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虾仁er 13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瑟妮瑟维亚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9章
农家乐刚开业的一个月, 谢淮几乎没回过宿舍。
他在吧台后放了一张折叠床, 遇上打烊太晚就直接睡在店里。
南城十一月蚊虫依旧猖狂,谢淮手臂被咬了一片红疹子,他懒得买药,用手一通挠不仅没止痒, 反而更肿了。
谢淮很会做生意, 遇上客少他会搞半价活动, 但只针对于女生。女生来得多了,男生自然也多, 因此开业头一个月, 店里每天都爆满。谢淮白天看店招待客人,晚上打扫卫生, 整理烤炉,算账进货。
十一月底来了场寒流,连轴转了一个月累得半死, 加上睡眠不足免疫力低, 谢淮感冒了。
夏夏说了一个月让他请几个人来帮忙他都充耳不闻, 在他发着三十八度高烧还要冒雨搭遮雨棚的时候, 夏夏终于爆发了。
她一发脾气谢淮就怂, 遮雨棚也不敢搭了,直接歇业一天窝在店里养病。
夏夏把药端来,谢淮裹着毯子窝在软皮座椅上嬉皮笑脸,见夏夏面无表情,伸手拉她, 被她气呼呼甩开。
谢淮没皮没脸抱着她,脸颊贴在她腰上蹭。
他因为发烧嗓子干哑:“只是小病,等退烧了我就去找人帮忙。”
他一脸蚊子叮的包,带着几分可怜。
夏夏原本在生气,见他这幅模样心又忍不住软了。
“请人又用不了几个钱。”夏夏拿药膏给他擦脸,“你宁愿自己撑着不愿意花钱请人,会让我觉得是因为和我在一起才让你有这么大的压力。”
谢淮笑:“买瓶郁美净都能开心半天,你给我什么压力了?我是想多攒点钱让你过得好一点没错,不过这里也确实需要人手,把第一个月熬过去,后面可以找人看店,上来就教给别人我不放心。”
夏夏被他蹭得痒,别扭地推开他。
谢淮不依不饶抓着她牵回怀里,可发烧手脚酸软没有力气,夏夏身体被他带回来的时候他胳膊没劲,带着两个人后仰摔在地上。
谢淮用自己做肉垫隔绝了那一下的冲击力,他手肘撑地,让夏夏趴在他胸前。
——想霸道一回,不仅没成功,还丢了个人。
夏夏偷笑,他瞪她:“你等我退烧!”
*
谢淮病好后请了一个前台帮他照顾店里,梁源太的奶奶在家没事干又想赚钱给梁源太娶媳妇,谢淮一月一千五请她来打扫卫生,活不累,就是扫地擦桌子浇花做饭,梁奶奶不知从哪要了只小花狗养在店里,闲的时候就在门口晒太阳逗狗。
谢淮每天都要去店里一趟,忙的时候待上一整天,不忙的时候去了就走,或陪夏夏约会,或陪许大龙看看材料。
农家乐步入正轨后,谢淮在大学城租了套房子。
房子是精装修的两居室,坐北朝南,在南大和农家乐中间,去两边骑电动车都不超过十分钟。
谢淮房子看了好几趟,雨天看渗水,阴天看返潮,白天看光线,晚上听噪音。
中介被他折磨到头秃,终于在一个冷风簌簌的阴天签下了合同。
谢淮一次性付了半年的租金,趁夏夏不在宿舍大摇大摆进去把她行李打包绑在电动车的后座,一路载到新家。
夏夏去听了场宣讲会,回去后宿舍就空了,以为进贼了差点当场报警。
祝子瑜提醒她:“贼不会只偷你一个人吧。”
夏夏冷静下来,给谢淮打电话。
彼时谢淮正在把夏夏的衣服用衣架挂在衣柜里,鞋子整齐摆在门口的鞋架上。
夏夏的内衣内裤被他单独放在一边,其他都整理好后,他捏起夏夏内裤的两角放在面前展开仔细看,连一个线头都不放过。
夏夏的内裤是浅蓝色的,前面系着一颗带珍珠的小蝴蝶结,屁股后面绘着云朵印花。
小小的一只,还没谢淮的脸大。
谢淮回想捏夏夏屁股时的触感,软绵绵、饱满如蜜桃,完全想象不出她的内裤竟然这样小。
“兜得住吗?”谢淮脑子里幻想内裤兜不住夏夏的模样,耳梢一红,悄悄把内裤塞回内衣收纳盒里。
他又拿夏夏的内衣看,像得到一个新奇玩具的孩童,碰碰肩带又碰碰海绵罩。
“这也太厚了吧!”他惊异,“我说怎么穿衣服和不穿衣服差那么大,原来偷偷垫了。”
夏夏的内衣上带着洗衣液清香的薰衣草味,还沾着点穿久了身上的奶味,谢淮做贼一样,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谢淮无聊又多动,被即将同居的喜悦冲昏头脑,玩一会夏夏的衣服又去玩她的日用品,他好奇地拆开一个卫生巾,正在琢磨着构造,夏夏的电话打了进来。
谢淮:“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把东西收好:“我去接你,顺便请假。”
夏夏凌乱了:“等等,这也太快了吧,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你还要什么准备?”
