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心机的她[重生]——四酥五斤
时间:2019-05-06 09:10:48

  他越听越脑壳痛,这都是哪跟哪儿了。
  且不说林蕊语当年不告而别的自私,就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六年真不必再提,况且他也已经有了心爱之人。
  “什么过去的事,刚好你林伯伯这周末准备给蕊语办欢迎宴,你抽个空跟妈一起去,不,你必须去。”
  “妈,您别操心了。”他的眉头拧得紧,脸色也更加的冷。
  “易琨,算给妈面子行吗?”贺琳对自己的儿子拿捏的极好,虽然她这儿子是冷脸皮,但对家里人却是极为的孝顺。
  “......”
  “你林伯伯也想见你了。”
  沉默了会儿,霍易琨想到了他妈那副不依不饶的尖锐态度,总归还是服了软:“行吧,我去。”
  “乖儿子,记得打扮好看点。”贺琳笑着调侃了句,总算是心满意足挂断了电话。
  霍易琨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浑身不舒服,扯了扯系好的领带,沉冷的脸色越发烦闷。
  心底却觉得可笑极了。
  抽兜里掏出包烟,往走廊深处走了去,尽头的窗户看了大半,冷风涌了进来,手上的烟灰被吹得乱飞,散落在一丝不苟的衬衫上。
  他猛得吸了口气,脑中猛地回想起了谢挽那哀怨的小表情,顿时有些烦躁。
  不由分说就将燃了小半的烟掐灭了,顺势扔进了垃圾桶里,拍了拍身上的烟灰,等风把烟味吹散了,才转身朝包厢走了去。
 
 
第72章 
  霍易琨刚回到位置上, 谢挽就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烟味, 与那晚上的记忆点重合在了一起。
  她皱了皱眉看向此时满脸已经恢复平静的霍易琨,虽然他的情绪克制的恰到好处,但他眉间微微的褶皱暴露了心绪的烦躁。
  而她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 心底又是另一番的打算。
  “不好意思,我们继续。”他道。
  对面的容观则是一直保持微笑, 身上将两盘羊肉放入锅中:“霍总也尝尝,这羊是西南山区的山羊,味道鲜美, 肉更有嚼劲。”
  而她则是察言观色,夹了几筷子的羊肉放在了他的碗中,笑着说:“我刚才尝了, 特别好吃。”
  “嗯。”他扫了眼满脸笑意, 眼眸中倒影着自己影子的她,心绪中的异样情绪未尝不更多了些,也许还有些愧疚之意。
  母亲那话外之音他又不是听不明白, 霍家要得的是门当户对, 知根知底的媳妇, 而不是让他娶个无依无靠的孤女。
  即便是现在不去正视这些问题, 到后面也会面临无可抉择的地步。
  他忽觉得疲惫, 虽然一开始是抱有恋爱而并不为奔着结婚去的想法。
  但她毫无保留的将身心的交付给他, 他何尝不得仔细考虑下两人的未来。
  “琨哥?”她夹了块包浆豆腐搁在了他的碗中, 柔声唤了句。
  霍易琨这才从回过神来, 夹起碗中的的豆腐, 搁在嘴里全然不顾忌滚烫的热度。
  幸亏只咬了小口,不然得把口腔烫个溃疡。
  “呲”他咬牙,平日里的克制让他迅速的压制住情绪,彷若无人这才缓慢将剩下的豆腐送入了口中。
  “包浆豆腐里面汤汁很烫的,琨哥你慢点。”她及时解了围。
  *
  账单是霍易琨结的,将容观送上车后,已经是夜深,扑面而来的冷空气冷得她哆嗦,挽着他的手臂将身体朝他贴得很紧,他连忙将外套脱下来给她搭在身上。
  已经是寒秋之际了,她就穿了件单薄的长袖裙,露出了白皙的锁骨,纤细的腿部还露出了小半在空气中,那腿细得跟筷子似的,小脸也被风吹得通红,他压低了声线:“以后穿暖和点。”
  “我不要。”她勾了勾唇,开始撒起娇来。
  “不让人省心。”他沉声。
  她踮起脚尖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身体嵌入他的怀中,贴在他的胸膛里,扬起小脸,如水的眼眸里沾着媚色,笑嘻嘻道:“穿暖和,就不能肆无忌惮的抱你了。”
  这是什么理由?
