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宠妻成瘾[穿书]——春暖香凝
时间:2019-06-23 09:06:41

  就是在尽头的325室,都是训练有素的人,他们在走过地毯时没有发出过一丝多余的声响,安安静静的像只来去无踪的鬼魂。
  就算来到房间前,依旧不会惊动所有人。
  刘妈扬起手臂,所有人都静止不动,只轻轻一挥,身侧的人已经把钥匙递过来了,她接过,毫不犹豫猛的打开房间,率先进了去。
  哪知刚刚进了门,有人已经迎上来了。
  “刘管家,你怎么来了?都是我不好,我正要去,但实在下不去楼。”迟迟未下楼的主人公轻忽的声音飘到了外边,只一听就感觉病的很严重,外边的人不敢往里边瞅,耳朵倒竖着听个热闹。
  沈晴穿着一身睡衣,脸色苍白就像一张纸,冰凉的手搭在衣架上随时都有滑下的可能,整个人都显得很弱小无助。
  “我真不是故意的,可是肚子实在痛。”她眼里含了两滴泪,仿佛随风弱柳,就差倒地了。
  “你这是怎么了?”刘妈眉头皱的如同腊梅,质疑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
  “我有痛经。”她不好意思地开口,同时她身上似乎真的有一点淡淡的血腥味儿,证实了她说的话。
  “痛经?”痛成这样,难道也不是她?可是这身形好像有点……
  她锋利的目光依旧在她身上扫来扫去,沈晴心里一咯噔,面上丝毫不显,先把自己摘出去。
  “你刚才一直待在房里?”她紧接着问,依然没有完全相信她说的话。
  “我刚刚一直在床上啊,完全没有下来床,更不敢打破宵禁时间。”她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故意扭曲她的意思。
  没有打破宵禁就意味着没有出门,没有出门又怎么能出去外边。
  这个逻辑是个人都想的明白。
  刘妈的脸色顿时不好起来,难道不是这栋楼里边的,还是说有外边的狐媚子进来。
  不对,他们这里谁能轻易进来,她的视线更尖利几分,刺在人身上感觉皮都快扎破了,血淋淋的。
  然而沈晴依旧苍白着脸,看似难受到了极点,她仍紧盯着不放。
  “今天没有紧急集合到位,你明天把后院整个扫一遍去。”她冷冷留下句话便扭头离开,某人指示所有人解散回去自己房间,人瞬间都消失不见。
  刚刚还一脸委屈自责的人早就收敛起了自己的面具,把门关上锁好,皱着眉头拖拉着身子一步步走到床边趴了上去,深深吐出一口气。
  幸好她机智啊,否则肯定被赶出去,到时候要再想进来这里就困难了,她还不知道他火气究竟彻底下下去没有,肯定不能就这么离开。
  想想这两天的悲惨遭遇,她真的想给自己流上一把心酸的泪啊。
  她进到男主家容易吗她,先是累死累活工作,还要瞒着所有人去救他,这样也就罢了,回来还得面对老巫婆的质问。
  有一瞬她还真觉得自己瞒不过了,心都快蹦出来了。
  这刘妈着实厉害。
  她怎么不知道小说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呢?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是时间过得太久她都忘了,还是这个世界自动补全了所有情节和人物。
  就比如这个欧巴桑。
  她脸色依旧苍白着在床上思索,那难看的脸色可不是装的,任谁一上来就被人折腾两天,能站起来就不错了,她好歹还能跑回来演场戏,脸色不正常简直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了。
  而且想起霍邱那个死变态她就恨得牙痒痒,跟五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她身上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青紫一片,她看的时候都不敢碰,就怕疼的要命。
  这还是她踹了他一脚的结果呢,要是她没踹那一脚,估计肯定是下不了床了。
  只要想到自己未来好久一段时间都要过这样的生活,她的脸就发绿,绿的都快长毛了,一种苦苦的感觉涌了上来将她彻底淹没。
  更可恨的是明天还要扫后院,那里多大她又不是不知道,以自己被折腾成这样的身体,扫不完一遍,她估计就要倒了。
  明天到底该怎么办啊?她才能逃脱老巫婆的手心呀。
 
 
第3章 搞定
  最近温度略微有些上升,除了夜间要冻死人外,白天的温度还是可以的,尤其是今天,温暖的大太阳照在人身上,懒洋洋地只想睡觉。
  可惜有人过于倒霉,别说睡觉,能停下来喝口水休息一会儿的时间恐怕都没有,苦哈哈地推着扫地的车一遍遍巡回转。
  是不用她自己扫,但这么大地方就凭她现在的身体,不等都扫完她就要垮了,沈晴一手推车,一边打着哈欠,慢慢向前走的双腿直打颤,显然被折腾得惨了,至今没有缓过来。
  只要想起自己可怜的遭遇,她就恨那人恨得牙痒痒的,一股脑地全都埋怨他了起来,要不是他,自己根本就不用下山,不用下山就不需要来这里救他,不用救他就不用做女佣,到最后还要被罚。
