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迅速挂断了电话,他将车窗摇下来大半后,掏出了包烟,点了根,火星子在昏暗的车室内看起来很刺眼。
他的手虽然修长,但是手指关节粗砺,平添了几分粗犷的味道,那根香烟夹杂两只之间的作态,魅力四射。
他吸了口,缓缓吐出烟云。
靠在椅背上得到了片刻的安宁,都说烟酒是好东西,能够麻痹自我,但凡事都要适可而止,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他想了想,又猛地吸了口。
手指一抖落,灰随着寒风散落在沥青地面上,又是许久火星点点触灭在夜色中,一辆黑色的吉普车绝尘而去。
*
霍易琨撩开她的裙摆,从下而上。
让玉腿缠着他的劲腰,摩擦的两处慢慢充胀,在酥麻嘤咛下,他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软软的起伏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之上。
将她抱了起来,脚步用了些力。
冲撞的难受,她有些不能自抑,来自万有引力让她的身体下坠,刚好让他进得更彻底。
它有那么可怖,那么大,搅得她呜咽着嘤咛着。
又是生怕自己摔下去,只得圈着他的脖子,让自己紧紧依附着他。
就像是可怜巴巴的猫儿,蜷缩在主人的怀中。
等待着一轮又一轮的爱抚。
他的眼眸深邃,充斥着深深的谷欠望,眼前是她完美的娇躯,雪白的肌肤,粉粉的乳儿,饱满的翘臀,他的大手从后扶着她纤细的腰肢。
这个姿势难以启齿。
摇摇晃晃,浮浮沉沉,情难以自已。
最后,她以为在他的怀中,累得低低的喘息。
而他的手指轻轻的摩挲柔嫩的脸蛋,一遍又一遍不知道疲倦,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忍不住眯眼凝视着此刻满脸谷欠色的霍易琨。
似乎知道她有些力气了,他沉声问了句:“还想要吗?”
她知晓他闷骚。
却不知道如此的骚。
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应,只垂着眼皮不敢说话。
他凝视着她,既然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
精神头又起来了,将她压在身下,深深凝视着她,沉冷的眼眸里就真真只有她一个人,她大气不敢出,生怕破坏了此刻的温馨的情景。
他的唇微热,烙在她的唇瓣上。
心底的掀起了一阵涟漪,弯了弯唇角,她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得到回应的他,将这一吻烙印得更深了。
那床头柜半开,里面散着几盒套子。
情到深处,他甚至使唤上她,让她为他撕开包装袋,还要贴心为他戴上。
打在她柔嫩的脸颊上,吓得她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原本的妩媚勾引都变成了彼此间的小情趣,他在她的娇躯上起起伏伏,用了力搂紧了她。
最后没了章法,便是横冲直撞。
“以后不许乱跟别的男人出去。”他的声线沙哑,充斥着深深的醋味。
她这才恍然明白,今夜为何被如此不怜惜。
呜咽了声:“霍易琨,你欺负我!”
“你确定?”他蓄了力,恶狠狠的问她。
“..呜...”她不敢犟嘴了。
“挽挽,你不要让我失望。”
情到深处,他这句话如烟雾般散去,却烙在她心底,心绪猛地一复杂。
也不知道她和他,究竟是谁得不幸。
最后她累极了,躺在床上眯着眼,半开的窗户散落在风,他站在窗前靠着栏杆,手里捏着根烟,烟云寥寥。
背影透过的悲伤,不言而喻.....
头痛欲裂,她不想再去猜他的心事种种,转过身子便沉沉的睡去,又是一会儿他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一刹,她挪了挪身躯钻入了他的怀中。
亲密无间,直到天亮。
醒来的时候,霍易琨还在睡,手机的震动将她惊醒的,往哪儿一看竟然是他的手机振动,上面还显示着不知名的号码。
她猛地回忆起昨晚上的事情。
想了想伸手接了他的电话。
“易琨,我想见你。”
一道甜美的女声从电话里传来,听语气很是熟稔,像是般情人间的呢喃般,谢挽脑中唯一的念头。
妈的,她被绿了。
“你是?”她的语气更加温婉,仿佛是三月的桃花般。
电话那头的林蕊语,精致的面孔上出现了裂痕,眼底的复杂外泄,看来就是易琨传闻中的小女友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足为据。
他们不是跟她说,易琨这些年为她守身如玉吗?
光是这点,她还怕什么?
“我是易琨的好友,我叫林蕊语,你是易琨的女朋友吧?”
