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中尉先生——摇兮
时间:2019-06-29 10:21:43

  眼前老有他滋舌头的样子,坏且又带着他自身独特的魅力,让人沦陷其中。
  南珈两手僵硬地撑着床铺,整个人浑身发软。
  .....
  走到楼下的时候,南北墨正搀扶着魏扬上来,魏扬嘴角被打肿了,还残留着血渍,头发跟鸡窝一样乱糟糟的。
  姜御丞多看了一眼,南北墨咳两声就解释说:“谁让他希望南珈消失的,我就,就整了两拳。”
  “一会儿我拿冰袋和药上去,你记得给他敷上。”姜御丞说。
  南北墨:“好。”
  魏扬看看姜御丞,不知道说什么,连忙别过脸去,等姜御丞走掉,魏扬就问南北墨:“刚你说丞哥追嫂子去了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还有谁会让二丞有那么大反应。”南北墨道。
  魏扬苦着脸,“那嫂子肯定听见我说的那些话了。”
  “废话!”南北墨眼睛瞪得圆溜,“我听了都想拿砖头拍你,更何况是我们珈珈!”
  魏扬咽了咽口水,“你说我该怎么办?”
  “凉拌吧,反正你也凉凉了。”
  ......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姜御丞就推门走进房间里,见南珈在拿洗浴的用品,姜御丞把热好的牛奶放床头柜上,捏住她受伤的那只手说:“虽然只是一道小口子,也得防水。”
  南珈见他从衣兜里拿出好几块创可贴,就问他:“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创可贴?”
  “刚刚顺便去医务室拿的,”姜御丞往她手指上贴了两块,“好了,可以去洗了。”
  说完又揉了两下南珈的头顶,南珈犹豫着问他:“你要在这里还是出去呀?”
  “嗯?”姜御丞疑惑地皱起眉头。
  南珈抬手指了指浴室,只有一块玻璃和防水帘布挡着,门是推拉式的,不能从里面反锁。
  姜御丞“哦”了声,明白过来,“这间是情侣大床房,门不锁很正常,我也不是很计较这些细节,就.....”
  姜御丞故意拖长尾音,南珈着急了就抓他的衣服:“阿丞!”
  “干嘛?”姜御丞笑着。
  “......你不许偷看。”南珈微微低着头说。
  想到在云城他敲浴室门的那次,要是这次也敲,门没锁,按他的性子不得直接跑进来......
  “行吧,我不偷看,”姜御丞爽快答应她,“但你得先喝点牛奶,一会儿冷了。”
  南珈点了点头,把牛奶全部喝掉,再坐了几分钟就拿上换洗睡衣去浴室里,没一会儿水声传了出来,姜御丞便到床上躺着玩手机。
  本来他还挺冷静,可这水声淅淅沥沥的,再看里边印在帘布上的影子,惹得他不禁阵阵心乱。
  这房间的配置挺齐全,电视机旁边敬业地陈列着各种款式的套,还都是一个牌子的。
  手机没玩多久,姜御丞口干舌燥,就摸了盒烟推门出去,靠着走廊围墙斜斜地站着,点了一支烟抿在嘴边。
 
 
第40章 三年可期(10) ...
  不知不觉, 时间过去大半, 姜御丞感觉自己快冷成冰块了,气温突然转凉,还下起了雨,他就穿了件薄款的长袖。
  回房间他正要往床上奔的时候, 南珈恰巧从浴室里走出来,定定地盯住他瞧,那眼里显然有点误会他的意思。
  姜御丞及时止了步子, 两手抄在裤兜里, 眉梢一挑就走向她,眸子比任何时候都要深邃,似要飞出几朵桃花来,一把扣紧她的腰,“放心, 你还小, 我舍不得碰你,等我们结了婚,珈儿,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话,姜御丞冲她眨了下右眼, 再揉乱她湿润的头发,“我去洗澡,外面太冷了。”
  又在招她。
  南珈鼓着腮帮子要拿衣服去挂晾,姜御丞又从浴室里探出半个身子来, 吓了南珈好一跳,姜御丞忍住乐把吹风机递给她,“吹干了再上床,还有,不准偷看。”
  人笑着拉上了门和帘子。
  南珈才不看呢,反正又不是没看过。
  真的没有看,今天玩得虽然很开心,但也疲惫,南珈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姜御丞什么时候爬上床的她都没感觉。
  只是半夜她有醒过一次,发现自己已经窝在姜御丞怀里,姜御丞亲昵地用下巴贴着她的额头。
  ......
  “北墨!快走了,去找肖燃他们,这边的敌人已经肃清完毕!”
  陈泓抱着枪械挥手招南北墨过来,密林的另一边还隐约传来枪声,南北墨领着几个人跑过来,跟陈泓击掌,“不错嘛,速度这么快。”
  “那肯定,加上二丞指挥,我们仨,无敌!”