  他觉着有些好笑,却又见着她将一吻如蜻蜓点水般烙在在他的侧脸,大庭广众之下有些好不知羞,他脸色微僵,清咳了声:“别胡闹。”
  “不,我就要。”
  她显然不打算放过他,凑着嫣红的小嘴就往他的脸上凑,那刚抹的口红肆无忌惮的站在清隽的脸上,逗得她哈哈大笑。
  他的手臂圈着她纤细的腰肢,任她在怀中撒娇。
  “谢挽。”他声音更沉了。
  直呼其名,分明就是在告诫她不要胡作非为了。
  宽厚的手掌覆在她的腰际上,掐了把,刚好触碰到她的敏感点,逗得她哈哈大笑,试图逃过着他的逗弄。
  “别..唔,好痒,哈哈哈”她笑得花枝乱颤,哀求着让他放过自己。
  “嗯?”他眉眼一挑。
  “不敢了,不敢了。”她连连求饶,上气不接下气的。
  见着她这副可怜模样,他总算是规矩了手,倒是她折腾的没啥力气直接软在他的怀里,低低喘息,如猫得声音扰得人心痒痒。
  他凝视着满脸媚态的小人儿,突然觉得喉头一紧。
  “挽挽。”
  “嗯?”媚眼一勾,水光潋滟。
  却猛地感觉得腰肢被一双强劲有力的臂膀紧紧的圈住。
  他俯下身子将沉冷的吻烙在她的唇上,逗弄似的撬开了她的牙关,将这个吻加深。
  吻得难分难舍,她更是如缺氧一般软在他的怀中。
  “唔,不要了,没气儿了。”趁着个间隙,她连忙求饶道。
  他松了松手臂,压制住眼底的谷欠火,又是副自矜清冷的做派,然后冷声道:“回家吧。”
  她早就羞红了脸,依偎在他的怀中,亦步亦趋往车库里走,刚上了车,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车门就被狠狠的关闭。
  温暖的胸膛接踵而至,他顺势将她搂在怀中。
  幸亏车的空间大,好施展。
  她的大腿根部贴在他的大腿上,炙热的那处扰得她有些心神不灵。
  尤其是抬眼望去,是他如墨般深邃的眸子。
  “别....”他的手掌将她的裙摆掀开,摩挲着如凝脂般的肌肤,来自于灵魂深处的酥麻感,让她猛地有些不知所措。
  狭小的空间里,气温骤然上升。
  弥漫着低低的呼吸声。
  他的手掌粗砺,往上延伸是她背脊,沿着脊线往上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包裹卸掉,将私密的柔软释放出来,然后被他的手包裹住。
  磨人的很,她低低嘶气儿。
  “不要...”她怕了,周遭来往的车辆很多,光线渐渐射入玻璃内,她几乎轻而易举就能察觉到他眼底的谷欠。
  虽然情趣,但是却莫名的羞耻。
  他的手指修长夹着那小小果,往上一撷,哑着嗓音:“不要什么?”
  那力度用得更好,让她忍不住嘶气儿,嘤咛了声:“不要玩弄我。”
  说得上气不接气的,却隐隐约约带着勾引。
  “玩弄?”他的口气前所未有的轻佻。
  “唔。”她不敢再说话了,尤其是他拧的她好疼,都想哭了。
  他改变了策略,掌心贴在其上,温温柔柔的厮磨,只将身体的温度全都传染给了她。
  她吓得试图挣脱他的亲热,哪知道他另一只则是狠狠的牵制着她纤细的腰肢,让她根本就挣脱不掉。
  “挽挽,想试试吗?”他嗓音勾人魅惑。
  不言而喻,就是在问她想不想在车内体验一把过山车般的惊险刺激。
  她呜咽了声:“不要。”
  可惜开了荤的成熟男人,那里顾得了小可怜的哀求,只将她压在身下。
  又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个套儿,迅速套上后,开始肆无忌惮。
  她纤细的腿在空中颤抖。
  狭小的空间里便是暧昧的喘息。
  一丝一厘,让人面红心跳。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将外套搭在她身上遮住了大半旖旎的风光,又将她圈在怀中俯首做小柔声哄诱道:“乖,我的挽挽。”
  嗓音低沙,充满了浓浓的谷欠。
  *
  林蕊语的接风宴是在林家京郊的别墅办得。
  艳阳天,室外的草地在秋日里依旧绿油油的,来往的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全都举着酒杯,谈笑风生。
  林蕊语穿了身驼色的裙装,露出了纤细的腿,波浪大卷散落在后背,整个人高挑清丽,俨然副天之骄女的模样。
  贺琳挽着亲儿子霍易琨款款而来,逢人就微笑点头问好,不少人艳羡的目光都搁在她身上当母亲的不知道有多自豪。
  这京圈贵妇间少不得攀比,最开始谁嫁得好,再到丈夫对自个好不好,然后到秀儿子,当然后期还有秀孙子的。
  林蕊语老远就见着穿了身深蓝色西装的霍易琨,身材高大,面容清隽,缄默着整个人比起五年前更加的成熟内敛,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她举着酒杯朝身旁的众人道:“抱歉,我还有些事。”
  说完之后便端着酒杯迎面朝着霍易琨母子走了过去,时隔五年,岁月给彼此凭添了几分成熟。
  他的视线落到她身上的刹那间,闪过丝复杂的深沉。
  “贺阿姨,易琨你们来了啊。”语气温温柔柔,让人听了就好不喜欢。
  贺琳上前拉住林蕊语的手,笑着说:“蕊语啊,可把你给盼回来了。”从两人交往的时候,贺琳都是非常同意的。
  在家人或者是外人的眼里,两人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倘若不是因为林蕊语为了追求艺术出国深造,只怕是两人现在连孙子都给她生了。
  而这些年她也给儿子物色过些千金,始终觉得不如蕊语好。
  “贺阿姨,说笑了,不过我可是非常想您的。”
  林蕊语笑了笑撒娇似的亲热,视线再次落在霍易琨身上的瞬间,笑得更加甜。
  “易琨,你女朋友怎么没带来看看呢?”也不知怎的,这句话像是故意似的。
  贺琳原本慈爱的脸色猛地变得有些诧异,寻声问了句:“易琨,蕊语这话什么意思?”
