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蒙义却笑了笑, 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快步离开了。
  看着蒙义大步离开的背影,袁卫国叹了口气,听见他叹气声的文泽才抬起头, “你叹什么?”
  袁卫国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 脸上带着自责,“明知故问。”
  文泽才耸了耸肩,“说到底还是学艺不精。”
  袁卫国微微挑眉,却没反驳文泽才的话,而是看着对方道, “哪比得上您啊, 当年,文家可是四大家之首。”
  文泽才一点表示都没有,仿佛刚才没听见袁卫国那句话似的, 两人一阵沉默,最后袁卫国还是不放心,“我跟蒙义一起去,家里就拜托你了。”
  文泽才有些惊讶,他坐直身, “你这一去来回最少也得一个月。”
  “呵,”袁卫国双手环胸,脸上带着讥笑,“一个月算什么, 我耽搁了人家十多年。”
  这话文泽才没法接,他想了想后,点头,“左右大飞媳妇也要坐月子,弟妹就帮我媳妇看铺子吧。”
  “多谢。”
  袁卫国这声谢来得真心实意,毕竟钟然要是手里没事儿做,他又不在身旁,对方指不定会胡思乱想。
  袁卫国从铺子离开后便回家打了招呼走了。
  晚上文泽才正帮着田秀芬炖月子鸡,钟叔便过来了。
  他一是来给赵大飞道喜,二是来道别。
  “我现在赶回去,还能将阿大和小妹带回来,这样一个冬天咱们都有份助力,”钟叔说着便叹了口气,他看着文泽才,“我们人偶师很少与人偶分离这么久,说句真心话,我好几次都梦见它们了。”
  阿大师钟叔的人偶,至于小妹则是钟然那个小人偶。
  “弟妹也要回去吗?”
  想起白日里答应袁卫国的话,文泽才问道。
  钟叔摇头,“她留下来。”
  文泽才点头,表示明白了。
  阿南和晓晓正眼巴巴地看着陈云红身侧的小娃子,孩子刚出生不久,皮是红的不说,整个身子都皱巴巴的,头上还没有毛。
  看着有些丑,更别说这孩子和赵大飞的眉眼像极了,五官带着英气,若不是知道是个女娃子,大伙儿还以为是男娃子呢。
  “喜欢吗?”
  陈云红瞅着两孩子的眼神,笑问道。
  阿南看了眼小婴儿,又看了眼比自己矮半个头的晓晓,回道,“喜欢,虽然丑了点,但是身上香香的。”
  那是奶味儿。
  晓晓咽了咽口水,“有点像乳精的味道。
  甜甜的,暖暖的。
  陈云红噗嗤一笑,连带着进门的田秀芬也忍不住笑了,她手里端着月子鸡,冲两人示意道,“ 你们爹和大飞哥哥在做叫花鸡,还不快去。”
  阿南和晓晓顿时双眼一亮,出去了。
  “快吃吧。”
  田秀芬将碗放在柜子上,然后扶起陈云红。
  赵大飞虽然是陈云红最亲密的人,可对方到底是个男人,做事笨手笨脚的不说,还粗心大意的,陈云红被照顾得不舒服,田秀芬也担心对方不忌讳,以后落下月子病。
  所以把照顾陈云红的活儿揽了下来,至于铺子她每天去半天,剩下的都由钟然看着。
  “又是大飞做叫花鸡?”
  陈云红道了谢后,端起碗一边吃一边问道。
  这叫花鸡的做法是陈云红交给田秀芬的,赵大飞来了兴致,便跟着做了几次,结果都不怎么满意,这会儿不用多想,也知道动手的又是他。
  “他的活儿被我抢了,闲不下来,”田秀芬将孩子抱起,动作利落地摸了摸孩子的小屁股,发现没湿后才又将孩子轻轻放下。
  文泽才麻木地看着被赵大飞挖出来的鸡。
  黑乎乎的,香叶都烧焦了。
  “一次比一次差。”
  对着那只鸡看了许久后,他如此评价道。
  赵大飞却美滋滋的,“早晚会做好的,就像男人早晚会娶媳妇,会有孩子的。”
  得了,别和刚当爹的人一般见识。
  文泽才都不想反驳对方了。
  “最近机灵点。”
  钟叔临走时留下来的话让文泽才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赵大飞咽了咽口水,盯着文泽才,“那老家伙这么不顾及上面?”
  这个上面说的自然是国家的人。
  文泽才瞥了他一眼,发觉有些看不下眼后,又迅速地移开了视线,“也不想想人家活了多少年。”
  赵大飞顿时没话说了。
  这倒是.......
