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微胖界的小巨星
时间:2019-07-11 09:44:10

  因此说什么他都要把这苗头给扼杀在摇篮里。
  于是他问道:“那你出去和人吃了几次饭,都是在哪儿吃的,吃的什么。”简直恨不得安个GPS的导航系统在陈沫的身上,随时随地监控陈沫的一举一动。
  陈沫把杜岩析的手给拍开,她说:“杜岩析你管的太宽了,你说的事儿我还没考虑好呢,你现在还没权限管那么多。”
  这话说的在理,但是听在杜岩析的耳朵里,却是分外刺耳。
  “那你赶紧给批权限啊,赶紧的,”杜岩析催促她,“赶紧让我持证上岗,好让我把那些个狗男人枪毙在襁褓里。”
  呵,杜岩析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狗男人。
  “你自己先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在陈沫眼里,瞿子墨显然要比杜岩析靠谱多了,是个不可多得的居家过日子型的男人,“还敢说别人是狗男人,你先看看你自己。”
  而持证上岗这事儿更别谈,持什么证,上谁的岗,她心里计较着呢。
  杜岩析这可不乐意了,他说:“我怎么就狗男人了,我不比那什么狗屁瞿子墨要强得多,他最多就是个知识分子,穷酸的教书匠,我呢,社会精英,成功人士,论出生论条件不比那什么瞿子墨强多了。”
  看来在他不在的这段期间,杜岩析判定,陈沫这女人就没少和这个叫瞿子墨的出去吃饭。
  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今天晚上真要教训教训这女人,告诉她谁才是她的男人。
  只可惜陈沫并不这么认为,“人瞿子墨怎么了,不是挺好,至少人家安稳,在此之前也就是死了老婆,你呢,你之前呢,”怕是有十个手指头外加上脚指头都数不过来的女人。
  “嘿,陈沫你这是在翻旧账么,”杜岩析这才理解过来,原来这女人是在介怀自己的过往,“虽说我之前花心了点儿,但是人不轻狂枉少年嘛,那时候我哪里知道会遇上陈沫你呢。”
  其实主要那些女人大抵都是一个样子,舔着他买东买西,彼此之间各取所需,倒也算的明明白白。
  但是陈沫不同,在他面前,她的所求从不遮掩,虽然大多时候,这女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地宁愿硬抗也不愿冲着他低头,但是相较于之前,他更愿意出手相帮。
  毕竟这世上千花开千态,而他就挺好她这一口的。
  不过陈沫才不管,她气得脸鼓鼓的,哦,一句“人不轻狂枉少年”就想打发她,真当她是个傻子。
  在她看来,所有有着想要“终结浪荡子,做人最后一个女人”的女人都是有着一往无前的勇气,因为在她看来,男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家里的花总比不上外面的屎香。
  陈沫冷笑说道:“哦,没遇见我之前杜少可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过我想在遇见我之后,杜少照样可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总归不冲突。”
  谁知道这段时间她不与他见面的时候,他还有没有在外面拈花惹草,养养人家学生妹。
  “你这话不对,”杜岩析纠正说,“遇见你之后我打算改邪归正,从此做个二十四孝的好男人,”至少现在他认为他做的还不错。
  陈沫是一点也不相信。
  不得不承认的是,在经历过王振阳这一遭,陈沫的确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态,将所有男人不惮以最坏的恶意进行揣摩,便也不怕最坏的结果发生。
  因为意料之中总比意料之外来的让人更加好接受。
  这也是为何她全然不相信杜岩析在她这儿所说的甜言蜜语,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男人的口蜜腹剑。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要不给个通行证咱俩试试?”开着车的杜岩析忍不住给自己申请权限道,“我保证物超所值。”他忍不住往脸上给自己贴金道。
  陈沫却不为所动。
  “也许吧,”说到这里,陈沫也懒得再多计较什么,毕竟谁也算不准之后两人会发生什么,“总之在我没考虑好之前,我们现在的状态:就是你别干涉我,我也不干涉你。”
  两人就暂时维持着表面上的关系也挺好。
  她这不温不火的态度不由的让杜岩析发火,敢情好,她陈沫就把他当个备胎,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之前考虑到她刚离婚他也不好强逼什么,但是现在人都开始相亲寻觅第二春了,他说什么也不会如她的愿。
  毕竟他的领地意识相当强烈。
  “陈沫,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个准信儿,总不能老是把我当备胎撩着,”杜岩析将车开到了无人的路边,“我要你给我个具体的期限。”两人这样拖拉着也不是个办法不是。
  他语气危险且严肃,听的陈沫下意识的心一跳。
  但是陈沫还是忍不住的回嘴道:“如果我说不行,那么杜少是不是现在就要把我给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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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岩析:换是不会换的,说什么打死也不会换的。
  陈沫:哦,看把你嚣张的。
  杜岩析:但是……
  陈沫:但是什么?
  杜岩析一把欺身上前:呵,女人,你在玩火。
 
 
第42章 你度过漫长岁月
  “陪你把沿路感想活出了答案, 陪你把独自孤单变成了勇敢。——《陪你度过漫长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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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说不行, 那么杜少是不是现在就要把我给换了?”
