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你千万遍——非期而然
时间:2019-05-10 10:10:28

  傅盈发泄了一通,激动地胸口不停起伏。
  她的眼尾泛起了粉色,有水光在黑眸上凝聚。
  “行了行了,你爱怎样怎样,不用这么阴阳怪气地看我了。”傅盈举起双手,手腕上的链条在阳光下刺目惹眼,“我认输,我投降,我干不过你,我也就嘴上说说了,又能怎样?还不是你做什么我都得受着,随意,江大少您随意。”
  说完,傅盈双手手腕相贴着伸到江棘面前,全然一副放弃抵抗的模样。
  江棘垂眸看着伸到眼前的手腕,许久都不置一词。
  傅盈哼笑了声,想把手收回时他却又忽然伸手一把握住了。
  他终于开口,语气轻柔:“你知道真正的性..奴是什么样的吗?”
  “没有衣服,没有自由,更没有尊严,只是一品洞穴,除了被男人上之外就是做生育机器,谁都能上,甚至怀孕了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会被当做牲口一样买卖,被奴役着做任何事情,挨饿受冻,任由主人打骂,过得比牲畜都不如。”
  傅盈瑟缩了一下,江棘把她的手攥得更紧。
  另一只手的指尖在她的手腕和手指间流连:“她们不会有这么好看的手,因为她们什么都得做,更不会有这么好的皮肤……”
  他低下头在她的掌心落下轻吻:“也没有人会这样温柔地亲她们。”
  他的吻渐渐向上,落到她手腕上、小臂上,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的衣袖边缘。
  “她们一辈子都穿不到这么好的衣服。”
  傅盈喉咙动了动,脊背发寒僵硬。
  他抬起手解开她裙子的拉链,只一用力,长裙就被拉到腰间,一股淡淡的馨香充斥鼻尖,江棘微抬下巴轻嗅了嗅,接着一用力,长裙落到地面。
  他目光平视着她的胸口,手伸到后方轻轻一捏,Bra被他温柔地扯掉,接着是丝质的蕾丝内裤。
  两样小东西跟浅绿色的长裙落在一起,仿佛绿叶丛中开出的两朵小白花。
  他微仰头亲上她的心口,只轻吻了下便又退开,接着低下头,靠近那馥郁芳菲的地方。
  等到他再抬起头,傅盈已经脸色发白,脸颊却又泛着突兀的粉。
  她咬紧了牙,泪珠子缀在眼角欲掉不掉。
  “你身体发.育得非常好,味道也很香,很好吃。”苍白的手指抹了抹唇角,江棘抬眼看她,“可性.。奴她们是没有的。她们普遍发.育不良,身材干瘪,因为她们吃不好,更没人会吃她们那儿,因为都烂掉了——太多人上她们了,她们会染上各种妇科病,而且还没人带她们去看病,只能疼着臭着最后烂掉。”
  江棘又在傅盈的掌心亲了亲:“盈盈,那才是性..奴。”
  “江棘,你别说了……”傅盈闭上眼,泪珠子一连串地滚落出来。
  “我爱你,你身体的每一部分我都很爱很爱,就是因为我爱你我才会喜欢和你做..爱,每天都想见和你在一起,每天都想抱你吻你给你快乐。”
  “你每次都很开心不是吗?”他温和的面孔忽然一变,咧开嘴角露出森白的牙齿,狠狠地在傅盈手上咬了一口。
  “啊——!”傅盈用力缩手,又惊又怕又疼,眼泪直掉。
  江棘恨恨地看着她,用力地捏着她的手腕不让她缩回手,同时伸出舌尖在牙印处轻轻舔舐:“小骗子。”
  “小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阿然:江棘你这个变态蛇精病!呕!
  好了,我替你们骂过他了[/ok]
 
 
第三十章 
  20xx年9月26日, 天气晴
  今天是我和江棘冷战的第一天。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乖乖地向他低头,即使知道自己干不过他, 但只要有力气了就一定要跟他闹上一闹——大概是因为打心里觉得他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吧。
  昨天我以为的囚禁不过是他对我的警告,他告诉我说下次再被他发现,就真的会把我关起来, 不给我穿衣服。
  把我当小孩子吓唬吗?
  不出去就不出去,不上学就不上学,不要弄得好像允许我出去是你对我的恩赐一样。
  20xx年9月27日,天气晴
  今天是我和江棘冷战的第二天。
  他似乎很惊讶我昨天没有出去上学——虽然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我知道,他一定是惊讶的。
  见他这样我有点开心。
  我之前追求的也就一个自由了,现在我连自由都无所谓了,你还能拿什么恐吓我?
