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邱大嫂一愣,最后离开了。
  邱队长正要对文泽才说几句好话时,却感觉那冰冷的铜钱突然发起热来,而且是极热到了滚烫的地步!
  “文、文大师,刚才是邱某的错,是邱某的错,希望文大师大人不记小人过。”
  这实在是太诡异了,邱队长不得不怂。
  文泽才收回手,然后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看着瘫在地上邱队长笑了笑,“邱队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真不赖啊。”
  “哎哟,文大师太夸奖我了,”邱队长忍住双腿间的疼,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扶住椅子坐下,“文大师啊,刚才都说邱某的错,文大师千万别记在心上啊。”
  文泽才冷哼一声,将那镶进去的铜钱轻轻一抽便抽出来了,“邱队长,试问我掐住你的脖子想让你死,你可会不记在心上?”
  邱队长讪讪一笑,“文大师稍等。”
  说完便一瘸一拐地想要出去,结果那门挡住门口,他又不敢让文泽才帮忙,只能忍住痛将桌子移开,然后才出去。
  文泽才掀开眼皮,背过身咬破自己的手指在那墙壁上写下了一连串的符号,等他收回手的时候那墙上的符号立马就消失了。
  他转过身,邱队长刚进门。
  “文大师,这是邱某的歉礼,请一定要收下,”邱队长说着便将那包东西放在桌上。
  文泽才撇了一眼,大概有两百块钱,以及五十张票。
  “这都是肉票、粮票以及布票,还有这一张,”邱队长见他看过来,连忙拿起最后面的那张,“这是收音机的票。”
  收音机?
  文泽才挑了挑眉,然后伸出手,“两张。”
  邱队长嘴角一抽,他手里确实还有一张,不过是想给未来亲家的,“我这就去拿。”
  文泽才满意地收下所有的歉礼,然后对肉痛的邱队长道,“记住,勿与属猪、兔、牛的人过多接触,不管他们说什么,你都要克制住自己,别参合进去,不然你就真栽了。”
  邱队长一一记下,然后将文泽才送出家门。
  等文泽才走后,邱队长才回家瘫在椅子上,“打了半辈子的鸟,今天却被鸟啄了眼睛!”
  文泽才拿着票就下了县城。
  “娘,爹爹怎么还么回来?”
  晓晓坐在院门口从傍晚等到天黑也没见人回来,于是哒哒哒地跑向灶房问道。
  田秀芬刚好饭菜做好,听到这话心里也担心呢,正想出门看看就听见院门口有动静,她心中一喜,晓晓直接就跑出去了。
  “姥爷,娘,是姥爷!”
  田秀芬一愣,顿时加快脚步出去,“爹。”
  田队长看了她一眼,“晓晓她爹还没回来?”
  “没有。”
  田队长闻言皱起眉头,“那邱大成可不是个好东西,现在都没回来,恐怕是出事了。”
  田秀芬一愣,顿时一阵惊慌,“我现在就去镇上!”
  “我已经让你哥去了,你一个女娃子,这黑不溜秋的去啥去!”
  田队长说着便将晓晓抱在怀里,“回家吃饭吧。”
  田秀芬咬住唇,“已经做好了,爹您就在这吃饭吧,我.....”
  “你哪里都不准去。”
  田队长正要训她,院子外就出现了田建国和文泽才的声音。
  晓晓脸上扬起笑容,下了地便跑了出去,“爹!”
  “哎,”文泽才手里提着东西,他只能弯下腰亲了亲晓晓的脸蛋,“快进去,爹给买了好东西回来。”
  “怎么现在才回来,爹和大哥都担心死了。”
  田秀芬瞪着他。
  “有点事儿,”文泽才笑了笑,和田建国一起将东西放在堂屋。
  “你买了收音机?”田队长看着那盒子吃惊道。
  “是从邱队长那里得来的票,”文泽才说着便拿出另一个盒子,“这个是给你们的,我们一人一个。”
  田秀芬听到这知道文泽才没出事后,便进灶房端饭菜了,田队长凑过来看了看,“邱大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逼不得已的时候。”
  文泽才微微一笑,将另外一个收音机推到田队长的面前,然后看向田建国,“大哥,你最近莫出远门,我看你正堂有黑气,出门麻烦缠身,还是待在家里比较妥当。”
  田建国一愣,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吗?”
  而田队长却倒吸一口气,“今儿下午苏家来信,说苏老太太死了,让兰兰回家,我想着大家都是亲戚,那老太太又死了,所以正想让建国明儿送兰兰回苏家呢!”
