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更何况田队长还是队长,而两家还没有定亲。
  就这样,田建国娶了吴梅。
  田建国不是没反抗,他甚至觉得那天要是没救人就好了,可形势逼人,村里好几个人想要用这件事把田队长搞下去......
  文泽才想了想后柔声道,“这些日子你先别去找周同志。”
  田秀芬转过头,“是怕我去勤了,嫂子不高兴?”
  文泽才摇头,“我是怕你去勤了,周同志心里更不得劲。”
  周春华现在最不想看见的就是和田建国有关的人。
  田秀芬一想也明白了,她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田家。
  吴梅从昨儿个闹到现在,就是吃饭的时候都一直骂骂咧咧的,田建国夹什么菜,吴梅就用筷子就打他的筷子,搞到对方田建国直接把筷子一扔,不吃了!
  “吵吵吵!就知道吵!”
  田队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猛地一拍桌子,瞪着不依不饶的吴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别人嫁不嫁是她自己的事儿,你要是想借着这件事把人家逼嫁出去,我也敢借着这件事把你撵回娘家!”
  吴梅一愣,她反射性地抱住自己的肚子,这么多年来,田队长从没对她发过大火,“爹,我还怀着孩子呢。”
  “你要是再搞那些小心思,我把你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撵出去!”
  田队长也是气狠了,说完便也和田建国一样,将筷子一扔,背着手便出去了。
  田母眼睛红红的,也放下筷子不吃了。
  大胖和小胖乖乖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饭,不敢像以前那样叽叽喳喳地说话了。
  而田建国则是冷脸看着吓傻了的吴梅,“这么多年了,你还揪着不放,你是要把我逼到头才甘心是吗?”
  吴梅赶忙摇头,眼泪也哗哗地往下掉,昨儿个在李家,正好她亲戚也来了,两人说了会儿话,那亲戚告诉她只要周春华没嫁出去,田建国就一定会想着她。
  所以吴梅才有了借题发挥的机会。
  “爹?站在外面干什么,快进来坐,”文泽才正在给晓晓修理木车,听见门口有脚步声,却没有进门,他还以为是于广平,结果一抬头发现是脸色不好的田队长。
  “嗯,”田队长点了点头,进来了。
  晓晓起身跑去让田秀芬冲了糖水,然后小心翼翼地端给田队长,“姥爷,喝甜甜。”
  “我的乖晓晓哟,咋这么招人疼。”
  田队长连忙接过,然后用另一只手抱住晓晓叫道。
  每一次见到田队长对晓晓说话,文泽才的都觉得田队长是换了一个人,瞧这左一口乖乖又一口乖乖,真受不了。
  把晓晓支开后,田队长放下糖水碗对文泽才道,“周天华已经全交代了,说你家门口的粪桶确实是他的,原因就是昨儿个晓晓和他女儿有一点矛盾,气不过。”
  “我可不信他一个人想出来的,”文泽才洗了把手过来,“有人看见赵爱国昨儿跟着他一起,赵爱国还在盯着我呢。”
  田队长皱起眉头,“赵爱国那人难以捉摸,你自己小心一些,至于周天华,这次也是被利用了,他待会儿过来跟你道歉,你看着办。”
  说完便准备走,文泽才连忙端起那碗糖水,“爹您可要把这糖水喝了,晓晓亲手端过来的,您要是没喝,待会儿她问起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田队长闻言一笑,“好好好,我喝就是了。”
  田队长刚走十几分钟,周天华便一晃一晃地来了。
  他耷拉着脑袋,靠在院门框上,瓮声瓮气,“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文泽才也硬邦邦地问道。
  周天华深深吸吸了口气,“我不该把粪桶放在你们门前,更不该动歪念头想用粪水泼你们家院门。”
  说起这事儿他就憋屈得很,今儿上午被田队长骂了一顿,下午在家用水冲院门,干了好久才弄干净,结果还被人提醒别忘了过来给文泽才道歉。
  “既然你都道歉了,我也没什么话说了。”文泽才说完便准备关上院门,结果被周天华拦住,“等等。”
  “怎么,还想打我一顿不成?”
  文泽才挑眉。
  周天华上下看了他一眼,“我是那种人?”