  都是因为这别墅监控太厉害守备森严的,要不做女佣,她想接近他还真是难事儿。
  但她宁愿是难事儿,也想离他远远的,还不用自己肉偿。
  那人简直没轻没重的,手劲儿重的要命,而且超级重,压在她身上跟座大山似的,动作粗暴的很。
  第一次就碰到个这么粗鲁的男人,害她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完事儿后她一定要赶快回到山上安安稳稳过日子,再也不要下山了。
  省的他最后要跟人同归于尽的时候还捎带上她,团灭的事情不适合她,人生还很美好,她才不想过一遍书里的情节。
  这些事儿暂且都放放,摆在她面前更重要的事明显不是这个,而是怎么度过眼前的难关。
  眼瞅着刚弄了十分之一的地盘,她的脸就发绿。
  真要扫完,估计她也就不用活了,必须想办法免除这个惩罚。
  但是那个刘妈又那么凶,而且目前似乎还在怀疑她,要是和她面对面,她还真怕自己hold不住啊。
  “怎么办呢?”沈晴推着车子,苍白的脸上满满的苦恼,机器发出的巨大的响声将她的嘀咕声淹没,在远处看确实很认真地在工作,没有偷懒的迹象。
  还有一点,那就是她的脸真的很苍白,看起来身子很不舒服的样子,完全不像昨晚跑的那么快的女人,可昨晚那个女人的背影和她的又真的很相似。
  冷脸严厉盯着这边的刘妈心中划过一丝狐疑,隐约有些动摇了自己之前的猜测,然而在沈晴转过身来的那刻,漂亮而饱含朝气的脸蛋在阳光下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通透,漂亮的恨不得多看两眼,让人有种想要保护的冲动。
  真是个狐媚子。
  她一双吊梢眉紧紧地团簇到一起,目光跟冰渣子似的,心里很是不喜,狐媚子这种心机深沉,总是靠男人的东西,向来被她深恶痛绝的。
  不行,不管昨晚的女人是不是她,她都不能留在这里。
  沈晴还不知道自己只是认真地做工作,都能让人生出想要立刻辞退她的心,要是知道的话,肯定大喊冤枉。
  虽然她也不想待在这里,可是她也好好工作了呀,到头来只因为一张脸被辞退,她哪有脸去见自己的混蛋师傅,况且要真被辞退的话,她怎么拯救那个该死的男人?怎么报恩?
  推着车在后院一趟趟转的沈晴揉了揉自己饱受摧残的细腰,接着皱着眉头。
  不能这样下去,她要好好表现些,不能被辞退,更得给自己争取休息的时间,缓缓她饱受摧残的身体。
  下定决心后,接下来应该想的便是如何打动那个老巫婆,让她对她态度好些。
  这时她感觉自己这二十年在山上也没有白浪费时间,最起码算卦她算的还是可以的,就算是个概率问题,这么多年下来她运气都不错,每次算的都挺准的,想来这次老天爷还是会站在她这边的。
  她在这方面还是很有自信的,于是排个六爻算算看,纤细的手上钢镚被高高地抛起又落下,组成了个爻挂,来回抛上个三次,定了爻辞后,她喜出望外地眨眨眼睛。
  机会就在眼前。
  真是老天都在帮她啊。
  她终于能休息下了吧?
  喜出望外的她没发现有人悄悄靠近,走路完全没有声音,只有话音传来。
  “你在做什么?是不是在偷懒。”相当耳熟的尖利声音在背后响起。
  这每次都从背后出来,当自己是间谍吗?沈晴默默翻了个白眼,很想问问她,脸上却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而且小小激动了下,到底是什么机会就让她瞅瞅吧。
  她似乎被她的声音吓到,很快转过身来,一张苍白的小脸上努力挤出笑容,不胜娇怜。
  刘妈脸色更黑了一分,脚下步子不自觉快了点,想早点将她赶走,哪知……
  “哎呦,哪儿来的石子?”她崴了脚身子半歪着,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怒不可遏地叫嚷着。
  然而这里除了她们俩哪里还有人,而另一个人此刻正在她身下,脸都吃痛地皱了起来,似乎伤的很重的模样,此刻她却一点都不顾自己,反而着急地问她。
  “刘管家,您没事儿吧?这边儿石子到处是,您千万要小心啊。”她语气轻柔略带着些颤音,似乎被她压的厉害了。
  第一次被人帮了,刘妈神色古怪,不耐地从她身上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土,冷眼看她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即使吃痛也不敢出声。
  而且看着她的目光俏生生软绵绵地,眉头更加紧皱,一点都不像看救命恩人的表情,反倒分外厌恶。
  “你不用扫了,先回去休息着吧。”她不想看她,随意说了一句,扫视一眼四周快步离开这里。
  就好像担心别人看到她的窘状似的,丝毫不关心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够狠心的,难怪那么多人都怕她,的的确确够老巫婆啊。
  沈晴还是第一次这么吐槽一个人。