  现在尚阳城和平阳城的周家子弟四处转悠,也不知道是因为得到了周八叔的消息,还是因为想找野术师或者是阴男阴女去填阴池。
  钟叔离开后,章全便成了常来的人了。
  文泽才时常与对方一边下象棋,一边说起周家的事儿。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反正关于周八叔的事儿都说得非常玄乎,”章全走了下兵,眼底带着深思。
  文泽才飞出相,眼睛一直盯着棋盘,“不管怎么说,周八叔将周七叔的视线都吸引住了,这对咱们来说是好事。”
  “现在阳泥虫还没有下落,只能盼着周七叔不着急蓄阴池了,不然就咱们几个臭皮匠,对上周七叔,简直是以卵击石。”
  这是章全担心了几十年的事儿。
  他一个人的时候就担心,现在有了伙伴,这担心却更重了。
  文泽才看着章全暴露在自己马下的将,毫不犹豫地用马吃了对方,章全输了。
  “谁是卵谁是石,还不知道呢......”
  蒙义和袁卫国来到了蒙刚所在的大学外面,租了一间简陋的屋子,白天袁卫国去算命,蒙义便去学校打听蒙刚的事儿。
  “那小子可疑得很。”
  得知蒙刚已经半个月都没出过学校门后,蒙义忍不住买了包香烟,一边顺手递给袁卫国,一边道。
  袁卫国看了眼手里的烟,最后划了根火柴点燃,“不管是不是他,当年给你们换八字运的人一定嘱咐过夺了你八字运的人,离大劫越近,就得越小心。”
  “啧,”抽了半根不到,蒙义便心烦地将香烟熄灭了,他猛地抓了把自己的短毛,“你说我的八字运就那么好?值得他们不顾大劫也要我的八字运?”
  都说是大劫了,万一没挺过去,这辈子不就成了英年早逝
  命都没了,拿什么去享受那些好运?
  袁卫国看了他一眼,“如果真是蒙刚,你也说过,他之前一直很倒霉,对他而言,能好运活过这十几年就已经值了,谁还管能不能挺过去大劫?”
  说句不好听的,对方也抱着侥幸,指不定把大劫过了呢?那后半生的日子不就顺风顺水了
  说到底还是一个字,赌。
  蒙义虽然这十几年运气背了点,可却不是笨蛋,袁卫国的话他一下就明白了。
  他看着不远处的大门,脑子里突然想起文泽才那句话,他摸了摸下巴,“文大师说让我切记离蒙刚远一点,不能太近,你说我要是离他近了点,他会怎么样?”
  其实蒙义心里已经有八成的把握确定那人就是蒙刚了。
  袁卫国闻言低声回道,“你们是互换了八字运的,要是你们距离近了,超过四个时辰,就会出现反转的现象。”
  也就是说两人的运气会乱成一团,谁也不是谁的八字运,蒙义可能会和蒙刚之前那样做什么都会出现血光之灾,而蒙刚也很有可能回到以前的状态。
  但是时间并不会太久,两人的八字运也不会因此换回来,只是比较窜乱罢了。
  蒙义眯起双眼,半晌后才出声,“蒙刚十岁后,运气好起来了,身体好起来了,可他却不再和我玩儿,甚至不出门,开始避着我,没两个月他便被我大伯送到了城里。”
  蒙义的三叔在城里做了上门女婿,蒙大伯以每个月多少粮票这样算,将蒙刚送了过去。
  之后蒙刚便极少回村。
  一直到现在。
  “卫国,你会变脸那个法儿吗?”
  袁卫国换了张脸这事儿蒙义是知道的,也正是因为他是袁卫国放在心里的好友,所以袁卫国信任对方。
  “我不会。”
  袁卫国有些窘迫。
  蒙义闻言笑了笑,“那倒是可惜了,我还想接近蒙刚试试呢。”
  虽然换不回八字运,可现在“大劫”当前,蒙义吓唬吓唬蒙刚也是愿意的。
  蒙刚现在确实如惊弓之鸟一般,他时时刻刻记着自己父母的话,只要听过了蒙义二十六岁的生辰后,他迎来的好日子便会享受不尽。
  “蒙刚,你真不去吗?”
  室友们下课后准备出去吃馆子,一个人吃分量少不说钱也贵,可大伙儿一起凑钱吃合伙饭,那就不一样了。
  饭菜多不说,吃喝还尽兴,钱也不多。
  一个字,爽~
  蒙刚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此刻正盘腿坐在自己的床上看书,闻言再次摇了摇头,“下次吧。”
  下次?
