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这一着急,一上火,田队长便召开了知青批评会,文泽才倒是没去,毕竟他虽然是知青,但是每天□□分的工分都摆着呢,没偷懒,更没想东想西的。
  “文哥!”
  赵大飞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文哥,我有谁求你。”
  文泽才让他坐下说,“什么事,说。”
  赵大飞又扭捏了,他脸上带着红晕,磕磕绊绊道,“想、想请文哥帮我说亲。”
  文泽才:“.......我看你这么慌慌张张的,还以为惹出什么事儿了呢。”
  赵大飞重咳一声,“这不是激动嘛。”
  “是陈家姑娘吧。”
  既然不是急事,便也不着急了,文泽才倒了两碗凉茶出来。
  “文哥就是文哥,云红她应了我,”赵大飞又是高兴又是激动,“我也没有亲人了,文哥,文嫂是最亲的,所以想请你们帮我说亲。”
  “这当然没问题,”文泽才坐下,看着赵大飞脸上的红光,“说亲就明儿去,至于结婚你觉得这个月的二十八怎么样?”
  “二十八是什么日子?”赵大飞疑惑道。
  “二十八那天子土毕吉开赤,是肥日结婚嫁娶的好日子。”
  “就那天了!”
  说完,赵大飞又嘿嘿笑道,“我第一次结婚,也没啥经验,这婚前婚后的琐事还要请文哥文嫂帮忙,这是我的心意,文哥可得收下。”
  说完,便递给文泽才一个红包,用红纸包的。
  文泽才也没客气,这是习俗,到时候给赵大飞礼钱的时候加进去就是了。
  “这事儿你放心。”
  田秀芬接这活儿也是第一次,田母知道后过来帮他们理单子,一切弄好后,田秀芬第二天穿着一身新衣服去了老巷子。
  赵大飞就在文家等着消息,没有一刻是坐下来的。
  “你别乱晃行吗?”
  文泽才头疼地放下笔,赵大飞叹了口气,“我控制不住的。”
  “陈家姑娘既然已经应了你,就不会有问题,你担心什么?”
  “万一呢,”赵大飞心里没底,“万一她改变主意了怎么办?”
  文泽才恨不得给他一巴掌,“这事儿姑娘能随便应吗?”
  赵大飞抓了抓脸,“也对啊。”
  “你.....”
  “泽才,有同志找你!”田母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
  文泽才起身出去,赵大飞想了想也跟着出去了。
  “哎哟文兄弟啊,这次总算没找错人,”甘建华脸上全是汗水,背心都被汗水打湿了,“我之前找到李家沟去了,那里也有一位文知青。”
  “是吗?甘大哥快进屋坐,娘,您今儿就在咱们家吃饭吧,”文泽才这话的意思田母一听就明白了。
  “没问题,”田母笑眯眯的。
  而甘建华这才知道为自己带路的居然是文泽才的丈母娘。
  “哎哟,这是大娘啊!”
  甘建华赶忙将手里的东西递给田母,“大娘,这初次见面也没带啥东西,请收下。”
  又是白糖又是麦乳精的,还说没带啥东西。
  文泽才看了他一眼,等进了堂屋后,甘建华笑眯眯的道,“文兄弟啊,你算得可真准,我爹听进去了话,没和那陈姨多接触了,前几天还真遇上一位姨,这不,我拿着两人的八字过来,请文兄弟算一算。”
  说完,便从衬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文泽才,文泽才看完后,点头,“命定之人。”
  甘建华脸上的笑容更甚,“有文兄弟这话,我就放心了。”
  说完又聊起其它事儿,文泽才也句句都接着,直到甘建华说起正事,“说起来,我还有一件事请文兄弟帮忙。”
  “甘大哥请说。”
  甘建华看向赵大飞,赵大飞摸了摸鼻子正要出去,文泽才便笑道,“他是我的小徒弟,嘴巴严实着呢,甘大哥尽管放心。”
  赵大飞瞪圆眼睛,啥?好好的兄弟现在成了长辈了??
  文泽才阴森森地看着赵大飞,“大飞?”
  “是是是,师傅,我嘴巴严实着呢。”
  赵大飞机灵得应着。
  “原来是这样,”甘建华点头,随即正了正脸色,“我岳父家里这几天不怎么太平,也不知道招惹了什么东西,想请文兄弟帮忙算算。”
  文泽才问了方位,以及他岳父岳母的生辰后,扔下铜钱用手一连,“重丧死气,这是招惹了阴间的东西,不该我管,你应该去找管这些东西的人。”
  甘建华一愣,“文兄弟的意思是找道士?”
