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这是什么”
  毕大哥还没来得及喝,此时看见水面上那似虫似蛹的东西觉得喉咙有些痒。
  “这是蛊,她想给你下情蛊,”文泽才示意赵大飞将茶拿去倒了。
  看着毕大哥不可置信的脸,文泽才继续道,“和我们喝茶,你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毕兄弟,有些事一旦发生就不能再回去了。”
  良久后,毕大哥痛苦地垂下眼,“我明白了。”
  “还有那位女同志,你最好提醒一下她,”文泽才想起毕家给毕大哥介绍的那位姑娘,也提了一句。
  毕大哥点了点头。
  “万事小心。”
  该提醒的都提醒了,剩下就看毕大哥自己能不能避开血光之灾了。
  “师傅,那茶馆的女同志看着清清秀秀的,这心还挺毒辣,”回家的路上,赵大飞啧了一声,说道。
  文泽才下巴抬了抬,“为情所困罢了,闲话少说,怎么还是记不住啊。”
  赵大飞赔笑道,“这不是只有您在吗?”
  过两天后,文泽才一行人便去聊城看房子,现在的房子大多开始起楼了,而文泽才想要的还是那种院子,所以他并没有想一定要新盖的房子,而是将目光放在了以前的老洋房。
  拆迁也是有规划的,这老洋房并没有归纳在拆迁之中,有好几户人家都想卖掉现在的房子,然后去买高房。
  最后,文泽才找到了两家相连的房子,因为这两家关系好,院墙之间还开了一道门,卖家表示以后他们可以将门封了,也可以继续开着。
  “便宜点儿,现在能全款给的人不多了,”赵大飞在和两个卖主讲价,田秀芬和陈云红则是带着孩子将两栋房子的前前后后都看了一遍,总得来说还是很满意的。
  虽然是老洋房,但房子的内部并不旧,只是外墙看着有些老了,等拿下房子,他们可以找人在房子外面刷一层白漆。
  最后,两栋房子一共六万,三万一栋房。
  这个价格并不贵,以后会这个地段不管是拆还是不拆都会变成“黄金屋。”
  赵大飞夫妇手里只有五千块钱,文泽才夫妇手里有两万八,加上文家送过来的一共有四万,还差一万五,文泽才向毕大哥借了。
  房子得过户,又接连忙了三天,直到赵大飞和文泽才夫妇拿着房产本的时候,四人相视一笑。
  房子里面有很多家具都留给他们了,田秀芬和陈云红找了几个人将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前后院也没放过,收拾完了后,煮了一顿饭吃,算是有了新人气儿。
  不过他们并没有马上搬过来,文泽才还有一年半才毕业,老巷口那边还有铺子,所以他们商量后,准备周末或者是假期时才过来住住。
  要真的搬进来怎么着也得文泽才毕业的时候了。
  虽然有了自己的房子,可文泽才和赵大飞都欠了一屁股的账,其中赵大飞的账更多。
  不过债主都是文泽才。
  “以后从你的收入里面扣。”
  “哎哎哎。”
  有了房子的赵大飞笑眯眯的点头,丝毫没有压力,陈云红却觉得该加把劲儿,早点把钱还上,这心里才踏实。
  “你是辰时上刻出生,父母皆在,”文泽才对面那五十上下的汉子连忙点头。
  “是呢,我父母都还在世,身体也都不错,文大师,您真是神了!”
  以往他找人算命的时候,对方从不提他父母,谁能想到这么大的人了,父母亲居然都在世上!
  “你为人性子偏急,但是心善,年轻的时候受了不少苦,现在苦尽甘来,儿女孝顺,甚至又要添子孙了,可对?”
  “对对对,我小儿媳妇快临盆了,我就是想问问,这个孩子是儿是女?”
  他的声音充满了期待。
  文泽才抿了抿唇,他知道这个年代重男轻女的情况是很严重的,可现在看着对方期盼的神情,他心里还是有些赌。
  “这个孩子是男是女都不重要,”文泽才拿出一道平安符递过去,“关键是这个孩子命中带福,你们家会越来越好。”
  社会在发展,国家在进步,人民的日子自然只会越来越好。
  老人听了文泽才的话后顿时笑成了花儿,也不再注重是男是女了,给了钱就往外跑,想着一定要让家人知道,那个孩子是有福的。
  “下一个,”文泽才喝了口水,示意下一个人坐下。
  这是个婆婆。
  婆婆看着面生,应该和上一个一样是第一次来。
  “我、我想解梦。”
  “梦见什么了?”