客客套套的,让人挑不出一丝一厘的毛病,要不是第一句就来个那么劲爆的,她也许会相信这个林蕊语的鬼话。
“嗯,你稍等我把他叫醒,他现在还在睡。”她勾了勾唇,说得不痛不痒,猛地觉得自己还颇有大房气质。
睡在一起呢?林蕊语皱了皱眉。
难不成易琨真得变心呢?三番五次的拒绝她,不愿意见她,可又为什么守了她怎么多年?难道就因为一个小女友出现的三五个月,就能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她林蕊语不信。
一定是易琨为了气她当日的不告而别,弄出来刺激她的,而且听这个女人的话,似乎也不认识她。
“没事,等他醒了告诉他就行,麻烦你了。”林蕊语稳了稳心神,说得温柔。
听得谢挽秀眉轻佻,满脸玩味,看来这个林蕊语还挺能以退为进的。
“好的,我一定帮你转告他。”挂断电话的谢挽,又钻进了被窝,支着身子,手却不老实的搁在他清隽的脸上。
两手一捏,捏着他的脸蛋,然后往后拉拉扯扯,直到深邃的眼眸里全都是她,才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她小嘴一嘟,满脸的傲娇,又冷哼说了句:“有个叫林蕊语的,让你跟她回电话。”
林蕊语?霍易琨皱了皱眉,他不是已经跟她说得清楚明白了,甚至连手机号码都拉黑删除了。
“她跟你说什么呢?”瞧着谢挽这副架势,估计吃了醋。
“没什么,就是人家亲亲热热叫你易琨,我听着不舒服。”她双手抱胸,小嘴一咧,说得很是不开心。
他轻笑了声,伸手就将她圈入怀中:“她是我前女友,但是已经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你放心我现在只爱你一个。”
“真的?”她勾了唇角,狐疑的打量着他。
他也不回答,直接将她压在身上,靠实际行动来证明决心,只可惜小姑娘并不信男人的鬼话,只伸手推开他,满脸嫌弃。
“只准你跟别的女的暧昧,还不准我跟我朋友出去玩啊?”
“谢挽。”他装作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配合着她的演出。
“被我猜中心事啦?”她不管不顾。
“等会别哭。”他稳了稳心神,只留下了这句话。
大床上起起伏伏,小可怜哭得好不可怜..........
“呜呜呜....”
第71章
和善居。
谢挽挽着霍易琨跟在了迎宾小姐的身后, 刚推开了包厢的门, 从门口往内一看。
容观穿了身简洁的便服安安静静的坐在了席位上, 身后站着的是徐汉林,至于他的轮椅则停在角落里。
“里边请。”迎宾小姐做了个请的手势。
徐汉林也立马迎了上来, 将容观对面的凳子抽开, 邀请着两位客人入座。
起先两人只有生意上的往来,并没有见上几面, 他对容观也是非常好奇,既因为他是个天才, 又因为他坎坷的过去。
但不否认的是,容观绝对是位极具魅力的男人。
“挽挽,霍总坐。”容观眯着眼, 笑得很温柔,视线的阴处落在了谢挽拉着霍易琨手臂的亲昵模样,迅速掠过后恢复了微笑。
“两位请。”徐汉林又添了句,
谢挽直接拉着霍易琨的手, 坐到了走道的对面,笑着解释道:“容大哥真不好意思, 路上堵车我们来迟了点。”
霍易琨也略有些歉意,语气也比往常柔和的多:“容总,真是抱歉了。”
“没事的,赶紧坐下吧, 汤锅刚好也开了。”在容观的温柔态度下, 两人才坐了下来。
野生菌类的香气浓郁, 弥漫在整间包厢内,沸腾的热气更是笼上了朦胧的热乎劲儿。
服务生则是用汤匙跟漏勺在汤锅内熟练的提取浓汤,放入客人们的底料碗里,又每人盛了碗热汤后,柔声道:“请慢用。”
随即才离开了包厢。
容观睨了眼还站在角落里的徐汉林道:“汉林你也坐下吃吧。”
“好的,少爷。”
徐汉林倒也没有拒绝,似乎是家常便饭似的,不过他还是保持了他一贯的沉默。
“容总近些日子可好?”沉默的霍总开了口。
他拿着筷子搅拌了下汤料,夹了块鸡肉搁在碗里,抬眼对上了霍易琨的视线,笑着说:“托霍总的福,一切安好。”
两人这一来二去的客套话听得她心里只想笑,不过去丝毫没有影响她喝汤的心情,大快朵颐的吃着碗里的肉。
“京郊的项目,已经准备动工了,容总若有时间可以去视察视察。”霍易琨提了句。
“不用了,霍总办事我放心。”丝毫不在意这一切的容观将心思大半搁在了谢挽的身上,见着她多夹了几筷子的羊肉,旁若无人的拿起旁边的生羊肉倒入了汤锅内。
若不是霍易琨在,只怕他也会亲自夹肉放入她的碗中。
“既然容总如此相信我,那您请放心即可。”
“嗯,一切麻烦霍总了。”
“应该的。”
霍易琨沉声道,视线放在容观身上,却只见他全程保持着如沐春风的微笑,也瞧不出悲喜。
越是这样笑着,倒也不好分析他的心境了。
比如刻意跟挽挽的近乎,甚至两人还多次见面,连着挽挽家阳台的花都是容观一手包办的,若说没有任何的企图,他实在没有办法相信。
只是当朋友?
