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宫斗考试——赵十一月
时间:2019-06-25 10:22:24

  溪午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还是老实应声:“林贵妃到底久掌宫务,这会儿皇后虽是接了过去, 多少还是有些不顺手。不过皇后到底是皇后,先是翻了些旧账出来看,指着里头的问题责问林贵妃,然后又借机发落了几个林贵妃的心腹, 险把林贵妃气得吐血,倒是镇住了底下那些人, 宫里如今瞧着倒也安宁。”
  余晚晴听着, 越发觉着奇怪:先不提阮皇后奇迹般的病愈,便是这雷厉风行的手段也是和阮皇后往日做派决然不同......所以, 试卷上说的“阮皇后身上的变化”以及那“前所未见的意外”究竟是什么呢?
  余晚晴心下痒痒, 倒是慢半拍的想起今日是初一, 不由暗喜:太好了, 今天萧翀要去凤来宫, 自己不仅不用去乾元宫和人挤着睡,事后还能从萧翀处知道些阮皇后的变化。
  这么一想, 余晚晴脸上不由也露出笑容来,便与溪午道:“今晚上陛下想必是要去凤来宫的,想来我也不必再去乾元宫,你记得交代小厨房那里小心准备晚膳。”这几日余晚晴天天去乾元宫陪萧翀, 几乎都没怎么在自己宫里用晚膳。
  溪午闻言,见着余晚晴面上笑容,有些怀疑她在强作欢颜,有心想要劝上几句却又觉着这些事不是自己这做奴婢的能劝,想了再想,只能转口应声:“晚膳倒也不急,倒是马上就要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娘娘可是想好了要吃什么?”
  余晚晴伸了个懒腰,随口道:“叫人烧锅子吧,摆院里吃。叫人多切点儿羊肉、牛肉出来........”说着,不免又瞧了瞧外头天色,笑道,“也就这会儿还有些冷,吃这热锅子也正是时候,若是再过几个月怕就要嫌太热了。”
  主要也是昨晚上弹幕上叫她“火锅妖姬”什么的,余晚晴虽不生气,倒是有些犯馋,这会儿听溪午问起午膳便顺嘴说了。
  说过后,又想起这是自己宫里吃火锅,不必捎带萧翀这怕辣的,余晚晴便又补充道:“这几日吃多了清淡的,倒是想吃些辣的,这锅子便叫人弄红汤的吧,麻麻辣辣的,便是吃着身上也热腾。”
  左右火锅什么的也不是什么难做的,便是汤底,小厨房里也都有吊好的高汤,辣椒花椒什么的也不缺——因着皇帝不吃辣,喜欢清淡,这些东西反到是更易得。溪午得了余晚晴这吩咐,自是干脆应下,出去叫人准备了。
  午膳吃的果然是火锅,余晚晴索性便把那两道叫人头疼的实践题丢到脑后,瞧着那热腾腾的红汤锅,她胃口颇好的吃了一盘子羊肉一盘子牛肉,还烫了些青菜菌菇给吃了,直吃得她浑身冒汗,肚里也是鼓鼓的,绕着院子走了一圈才觉好些,只是午间的点心却是吃不下了。
  等到晚间,乾元宫果然不见来人,想来萧翀是去陪阮皇后说话去了。
  溪午心里惦记着余晚晴,便早早问了余晚晴晚膳吃什么。
  余晚晴一摆手,索性晚上也吃火锅,不过晚上吃的却不是红汤,而是花胶鸡汤锅底的——小厨房里原就又泡过的花胶,这会儿正好可以用上。
  这花胶鸡汤也是有讲究的,虽说花胶是泡了一整夜的,这煮汤前还得再用姜、葱煮一会儿,也好去腥味。煮过后再将花胶和鸡肉一起剪开,搁在烧开的锅里煮汤。为着滋补,这花胶鸡汤里自然也要加些当归枸杞这样益气补血的药材,再加点儿去腥提香的玉泉酒。