  苏家离他们这儿也算是远门了。
  “先吃饭,吃过饭后我和你们一起回去看看小妹的脸色。”
  文泽才立马决定道。
  今儿田秀芬做的菜饭都比较多,就是田队长和田建国留下来吃也是够的。
  苏兰兰被田母叫到堂屋的时候脸上带着紧张,“叔叔,婶子是不是我哪里没做好?”
  她向来喜欢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家里有急事,更新比较少,如果能早点回来就加更,不能就明天再加更补上,笔芯!
  依旧掉红包!
 
 
第43章 
  文泽才看着紧张的苏兰兰安抚道, “没有,我听说你明天要回家里, 怕你明天走得早, 所以晚上过来看看。”
  田秀芬将准备好的礼递给苏兰兰。
  苏兰兰感动极了,她抱住那个小包袱连连应着, “谢谢,谢谢!”
  “时候不早了, 你先去休息,明天还要起早呢, ”田母说着便和苏兰兰一起回了房间,她是真心喜欢这个姑娘, 勤快得很,也没啥心眼, 回去后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其他人欺负。
  等两人走后,文泽才并没有说苏兰兰的事儿, 而是看了眼堂屋门外清咳了一声,田建国直接起身出去,没多久就是吴梅进屋的声音。
  田秀芬嘴角微抽,抱住想要跟出去看的晓晓。
  田建国回来后将堂屋门关好,田队长顺手放下旱烟杆, 看向文泽才,“怎么样?”
  文泽才闭上眼睛,手指轻点着,“狼木武马奎, 乃是大凶,她不仅是印堂发黑,就连眼、鼻、耳都泛着黑气,不能让她回去。”
  田建国的黑气就是因为要送苏兰兰回去所以出现的,现在既然拦住了田建国,苏兰兰也得拦住,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小姑娘出事。
  田建国等人闻言只觉得背皮发凉,田队长再次拿起旱烟杆吧嗒了两口,“可苏老太太死了,兰兰得回去哭丧啊。”
  苏兰兰是苏老太的亲孙女,按照乡下的规矩,死者的孙辈都得跪在灵前哭上两天,这才能下葬。
  文泽才睁开眼,“谁给你们寄信说苏老太死了?”
  田建国起身从桌子旁边的抽屉里拿出那封报丧信递给文泽才,文泽才拆开后仔细看了看,“苏家报?苏老太有几个孩子?”
  “三个女儿,两个儿子,苏老太跟着她大儿子过,也就是兰兰的爹,那小儿子是个混混,也是个单身汉,时常不在家,她爹死了后,就是那个混子占了家。”
  田队长道。
  文泽才放下信,脸上带着凝重,“既然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依靠着,闺女又嫁出去了,那这报丧信怎么会是苏家报?这信有问题,这信里的内容更有问题。”
  田秀芬一愣,“可谁会没事儿说自己老娘死了?”
  文泽才微微一笑,“古有冯三娘为召回自己三年不见的儿子,故请秀才写下报丧信只求儿子看信早归,现也有邱大帅为见其红颜知己送报丧信只求看真心。”
  田建国皱起浓眉,看向文泽才,“你的意思是苏家送了假信,为的是把苏小妹骗回去。”
  “大哥可以问问苏家的其他远亲是否收到同样的报丧信。”
  要是其他人没收到,只有田家收到,那就奇怪了。
  田队长立马道,“你现在就去林家沟找你林五叔,那是苏家的亲表家,要是苏老太出事,林五叔一定会收到信,快去!”
  “好!”
  田建国连忙点头,夏日的夜晚有星光照着,他骑着文泽才的自行车过去即使没有火把也没问题。
  从田家过来后,文泽才又看了两个小时的书才睡下。
  田秀芬转过身,文泽才张开手臂环住她,她顺势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处,“睡吧。”
  第二天苏兰兰一大早便起来准备收拾收拾就赶路回去,田队长见此将她叫到堂屋谈了大概半个小时。
  苏兰兰出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田队长刚才说的她都信,因为她奶确实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别难过,咱们也只是猜测。”
  田母看见她这幅模样,心里也不好受。
  苏兰兰笑了笑,挽起袖子便接过田母手上的活儿接着干,“俺知道婶子和叔叔都是为了俺好,俺信你们。”
  一直到晚上田建国才回来,“林家没有收到信,为了证实我还多走了几家,都没收到。”
  文泽才嘴角露出冷笑,“那就对了,这事儿应该是苏老太的小儿子出的主意。”
  苏兰兰抹着泪,“他和村头的姑娘谈对象,那姑娘的哥哥是个老光棍,那家人说要是小叔想要娶媳妇,就得把我嫁给那姑娘的哥哥,换亲。”
  苏小叔可是苏老太老来得子,心疼着呢。
  加上苏老大已经死了,老太太就这么一个儿子,所以一听有这么划算的事儿,立马就要同意,幸好苏兰兰的娘不是个软弱的,察觉到不对后直接就把苏兰兰送走了。
  “太过分了!”