  链条?脚镯?
  对我来说和装饰品没区别。
  20xx年9月28日, 天气雨
  今天是我和江棘冷战的第三天。
  一觉睡到十一点半,终于降温了, 这种不冷不热的时候最适合睡觉了。
  其实整天待在房间里也没多难过嘛,看看书写写日记,再刷刷剧,一天也就过去了。
  做一条咸鱼也挺舒服的嘛。
  ……
  ……
  20xx年10月3日,天气晴
  今天是我和江棘冷战的第九天。
  我觉得自己挺适合这样咸鱼的生活的,并没有觉得有多么难受,但是江棘好像挺难受的。
  他之前每天睡前都会跟我说一些他在公司或者其他的事情,但每次都是他说他的话,我看我的剧, 今天他终于不再说了,大概是放弃跟我交流了。
  我也不想跟他交流。
  一句都不想。
  20xx年10月4日,天气晴
  今天是我和江棘冷战的第十天。
  江棘这个混蛋!他收走了我的手机和电脑!
  没手机没电脑又怎么样?反正我不会向他求饶的!
  而且这不就说明现在是我处于主动位置吗?生气的是他,憋屈的也是他。这么想,我觉得自己心情还行。
  20xx年10月5日,天气晴
  今天是我和江棘冷战的第十一天。
  睡了一天,有点累。
  20xx年10月6日,天气晴
  今天是我和江棘冷战的第十二天。
  看书、睡觉,没了。
  20xx年10月7日,天气晴
  今天是我和江棘冷战的第十三天。
  看书、睡觉,没了。
  ……
  ……
  20xx年11月——
  笔尖顿住。
  傅盈抬起头,迟疑地眨了眨眼。
  ——今天是几号?
  她翻回上一页,日期写的是11月3号,但是自己昨天好像没写日记,写了吗?没写吧,那前天写了吗?3号是前天还是昨天?
  脑子里空空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的记忆出现了断层。
  碰巧这时候这时有人敲门,傅盈赶紧放下笔回到床上,用被子裹住身体。
  门被打开,女佣把她的午饭放在了桌上。
  傅盈看着她,想要开口问一下日期,但嘴唇动了动,直到女佣离开房间还是没能出声。
  她愣了下,接着抿了抿唇,裹着被单坐到桌前用餐。
  至于为什么会披着被单,是因为她昨晚和江棘置气。
  其实她觉得是江棘单方面在生气。
  因为她一个多月的冷漠脸以及在床上装死的样子惹怒了他,以至于他昨晚恨恨地捏着她的下巴问她是真的打算当性.奴了是吗。
  她没有回答,然后今天醒来就发现房间里的衣服都不见了,除了被子外连条浴巾都没有。
  ——他想羞辱她。
  傅盈没有闹,甚至很想笑。
  她的心底隐隐升起莫名的快意,仿佛自己又赢了他一次。
  怕到极致是麻木,希望破灭后是自暴自弃。
  知道自己去安源市的计划彻底流产后,傅盈忽然觉得整个人都放空了,心里没了惦记,躯壳也变懒了,有一种爱谁谁的架势。
  晚上十点,江棘又是晚归。
  傅盈已经洗完了澡,赤着身坐在桌前看书,她睡了一下午,一点困意都没有。
  江棘的腿恢复了很多,他已经能够不费力地站着了,不过不能站太久。
  他站在她的身后,目光在她光洁的身上流转。
  乌云在眼底聚集,他的声音低沉而讽刺:“你倒是很习惯这副赤.身裸.体的样子啊。”
  傅盈没有开口,又翻了一页书。
  “过来替我解领带。”
  她垂着眸,一声不吭地合上书,起身走到他面前替他解开领带。
  他衣冠整齐,而她一丝.不.挂。
  他看着她的眼睛,不想错过里面的任何一丝变化,可她却一点没有动容,呼吸仍旧那么平稳。
  他眸色更暗:“怎么?还是不肯说话?”