  文泽才笑了笑,“各司其职。”
  甘建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头,“也对,文兄弟可以人选?”
  “没有,”文泽才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我讨厌道士!”
  甘建华还是第一次看见文泽才这模样,他好奇地看向赵大飞,赵大飞眼珠子一转,低声道,“我师父小时候被小道士扯了jj,所以咳咳你懂?”
  “哦哦我懂我懂。”
  甘建华憋住笑,连连点头。
  “说什么呢,”文泽才脸黑漆漆的。
  “没有没有,哎哟我闻见饭菜香了!”赵大飞说着便起身去了灶房,帮着田母端饭菜。
  田秀芬一回来便听见堂屋里有陌生人的声音,再看灶房上方冒着烟,她走进灶房,田母一见她便笑问道,“成了吗?”
  “成了,”田秀芬点头,看了眼堂屋,“谁来了?”
  “不认识,不过出手大方,姓甘。”
  “甘?”田秀芬一愣,随即记起了,“马书记的上司啊。”
  “啥?!”田母手里的碗差点掉地上,她急忙走到田秀芬的面前,“是个当官的 ?”
  “是,不过他来找文哥肯定是私事,娘您可别到处说。”田秀芬叮嘱着。
  “我懂我懂,哎哟,真看不出来,”她还以为是书店老板呢。
  甘建华在文家吃完饭便离开了,赵大飞得知事儿已经定下后,脸上的傻笑就没停下过。
  文泽才站在他面前,“大飞,我刚才可不是说笑话,你可愿意做我的徒弟。”
  赵大飞一愣,看了看文泽才,又看了看田秀芬她们,最后直接跪在文泽才面前,“师傅。”
  文泽才微微一笑,“我传你相术,所以你先跟着我识字。”
  命术不是文家嫡亲是不能传的。
  “识字 ?”赵大飞双眼一亮,他不是傻子,现在高考恢复了,以后文盲都闯不出啥,“多谢师傅。”
  虽然好好的兄弟成了长辈,可赵大飞却不知道自己一点也不吃亏。
  赵大飞与陈云红定亲的事儿很快便在村里传开了,大伙儿都觉得赵大飞疯了,居然会和一个地主家的姑娘结婚。
  可赵大飞却不在意,每天去上工,傍晚跟着文泽才识字,晓晓也跟着一起学,虽然现在是放假,但是多学一些是好事。
  文泽才这边过得美滋滋的,可邱队长这两天却睡得不好,一睡着就会做噩梦,而且都是以前在自己手里吃了亏的那些人。
  “那些人也没死,只是过得不如意,做这些梦不会有事的,”邱大嫂端过来一杯水让被噩梦吓醒的邱队长喝下。
  邱队长喝完水喘了口气,“不对劲儿,这两天的梦全是那些人,不对劲儿......”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邱大嫂抿了抿唇,正要说时那边的邱队长便躺下了,她叹了口气。
  谁也没发现,每当邱队长做噩梦的时候,文泽才留下的术咒便会若隐若现。
  “明天属丙戌土星凶开黑,乃未辰日,适合会亲修造房屋,动土是最好的。”
  文泽才说完,对面的大爷便咧嘴直笑,“我就说明儿是个好日子,好好好,谢谢文大师。”
  说完便递过去一毛钱,对于看日子这一块,文泽才定价一毛,来找他的人也多了,一天下来好的时候也有一两块。
  “大娘,您想算什么日子?”
  “我儿子不是要结婚了吗?我们找了木匠打了一张新床,想算算啥时候的日子好,能把床搬进屋子里。”
  这床可不是随便就能搬进家门的,得有讲究。
  文泽才点头,“床打好了吗?”
  “好了好了,就等着搬了。”大娘连忙点头。
  “这个月二十四属乙未金尾吉危黄,是辰申日,出行伐木安床最适合不过。”
  文泽才说完,大娘便赶忙让她的大孙子记下来,她记性不好了,得让正在读初中的大孙子记上才行。
  等人都走完后,文泽才将那八角钱交给田秀芬,“今儿应该没人了。”
  田秀芬将钱接过,“这么些天全是算日子的。”
  “算命太贵,”文泽才笑了笑,“有收入就很不错了。”
  “是啊。”田秀芬深以为然,放在几个月前,她身上连五角钱都拿不出来。
  话音刚落,田队长便急急进了院门,“泽才啊,那姓邱的来了,我老远便瞧见他脸色不好,怕是来者不善。”
  文泽才让田队长坐下,“放心,他不敢对我怎么样。”
  没多久,邱队长便过来了,他穿着常服过来的,脑袋上戴着帽子,又垂着头,要不是田队长对他太熟悉还真没认出来。
  村里人也没多少将他认出。
  邱队长进了院子也没说话,而是直接将院门给关上了!