  文泽才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周天华干咳一声,“这村里把你算命的本事吹上了天,给我算一卦。”
  “好啊,”文泽才松开把住院门的手,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卦十元,童叟无欺。”
  周天华转头就走,他要是有十块钱早就去找村子外面的小寡妇快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第38章 
  周春华并没有病多久 , 几天后便又虎虎生威地指着偷懒的队员教训了,田秀芬放下心。
  而那日被田队长骂了一顿的吴梅也安分下来, 处处小心就怕被撵回去, 田建国的话越来越少,到了没人问他话, 他便不开口的地步。
  田母看在眼底着急在心里。
  王老板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堆书,文泽才拿出抹布一边擦上面的灰一边问。
  “以前一个朋友的, 他也舍不得丢,我就要过来了, 这些书可都是好书,现在都停印了, ”王老板拿出纸笔准备将这些书都记下来。
  “停印了的书?”文泽才惊讶地看了眼面前那堆,“那确实珍贵, 这些用来租吧,不卖出去。”
  “我也是这样想的, ”王老板笑眯眯地点头。
  两人忙活了大半天,才将那堆书清理好,然后放上书架。
  “文泽才文同志在吗?”
  门外传来一道叫声。
  文泽才将手擦干净,一边往外走一边应着,“在呢在呢。”
  送邮件的信差看了他一眼, 然后从一大堆信件里面抽出一封递给他,“昌平来的信。”
  “谢谢同志。”
  文泽才接过信道谢。
  为了方便文泽才将邮件地址都改到书店了,这样信差也不用跑这么远,他也能早点拿到信。
  改的时候他是为了以后的录取通知书, 根本没想到会有人给自己送信,现在拿到信他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昌平来的,谁啊?”
  文泽才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人,最后将信拆开,结果看完后他差点没把信给扔咯!
  来信的人是个女同志,叫宋翠翠,是“文泽才”城里家旁边的邻居,她也下乡了,不过去的地方是昌平那边。
  “文泽才”对宋翠翠一直有几分心思,不过宋翠翠对“文泽才”不怎么感冒,现在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地址,居然给文泽才寄信来说自己一直想着他,还说什么现在高考恢复了,她也想考大学,让文泽才和她报同一所大学。
  有毛病。
  文泽才正想把信给撕了,可又觉得这信来得太诡异,所以想了想后还是留了下来。
  傍晚回家后,文泽才磨磨蹭蹭半晌才将信递给田秀芬,“这是我今儿收到的信,秀芬,你、你信我,我真的啥也没做,这人以前是我的邻居,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我的地址,给我寄这样的内容。”
  田秀芬也是读过两年书的,虽然有些生僻字不怎么认识,常见的还是认识的,所以她看完信后蹙起秀眉,“你没给她寄过信?”
  “没有,”文泽才一脸肯定,“而且我比她早下乡一年,她去了什么地儿我都不知道。”
  田秀芬将信还给文泽才,“既然你没寄过,那就是她从别处得到的地址,你把这信暂时收着,我想她既然寄了第一封,就有第二封。”
  这话说得有理。
  文泽才照做。
  吃饭的时候晓晓一直闷闷不乐的,文泽才干脆放下筷子,看着她问道,“怎么了?看你一脸不开心的样儿。”
  没问还好,一问晓晓就瘪起嘴眼泪哗哗往下掉,“李老师说她不给我们做老师了。”
  李雨晴不做老师了?
  文泽才和田秀芬对视一眼,田秀芬赶忙给晓晓擦了擦眼泪,“李老师前些日子不是身体不好吗?可能想休息一段时间,晓晓也希望李老师有一个好身体是不是啊?”
  闻言,晓晓抽噎着点头,“是。”
  将晓晓哄好吃了饭后,文泽才辅导她做了作业才让她去找隔壁的孩子玩儿。
  田秀芬走过来,她看了眼大打开着的院门,低声道,“我今天中午在后面的小竹林里看见李知青在哭,看样子像是遇见了什么事。”
  文泽才抬起头,“她既然躲起来哭,就是不想自己的事情被别人知道,我们没法去管这事儿。”
  “是啊。”
  田秀芬点头。
  第二天晓晓回来时就说李雨晴已经没做老师了,教他们书的老师换成了于广平。
  于广平做了老师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文泽才,他与文泽才面对面的坐在院子里,“你说的哀运我已经经历过了,现在这做老师就是你所说的大运吗?”
  “你觉得是大运吗?”文泽才反问道。
  于广平嗤笑,“我不觉得,我这辈子要是当了个老师就是走大运的话,那我于广平也太不值当了。”
  这欠扁的模样还是和以前一般。
  文泽才勾唇,“说说别的吧,离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知青所的氛围怎么样?”