  室友们对视一眼。
  蒙刚可是很久都没和他们一起出去了,以前可没这样。
  只要说去,都是一起的。
  “是不是没钱了?”与蒙刚是对床的室友问道。
  他的家庭条件在宿舍算是比较好的,以前蒙刚手里头紧,他也借过钱。
  蒙刚向来爱面子,借钱也是私底下的事儿,现在被人当面问起,他有些不自在,最后从兜里拿出两块钱递过去,“我还要看书,不过我不去,钱也跟着你们去,就算我和大伙儿一起乐呵了。”
  啧。
  室友们简直惊呆了。
  这还是那个抠门抠上天的蒙刚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倒霉得很,先是中暑后面又是凉胃,然后大姨妈接着来了.....
  我一般不痛经,但是一感冒,就会痛,痛成虾米那种!
  下辈子,我要做个男人。
  此章掉红包,笔芯
 
 
第115章 
  钱是好东西, 而且人不去,还参了一份钱进来, 那更是好得不得了。
  室友们恍恍惚惚地离开后,蒙刚将手里的书扔在一旁,他这两天急躁得很,为了能避开所谓的“大劫”数,他事事小心, 每天除了去教室, 就回寝室待着, 也尽量不与人产生冲突。
  可这样的日子实在是难熬,蒙刚非常烦躁。
  蒙义和袁卫国两人一张饭桌, 面前放的菜都是肉, 没有素。
  隔壁桌正是蒙刚那些室友。
  “你们说蒙刚最近怎么了?”
  之前开口问蒙刚是不是缺钱的室友甲吃了一口菜后问道。
  “不知道,反正不正常, ”室友乙快速地扒了口饭。
  “就是, ”背对着袁卫国坐着的室友抬起眼, “就说今儿这事, 搁在以前, 人不仅要一起来,还会让咱们先垫巴着,等有钱的时候再还给咱们,怎么也不会人不到,还给了钱。”
  几个室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还真别说,现在想来是越来越奇怪了。
  袁卫国与蒙刚对视一眼,蒙刚低声道,“不管那人是不是蒙义,我也想捉弄一下他。”
  袁卫国抿了抿唇,问道,“有仇?”
  蒙刚垂下眼,“十岁后,他走之前那两个月可没少欺负我。”
  只不过爹娘怕他把蒙刚打了一顿后又成了以前病恹恹的样子,所以一直让他忍着。
  一听蒙刚这话,袁卫国微微点头,然后清咳一声道,“你听说了吗?”
  他声音并不大,但是附近的两桌都是能听见的。
  蒙刚先是有些懵,直到看见袁卫国的眼神后,立马上道,“啥事儿啊?”
  “就是我表哥念的那个大学,河西那边,你知道吧?”
  “听你提起过,咋地啦?”
  蒙刚一脸好奇。
  袁卫国叹了口气,“我表哥他们旁边的宿舍出人命了!”
  “哎哟!那可是大事儿啊!咋出的?怎么没传出来啊?”蒙刚这一惊一乍的很快便引起了室友甲他们的注意力。
  “我表哥给我写信说的,当然不能传出来!傻啊你!”
  袁卫国喝了口酒,斜看着蒙刚。
  室友甲深以为然,这可是关乎学校的事儿,怎么能大肆张扬呢。
  “哎哟,瞧瞧我这脑子,”蒙刚给了自己一下,故意压低声音,“倒是说说啊。”
  因为他的声音突然变小,后面室友那桌都不约而同地竖起了耳朵。
  袁卫国的声音也压低了,“听说动手的那个男同学平日里也不怎么说话,可心眼小得很,不管室友说谁的话,他都觉得是在内涵自己,所以堆压起来的怨恨越来越多,最后趁着室友出去吃饭,他一个人在寝室里准备锤子啥的......”
  室友甲背皮发凉,其他室友的脸色也不好看。
  “你们说,咱们平日里对蒙刚怎么样?”
  室友乙小心翼翼地问道。
  室友甲咽了咽口水,“应该还行吧,反正我没得罪过他。”
  “你没得罪过?”室友乙翻了个白眼,“他可不止一次背着你跟我们说你用钱侮辱他。”
  “啥?!”室友甲懵逼了,“我有钱自己花,就这还侮辱他了?”
  袁卫国两人吃好离开了。
  可他们却没胆子回寝室。
  蒙刚久久不见室友们回来后,也饿了,想起藏在箱子底的糕点,他弓着腰,垂着脑袋去勾箱子。
  灯也没开,这模样还真有几分像是拿凶器的!
  室友乙向来是个想啥做啥的人,他二话没说,直接操起手里借来的“凶器”给了蒙刚脑袋一下。
  那是个小盒子,可盒子里面装的却是石头。
  蒙刚突然被这么一砸,整个人都蒙了,他刚回过头,就迎来室友甲狠狠地一个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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