“请假哪有那么容易?要找辅导员开长期假条,要去院长办公室盖章,还要家长确认,我妈怎么可能会同意我在外面和男生同居啊。”
“不用担心。”谢淮说,“我给你找个妈。”
谢淮前几天把许大龙的车还了,一路又骑着小电驴风驰电掣回学校接夏夏。
夏夏在楼下等他,谢淮一路带她去开假条盖章。伊美贤虽然不想同意,但怕谢淮脑子一抽再和她杠上,不敢卡他们的假条,长期离宿假条的手续很麻烦,但有谢淮带着,一路也算通畅。
夏夏本意是和谢淮分开盖章,两个人一起去目标太明显了,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们要同居。
可谢淮却不在意,进一个办公室就敲敲门,亲热地喊老师的名字,跟他说:“麻烦给我和我女朋友盖个章。”
那洋溢笑容和得意的脸上,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夏夏是他女朋友。
院长办公室。
谢淮拨电话给他妈妈,不多久,一个女人接了电话。
谢淮直接按开免提:“妈,我要去校外租房子。”
这是夏夏第一次听谢淮妈妈的声音。
那嗓音干净、细腻,言语说话温柔又极有礼貌和分寸。
乔茹先是问他为什么要出去住,在得到谢淮要陪女朋友的答复后,转而和院长说了同意。
谢淮刚挂了电话,夏夏的手机响了,备注是妈妈。
她愣住。
那年和魏金海闹掰以后她就没有回过家,每逢假期都是留在学校附近做兼职赚学费,她很少和吴丽联系,而吴丽不知是不是害怕魏金海,只偶尔给她发短信问问过得怎么样,打电话的次数少之又少。
她按开接听,电话那头却传来燕姐的声音。
“夏夏,把电话给老师。”燕姐干脆利落。
夏夏这才回忆起,来的路上谢淮把她手机拿走,一定是那时把燕姐的备注改成了妈妈。
出了办公室,夏夏还处于一种迷迷糊糊的眩晕之中。
明明上一刻还在宣讲会现场对未来的期许和迷茫的氛围之中,下一秒就被谢淮拖出来办好长假手续,她所有的迷茫和不知所措通通被打散,哪怕现在还不确定未来会怎样,但能和他在一起,就是可以预见的未来最好的模样。
天空飘起丝丝凛凛小雨,北风灌进衣领,皮肤瞬间凉透。
夏夏全部衣服都被谢淮拿走,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针织衫,冻得颤抖。
谢淮脱下外套给她抱住,夏夏打了个喷嚏冒出个巨大的鼻涕花:“你病才刚好,你穿——”
她捂住脸,连忙掏卫生纸去擦。
谢淮笑笑,用手指给她揩掉,夏夏窘得面红耳赤:“快去洗。”
谢淮没嫌弃,而是开她玩笑:“夏姐你多大?我六岁以后打喷嚏就不流鼻涕了,身体差成这样,还是你穿吧。”
雨势一直下不大,凉却不会打得人浑身湿透。
谢淮路过菜市场时停了车,拉夏夏去买菜。虽然之前夏天租在一起时偶尔也会逛超市,但心境全然不同,那时两个人都别扭,一个遮掩,一个委屈,各怀心思,连走路都要好好注意才能不露出异样。
而现在,手拉着手俨然小夫妻一样。
谢淮跟在夏夏身后,看她挑菜买菜,笑容甜甜和摊主撒娇抹零头。
他抬起头,见市场外的道路边上放着个自动贩卖机。
那机器位置隐蔽,不仔细看发现不了。
谢淮在面前站了一会,掏出手机百度搜索型号不同有什么区别。
夏夏拎着菜出来,谢淮资料查到一半,胡乱投币买了一个。
“淮哥。”夏夏疑惑,“在看什么?”
谢淮把小盒子揣进兜里,淡淡别过脸,转移话题:“你怎么买青椒?明知道我不爱吃——”
夏夏不轻不重瞪他,谢淮又把话咽了回去。
*
夏夏好奇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屋子八十平米,不算大,胜在装修温馨,家具整洁干净。
两间卧室只有一间床上铺了床单,另一张是秃秃的硬床板。
见夏夏在看,谢淮索性把门大开,他也不遮掩,大大方方说:“一间我们睡,一间给你做书房。”
夏夏:“我说过要和你睡一间了吗?”