  傅盈垂眸解着他的衬衫纽扣,从他的方向看去只能看到她蝶翼般的长睫眨啊眨的,挠在他心上,却也扇起他的怒火。
  “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口的。”他贴着她的耳朵,呼吸喷进她的耳蜗。
  下一秒,她的肩膀被他抓住。
  她被他抱着压在了床上。
  ……
  20xx年11月,天气晴
  忘了今天是我和江棘冷战的第几天。
  我已经习惯了不接触外界的生活,一个人的日子也不是很难适应。
  对了,我没有衣服穿,所以窗帘不能拉开,之前是不和外面人接触,现在是连阳光都只能偷着看了。
  但是没关系,我可以。
  不过不知道江棘可不可以,因为他越来越暴躁了,可他除了在床上用力压我外根本对我没有办法。
  他的眼神我一点都不怕了,甚至很高兴他这么看我——说明他不开心。
  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坏掉了,居然从他身上寻找到了快乐。
  ……
  ……
  20xx年12月
  应该是十二月了吧。
  房间里原有的书我已经翻了好几遍,甚至把老师发的习题册也做完了。
  天气干燥起来,我的护肤品也该换新款了,还有就是……我有点想念外面的空气和阳光,还想念外面的风的味道。
  但是我不能出去,主动踏出卧室,我就输了。
  20xx年12月
  今天什么都没干,一直在发呆,发呆发累了,就又睡了。
  睡了好久,头都疼了,但是站起来头更疼更晕,只能继续躺着。
  好无聊啊。
  想……出去。
  20xx年12月
  原本他不开心,我很开心。
  现在他还是不开心,但我也不开心了。
  甚至有点痛苦。
  我想出去了。
  ……
  ……
  20xx年12月
  江棘今天跟我说刘公的外孙女叶纤纤下周过生日,他为其举办了游轮party,邀请我们两个一起参加。
  这是江棘第三次邀请我出去。
  我……有一点想去。
  不,不对,是很想去。
  我真的太无聊了,每天除了睡觉以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我明显地感觉到我的思维越来越迟钝,人也越来越嗜睡,再在这个拉着窗帘的房间里待下去,我大概会痴呆的吧。
  但是我如果同意了,那我算输了吗?
  如果我不同意,会不会事不过三,他再也不主动邀请我出去了?
  20xx年12月
  我同意了。
  我真的太想出去了。
  我可……真没用呢。
  ……
  卧室的门被打开,佣人们鱼贯而入,把礼服、鞋子、装饰等全部放进了房间,东西放下后又全部退了出去。
  江棘坐在床边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傅盈,她缩在被子里,看向那些东西的目光里有渴望,也有压制不住的期待和兴奋。
  江棘勾起唇,心里的气终于顺了许多。
  他站起身把礼服拎了起来,前前后后用夸赞的目光地打量了一番,随后侧头看向傅盈:“想穿吗?”
  傅盈攥紧了被子,咬着唇点了点头。
  江棘笑了起来。
  主动权又一次地回到了他的手里,果然,不管她怎么折腾,终归逃不出他的掌心。
  “不是已经习惯赤.身裸.体了吗?忽然穿衣服会不会很陌生?”他站在她面前,微抬下巴,眼帘微垂,眼里带着些许快意。
  傅盈看着那条长裙,出声道:“你要是想我什么都不穿地出席宴会,也可以啊,只要你不怕丢脸。”说罢她笑了笑,“反正我也没什么脸好丢的了。”
  “真好听。”
  傅盈蹙眉。
  他上前一步抬起她的下巴,大拇指在嘴唇上不停抚触,语气里又是兴奋又是感慨:“有多久没听过你好好说话了?真好听啊。你知道吗?我差点都想把你的那本日记本烧掉了,你在里面写那么多东西,却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说……”
  他的手指一用力,捏住她的双颊,逼迫她嘟起嘴唇,随后声音又柔又轻道,“我很嫉妒呢。”
  傅盈任由他捏着自己,神情波澜不惊。
  “衣服。”她伸手。
  江棘挑了挑眉。
  傅盈耸耸肩:“随便吧,我反正无所谓。”
  说着她掀开被子,任由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房间里开着空调和加湿器,一点都不冷。
  “盈盈,不要再惹我生气了。”他松开手,改为抚摸她的长发。
  两个多月没出门,她的头发又长了许多,已经到了腰际,摸起来顺顺滑滑跟丝绸似的。他最近喜欢上了把手插.进她的发间,用手指替她梳发,这样的行为令他觉得亲昵。
  傅盈已经懒得再和江棘辩驳什么。
  他们不是一个脑回路,她也根本说不通他。
  “所以衣服给穿吗?”傅盈双手环住小腿,把脸靠在膝盖上。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