  文泽才的声音很柔和,婆婆清咳一声,小声的将自己的梦说了一遍,“我梦见自己被烧死了!好大好厉害的火包围着我,我怎么跑都跑不掉,人在哪儿,火就在哪儿,把我吓得满头大汗。”
  说着,婆婆的声音更小了,脸上也充满了担心,“大师,这梦是不是说我有危险啊?要被烧死了!”
  文泽才低笑,“婆婆,这可是好梦,梦中带火,大火环身,火象征着红,您最近应该得了一笔财,财不外露,您担心自己露富,心里不踏实,所以才会做这种梦。”
  婆婆闻言立马紧张得不行,“哎哟您小声点儿!”
  说完便掏出五块钱放在文泽才面前,“大师可得保密!”
  说完不等文泽才说话,便匆匆离开了。
  文泽才被逗笑了。
  而赵大飞这边也有挺多人,这两天算命铺子的生意都不错。
  毕长林到底是没考过,他坐在铺子里唉声叹气,听得赵大飞掏耳朵,文泽才摇头。
  “你最近心浮气躁,到底怎么了?”
  又过了十分钟,文泽才听不下去了,他放下书,看过去。
  见文泽才理会自己了,毕长林连忙凑过去,苦着脸,“我娘给我寄信说,让我该考虑自己的人生大事了,不过不能我自己谈,得先和她喜欢的姑娘见面,我哥那儿刺激狠她了,这才有灾难降在我身上!”
  说着,毕长林又是一阵长叹。
  文泽才看着毕长林的姻缘宫,“你确实有姻缘将近,可以顺着你娘的心去见一见。”
  “真的吗?”
  毕长林双眼一亮,有些羞涩,又有些害怕,“不会和我大哥一样,是孽缘吧?”
  “不会,”文泽才摇头。
  毕长林的心更舒服了,他忧忧愁愁的来,高高兴兴的走,心性还是个孩子似的。
  “师傅,赵导师那里咱们什么时候去?”
  赵导师在乡下建了栋房子,现在请文泽才去看看他房子的格局,有什么需要改的他也好改。
  “下午就去吧。”
  文泽才道。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你们,小红包请收下
 
 
第164章 
  到了下午,文泽才他们还没出门呢, 秦勇就过来了, 他看着有些疲倦,不过精神还是不错的。
  “我四姨这几次吃药时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痛苦了, 这是不是说明她的身体在好转?”
  一想到是这样,秦勇就止不住的激动。
  文泽才闻言点了点头, 外面蝉鸣声不断,让人心浮起一些燥意,不过他说话的声音向来清冷,听得就让人舒服。
  “这药是越喝越好的, 等一个月后,一定要让她常晒太阳, 这天也热不了多久就要入秋了。”
  “哎,我记下了,”秦勇连忙点头。
  赵导师梳着一个大背头,穿着一身新衣站在村口等着文泽才他们。
  “赵导师,好久不见。”
  文泽才上前笑道。
  “是啊, 快期末考试了, 你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 阅卷的时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赵导师今天的心情想来非常好,所以看见文泽才他们后还会说笑。
  几人边说边往村里走, 热风吹在脸上, 让戴着帽子的他们更热了,“今年好像比前几年都要热一些。”
  “是啊, ”赵大飞拿下帽子,“以往热归热,好歹热得痛快,可今年不只是热,还是闷热。”
  “是啊,好在今年庄稼都不错,”说起这个,赵导师的脸上又布满了笑容。
  走了半刻钟,他们来到一个新院子门口,文泽才也没立马进屋,而是围着这房子转了一圈,心里有个数后,再和赵导师一起进了院门。
  院子里铺满了石砖,赵导师的妻子正在往地上泼水,见到他们连忙招呼着,孩子端出晾好的薄荷茶,喝一口心里就舒服得不行。
  “谢谢。”
  文泽才喝完后将碗放下。
  “怎么样?”
  赵导师也是个急性子,连忙追问道。
  “这是你那老宅子的地基?”
  “不是,”赵导师摇头,“我的老宅子没动,那宅子也就能观赏观赏,真的住进去人,可不是个好事儿。”
  阴湿得很。
  “格局上没有问题,只不过院门前那棵树得砍掉。”
  文泽才指着前方院子门口冒出树头的松树。
  “那树有些年头了,我修房子的时候看着年份大,砍了觉得可惜,所以没动它,这门前不能有树吗?”