  “氛围不是一般的好,”于广平打了个哈欠,“只要手里没活儿抱着的就是书,院子里,房间里全是背书看书刷题的,特别是巩知青,每天睡得最晚,我是一点都睡不好。”
  “你不是和杜知青一个房间吗?巩知青复习也碍不着你啊,”文泽才轻笑。
  于广平翻了个白眼,“巩知青可不在房间里复习,他为了不让自己睡着,一直在院子里来回走动,可烦人了,我说了好几次他也不听,搞得现在李雨晴都时不时地和他一起在院子里走。”
  李雨晴也跟着?
  文泽才觉得不对劲儿。
  而没做老师的李雨晴第二天便跟着其他知青去地里上工了,田秀芬和她分到一块儿,一个上午下来便看见李雨晴脸色泛白,直冒冷汗。
  “李知青,你没事吧?”
  田秀芬赶忙丢下锄头跑出去扶住李雨晴,注意到这边的周春华也跑了过来,“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李雨晴赶忙摇头,“我只是早上没吃早饭,所以有些贫血。”
  周春华力气大,一下就把人扶起来了,“现在日头大着呢,你去旁边歇一歇,早上再没有胃口也得吃点儿,这上工可是力气活儿,不必教书。”
  周春华说话直,也没有其他意思,可李雨晴的脸上却出现了不自在,她觉得周春华是在讽刺自己没做老师了。
  心思细腻的田秀芬一看李雨晴的脸色便明白了,她笑着拉走周春华,“行了,你忙你的吧,我把这里的活儿干了就下工,你等我。”
  “成,你快点儿,”周春华说完便走了。
  李雨晴看着干活儿的田秀芬抿了抿唇,却什么也没说。
  林爱国一走,李家就只有李大顺和他媳妇两个年轻人,虽然日子美滋滋,可李大顺时不时的还是会过来找文泽才说话。
  “以前他没走的时候,我有啥烦心事都和他商量,现在人走了,我也没个说话的人,当然除了我媳妇,可是男人的事儿和女人说了也不济事啊。”
  说完,李大顺便叹了口气。
  文泽才倒是好奇了,“你还有烦心是事儿?”
  李大顺瞪着眼,“我当然有,这是汉子的烦恼,你不明白?难不成你没有?”
  “那你倒是说说你汉子的烦恼到底是什么。”文泽才可不愿意和李大顺在一些无聊的事上纠缠,于是避开他的回答,问道。
  李大顺清咳一声,发现田秀芬进了屋子后,才低声道,“我媳妇是个文化人,念了初中的,配我实在是委屈她,我要是不长进,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
  “你想找活儿做?”
  “不是想,是正在找,你不知道吧,之前那个屠宰场塞进去的那人干活不行就罢了,还偷偷拿肉回家,被逮了好几次,现在把他撵出去了,我在想这不是个好机会嘛。”
  文泽才看着兴冲冲的李大顺,“你最好别去,我看你印堂隐隐约约带着黑气,最近不是很顺。”
  李大顺听了这话就如同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似的打了个寒颤,“那我不去了,是有血光之灾吗?”
  “不是,”文泽才摇头,“有点小难,不会受伤。”
  李大顺顿时安心,回家后把文泽才所说的告诉了李大娘夫妇以及薛丽丽,除了李大娘夫妇外,薛丽丽一脸不信,“那可是个好差,你要是现在不去,以后可没机会了。”
  都知道屠宰场是个好地方,就是刀上沾点头带回家里也能让一家大子喝点带油的汤。
  李家虽然不穷,可也说不上多富有,更何况现在又娶了一个新媳妇,光是彩礼钱就花了李家老两口一大半。
  李大娘看了她一眼,虽然犹豫不过还是担心李大顺的安危,“文知青不会骗人的,要不就算了吧。”
  “是啊,活儿再好能比命珍贵?”李村医也说道。
  薛丽丽咬了咬唇,她觉得李家人都着魔了,“爹,娘,文知青不是说不会受伤,只是有点小灾吗?挺一挺就是了,这活儿人家抢着去做呢,咱们就这么放弃吗?”
  确实很可惜,李大顺挠了挠脑袋,“那就去试试吧,反正死不了。”
  文泽才第二天去上班时,还没到村口就遇见李大顺了,“大顺,这么早你去哪儿?上来我载你。”
  李大顺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要去屠宰场,于是他含糊道,“去给我岳父送点东西,你先走吧,我走小路,很快的。”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