  他皱了皱眉,扫了眼林蕊语,这才缓缓说道:“就是那个意思。”
  这话干巴巴的,让人有些觉得阴沉。
  贺琳转换了脸色,只觉得自家儿子只是在生蕊语不告而别的气,故意找个理由搪塞的,于是笑着缓解着尴尬。
  “我可不信,蕊语啊,你可不知道易琨整整等了你五年,你照片都还在他办公桌上摆着的。”
  “是吗?”她笑了笑,凝视着满脸沉色的霍易琨。
  四目而视,他能看的见她眼底的感动,
  只可惜,已经是过去式了。
  “没有这回事。”他反驳了句。
  “哈哈,蕊语你别生气,易琨就是这脾气。”贺琳有在旁打着马虎眼。
 
 
第73章 
  她笑了笑, 挽着贺琳的手道:“阿姨, 我明白的。”
  分明是在帮他解围,可这葫芦里究竟是在买什么药?
  贺琳原本尴尬的脸色消失了大半,似松了口气道:“易琨, 你先跟蕊语聊会儿,我跟你林伯伯打声招呼。”
  “我也许久未见林伯伯了。”他道。
  贺琳瞪了儿子一眼, 不由分说:“时间还多,不急。”说着就撇下两人朝着不远处举着酒杯的林伟业走了去。
  就剩下两人面对面,算是独处。
  “我们能谈谈吗?”
  他睨了眼她, 视线的温度冷冰冰的,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准备离去, 刚迈开脚步的瞬间, 身后响起了她温柔的声音。
  “就耽误你一会儿。”她道。
  视线企及他目光的瞬间,在他点头的瞬间,放柔了笑意。
  一间房, 两个人, 极度安静。
  沉默了会儿, 林蕊语道:
  “易琨, 我回来了。”
  他身子一僵, 稍纵即逝的贪恋。
  “嗯。”
  “这五年来, 我无时无刻都不再后悔, 当初离开了你。”
  “已经过去了。”他想了想只说了句。
  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了, 便迈开步子准备离去, 哪知道她直接拉住了他的手臂。
  他背对着她的瞬间,她从后拥了上去,语气里带着些许的凄美,像是放下了自尊似的:“易琨,你还要不要我?”
  冷眸中闪过丝痛楚,身体保持着僵硬。
  他不得不承认他曾经是那般的爱她,她是他的初恋,甚至是他年少岁月里最温暖的光,说彻底忘记他并不敢确定,心底没有一丝动摇,也不敢确定。
  可这句话要是五年前就说出口,他一定会紧紧抱着她,死死不松开手。
  时至今日,他若是动摇了,既对其五年岁月里的消耗,更对不起挽挽。
  不敢再做停留,他将她的手臂撇开,往前走了两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大后,随即转身沉声道:“林小姐请自重,我女朋友会不高兴的。”
  他的脸一如既往的清隽,目光却不复从前的深情。
  林蕊语往后退了一步,深吸了口气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易琨,给我个机会好吗?”
  “蕊语,你不需要如此低三下四。”他道。
  她听着只觉得难堪,她以为直接能够保持优雅的姿态去争取他,心里却知道倘若她不用最 卑微的姿态去乞求他,凭着他的性格是不会回头的。
  “我爱你。”她放柔了语气。
  一时间他竟不知道如何是好,沉默了会儿还是克制住心底的涟漪果断拒绝道:“抱歉,辜负你的心意了。”
  说完之后,准备离开。
  “我得了脑瘤,医生说很可能活不过三年。”
  他的决然突然土崩瓦解,转身抓住她的手,厉声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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