觉到谢挽在打量他,立马冲着谢挽微微笑了下。
果然,一样的疏离客套。
她点了头,便听见齐朗介绍道:“老二,这是洲子的女伴谢挽。挽妹妹这是陆景善,对了挽妹妹你猜猜老二究竟是职业。”这声声挽妹妹唤得是七情六欲都来了。
谢挽闻言正儿八经的开始打量着陆景善,琢磨了会儿笑眯眯问了句:“该不会是医生吧?”
齐朗直接惊呆了:“卧槽,挽妹妹你可真厉害,神算啊,快快帮我猜猜今儿晚上赌那匹马。”说完就准备到谢挽跟前,沾沾玄学。
陆景善倒是一脸好奇:“怎么猜出来的?”连着霍易琨都从九霄云外拉回了些神,瞧着她。
“刚陆哥坐下的时候,闻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就随便猜了下,没成想还真对了。”谢挽说得稍显得有些羞赧,跟在会所里截然不同的姿态,要不是许承洲认识谢挽好多日都会以为谢挽这是故弄玄虚。
陆景善淡淡一笑:“不止这点吧。”
谢挽一怔,果然,他知道她在打量他。
作者有话要说: 失踪人口回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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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改文了,越改越没感觉。脑壳痛。
但是可能要改文名跟文案,
不过封面不会改,认准封面哦。
第7章
顿时气氛就有些微妙,连带着原本冷淡的霍易琨都有些上心她接下来得回答。
至于cindy则是看好戏的模样,谢挽顿时明白过来,她本就不该卖弄聪明试图博得出彩。
现如今反倒是起了勾起了他们的戒备心,落了下乘。
尤其是陆景善温润的脸色中带着的细微审视,无疑说明打从心底里瞧不起她这种卖弄聪明的女人,谢挽并未慌乱嚼起抹笑意:“我瞧着齐哥那态度,只是瞎猜而已。”
几个从商的市侩之徒竟然和着个白衣天使搭上了联系,加上齐朗那副循循善诱的模样,立马就将陆景善突出了大半。
可就冲他刚才那句问话来看,这那里是什么善良的天使,分明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齐朗闻言追问了句:“那为什么就肯定是医生啊?”
话刚说完,齐朗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滑稽般的窘迫,伸手敲了敲脑袋大呼:“瞧我这脑袋,不是说了带着消毒水儿味嘛。”
目光却不露痕迹地看了眼谢挽的大腿缝,却并不未敢延伸下去,却巧妙地被谢挽抓了个正着,两人对视的瞬间,齐朗立马收回了视线。
谢挽并没有过多追究,心底却对齐朗抱了疑。
不过这个话题兜兜转转也没说个清楚,陆景善也并未继续问下去,反倒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光是个眼神,就能瞧出陆景善眼底细微的玩味,就像是在看些上不得台面的玩物似得,又约莫同霍易琨达成了相同意见,微妙至极。
越是这样,反倒将谢挽消弭许久的征服欲激起了大半,连带最嘴角的笑意都带着三分的魅惑,一旁的cindy瞧得心惊,却没敢做声反倒是将齐朗的胳膊搂的更紧了些。
许承洲似乎察觉出了些端倪,扫了眼谢挽,又拿着酒杯冲着陆景善笑道,“三杯酒就想把哥几个摆平?”顿时笑闹间,气氛骤然扭转。
这些年,为着申柔的事,陆景善不知道放了他们多少次鸽子。
陆景善顿了顿声,沉默了些许后:“以后不会了。”脸色变得沉稳了些,反倒消弭了大半的温润之感,显得释然了不少。
“我怎么听着这话有些歧义,该不会是跟申柔那个啥了吧。”齐朗脑袋瓜子灵光一闪,冲着陆景善大呼道。
谢挽顿时松了口气,这话题总算引到了别处,思酌处顿时可笑自己太过戒备,这些层次的男人们又怎会高看她这种无名之辈一眼,换个想法来看,说不定是对她倍感兴趣而已。
霍易琨在旁冷不丁添了句:“解决好了?”这话一出,顿时又将气氛拉到了个尴尬点上,连着外向的齐朗都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