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有自己的选择,这辈子才只娶一个女人。
这写这篇文的时候发现自己犯了很多问题,也收到不少负分评价,说到底也是自己能力不足,写文是一个长期而曲折的过程,这个中间可能会越写越好也可能会越写越差,但不论怎么,我始终喜欢写文这件事,并会将这件事情进行到底。
还有3章番外,手里这篇文完结后,我今年要迈入考研大军,所以《奈何大佬太病娇》要等到20年才会开文,还请小天使们给个预收吧,蠢作者感觉自己好像摸到如何写甜文的门路了:即虐男主、娇宠女主才是王道~~~? ???? 比心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呱呱桃莓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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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番外三
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皇上可以得罪,但皇后娘娘和乐陶小公主却不能得罪。
她们啊,一个是皇上的眼睛珠子,一个是心肝肺。论谁都不敢随意惹她们。
不过,皇后娘娘倒是个不爱闹腾的性子,宫里宫人少,她事事爱亲为,又善待宫人当真是个极好的主子。
可乐陶公主就不一样了。
她完全和皇上、皇后娘娘是两个性子。
爱哭、爱撒娇还特别的闹腾。
连皇上看了她脑袋都疼,那她无法。
这日乐陶公主不知看了什么戏文偏说想养只“大虫”来玩。皇后娘娘苛责了她两句,她便置气不知跑到哪个殿里去待着了。
自皇上下令封了六宫后,许多闲置的宫殿都上了锁,可乐陶公主总是有法子的,不知怎么蹿进去又藏得仔细,宫人们总是得花不少功夫来找她。
乐陶藏在一个书架后面,见屋外的叫唤声远了才偷偷溜了出来。
她都已经掌握住规矩了,那些宫人们总爱去那些锁了的宫殿里去捉她,而且一捉一个准。
乐陶也不能总是这么坐以待毙,这次直接藏在她爹的小金库那里面。
论谁都不敢进来!
她在这屋里晃晃悠悠瞧了许久,发现也没什么意思,里头好多东西都是她和她娘挑了不要后她爹才捡到这里头的。
她翻翻捡捡,忽然在一个白玉锦盒里头看到一个白玉骰子。
不得不说这骰子做的当真是精细,里头还镶着一颗会动的“红豆”,拿在手指头上,对着阳光一看,四散出淋漓的光。
而且影子里还投射出一个字。
乐陶认识的字不多,可她却把这个字看明了,写的是“顾”。
顾?
乐陶掐着下巴仔细想了想,这皇城里姓顾的人家不多,其中最有名的当属朝中的“只爱财不爱美人”的顾斯年顾大人了。
人家春十三叔叔家里不知抬了多少个漂亮小老婆回去,可他还是孤身寡人一个,莫非他喜欢自己的娘?
乐陶觉得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她娘生的那么美,群臣每次上折子的时候不是骂她娘是祸国妖姬么?难不成她娘还祸过顾斯年?
乐陶越想越有可能,趁着宫人们不注意直接溜出了皇城,往顾府探去。
亦如顾斯年这人一样,他人爱骚包,府邸也骚包,堂屋里头的地板居然镶嵌的是金砖,看的乐陶嘶嘶只抽冷气。
因为她个子小,偷溜进府邸也没人发现她,正当她一间一间想扒开顾斯年的卧房的时候,她的肩膀压下了一团重力。
乐陶毛骨悚然,有种被抓包的痛楚,若是顾斯年发现了她将她交给自己的娘,她娘准得给她一顿好打。
她悄悄回头,闭眼,心一横,转身,睁眼。
原来也是个小少年,眼睛珠子乌灼灼的,瞧人的时候很是专注。
乐陶松了口气,打开他的手,叉腰,先发制人:“你是谁?敢拦本公主?”
那人眨眨眼,收回自己的手爪子,嘁了声,道:“你是公主?”
乐陶长长的“嗯”了一声。
京城里谁不知道她喜欢仗着皇上的宠爱为非作歹少年的脸色很是苍白,唇红齿白,可眼睛生的极好,眼尾使劲儿往上翘,有点儿像只玉面狐狸,他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才慢慢悠悠道:“你是公主就能擅闯民宅么?这是哪本律法规定的,我怎生不知?”
乐陶差点儿气死了,这人专呛她。
往日她瞧见的少年谁不是一听见她的名号了就赶忙跪在地上不敢说一句话?
她瞪眼:“要你管?”