  田母气得大骂。
  她可是知道的,那姑娘的哥哥是个傻子!而且都三十多岁了!苏兰兰才十几岁呢!
  “你就在家里住下,她既然没死,孝字就压不死人。”田队长决定道。
  文泽才家里的收音机并没有装上,因为他知道一旦装上了,他现在就没法复习。
  而村里人得知田家添了收音机后,只要得空,都会过去坐坐,也不管田母的脸色好看不好看,都蹲着。
  “早点回来。”
  田秀芬将文泽才送到村口,于广平和巩阳等人都在那儿,都是去县城考试的,一起上路也热闹。
  “就两天,在家好好的,要是害怕就请娘过来给你作伴。”文泽才说道。
  田秀芬脸一红,看了眼往这边打量的知青们,“我都这么大人了,怕啥怕。”
  文泽才低笑,“成,晚上院门扣好。”
  “我知道。”
  因为要和大部队一起出发,所以文泽才并没有骑自行车。
  巩阳和李雨晴并排着走,其他几个知青也凑到一块儿,偶尔看看文泽才这边,于广平抓了抓脑袋,默默地跟在文泽才身后。
  文泽才吓一跳,等看见其他人的反应后低声问道,“你咋落单了?”
  于广平白了他一眼,“我向来喜欢独来独往。”
  这话不对,因为于广平之前与杜立安走得很近,不过现在杜立安身上出了丑闻,连带着之前和他走得近的于广平也被大家伙儿孤立了。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问道,“瞧瞧我今儿,大运是不是要到了?”
  文泽才看着他的额头,“快了。”
  于广平一喜,整个人神采飞扬,“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话,我对这次的考试都很有把握。”
  巩阳听见这话回过头笑道,“那是提前说声恭喜了。”
  于广平也不害臊,“同喜同喜。”
  旁边的几个知青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几分讥笑,文泽才扫了一眼并没说话。
  到了县城后,大伙儿拿着证明去招待所住下,文泽才和于广平住在一间房,于广平一坐下就拿出书开始看,文泽才见此,“明儿就考试了,你今天可以放松一下。”
  于广平一脸不信,“明儿就要考试了,今天应该多看看书才对。”
  文泽才无奈,只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便出门转悠去了,等他回来时于广平居然还在看书,看样子一口水都没喝过。
  “你不饿?”文泽才递过去一包糕点。
  谁知于广平不接,“我今儿晚上不吃,免得考试的时候上茅房。”
  文泽才:......
  第二天一大早,文泽才等人便起来洗漱,然后往学校赶去,各自找到各自的教室,坐等开始.....
  两天后,文泽才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于广平懒洋洋地看着他,“才考完你就要回去?”
  “都出来两天了,也不知道我媳妇孩子怎么样,正好有辆拖拉机要回镇上,你回去吗?”
  于广平摇头,“我和巩知青他们在县城里转转,明儿下午再回去。”
  “成,那我走了。”
  文泽才拿好自己的洗脸帕等,冲着于广平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拖拉机司机大概四十多岁,是个非常热心的人,路上和文泽才有说有笑的,“看你这模样,是去参加高考的知青吧?”
  “是,大叔你是哪里人?”
  “我就是镇上的,”大叔笑呵呵的,“不过我两头住,在镇上我老婆孩子在,在县城我岳父岳母在。”
  “那确实挺好,”文泽才点头,他看了看大叔的脸,“大叔,今年可是你的本命年?”
  “哎哟,小伙子挺厉害啊,咋猜中的?”
  “看您的衣服都是红色,而且这车上也缠着红布,”文泽才指了指车上绑着的红布条。
  “是啊,老人家说本命年就得红红火火才对,”大叔说着又笑了,“正好我闺女今年出嫁,红一点是好事。”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