男女之间有纯洁的友谊吗?或许有,但他不相信。
“挽挽,你这么跟容总认识的?”他挑眉问得轻飘飘的。
她吃着碗里的羊肉,开了小差回了句:“意外而已。”
原本想说在京郊的院子碰到的,又想到那次霍易琨原本就没有见到容观,若她说错话,只怕是对于两人间的关系没有多大的益处。
不过她说得也是实话,跟容观遇到也真巧算是个‘意外’。
“意外?”冷眉一皱,明显不信谢挽的话。
对面的容观却丝毫不在意这些事,笑着说:“我出去散步的时候,遇到了挽挽,碰巧当时又遇到了麻烦,挽挽顺手帮了我一把。”
他睨了眼两人,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不过这挽挽叫得是不是过于亲热了。
容观看了眼对面正襟危坐,面色却显得有些深沉男人,霍易琨虽然客套礼貌的询问这些事,但是又夹杂稍微跟他女朋友保持距离的警告感。
心底只觉得有趣儿,他也是调查过霍易琨过得,不是有个多年惦记的前女友,也就三五个月全然就忘记呢?
挽挽虽好,但是他更多的认为这个霍易琨这些旁敲侧击不过是在维护作为男人的面子而已,
而他虽然心系于她,却无法给于她完整的幸福。
还不如,将她托付给个可靠的男人。
谢挽自然也瞧出了男友的异样,笑着打圆场道:“容大哥,我当时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过倒是容大哥你太记‘恩情’,我瞧着已经把我当成亲妹妹对待了。”
“如果挽挽不嫌弃,认我做个哥哥也未尝不可。”容观的话说得情深意切。
“我当然不嫌弃,有个哥哥多好的。”她笑着回应。
两人你来我去的,看得霍易琨心生烦闷,夹了一筷子的肉搁在了她的碗里,虽然保持着风度,但她却听得出这霍易琨是醋味上头了。:“劳烦容总上心了,挽挽吃菜。”
而此刻好不巧,霍易琨的手机响了。
他原本想一举挂断的,没曾想居然是母亲贺琳打来的电话,只得歉意的起身冲两人支会了声:“抱歉,我接个电话。”说话间就朝着包厢门外走了出去。
就剩下谢挽跟容观两人。
她弯着笑眼,甜甜的说:“容大哥你别介意,琨哥就那样。”
“没事的,他对你倒是真的挺好的。”
他勾起一抹笑意,视线落在她如玉的脸颊上,往上挪了些清晰的从她的眼底寻找那么热恋的时的浓情蜜意,却不知道为啥似乎有些勉强。
“还行,他性子冷了些,但是对我还算宠爱。”脑袋瓜子一转,立马想到了这些词,说着说着还带着小女儿的娇羞,在旁人看来全然是热恋的感觉。
不过,搁在他眼底,总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包厢外。
霍易琨靠着墙壁,修长的身体在灯光下格外的挺拔,清隽的脸上却弥漫着复杂之色,尤其是冷眉皱成了川字。
“妈,我跟林蕊语的事情你就别参合了。”他有些疲倦。
“你不是等了她好些年吗?怎么蕊语这回来了,你倒是不上心,更没任何动静呢?”
“当初是她不告而别的。”
“可如今蕊语不是后悔了吗?再说你俩打小就是青梅竹马,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了,这片上京城那家姑娘有蕊语好?”贺琳有些生气,说得也是苦口婆心。
“妈,我的事自己会处理的。”
“什么叫你自己处理,婚姻大事,我们做父母的本来就该操心,再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了,这些年也为蕊语守身如玉……”
“妈,停,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那些已经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