  陈泓笑了笑,见姜御丞也带着人来集合,俩握了握拳,肩膀相碰了下,陈泓说:“带回!教员那边传来消息说已经抓到了几个人,其他的全被打死了,我们直接去营地那边汇合。”
  “回家了兄弟们!”南北墨高兴地大声喊道。
  姜御丞和陈泓照旧走在一拨人的后面,南北墨在前面跟人吹牛,走着走着,后方突然传来一道枪声,姜御丞立马回头,陈泓膝盖中了一枪跪在了他面前。
  “趴下!”
  陈泓忙扑上前把他往地上按,就在这一刻,身上又多了两个血窟窿,陈泓的脸满是鲜血,染红了他的眼......
  ——
  姜御丞突然间睁开眼睛,眼前茫茫一片白雾,他忙坐起来,呼吸急促,手心也在冒汗,好一会儿他才醒悟过来是在做梦。
  姜御丞闭了闭眼,一手扶着额头,慢慢将情绪平复下来。
  这些年,时常会做这样的梦,午夜漫长,这场梦魇如杀人藤蔓一般死死缠绕着他,掐住他的喉咙令他窒息,久久不得清醒。
  每一回的梦都能让他回忆起当年的那件事,而且历历在目,甚至感受一次比一次深,当初出了这事儿以后,南北墨他们都劝他说并不是他的错,可如果不是,陈泓便不会丢了性命,如果不是因为他,陈泓根本不会死,陈母能盼到儿子回来,陈瑶这些年也不用活得那么辛苦。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陷在自我矛盾中,姜云之逼他去看心理医生,做了一次又一次没什么用的心理疏导,他很抗拒,始终没办法原谅自己,之后姜云之索性就不管了,让他自生自灭。
  直到后来他代替陈泓照顾家人,才能从中获取一丝让自己能感到轻松的慰藉。
  手心的汗已逐渐挥散,姜御丞看看四周,南珈已不在房间内,伸手从床头柜那儿拿来手机,打开,滑出陈瑶师父的电话号码,上次在陈瑶家里的时候有记过,便拨出去。
  没几秒,那边接了。
  “周队,我是姜御丞,我想问问陈瑶申请去边境的事。”
  ......
  南珈去前台那儿拿新的洗漱用具上楼,便见南北墨怒火中烧地站在门外,冲里边吼:“魏扬,老子再管你,老子就是傻逼!啊西吧!”
  转身要摸烟,看到南珈就站在楼梯那儿,南北墨走过来,叹气道:“珈珈你别管魏扬,他就是个傻逼,早知道我昨晚就该多给他几拳,也不知道刚刚陈瑶跟他说了什么,那傻逼哭得像个傻逼,我好心好意关爱他,他倒冲我发火,气死我了,这你给二丞拿的吧,也给我一副。”
  南北墨伸手就想拿,南珈躲开,“你自己去前台那里要。”
  然后就跑上楼了。
  “哎!还是不是南家人了,自己去就自己去!”南北墨碎碎念,“谁还没有点暴脾气了,等老子回去洗完漱,就去造一顿早餐......”
  推门回房间,南珈刚把门关上,姜御丞就裹了条浴巾在腰间,背对着她在搓头发,顺着紧实流畅的背肌往下瞧,腰口压得低,南珈看见有两个小窝窝在上面。
  “想看前面吗?”姜御丞歪过身来笑着问她。
  南珈发囧,忙别过脸去,声如蚊呐,“新的牙刷和牙膏我给你拿上来了。”
  姜御丞不出声,倒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精致的俏脸,迈着长腿走近,捧住她的脸就吻了下来......
  男人在往前走,身后又没有抵挡物,南珈便顺着他的意思退到桌子那儿,两只手抓紧桌子的边沿,他吻得用力,南珈的后腰慢慢抵住桌边,上半身往后倾去。
  姜御丞整个人就贴上来,宽厚灼热的手掌抚上南珈的后背,衣料薄,南珈颤得不行,腿在发软,姜御丞停住咬她,身体往下沉了沉,便将她抱上桌坐着,捏住她瘦尖的下巴又吻住。
  燥热的身躯已经出卖了姜御丞。
  “阿丞......”南珈声音小小的在喊他。
  他仿似听不见一样,唇从南珈的耳线那里一路往下滑,往下吻,嘬着南珈嫩白的脖颈,引得南珈连连发颤,最后停在锁骨那里,南珈已经喘得发紧。
  姜御丞的眼眸灼灼,又深不见底,他知道领口下方是何等风色,只要一挑开纽扣,他便会万劫不复。
  可转念一想这姑娘成年还没多久,他要把人办了,不太道德。
  姜御丞缓了缓,抬起头看着南珈,南珈迟缓的,伸手摸了摸他轮廓分明的脸,“阿丞,你怎么了?”
  怎么突然就吻她了,虽说平常姜御丞吻之前也不给她点预示,但今天感觉有些不一样。
  “没事,我睡醒没看见你,就很想吻吻你。”姜御丞眼里的火热逐渐褪去,剩下的全是对她的执著。
  “我去拿牙具了,醒得早,见你还在睡就没打扰你。”南珈说。
  “嗯,”姜御丞抱紧她,吸尽她发里的香,“珈儿,真想一直这样跟你待在一块儿,让人很放松。”
  “我也是,”南珈咧嘴笑得山水明净,双臂圈住他的腰,“今天的天气也很好,她们跟我说后山那边的风景很不错,我们一会儿去看看,下午再回去好不好?”