  不过在她走后,她就兴高采烈地过了头,马上嗨舞了起来,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嘛,嗨舞的她扭动着腰肢不小心牵动了痛处,嘴里立刻“嘶嘶嘶”开了,再也嗨不起来了。
  天呀,她是真疼啊。
  刚刚要不是她一瞬间速度爆发,还真接不住她,可是她接住了更难过的说,被石子顶到的后背痛得要命,她敢保证新伤口和那个混蛋弄得旧伤口肯定有重合的部分。
  伤上加伤,就算不用干活了,她痛得要命不说,也还是开心不起来。
  再次确信霍家就是她的克星,来到这里一点好事儿没有,她一定要尽快离开这里。
  最好再也见不到他们,尤其是那个混蛋,她非要画个圈圈诅咒他不可。
  沈晴揉着伤痕累累的身子一步一挪地朝自己房间走,而被她诅咒的“混蛋”此刻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顷刻间睁开了自己的鹰眸,丝毫没有刚醒来时的睡眼惺忪,眼神锐利地环视房间,给人一种压迫之感。
  屋内空调还在开着冒着强烈的寒气,冻得堪比冰窖,醒来的时间比以往要早上很多,明明往常发病没有三四天他身体的温度根本降不下来,每一分钟都像是要被灼烧至死,这次竟然两天就完全没事儿了。
  他感受着和平常人相差无几的温度,脖子向上挺,舒缓地合上了眼,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结实精壮的上半身,让人知道一个男人也能诱人至深。
  忽然他再次睁开锋利的眼睛,浑身像是镀了一层寒气一般,猛的拉开蚕丝被,身下的蠢蠢欲动就呈现在他眼前,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忍不住高昂了自己。
  包括身体都有种极致火热后的余韵,那种舒坦的感觉,仿佛从来没有那么快活过,至今他好像还能记得女人身上舒服的温度,和柔软的腰肢,他摸上去时像极了一块凉玉,还是能压制住他身上火气的凉玉,让他舍不得放开,忍不住要了一遍又一遍。
  那种感觉……霍邱忍不住有些怀念,却并没有影响他思考。
  他记得自己早已经下了命令,没有他的吩咐绝对没有人敢进这栋楼,更别说是他的房间。
  也就是说绝对不会有女人从外边进来,难道还真是他的春梦,那个女人是他臆想出来的?
  他向下一跨半露着精壮的上半身下了床,黑色的丝绸睡衣披在他身上松松垮垮,活像是被扯的,后背隐隐有些刺痛,他浑然不在意。
  往常他身体温度过高,也不是没有出现过皮肤组织破裂的事情,早已经习惯的事,确实没有在意的必要。
  也是,这屋里零下的温度哪个女人进来能受得了,没过几分钟都能冻僵吧,那个人绝对不存在。
  过于笃定的他第一次失去了知道她存在的机会。
  只见他如同闪电般跳入泳池,即使是泳池的水都是冷的,旁人下去肯定会冻的感冒,而他早已经习以为常,甚至习惯于这种能够让他身子好受些的温度。
  在水里游着的他身体线条流畅,背部的肌肉紧绷,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够迸发出巨大的力量,这样强健的体魄时任何女人都心生向往的,然而有个人却恨他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他暴揍一顿才解气。
 
 
第4章 悲剧
  南楼三层尽头的房间里,有人瞅见自己跟个破布娃娃似的身体,咬牙切齿地恨得牙痒痒。
  “靠,都青里带紫了,那个混蛋究竟用了多大劲儿,混蛋混蛋,混蛋,还有这石子……”她是在走背运吗?为什么这么倒霉。
  沈晴手里拿着药膏,看着身上的斑驳痕迹都不敢用力,生怕弄痛了自己。
  但冰凉的药膏涂在伤口上一阵阵刺痛,哪怕她不用力都疼的身子发颤,叫苦不迭恨不得把自己拍晕过去得了。
  不对,要拍晕她也得先把那个混蛋给拍死,不然都对不起自己满身的痕迹。
  “对了,还有那个老巫婆。”她总感觉事情还没算完,别看今天她救了她,她却一声谢没说,还露出那种恶狠狠的表情,简直跟容嬷嬷有一拼,特别的不怀好意,好似要把自己用眼神杀死一样。
  感觉自己就跟个可怜的小鸟似的,沈晴更是悲不欲生,哀叹这种苦逼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到头啊?她痛的把浅蓝色的枕头揪得都变了形,悲伤不能自抑有木有。
  师傅啊师傅,你就是这么坑徒弟的吗?
  人间还有爱吗?
  抹完药膏后,她大大咧咧地晾着后背,呈大字型在舒适的床上趴着哼哼唧唧的,好像这样就会好受点。
  确实,从小到大她都有这么毛病,每次难受的时候最喜欢哼唧了,反正她觉得这样效果很好,每次只要哼唧完,很快就能睡过去,在山上的日子简直是她最美好的时光,和在这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宁愿在山上遛她家大黄都不想在这里当女佣,根本没人权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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