  原本,这汤至少也得煮上两个时辰,只是余晚晴催得紧,只将将煮了一个多时辰,饶是如此,等到这汤煮好了,外头天色也已暗了。
  待得这一锅热汤端上来,便见着这花胶鸡汤橙黄浓稠,喷香鲜美,那腾起的香气时不时的便要勾一勾人,实是馋人的很。
  余晚晴中午吃多了羊肉和牛肉,这会儿便烫了素菜吃着。因着这花胶鸡汤原就十分滋润,浓香不腻,无论是烫菜还是喝汤那都是极好的。余晚晴还叫人备了海参、虾仁、香菇、青菜还有炒米出来,待得吃过了烫菜直接便将这些一样样的倒入锅中煮粥喝。
  这炒米是由糜子米炒熟后碾去外壳而得的米粒,才下了锅便扑腾出许多气泡来,像是香味爆炸开来一般。
  待得搅匀了,再煮一会儿,便用木勺子将煮好的海鲜花胶鸡汤粥给舀上一碗,慢悠悠的喝着,倒是挺有滋味的。
  余晚晴有滋有味的用了晚膳,这便准备早些沐浴,早些睡了养养精神。主要也是昨晚上因为八十一分的事情,她躺在床上高兴了好一会儿,兴奋地睡不着觉,直到大半夜的才睡着。早上又惦记着抽卷的事情,早早就起了,虽后来赖了一会儿床可那会儿头疼考题,哪里又睡得着?
  只是,正惦记着要洗漱的余晚晴却没想到:她这热水还没备好,萧翀便先来了。
  萧翀这一来,倒是直接将华清宫上下都惊着了。
  今晚上乾元宫不曾派人来传余晚晴,后来溪午还悄悄去外头打听了一回,便知道皇帝晚膳是在凤来宫用的。众人想着阮皇后如今病愈,身体渐好,精神也是不错,今晚上皇帝指不定就要留凤来宫过夜了。想着往日里皇帝初一十五都要去凤来宫过夜,众人倒也没什么不服气的。
  谁知,萧翀在凤来宫吃过晚膳后居然来了华清宫。
  余晚晴也惊讶得很,听人通禀后连忙出门接驾,很是小心的迎了萧翀入内殿。
  内殿里倒也没又外人,余晚晴扶着萧翀坐下,忍不住去看萧翀脸色,压低声音问了一句:“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她还以为萧翀会在凤来宫过夜呢,都想好了到时候要问一问阮皇后的异常。
  灯光之下,萧翀的脸色有些冷沉,只是素来冷白的颊边不知怎的微微泛着薄红,像是被热气烘出来的。他伸手按在余晚晴的手背上,声音微微有些哑,但是语调仍旧是轻而缓的:“叫人备水,朕要沐浴。”
  余晚晴闻言,心下暗惊——萧翀往日里一向不怎么与她摆架子,若是无事,一般是不会用“朕”的。如今这样说,他多半是心情很不好了。
  而且,萧翀按在她手臂的掌心烫得惊人,如同柔软的烙铁一般贴在余晚晴微凉的手臂上,险没把余晚晴烫得叫出声来。
  余晚晴一怔,随即便试探着道:“这会儿热水还要时间,陛下可否用冷水?”
  热水什么的,余晚晴先前就叫准备去了,这会儿真要叫人备那肯定也还是有的。只是余晚晴心中有些怀疑,便拿了冷水来试一试萧翀态度。
  果然,此言一出,萧翀便抬头看了她一眼,眸光冷沉,几乎要看入她的眼底和心里。
  过了一会儿,便听见萧翀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冷水也行。”
  余晚晴面色不变,只扬声吩咐人去备水,心里却不由得提了起来,心中堪称是波涛汹涌,心潮起伏:妈耶,萧翀该不会是被人下药了吧?
  还是春天的药?
  余晚晴还记得,当初萧翀在她面前装肃羽的时候,她还大言不惭的与他说,自己要用春天的药药死他。那会儿萧翀的脸色可不好。后来知道了萧翀的身份,余晚晴简直连壮阳补肾的饭菜都不敢多做,就怕戳中萧翀心事,弄巧成拙了。
  只是,实在没想到,余晚晴当初没能完成的壮举,居然有人真做成了?
