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钟叔眉头一动,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好侄儿!喝!”
  晓晓和阿南围着钟然,“钟姐姐,小人偶呢?”
  “是啊师母,小人偶怎么没来?”
  钟然笑得和朵花儿似的,挨个摸了摸他们的脑袋后,回道,“小人偶得寒冬之日才能出来。”
  晓晓有些失望,而田秀芬和王婶子正在做饭,陈云红则是帮忙打下手。
  “爹,你和王婶子?”
  袁卫国看着喝茶的袁老,突然凑近问道。
  袁老噗地一下便把嘴里的茶水喷在了袁卫国的脸上,看着憋笑的钟叔以及文泽才,袁老一边递过去帕子一边回着,“就是老朋友罢了,你别多想。”
  袁卫国擦干脸,顿了顿,“您要是喜欢,咱们就娶进门吧。”
  这下不是袁老喷了,是文泽才和钟叔。
  “咳咳,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袁老的老脸都臊红了,“现在这样就很好了,你别操心。”
  说完,便找了个借口去灶房了。
  袁卫国摸了摸鼻子看向文泽才,文泽才立马给钟叔倒上酒,“钟叔,给弟妹改命得是七月七才行,这其间我需要一些东西,劳烦钟叔准备了。”
  袁卫国连忙凑过去,“什么东西?”
  文泽才将所需要的东西告诉他们,袁卫国已经拿笔记下了,“放心吧,这两个月我能凑齐。”
  文泽才点头。
  一周后,袁卫国与钟然结婚,也没有大肆宣扬,他们低调地领了结婚证,然后请文泽才他们以及王婶子过来吃了顿饭便算成事了。
  即便这么简单,钟然也感动极了。
  “你怕吗?”
  钟然抱紧袁卫国,“怕什么,我就是死,也是跟了你一回,我死而无憾。”
  “别胡说,文哥说会给你改命的。”
  袁卫国抱紧钟然,眼中闪过沉光。
  “师傅,袁卫国以前都是一口一个文泽才的,现在怎么叫你文哥了?”
  正在院子里喝浓茶解酒的赵大飞问道。
  文泽才半眯着眼睛,“钟叔出马,一个顶俩。”
  赵大飞闷声笑着。
  天儿越来越热,田秀芬她们的生意也越来越好,反观文泽才他们这边却依旧老样子,要么一个月不开张,要么开张就管几个月。
  没多久便是期末考试,文泽才考完后一身轻,毕长林和汪军涛特意在校门口等他。
  “今年还会回村?”
  文泽才点头,“回去住一个月再回来。”
  回来的时候正好是农历的七月七。
  “那就九月再见了。”毕长林笑道。
  “行。”
  晓晓和阿南他们已经放假十几天了,所以文泽才直接回的铺子。
  刚坐下还没喝口凉茶,就有人来叫,“文大师,供销社的同志请你过去接电话!”
  文泽才连忙起身,“大飞看着铺子,我过去接电话。”
  “哎!”
  电话是田建国打的,不过接电话的却是李村医。
  李村医几乎是哭着说话的,“文、文大师,大顺被抓走了!他被抓走了!”
  文泽才心一沉,“我明天就回来。”
  田秀芬得知李大顺出事后也着急,可文泽才却不准备带她或者孩子回去,“我一个人回去看看,你们在城里看着铺子,有大飞守着我也放心。”
  赵大飞也着急,“师傅,要不我和你一起回去吧,袁卫国他们回来了,我也能跟着你走。”
  “是啊师傅,让大飞跟着你回去吧,”陈云红的肚子已经六个月了,怀相极好,身体也养得不错。
  文泽才还是不放心,袁卫国得知后赶了过来,“当我是死的吗?你放心带着大飞回去,我每天接送嫂子她们,晚上我和钟然也住你们家。”
  这话让文泽才哭笑不得,最后顺了大伙儿的意,第二天带着赵大飞坐上了火车。
  路上赵大飞频频失神,文泽才知道他是担心李大顺,“大顺命中有这一劫。”
  “我知道,”赵大飞苦笑着,“你说之前也给他叮嘱过了,他怎么还是着了道呢!笨得和猪一样!”
  赵大飞的真朋友其实不多,除了文泽才,便是王守义和李大顺。
  而现在文泽才成了他的师傅,另外两人就是他的兄弟了。
  赶了几天路后,他们终于回到了村子。
  “李村医已经病倒了,林爱国正在外面找关系想把大顺救出来,”田建国说着便叹了口气。
  赵大飞喝了一罐凉茶,抹了把嘴问道,“大顺到底怎么回事?”