  “好。”姜御丞应,又搂了搂她。
  ——
  进入五月份,学员分配的事也差不多都敲定了,南北墨肖燃他们都是本地人,自然留在驻地,其他人便遵循分配,在毕业典礼结束后立马前往各个军分区参加集训。
  姜御丞自主申请去了云城那边,这事儿也跟南珈商量过。
  那天打电话给周队,周队说当初的那窝毒贩又开始新一轮的活动,所以陈瑶才会那么着急地要去边境,警局也和当地军区指定了一个联合作战计划,争取在短时间内把这窝毒贩一网打尽,还给姜御丞传来了一些毒贩的照片,姜御丞认出那个朝陈泓开枪的人,便想亲自把这件事给解决掉,虽然分配地是云城,可只要他还想回来,就是姜云之一句话的事情。
  而对于陈泓,南珈了解的并不多,但她知道陈泓在姜御丞心里的分量,姜御丞也向她保证顶多三个月的时间就能结束这一切,南珈便也支持他。
  转眼毕业答辩提上日程,军校的答辩要比普通院校早很多,一般答辩都结束了,普通院校的还在二稿三稿的修改阶段。
  写论文那段时间里,南珈经常被姜御丞打着帮助他写论文的旗号给忽悠出来,实则是过来陪他吃饭,姜御丞又是实干家,南珈当然免不了被他抱着亲搂着亲坐在腿上亲,还有摁在地板上亲......
  这段时间他们住的房子是喻淼给姜御丞买的那栋,巧的是离a大不远,环境也清静,每天晚上上演一场激情吻之后,南珈都能很快入睡,到第二天早上十一点才起床。
  南珈真的很佩服姜御丞,在这种情况下写出来的论文居然一稿就过了,真乃大神也,只用修改一些段落格式还有检查错字,南珈就是那个被指派检查错字的。
  这天下午的课上完,南珈回宿舍拿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就到校门口坐公交去丽源小区,姜御丞已经到了,南珈来到楼下的时候,看见他的车停在停车位上。
  南珈按密码开门走进去的时候就闻到一阵饭菜的香味,她中午吃得少,上了四节课早就饿得头昏眼花了,赶紧换拖鞋跑去饭厅,姜御丞在端菜。
  “都你做的呀,好香,”南珈吞了吞口水,跟上他的脚步,去帮忙端盘子,“看来这段时间的菜谱没白研究,你可以出师了。”
  “嗯,还得珈儿多加指导,”姜御丞谦虚地微微一笑,“其实这些是方才来的路上我顺便打包带回来的,热一热就能吃。”
  南珈:“......”
  果然,姜御丞依旧不食人间烟火,能简单解决的事,绝不复杂化。
  一顿饭下来,南珈吃了两碗半,心满意足地在家里走来走去消食,本来想洗碗的,毕竟饭菜是大神买来的,也算辛苦,但姜御丞没让她进厨房,自己也不打算亲手洗,把碗筷往洗碗机里一放,人就出来了。
  南珈在帮他检查完错别字后才知道家里安了洗碗机。
  姜御丞把论文发给南北墨一块儿打印出来,明天好准备答辩,南珈见他忙完,就好奇地问他:“怎么突然想起买洗碗机啦?”
  姜御丞目光炯炯的望着南珈,答曰:“之前说过我们家也得买一个。”
  “家啊。”南珈忍住心里的澎湃,微微低着头。
  “怎么,你不喜欢这个家?”姜御丞问。
  “没有!”南珈连忙摇头,望着他的目光清澈而坚定,“我很喜欢,只是我们还没有走到那一步,感觉说家这个字怪怪的。”
  姜御丞笑了笑,把她抱过来坐在腿上,手指揉进她的头发里轻轻地按着,“名分这事儿确实重要,但你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我只能等你毕业,不过在等你的这个期间,如果珈儿不嫌弃,暂且可以称呼我为,老公。”
  南珈心神一抖,被老公这两个字震得胸腔麻痹,觉得自己快要在姜御丞的注视下自燃了。
  晚一些的时候,姜御丞又出了一趟门。
  某人没跟着去,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按照平常,某人肯定开开心心地要和姜御丞去逛街,看是在她看到脖子上刚被姜御丞咬成的几颗小草莓时,连床都不肯下了。
  明天答完辩,姜御丞还要带她去游泳庆祝一下,她没拿泳衣过来,姜御丞就出门去买,但她现在这副模样可能还需要一个裹脖子的救生圈。
  姜御丞对泳衣的品味和南珈的差不多,都偏向于保守型,可姜御丞买的这个虽然看上去保守,把外边的衣服一拉开,里面居然是那种蕾丝系带的,连小裤裤的侧腰两边都需要绑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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