  想起萧翀晚膳还是在凤来宫吃的,余晚晴越发觉着这里头的水很深,简直是叫她忍不住多想。
  就在余晚晴心下琢磨着这胆大包天,抢了她主意的人时,外头的宫女已是快步上来禀告——
  “娘娘,水已经备好了。”
  余晚晴便收敛了种种思绪,转头去看萧翀,挤出笑来:“陛下,水备好了,您看是不是要叫人服侍您沐浴?”
  萧翀闻声从椅子上站起了身,转眸又看了余晚晴一眼。
  余晚晴被他看得心上一跳,隐约觉着有些不对,正要开口说话,忽而又听萧翀开口,沉声说道——
  “不必别人,你服侍着就是了。”
  声音低哑,仿佛是从牙缝挤出,就贴在她耳边。
  然后,他用自己滚热的手掌抓住了余晚晴纤细皓白的手腕,拖着人往外走。
  余晚晴:“......”
  MMP!听见没有,MMP!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第122章 擦背
 
  在余晚晴想来, 无论萧翀是不是中了春天的药那都是下药的人还有他自己的事, 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才是这件事里真正无辜的人好不好?这种时候,萧翀去泡冷水澡却非得要拉上个她,岂不就是传说中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吗?
  所以,余晚晴根本不想跟着萧翀去净室, 脚下便如生了根一般的一动不动。
  然而,萧翀握住她手腕的手掌热烫惊人,手劲亦是极大,根本没给余晚晴反抗的余地, 直接就半拖半拽的将她拖出了殿门。
  余晚晴又不可能当着人的面真和萧翀挣扎拉扯什么的,被抓着走了一路, 最后也只得认了命, 跟着萧翀往净室的方向走去。
  才到净室门边,就见着几个宫女正立在厚锦门帘边上候着, 此时见着两位主子过来, 忙不迭的迎了上去。
  萧翀方才抓着余晚晴的手腕径自往净室去, 连眼角余光都不往人身上瞥, 只冷着声与那些宫女道:“都出去。”
  他抓着余晚晴手腕的手掌烫得惊人, 脸上神色和说话的语气却是冷的如若霜雪一般冻人。
  那些宫女多少也知道皇帝身边不喜宫女伺候的忌讳,再听着皇帝这声调, 哪里又敢违逆?这会儿立时便低了头,大气也不敢出去,忙退了开去。
  萧翀自己抬手掀了净室的门帘,抓着余晚晴往里去了。
  可如今还是一月里, 夜里寒凉,虽说余晚晴令人准备的是冷水,可净室四角皆是摆了炭盆,里头烧得是最上等的银丝炭,一丝烟气都不冒却把整间净室烧得热腾腾的,便是褪了衣衫站在里头怕也是不觉凉的。
  可以说,这净室里只有那浴桶里的水是凉的。
  萧翀入内后便在浴桶边站定了,然后松开了紧握着余晚晴的手掌,慢慢的张开手臂。
  余晚晴怔了怔,小心的打量着萧翀脸色,试探问道:“你是让我给你更衣?”
  萧翀薄唇微抿,轻轻的颔首。
  他此时下颔紧绷着,尤显得面部线条冷硬凌厉,神色漠然。
  余晚晴见状,倒是有些犯愁:“我自己的衣服,多半也是叫人帮着解的,给你解衣服怕是更要费时.......”
  依着余晚晴的想法,就萧翀眼下这惹火烧身的德行,还有什么穷讲究的?根本不必脱衣服,直接自己合衣跳冷水里泡着就行了!
  这磨磨蹭蹭脱衣服,岂不是折磨人,折磨自己?
