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田秀芬和文泽才去田家吃晚饭的时候正好碰见李雨晴和巩阳出来,两人的表情看不出是好是坏。
  “来了,”田队长手里正在装旱烟,瞅见他们后叫道。
  “爹,刚刚李知青他们来做什么啊?”
  田秀芬让晓晓去找大胖他们玩儿,然后问道。
  “还不是村里的闲言碎语给闹得,”田队长将旱烟杆放在一旁,“傍晚我得开个村会,把事情解释清楚。”
  “你们不知道吧,”田母看着文泽才他们,“这两人也不知道啥时候把结婚证领了,却没对外说,说是不想给村里人添麻烦,这些知青也真是够客气的。”
  刚说完,又想起文泽才也是知青,顿时尴尬一笑,进了灶房。
  苏兰兰也在里面帮忙做饭,田秀芬跟了进去。
  文泽才惊讶了,“他们结婚了?”
  这也太快了吧,而且两人的户口都不在本地,要想结婚得让他们各自的家里开一张证明过来才行。
  “结了,刚才我看了结婚证,是真的。”
  田队长道。
  这倒是让文泽才十分意外,现在的结婚证上面没有登记的时候,只有两人的名字以及身份号。
  傍晚,田队长开了村会,将事情解释清楚,并且再三警告队里的某些人,别把闲话当成乐子,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就得担着!
  这番警告对其他人有用,可对杜立安却没用,他气呼呼地拦住李雨晴,想要对方把结婚证拿出来给大伙儿看看。
  李雨晴这些日子受够了对方的折磨,她还未说话,巩阳就出来打了杜立安一拳,“她是我媳妇,你要是欺负她就是欺负我!”
  杜立安和巩阳很快就厮打起来,田秀芬连忙将晓晓抱起来,而文泽才则是和其他人一起去拉架。
  “快给我住手!住手!”
  田队长是气坏了,这一个个的都是什么人!
  等文泽才一家三口离开时,田队长都还指着杜立安和巩阳的鼻子骂。
  最后杜立安老师的位置居然没保住,让知青所另外一个人先顶着。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眼看着离高考还有八/九天了,王老板决定给文泽才放一个假,“去这些日子也没啥事,现在天儿热,没什么人往这里走,你放心的回去复习吧。”
  这话说得不对,因为来书店的人比以前还多,都是为了找个安静的地儿看书,或者是在书店能找到自己想要的资料。
  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老板,你的好心我领了,可现在正是忙的时候,我回去了,你一个人是绝对忙不过来的。”
  文泽才自我感觉已经复习得差不多了,就算是上下班也不影响。
  “你是不是担心工资?放心吧,我这个月全给你算上,”王老板非常坚定,文泽才感觉到不对劲儿。
  “老板,你是不是找了新的员工?”
  文泽才的话让王老板的脸上出现几分不自在,他看了看四周后低声道,“也不是员工,就是过来帮我打打杂,是个姑娘。”
  姑娘?
  这下文泽才明白了,也不再坚持,“既然是这样,我就放心了。”
  结果还没等文泽才离开书院,信差又来了,依旧是昌平来的信。
  “真是奇怪了,”田秀芬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文泽才带回来的信,“你都没回信,她怎么还给你发呢。”
  “是啊,”文泽才刚洗完澡,头发还有些湿,“而且看她这封信的内容,像是有人替我给她回了信似的。”
  宋翠翠在信里说既然他已经决定好要考聊城的大学,那她也会努力,然后一起走那边的学校,还让文泽才一定别忘记回了城后一起去见父母。
  说完,文泽才瞪大眼,“对!是有人给我回了信!”
  田秀芬吓一跳,“怎么说?”
  “我和你结婚的时候,我父母威胁我要是不听他们的劝告,就和我断绝关系,那结婚证明都是弟弟妹妹给我弄过来的,断绝关系这事儿只有我自己知道,而回信的人是不知道的。”
  田秀芬神情复杂地看着他,“断绝关系?”
  文泽才伸出手抱住她,“别多想,咱们先把眼前的理顺。”
  其实这个年代的除了汇款单,其余信件是很容易被人伪装的,因为只要写上对的名字,对的地址,再贴上邮票,就是一封完整的信。
  要是寄信人没有空,随时可以请别人帮自己寄出去。
  “所以帮我回信的人一定是借口我忙,所以帮我寄信。”
  难怪那天信差看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应该是好奇为什么人就在镇上,还没有时间去寄信,只收信。
  田秀芬将文泽才拿出来的第一封信和第二封信叠在一起,“那么,主动联系宋翠翠的人,应该发了两封出去。”
  不然宋翠翠不会无缘无语的寄信给文泽才。
  “可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这对他有好处吗?”