  田队长与田秀芬一脸警惕,而文泽才却笑眯眯的。
  “文大师,你大人有大谅,就放了我吧!”
  说完,邱队长便跪在文泽才的面前哀求道。
  文泽才露出吃惊的神色,“邱队长哪里话?我什么也没做啊!”
  邱队长闻言抬起头看向文泽才,文泽才接着道,“你想想,我自从那天离开你们家后,便再没去过,而且我书店的活儿也没做了,连镇上都没怎么去,怎么会害你呢?”
  邱队长咽了咽口水,“可我最近噩梦连连.....”
  “做噩梦?”文泽才一脸慎重,他扶起邱队长,“咱们进屋说话。”
  “哎。”
  邱队长见他对自己没有半分不善,心里的怀疑也消了七八分,甚至对文泽才多了几分信任。
  田秀芬和田队长对视一眼,也跟着进了堂屋。
  “邱队长,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做噩梦的?”
  “已经有五天了,”邱队长拿下帽子,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瞧瞧我这黑眼圈多少夜都没睡好了。”
  文泽才闻言脸色更加凝重,“是否每夜丑时惊醒?”
  邱队长微微一思索,丑时?凌晨两点左右,“是,没错。”
  “这样啊,”文泽才点头,然后让邱队长伸出自己的左手,用针取了一滴血放在碗中,“你看是不是梦见的是不是这些人?”
  邱队长和田队长伸长脖子往那碗清水里面看,只见那滴血居然分成一丝一丝的,像极了红线,而现在那些红线自己相互缠绕着,成了几个字。
  每个字都维持两三秒便消失。
  田队长咽了咽口水,看向文泽才的目光变得震惊极了,他原本以为文泽才就只会算命,不想还有这种惊人的本事。
  而邱队长看见那些姓氏后,脑子里出现一个又一个人脸,他们都满眼厌恶地看着他.....
  冷汗一滴一滴的落下,邱队长啪嗒一声跪在地上,恳求道,“文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文泽才长长地叹了口气,“邱队长,这些人可与你有仇?”
  邱队长闭上眼,田队长露出几丝冷笑。
  “邱队长?”
  “.....有。”
  他做了卫兵队长后,将那些当年看不起自己的人都找了理由关进了牢里折磨,有些人告饶了就关一两个月放出来,有些人骨头硬,他就多折磨几天。
  碗里显出来的第一个姓,就是那个被他打断了手的生产队副队长。
  “难怪,你且看,”说着,文泽才便将那碗水倒在地上,可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那水倒在地上后居然成了全成了烟然后往邱队长身上钻去!
  邱队长连忙往后退,“大师救命!”
  文泽才扔出三枚铜钱直接挡在邱队长的面前,那些烟一碰见铜钱便消散了,等所有烟都消散后,铜钱也随着掉在了地上。
  文泽才将铜钱捡起,看向邱队长,“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生平善事没怎么做,尽做些恶事,那些被你害了的人怨气一直没散过,你做了多少年卫兵队长,就有多少年的怨气围着你。”
  邱队长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湿了。
  “这几天的噩梦这是一个警告罢了,若是再如此下去,不只是你,邱大嫂以及几个侄儿侄女都不会有好下场,你邱家怕是要断子绝孙。”
  邱队长大骇,连忙朝文泽才磕了几个响头,“大师,求您帮我想个法子。”
  他最小的儿子才七/八岁啊!
  一旁的田队长却看得满心快意,该!
  “善,我只能说这个字。”
  文泽才摇了摇头,一脸我也帮不了你的神情。
  邱队长只觉得全身发冷,“善?不就是做善事吗?我做!我从今以后全都做善事!我一个一个的去道歉,请求他们能原谅我邱大成。”
  “可你要知道,”文泽才看着他,“你要是这么做了,卫兵队长的威严可就全没了,你这队长怕是坐不稳。”
  邱队长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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