“没有。”谢淮扬眉,轻笑,“你就算说不也没用,淮哥不同意,你的反抗就跟放屁一样。”
夏夏:“……”
“我先去做饭。”她别开谢淮要走,没逃出多远被谢淮拦腰抱回来。
“我现在不想吃饭——”
他咬她耳朵:“——想吃你。”
被谢淮压到床上那一刻,夏夏天旋地转。
好在床够结实,也够柔软,除了身上的谢淮有些分量,她倒没觉得疼。
“你不饿我饿啊。”夏夏没反应过来,上衣已经被他剥了。
谢淮邪气地笑,修长手指松开裤扣:“饿?请你吃东西。”
夏夏啊了一声,翻身朝床沿爬,被谢淮拽着脚踝拖了回来。
她脚踝白莹莹、细窄的一只,谢淮一手就可以握过来,他垂眼看,心里柔软。
谢淮捏她腰的软肉:“还跑?”
夏夏柔着嗓音,央求:“你别弄我。”
她以为撒娇能让谢淮怜惜,谢淮确实怜惜了,却不是她想象里那样。
夏夏被他剥掉裙子,只穿着粉红色的三角内裤,他不说话,只是贴在她白皙的腿根蹭,让她感受温度和硬.挺。
谢淮了解夏夏,她擅长以柔制柔,以暴制暴。
他如果拿出淮哥搞你强硬的那一套,不出三秒就会被夏夏踹到地上,可他把狡诈掩藏在眼角,拿出小狗眼巴巴望着你摇尾巴祈求骨头的模样,夏夏就心软了。
“你轻点,我怕疼。”夏夏软软地说。
谢淮从兜里掏出自助机器里买来的避孕套,夏夏脸红红地问:“你知道怎么做?”
谢淮仗着阅片量惊人,毫不谦虚:“知道,不让你疼。”
窗外浴室渐大,寒风携着冰冷的雨珠拍在玻璃上,砰砰作响。
夏夏皮肤光滑如刚剥了壳的蛋白,掐掐能挤出水。
她忐忑闭上眼。
耳边传来谢淮撕塑料纸的声音,久久没有触碰落下来。
夏夏又睁开眼,见谢淮掏出套子,一本正经放在唇边吹气球一样朝里面吹气。
夏夏:“…………”
“你真的会吗?”她不信任问道。
“会。”谢淮强撑着狡辩,“看过周星驰的电影吗?这东西用法很多,还能嚼口香糖,我嚼给你看?”
夏夏:“不看。”
谢淮好不容易歪歪扭扭戴上,每个动作里透露着不熟练。
夏夏原本就紧张,现下更是僵硬得手脚冰凉。
“真的会吗!!!”夏夏又确认一遍。
谢淮恼羞成怒,按着夏夏的肩膀低头咬她下巴:“你到底在质疑什么啊?”
他见夏夏身体紧绷,温柔地吻她。
女孩两手搂着他脖颈,皮肤蔓延起漂亮的虾子粉。
谢淮喘息渐粗,呼吸所到之处如燎原的火种,烫得让夏夏忍不住缩起肩膀。
她尽量放松,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
谢淮趴在她颈窝,轻声喊:“宝贝儿。”
他动作蛮横粗鲁,混合着不可言说的生涩,才进一点点,一股形容不出的痛楚让夏夏疼得理智和情感一起崩溃,身体下意识蜷缩成一团。
她推谢淮:“淮哥,疼——”
谢淮嗓音低哑,沉郁性感:“忍忍。”
“不要了,你出去……”夏夏虚弱地抓他肩膀。
谢淮不为所动,夏夏咬着嘴唇,疼得嘶气,说话一字一顿:“谢淮,我日你祖宗。”
窗外惊雷乍起,雨势大起来,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朝下洒。
屋里发出砰得一声巨响。
同居第一天,进度条才拉到百分之五十,自诩什么都会的淮哥因为技术问题被夏夏一脚踹到了地上,落地脑袋还碰到了地板,撞出一个大包。
“你抽什么风?”
谢淮刚要找她算账,见她眼圈红了,泪珠子一颗一颗剔透地朝外掉,不比窗外的雨小多少。
夏夏脸憋红,哭得哽咽:“都说了疼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下午《大梦想家》被网站屏蔽了点不开,我连忙找到基友哭诉:
“呜呜呜呜怎么办,我的文怎么被屏蔽了,我不会写了什么不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的东西被举报了吧呜呜呜好紧张——”
过了一会屏蔽解除,我又找基友哭诉:“呜呜呜呜我本来都做好屏蔽一整天的打算准备出去玩,它酱紫我不是要老老实实在家写更新吗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