  寄信费的可是他自己的钱。
  文泽才将信扔到一旁,脸上浮现出冷笑,“对他自然没有好处,他想做的是离间我们的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  抽两页小可爱发jjb,笔芯。
 
 
第40章 
  可离间他们之间的感情又有什么用呢?
  有了王老板的假, 文泽才便留在家里复习,田队长过来送鸡蛋的时候看见文泽才吓了一跳, “咋没去上班呢?出事儿了?”
  文泽才将人请进来, “没有,是王老板心好, 准我几天假,让我在家好好复习。”
  田队长闻言半信半疑, 不过见文泽才脸上并没有郁色后也放心了,“你们家鸡也没下蛋, 晓晓还要念书,拿去煮给她吃。”
  文泽才接过那小半篮子的鸡蛋, 回屋放好后,又拿了一包未开的白糖放进篮子里递给田队长。
  “你这是做什么, ”田队长一脸不高兴。
  文泽才解释道,“这是我昨儿买的, 想着要在家里待好几天也不会上镇,所以买了不少,爹您可得收着。”
  说完便将那篮子塞给了田队长,还没等田队长拒绝,文泽才又道, “爹,怎么查往来的信件?”
  田队长一愣,“查什么?”
  “我若是请人给我寄了信,那如何查那人给我寄了信呢?”
  “这个简单, 你去邮政局然后说出自己的名字和收信人的名字,还有大概发出去的时间,他们会帮你查看的,让人代寄的,邮政局会让他签名,怎么了,丢了东西?”
  文泽才摇头,送走了田队长。
  他昨儿夜里想了又想,实在想不到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破坏他和田秀芬之间的感情对对方又有什么好处呢?
  情敌干的?
  可田秀芬和自己都没外面沾花惹草。
  倒是文泽才有几个得罪的人,一是赵爱国和周天华,二是杜立安,可杜立安根本不知道是他将对方勒索李雨晴的事透露给巩阳的。
  等等!
  文泽才突然想起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进了牢房的张建国,还有一个是和赵爱国钻小竹林的何玉兰。
  左右也看不下书,文泽才锁上院门便骑着自行车去镇上了。
  小镇上的邮政局并不大,文泽才问了后还没五分钟便出了结果。
  邮政局的同志将两张签了字的代寄纸递给他,“一共寄了两次,都是同一个人来的。”
  文泽才接过纸一看,脸却黑了,那签名的居然是赵大飞!
  不对,文泽才看着那纸上的名字,问道,“同志,你还记得来寄信的那人长什么模样或者什么身形吗?”
  “瘦巴巴的。”
  瘦巴巴的,还真像是赵大飞,可赵大飞根本不会写字,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就算是签字画押也喜欢盖红拇指。
  文泽才要走了那两张纸,反正信都寄过去了,那位同志没有拦着他。
  赵大飞的房子正在盖,反正没事儿做,他便和王守义一起盖,李大顺得空的时候也会过来帮忙。
  见到文泽才,赵大飞有些惊讶,“你咋还在外面闲逛呢?这知青所的人恨不得不睡觉的看书,你倒好。”
  文泽才冲他招了招手,“过来,我给你看个大宝贝。”
  赵大飞双眼一亮,哒哒哒的跑了过来,王守义看了两人一眼,冷哼一声继续干活儿了。
  “这是啥宝贝?”
  赵大飞接过那两张纸不解道。
  “你6号和14号可帮我去邮政局寄过信?”
  “没有,”赵大飞摇头,然后指了指自己半成不成的房子,“快到雨季了,我都忙着盖房子,很久没去镇上了。”
  文泽才点头,然后笑道,“那我就猜对了,有人冒充你给帮我寄信,这就是那人签下的名字。”
  “赵大飞?”
  赵大飞从右到左的念道。
  “你这样念应该是飞大赵,从左到右才是赵大飞。”
  赵大飞气得连都红了,“哪个王八蛋敢冒充老子?!”