  文泽才点头,“古人说,门前有树,家里的男人容易到处奔波,一年来下也没什么时间回家看看,很容易客死他乡,且家中口舌纷争严重,不是个好兆头。”
  赵导师的媳妇立马道,“砍!下午就把它砍了,连根都别留!”
  这话把赵导师吓一跳,他看向自家媳妇,“你啊,这么担心我?”
  这话把他媳妇臊到了,对方瞪了他一眼后便离开了。
  “赵导师找我不会只有这个事儿这么简单吧”
  文泽才的话让赵导师清咳一声,“还真不是,我有个朋友,得了怪病,可又不像是病,所以想找你看看。”
  一旁的赵大飞嘴角微抽,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家师傅都快成行脚大夫了。
  找他的尽是些看怪病的。
  “什么病?”
  文泽才刚问出口,就见赵导师抬起手掩盖住嘴,别扭而低声的说道,“不举。”
  文泽才看过医生了吗?”
  他不是大夫,这方面找他也没用。
  “找过了,”一见文泽才的表情,对方便明白他在想什么,于是赶忙又道,“如果光是那样就算了,他那东西越来越小,现在就剩两颗蛋了!”
  赵大飞和文泽才
  这对男人而言,即使是听,也不由得夹/紧双腿。
  不管能不能看出名堂,文泽才看在赵导师这个面子上,还是表示一起去瞧瞧。
  这人叫许宏民,和赵导师的年龄相仿,住在村尾,房子是石屋,很结实,院子里也收拾得很干净,他媳妇见到赵导师带人过来,二话没说便将院门给关上了。
  “是大夫吗?”
  他媳妇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赵导师清咳一声,“弟妹,你先别急,这是我一个朋友,看怪东西的,咱们现在不知道宏民得了什么病,多看看准没错。”
  许宏民媳妇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打起精神请他们进屋说话,许宏民一直跟在他媳妇身后,也没说话,脸上带着颓色与阴郁。
  这事儿搁在哪个男人身上都高兴不起来,文泽才和赵大飞表示能接受对方这幅模样。
  “那你们先聊,我出去摘菜,”这么大的太阳,许宏民媳妇自然不会去摘菜,她只是想腾出空间让他们这群男人说说话。
  “我、我的蛋开始小了。”
  他媳妇刚出去,许宏民便关上堂屋门,转身看着他们三人道。
  文泽才三人:……
  除了沉默,还真不知道说什么。
  难道让对方脱下裤子让他们看看蛋小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嘛?
  可又不好问人家疼不疼,什么感觉。
  就连打小就和许宏民一起长大的赵导师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完了。”
  许宏民看着沉默的他们,突然整个人顺着门瘫在了地上,他双眼无神,满是绝望,“我最后可能不是个男人了,我媳妇可能要和我离婚,我孩子也可能不会认我,因为我现在是个怪物。”
  “宏民!”赵导师听不下去了,起身将他扶起来坐在,“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这一切又不是你作出来的!”
  “是我作出来的。”
  许宏民猛地抓住赵导师的手臂,浑身颤抖道,“是我不检点,是我的错,我不该进那个女人的屋子,我不该被迷了眼睛!”
  “那女人一定是个怪物,她要把我变成更大的怪物,然后把我带走。”
  “我错了,我不该进屋子,我不该进
  接连说了好几句话后,许宏民整个人失去了精神气,刚才他说出来的是他藏在心里最大的秘密。
  他进了一个女人的屋子,还和那个女人发生了什么,出轨了。
  文泽才皱起眉头,赵导师也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你真的做了那种事?!”
  许宏民只是苦笑。
  赵大飞有些看不起对方,伸手偷偷拉了把文泽才,“师傅,咱们还是走吧。”
  他这声音不大不小,屋子里的人却正好听见。
  赵导师连忙看向文泽才,“这事儿是他做得不地道,现在也遭了报应,以后如果能好,也会老老实实做人,文同学,你、你能看出什么吗?”
  见赵导师这么信赖文泽才,许宏民啪嗒一声跪在他面前,沉声道,“我发誓,那种事我不会再有下次,我会好好对待我的媳妇和孩子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这、这位同学,你帮帮我,帮帮我。”
  他跟着赵导师的称呼唤着文泽才。
  文泽才将对方扶起身,“你身体发生变化的时候,去找过那个女同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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