少年抱着胳膊,冷笑:“当然不要我管,上旬皇上刚下了律令,让本朝官员们在审查案情时严格处理,不得徇私,你不知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他凉凉瞧她一眼:“公主殿下,您说我要是把您交给官府里,皇上会不会打你板子之后再奖你‘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乐陶差点儿气的发抖,“蹭蹭蹭”逼近过去:“你才是鸡,大公鸡。”
少年温顺的点点头:“好好好,我是大公鸡,你是老母鸡行了吧?”
乐陶公主气的差点儿翻白眼,她在宫里头从未受到这样的欺负,当下手背一遮眼睛,嚎啕大哭没有半点儿形象的跑了出去。
少年切了声儿,心里暗道,到底是个被人宠坏了的小公主,被他随便一气就哭鼻子了,心脏承受能力太差,抗打击能力太弱。
他抬脚刚要走,却看到地上有个小挂件。
好像是个小骰子。
他拾起来一看,想了会儿,这不是表舅珍藏在书房里的那个么?
怎么又到这儿来了?
他把它放到自己的怀里,往顾斯年的书房走去。
进屋先规矩的行礼,道了会儿如今念书的进度,这才拐弯抹角的问表舅丢了什么东西没?
少年名为顾君珩,是顾斯年表妹的儿子,这次和母亲来他的府里明面上是来走亲暗地里是想借点儿他的势混个好前程。
可顾斯年在这方面却是个老古板,不论顾君珩怎么说都不表态,顾君珩表面儿没说什么,可内地里已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来年春天便是春试,若表舅能提携他一把他也不至于浑水摸鱼没个主心骨。
顾君珩又同表舅说了两句,便回了自己的屋。
傍晚的时候,宫里有小太监悄悄来问府里的下人有没有见到了一个白玉玲珑骰子。顾君珩听见了却没吱声。
毕竟这事儿太奇怪了,表舅身上的东西居然在小公主身上?他深思细想了一个晚上,又糅合从前在宫里听到的风言风语终于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这事儿得从乐陶小公主身上捉起。
他知道上次她吃瘪败北回去肯定得找他将场子给赢回来,果不其然,才过了几日那白嫩的小公主便像个冲天炮一样气呼呼的站在他面前,圆眼一眯,上下打量他:“啧,铁公鸡,大公鸡,花公鸡,没腚儿的傻公鸡。”
顾君珩真想告诉她,骂人不是这么骂的。
国骂被她造作成这样,国骂也很委屈好不好?
而且这些乱七八糟的词汇指不定还是她从宫里头的小太监那儿学来的。
于是顾君珩淡定的弹了弹袖子上的灰,说:“反弹。”
乐陶没想到他会无赖的来这一招,气的脸都涨红了,指着他的鼻子:“无耻!”
顾君珩:“反弹!”
乐陶继续:“瘪三、王八犊子、小人!”
顾君珩气定神闲:“反弹。”
乐陶差点儿气背了过去,说话也不过脑子:“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敢跟本公主顶嘴!我听人说了,你不过就是个寄居在顾大人府里的一个远亲而已,没有他,你什么都不是,可怜虫!”
她的话直接戳到了顾君珩脆弱的心脏,他凑近再凑近,压下心底的暗潮翻涌,手里的动作却是轻柔,甚至挑起她的长发:“那您呢,公主殿下,要不是皇上给您撑腰,您不知道自己有多讨人嫌呢。我想想,您呢哭的时候像鼻涕虫,笑的时候像霸王花,不哭不笑闹腾的时候像只……”
乐陶差点儿又把眼泪挤吧出来了,却强忍着:“像什么……”
顾君珩轻轻吐道:“像一只很丑很丑,的脏鸭子,特别是走路的样子。”
乐陶彻底哭了,顾君珩准备转身离去,却发现顾斯年正走了过来,于是他脚尖一转,拉住乐陶的衣衫。
果不其然,顾斯年的步子也顿在那。
顾君珩有口无心的说道:“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
乐陶没说话。
顾君珩继续说道:“我都是骗你的,谁让你故意戳我的心窝子,你不知道被自己喜欢的女孩儿说这样的话很伤人心么?”
乐陶哭声一顿,抬头,惊愕的看着她。
这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表白。
还这么突兀。
顾君珩温柔地替她擦干眼泪:“我讽刺你只不过是想引起你的注意,不然尊贵的公主殿下何德何能才能记下我这般凡夫俗子?”