  李村医只是在电话里说人被抓走了,却没有说更多。
  “他啊,”田建国面色古怪,“也是倒霉。”
  文泽才给李大顺算出有大劫后,李家人便将李大顺看得死死的,生怕对方出了事,今年地里庄稼很不错,收粮食的时候大伙儿也都笑眯眯的,李大顺也高兴,对家人说想去镇上买两斤肉回来补补。
  李村医觉得这么青天白日的,加上有薛丽丽陪着也不会怎么着,于是李婶子给了钱后,便让他们早去早回。
  买了肉后,李大顺和薛丽丽正要回村,薛丽丽突然捂住自己的屁股叫了一声,李大顺回过头便看见一贼眉鼠眼的家伙一脸心虚。
  “自己媳妇被人摸了,他能不气吗?”田建国又是一叹,“所以大顺放下背篓,跑过去就抓住那人一顿锤!”
  “然后呢?”
  “然后那人被打的时候也不叫嚷,大顺媳妇觉得不对劲儿,正要把大顺叫回来,就见周围冲出来三四个人把两人都抓了!”
  “为什么啊!”赵大飞瞪眼。
  “那小瘪三压根是故意摸大顺媳妇的,为的就是大顺打他的时候把自己偷来的赃物放进大顺的口袋里,这不,警察从大顺袋子里摸出了一块金手表和三根金链子,那瘪三咬死大顺就是自己的同伙,所以大顺被抓走了。”
  赵大飞听得憋屈极了,“咋能这样啊!凭什么抓人,大顺一直在村里干活儿,什么时候认识那个小瘪三了!”
  “可小瘪三把大顺的事儿摸得清清楚楚,就是他身上的胎记,对方都知道,”田建国这话让赵大飞沉默了。
  这人是有备而来的。
  文泽才听了半天,“大顺打伤人了吗?”
  田建国点头,“给了那小瘪三一板砖,脑袋出血了,现在大顺在牢里,小瘪三带着手铐在医院呢。”
  “呸!他倒是会享受!”赵大飞冷哼一声,“师傅,怎么办?”
  “这事儿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文泽才抿了抿唇,“现在大顺身上有两件事,第一,和小瘪三是同伙;第二,打了小瘪三,小瘪三要是把偷盗大头推在大顺身上,还要告大顺故意杀人,这就麻烦了。”
  国家新出了一套律法,正好是关于人权的,即使杀人犯判了死刑,他也能告别人。
  这倒是和后世的律法有些出入。
  李大顺这是背了黑锅不说,还被反咬一口。
  吃了饭,把浑身的臭汗味给冲没了后,文泽才与赵大飞来到李家。
  李婶子在给李村医喂药,而薛丽丽则正在堂屋里哭。
  文泽才与赵大飞对视一眼,“婶子,李叔,弟妹。”
  “文大师回来了!”
  李婶子脸上扬起笑,“快坐,快坐。”
  说完便赶忙进了灶房,薛丽丽也停下哭,又是激动又是紧张地看着文泽才。
  “李叔怎么病了?”
  李村医叹了口气,“一点伤风,不碍事。”
  大夏天的得伤风,这可不是好事儿。
  文泽才皱起眉头,“我已经从大哥哪里知道大顺事情的经过了,那小瘪三和大顺不认识,但是他知道大顺这么多事,他可认识其他人?”
  “没有啊,”李村医打起精神,“我问遍了,都没人认识那人,可偏偏他对咱们家的事儿清楚得很,这是不是怪哉!”
  文泽才又看向薛丽丽,薛丽丽赶忙摇头,“我娘家也没有认识那人的。”
  “那就怪了,他连大顺屁股上的胎记都知道,”赵大飞皱起眉。
  “喝点水,麻烦你们跑过来一趟,”李婶子端了两大碗水出来。
  文泽才道了谢,喝了一口便是满嘴的甜,这是糖水。
  “我听说前不久周天华和隔壁村的人闹事受了伤,李叔,你可与他有过争执?”
  李村医三人一愣,李婶子浑身颤抖一巴掌打在李村医的背上,把李村医打得发出痛叫。
  文泽才和赵大飞看得一愣一愣的。
  “我就说那人小心眼!你当初劝他做什么!”