  文泽才将昌平的信说了一遍,赵大飞眼珠子一转,“文哥,这事儿包在的我身上,我在镇上有几个兄弟,他既然能寄第二封,就能寄第三封。”
  “那就麻烦了,这点茶水钱你帮我给那几个兄弟。”文泽才掏出两块钱递过去。
  有赵大飞的保证,文泽才便收起心认真复习了,没有重要的事儿,他一般不出院门。
  眼瞅着便过了五六天,赵大飞兴冲冲地跑过来找到他,“抓住人了,是隔壁村一个小混子,读过两年书,和我身形差不多,找他寄信的是何玉兰,那个娘们肯定是记恨你!”
  何玉兰可不知道是文泽才揭发的他们,告诉她的只有赵爱国。
  果然是这两个人搞的鬼。
  “文哥,说吧,怎么收拾他们。”
  赵大飞喝了两口水问道。
  文泽才想了想后,让赵大飞附耳过去.......
  半夜。
  何玉兰躲在黑漆漆旮旯里等着赵爱国。
  自打赵爱国发生那事儿后,杨艳菊便把他看得死紧,而是一旦他没做好事,对方连着杨家便对他一顿骂。
  赵爱国可以说对杨艳菊和杨家都恨透了。
  也是因为这样,他越发想起何玉兰的好,当初为了撇开罪责,他让何玉兰伤了心,为了让两人和好如初,他没少下功夫。
  “你咋才来。”
  何玉兰瞪着猫着腰过来的赵爱国。
  “她看得紧,才睡着。”
  赵爱国低声道,他一靠近何玉兰,对方便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子熟悉的味道,她狠狠地掐了一把赵爱国,“你就是把她那样后,才让她睡着的!”
  赵爱国吃痛,却不敢叫,“我能咋办!说正事。”
  现如今两人也没胆干那事儿,夜里相会都是为了对付文泽才。
  “文泽才精得很,一直没有给那女人回信,你说的法子不管用。”
  赵爱国冷哼道。
  何玉兰咬住唇,“我当初就说那事儿不会成,你偏说可以。”
  原来何玉兰的表姐在昌平做知青,那件事后,家里人也不给她寄东西,何玉兰受不了便向她表姐诉苦,信里正好说起文泽才。
  而和她表姐同屋的宋翠翠一听便嗤笑说文泽才当初喜欢过她,只不过她看不上。
  何表姐暗暗记下,给何玉兰回了信。
  赵爱国的计划是他们伪造信先勾住宋翠翠,那女人当着人说一面,背着人说一面,果然上了勾;等宋翠翠给文泽才寄信后,文泽才见到信便如同见到旧爱,一定会给宋翠翠回信。
  等两人那爱意融融的信被他们拿到手,再拿去田队长那里举报一番,让文泽才也无法参加高考!
  文泽才只要留在村子里,他们就有手段再次报复对方。
  可是,文泽才他不回信啊!
  赵爱国气得挠头,“我就不信了!明儿我再给你一封信,你让那个混子寄过去。”
  何玉兰撅起嘴,“那混子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不想去。”
  “动手动脚你该乐才是。”
  “去你的!”
  等两人走了后,文泽才从后面的石坎处出来,他收起罗盘笑眯眯的走了。
  第二天,何玉兰果然联系到那混子,然后将信给他,本想撩拨一下对方,结果混子沉默寡言的一句话也没回便拿着信走了。
  何玉兰又羞又气,最后跺了跺脚也回去了。
  “文哥,”赵大飞看了眼乖乖将信拿过来的混子,然后将信给文泽才。
  文泽才接过手一把给烧了,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递过去,混子想了想后接过手,“真不会暴露我?”
  “不会,你放心吧,这次你写赵爱国就是了。”
  混子点了点头,拿着信往镇上去了。
  下午,镇上来了一队卫兵。
  田队长吓一跳,“这不是邱队长吗?真是好久不见啊。”
  邱队长笑眯眯地看了眼田队长,“这不是田队长吗?确实好久不见,我当初让你跟着我去做卫兵,你就是不去,到现在还是这么一个穷队长,何必呢。”
  田队长的脸色一变,“不知道邱队长来我们队有什么事?”
  文泽才掏出香烟笑着散给那些卫兵,到了邱队长这里,他直接拿了一包递过去。
  原本心里有些不快的邱队长脸色好了一些,他看了眼文泽才,“还是你这女婿有眼色。”
  “邱队长过誉了,今儿天色也不早了,邱队长带着这么多兄弟过来,是不是咱们队出了什么大事啊?”
  田队长闻言心一紧,这邱队长可不是好东西,要是来他们队里要什么东西,那可不好打发。
  “确实有事儿,”邱队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田队长,把你们队里的人都叫到大坝上去,本队长要表扬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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