乐陶彻底呆了。
她知道自己飞扬跋扈,人人都怕她,敬她。
可没人敢喜欢她。
她生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这么漂亮的少年同她说情话。
要说不开心绝对是假的。
于是她又惊又羞又怒,踩了他一脚转身就往府外跑去。
晚上不出顾君珩的预料,顾斯年把他唤去了书房。
并询问他,是如何认识乐陶公主的。
顾君珩垂下眼帘,作出一副高兴又为难的样子:“乐陶公主说早些日子都对我存了心思,只不过没找到话头才故意想引我注意。”
说着还拿出一颗白玉骰子:“瞧,她还把这个东西送给了我,说这是她娘特意给她留的东西。”
顾斯年再看到那颗白玉骰子的时候脸色突变,直直走过来像个愣头青一样把骰子捧在手心里:“当真?”
顾君珩不动声色道:“哪还有假?不过我却不敢同她靠的太近,皇上将公主看的宝贝,自然是要选人中龙凤给他做婿,而我一事无成又能给得了她什么呢?”
顾斯年缓了好久,什么话都没说,将白玉骰子还给他,并告诫让他好好待乐陶公主,其余的事不要管。
顾君珩也真的没管其他的事,后来顾斯年将他过继成自己的养子,让他能够在这皇城里堂堂正正的立足。
顾君珩一并接受一并在心里暗自讽刺。
说什么他的表舅是顾家近百年来的天才,让顾家重回辉煌。
也不过是他运气好罢了。
最后还不是像个傻子一样栽在一个女人身上。
若是他的话,他绝对不会。
他想站在朝廷里,做最掌势的臣子,甚至还生了狂妄的心。
想改朝换代,想坐上那最尊贵的位子。
自然,这些他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至于那个可怜的小公主,亦只不过是他命里的一颗棋子罢了。
谁会对一颗棋子上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呱呱桃莓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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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番外四
可偏偏乐陶公主对他上了心,每日里尽让自己宫殿里的小太监们替他打听那少年郎的情况。
知道他叫顾君珩,知道他刚刚被顾斯年收为义子,还知道他是京中万千少女的春闺情郎。
乐陶觉得有些委屈,好像有一种自己私藏的珍宝被别人发现的不痛快。她认为顾君珩的时候,他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可怜怪,可现在倒好,摇身一变,成为了这京城中风头最盛的少年。
乐陶觉得委屈,气闷,真个人寡着张脸,连她小皇弟找她来玩都没半点儿喜色。
偏生她小皇弟还是个话痨,把自己知道的有的没的都一股脑告诉乐陶。
说顾君珩惹了丞相大人的青眼,也许会成为丞相家幼女的夫婿,还说顾君珩科举拿了探花郎的好名头,一时出尽了风头。
乐陶听得心里像猫儿扰一样,将皇弟撵了出去自己窝在屋里。
对于女儿的变化田甜自然是看在眼里的。
顾君珩这人她也知道,是顾斯年刚收的义子,人生的是不错,才情也不差,可她和叶知秋觉得那少年小小年纪心思太过深沉了,若是把乐陶嫁过去,保准得被人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是以顾斯年提了好几次想让自己的义子尚公主,却都被皇上给拒了。
顾君珩自然是对成为驸马是没兴趣的,也对乐陶这个撒娇包也没兴趣。
毕竟他野心很大,尚公主后便只能窝在府宅里哪有现在这么痛快。
可公主的青睐对他而言却极其的重要,可以让顾斯年对他提拔也可以给那些谄媚的官员予以威慑。
但,仅此而已。
他不会娶乐陶,可他还一直钓着乐陶,直到他在二十岁那年爬上了首辅的高位,这才断了和乐陶的来往。
他爬的这么快,不仅有顾斯年的推波助澜,甚至连叶知秋也搭了把手。
叶知秋这些年身子不好,可浸染的政务多了,怎么会看不清一个年轻男人的野心和逢场作戏?
奈何他的宝贝女儿喜欢这混小子,他不愿把话说得太直接让自家闺女伤心,索性便选了“捧杀”的法子好让自家的闺女好好认为这头白眼狼。
乐陶刚开始发现不对,是顾君珩和她的见面越来越少,书信更是少的可能。
娘告诉她,对于男人,你得隔三差五晾着他,别让他太嘚瑟。
可乐陶却觉得自己是万万没有自己的娘那么聪明的,她比她娘更赤诚,若是喜欢一个人就把自己的心窝子掏给人看。
别人要不要、喜欢不喜欢是别人的事,她自己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
这日天气正好,乐陶避开宫人来到了顾君珩的府邸。
现在他果然是大人物了,府邸住所亦是水涨船高,从前寄居在顾斯年的府里,如今倒是有了比顾斯年更大更辉煌的宅子。
乐陶公主是顾府的常客,府内无人敢拦。乐陶来的时候采了新鲜的莲子想带给顾君珩吃,正笑着要推开顾君珩寝殿的门,却听到他在里头冷笑道:“我喜欢那个傻丫头做什么,不过是个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