  经过文泽才这么一提醒,李婶子也想起来了,她看着他们道,“那次周天华伤了手,被人用镰刀差点砍进了骨头里,我家这口子劝对方去医院看,可周天华有个屁的钱,也不想去,就让他帮忙看。”
  李村医知道一个不落好,周天华的手说不定就废了,虽然没伤到骨头,但是这天热,化脓伤骨的事儿也不是没有,所以李村医还是将最严重的情况告诉他,让周天华最好去医院。
  “他非不去,就说相信我,我嘴皮子都说干了,他还不耐烦,还说我要是不给他治,他就回去等死。”
  李村医叹了口气,“他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好歹是个娃啊,所以我就给他开了草药,内用外敷的都开了,可对方好酒啊!结果果然化脓伤骨了,受了很大的罪,才去医院重新处理了一下。”
  李婶子摸了摸眼角,“说是花了不少钱,这都不算,他还四处说是我家这口子故意给把他治成这样的,明事理的人家自然不听那些闲话,可有些看不惯咱们的,就跟着打滚胡说,这是要让你们李叔晚节不保啊!”
  现在想来,对方一直没有找李村医闹,只是在外面说闲话,恐怕一直在找机会报复他们家。
  “周天华和年龄和大顺的差不多,”文泽才放下碗,“小时候下河洗澡也不是没有的,知道大顺屁股上有胎记也正常,我怀疑的是那小瘪三确实有同伙,而且这个同伙就是周天华。”
  李村医等人咽了咽口水,“这、这没有证据的事儿,可别胡说啊。”
  “周天华后面治手的钱从哪里来?最近的日子是不是过得挺不错?大飞。”
  文泽才转过身。
  赵大飞连忙凑过来,“你找几个兄弟跟着周天华,看看他除了在家里外,有没有去其它地儿,要是去了,说不定就是小瘪三的家人。”
  镇上周围的兄弟虽然已经“金盆洗手”了,但是赵大飞请他们帮忙也不会推辞的。
  赵大飞也不是白请人,该送的酒水和猪肉一点都没少。
  趁着赵大飞去忙的时候,文泽才笑眯眯地去找了王老板。
  王老板也许久没见文泽才了,高兴得很,拉着文泽才回家吃饭。
  吃过饭后,两人坐在一起喝茶,王老板先开口道,“你那兄弟出事,我是知道一些的,也让人帮忙查那小瘪三了,发现他和你们村一个叫周天华的认识。”
  文泽才心中一叹,还真是他想的那样,“我也猜到了,正找两人同伙的证据。”
  王老板摇了摇头,“我的人没找到,这两人别看只是小混混,还真会藏。”
  从王老板家出来后,文泽才又去了县城。
  无缘无故是不能见犯人的,可文泽才有“关系。”
  马中愿开了口,文泽才拿着通行证便进去了。
  李大顺的脸色并不好,他被带出来的时候发现来看自己的是文泽才,顿时又惊又喜,“泽才!你咋回来了!”
  “我要是不回来,你怎么办?”
  李大顺顿时垂下头,“我千防万防,还是着了道,可我真没有做偷鸡摸狗的事儿,更别说去抢劫人家的东西了。”
  “我知道,”文泽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信你,你在里面好好的,别与人起冲突,等几天就能出来了。”
  李大顺眼睛一红,“又要麻烦你了。”
  “说什么呢,”文泽才轻笑一声,给了他一拳。
  看完李大顺后,文泽才去了医院,住着小瘪三的那个医院。
  小瘪三叫陈国,在家排行老二,所以叫陈老二。
  他脑袋上的伤挺严重的,现在也下不了床,因为是犯人,而且与一起大案牵连着,所以警方不能让他出事,虽然在医院但都是有人看守着。
 
 
第79章 
  他们将陈老二看得很严, 就连上厕所也是有人跟着的。
  文泽才靠在墙上,手里拿了根香烟, 也没抽, 只是装个烟瘾发了却因为身在医院不得不忍的模样。
  病房门打开的时候,文泽才手上的香烟落在地上, 路过的护士见此皱起眉头,“同志, 这里是医院,别把烟头到处扔, 也不可以吸烟。”
  文泽才微微一笑,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我没有扔烟头。”
  护士见他虽然长得不错,却是这个德性, 顿时脑子里便出现衣冠禽兽四个大字,小护士也不管这四个字的形容对不对, 正要指着文泽才脚下的证据训他时,却发现地上什么也没有。
  光溜溜的,干净极了。
  文泽才耸了耸肩,转身离开了。
  小护士使劲儿搓了搓自个儿的眼睛,难道是这几天没睡好, 眼花了?
  陈老二被人看着也憋屈,他知道自己对警察的价值,所以也心安理得地接受现在的待遇,只要能在医院待着, 谁愿意跟着去牢里。
  可他的烟瘾却忍得难受,正在这时,他感觉手压着什么东西,等他看清后,顿时笑眯了眼睛,双手拷住不好动,可拿烟是没问题的。
  “同志,借个火呗,我要是心里舒坦了,指不定就记起什么了,”陈老二欠揍的模样让看管他的警察皱起眉头,可不得不说,都是男人,也明白烟瘾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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