  偏萧翀却是耐心惊人,余晚晴站着不动,他也动也不动,嘴里只那么一句话:“过来更衣。”
  余晚晴总也拗不过他,磨磨蹭蹭的凑过去,先去解萧翀腰间的玄色织金绣云龙纹的腰带。别说,萧翀这腰平日里金带玉带的系着,看着自是不显,然而真摸着了却能觉出细来。若是从他背后处仔细看的话,他的背部简直像是个黄金等腰的倒三角。
  而且,男人的腰身总是不似女人那样柔软,萧翀腰背挺直,那腰虽是极细却也是极有力的。
  余晚晴简直是强忍着这才没有手贱的去捏人家的腰——谢天谢地,考了三个月的试,她总算是学会管住自己的手脚了。
  虽说余晚晴忍着没去捏人家劲腰,可这腰带也是解了好一会儿,待得解开了腰带,她便踮起脚尖给萧翀褪外衣。直到将这外衣脱下,余晚晴方才看见了萧翀内里那几乎被汗水浸透的寝衣。
  由此可见,萧翀忍耐了多久,忍得有多艰难——即使如此,余晚晴费劲费时的给他脱外衣时,萧翀居然连催促都没有,可见这人是多么善于忍耐。
  余晚晴瞧着萧翀这汗湿内衫的忍功,也不敢再去挑战人家忍耐力,动作眼见着快了许多,忙将他那湿透的寝衣解开,立时便露出了紧实宽阔的后背,因为他整个人都紧绷着,后背的脊椎骨清晰可见,肌肉仿佛也是紧成了一块块,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该待的地方。
  甚至,余晚晴还能看见那被热汗浸透,隐隐发红的背部肌肤。
  前面则是结实肌贲的胸膛,线条分明,隐约还能看见几颗汗珠正从胸前褐色的凸起颤颤巍巍的滚落下来,晶莹剔透,好似清晨的露水。
  余晚晴就站在萧翀身后,只看一眼就觉着脸上烧得慌,再不敢看,腹肌什么的也不好奇了,连忙将手头那半湿的寝衣解下丢到一边,再看看萧翀身上自己唯一没碰的亵裤,不免又是一阵脸红,犹豫了半天也没能下手,只得小声道:“就剩最后一件了,要不你自己脱了吧?”
  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我,我去给你拿干净衣服。反正浴桶里的冷水都已备好了,你自己泡一会儿便是了......”
  然而,没等余晚晴挪动步子,萧翀已是抬手抓着了她的衣袖。他微微偏过头,定目看着人,语气淡淡却是不容置喙的冷硬:“你来替我脱。”
  余晚晴觉着萧翀这简直是迁怒啊——怎么就非要叫她替他脱衣呢?连个亵裤都不能自理。
  可她一抬头就对上萧翀那幽深如渊的黑眸,一低头就看见萧翀抓着自己袖子的手指,修长有力,因为有力过度的缘故骨节微微泛着青色,像极了名贵的青玉,昂贵而易碎。
  余晚晴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这净室热得出奇,就连吸入腹腔的空气都还是**辣的,自己额角似也跟着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她一时也是口干舌燥,忍了忍,反到是先低了头:“好了,好了,我替你脱。”
  顿了顿,她又忍不住瞪了眼萧翀扯着自己袖子的手指:“你先松手好不好?这样抓着,我还怎么替你脱呀?”
  萧翀闻言,果是慢慢的松开了自己抓着余晚晴衣袖的手。
  余晚晴隐隐松了口气,随即又看见了他背对着自己的后臀和那修长健硕的双腿,忍不住又吸了一口气,然后才伸手去解他胯间腰带,感觉自己的手指都是僵麻的,然后将那亵裤往下拉。
  在这一连串的过程中,余晚晴简直是连眼睛都不敢全睁开,只是哪怕如此,拉亵裤的时候她还是能够感觉到萧翀前头那微微凸起的地方。
  虽没瞧清楚,可余晚晴早前还用手摸过好几次,这会儿两厢对比,还是能够大致的估量出大小。
  在这样紧张又羞赧的时候,余晚晴竟也忍不住的开了一会儿小差。她想:这也太大了吧?就算是拉灯,那事后肯定也是很疼的吧?实践题的四十分,果然是很难拿的呀........
  余晚晴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脸颊早就红的好似火烧一般,将亵裤从胯部撤下后便拉膝盖位置,然后像是被火烫着了一般,急慌慌的松了手。她闭着眼睛,两排乌黑的长睫跟着一颤一颤的,声音更是小的可怜:“好了,你自己抬抬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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