  陈沫说完这话后,车内蓦然变得格外安静。
  杜岩析的车内没开任何的音响或者广播,因此黑夜里只剩下两人绵长的呼吸声。
  杜岩析没吱声,陈沫也倔强的不肯低头,没过多久,杜岩析发动了车,再加足了马力, 跑车的引擎在夜色下发出轰鸣声, 惹得路人纷纷忍不住侧目, 陈沫被杜岩析这突如其来的加速惊吓到,她手拽住车侧的把手, 忍不住惊呼道:“杜岩析, 你开慢点!”
  显然杜岩析对于她的话置若罔闻。
  没过多久,等到了“夜色”酒吧, 下了车的陈沫腿直发软,还是杜岩析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搂住。
  脚下虚浮的陈沫依旧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杜岩析双臂用力, 将她牢牢地困住, 接着低下头,对着陈沫的耳朵轻声说道:“陈沫。如果你说不行,我就把你艹到你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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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酒吧是整个南城相当有名的酒吧, 甚至可以说是南城的一块招牌,连陈沫这个外地人都对“夜色”的名字有所耳闻。
  果不其然,刚过了晚上九点, 整个夜色的氛围都躁动了起来,打碟的DJ,混乱的灯光,外加上扭动腰肢的善男信女,与人耳语都听不清对方说的话。
  杜岩析熟门熟路的领着陈沫去卡座里,显然这地方是他们的常驻根据地,一群人一见到杜岩析,便立马全体起立,挨个冲着杜岩析喊哥。
  陈沫一眼便看见了塘子口里说的胖哥,只因为那胖子吨位感人,一个人快占着两个人的座儿了,而胖子看见杜岩析后也站了起来,“哟,什么风把老杜你给吹来了,你不是说今晚儿上不来吗。”
  杜岩析说:“那就当是我想你了吧。”
  “嘿,”胖子摸了摸脑门子,“正好我也正想着我们老杜,以及你在‘夜色’里存的那些个酒。”
  “夜色”是他们兄弟几个常聚的地儿,因此杜家的两个兄弟都在里面存了不少稀罕的酒,很多酒就要么是市面上已经炒到了天价,要么是彻底绝了迹,再也找不到了。
  因此才显得这些酒格外的珍贵。
  杜岩析瞥了他一眼,就知道这胖子蔫坏,从小到大胖子就是喜欢在人身后出馊主意的那种,不然自己也不会应了他的局入了他的套去什么劳什子相亲,“要喝就让人拿,拐弯抹角的冲着我说这些,有意思?”兄弟之间不讲这套。
  胖子嘿嘿的笑出了声。
  在陈沫眼里,这两人都没个正经。
  杜岩析带着陈沫坐下,胖子紧紧挨着杜岩析那边坐,他冲着杜岩析耳语道:“你哥回来后跟你说什么了?听说这次上面有点大动作。”
  他们玩的这圈人里,杜家和胖子家向来是世交,他们几个弟兄都是一起光着腚长大的,交情自然不同其他人,因此有了什么风吹草动的,都互相会通个风报个信,提前交个底。
  这次也不例外。
  杜岩析抿了口杯子里的酒,“我哥他还能找我说什么,”无非是想让他定定心赶紧找个媳妇儿回来结婚生娃,“他让我最近乖点,别给他找事儿。”毕竟这次的风声挺大,调动也略微频繁了些。
  “那你之前要招标的那块地皮怎么说,弄下来了不,”胖子关心道,“别到了手的鸭子飞了走了,”那才有的亏的。
  杜岩析自然知道。
  他在江城投的那块地皮,现在多方势力想要插一脚进来,毕竟是块大蛋糕,谁都想垂涎一番。
  他得牢牢的看紧了点,不让这些孙子沾了去。
  不过表面上,杜岩析还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哥都跟我说这话了,那我还敢动作?”这不是竟给他哥添乱么,“地皮肯定能摁住,但是招标嘛……”也不急在这一时。
  杜岩析话说到这里顿了顿,胖子自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等风声过了再说。”说着两人又碰了一杯。
  陈沫被杜岩析拘在怀里,她背靠着杜岩析,转脸跟人玩骰子猜拳喝酒,技法娴熟的很,倒是胖子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后问道:“怎么,这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江城的妞儿?”
  看起来岁数大了些,不像是杜岩析平日里好的口味。
  杜岩析点了点头,酒吧里人多,他嫌热便脱了外套,露出臂膀上的花臂纹身,看起来格外具有诱惑力,他冲着胖子问道:“怎么。”
  胖子饶有趣味的看着陈沫,“这妞是个有脾气的,”那天杜岩析被拉黑的糗事儿他可没忘,“是个狠角儿。”
  那日杜岩析的口吻,本就让他对陈沫兴趣极佳,加上今儿见了人,他才愈发的肯定,这妞是有点烈,像是难以驯服的驹儿,也难怪杜岩析总赶巴巴的围着她转。
  毕竟这样的女人总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杜岩析听到胖子对陈沫的评价后,用勾着陈沫的手摩挲着她的肩头,却在下一秒被陈沫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打掉,杜岩析悻悻然的伸回手,跟胖子说道:“这会儿生我气呢。”
  显然刚刚他嘴里说的骚话惹得陈沫不高兴了。
  胖子喷笑,没想到杜岩析英明一世,却毁在了一个女人手上,“这女人啊不能宠,一宠就上天,到时候欺负到自己头顶上来,也没处喊冤的。”
  杜岩析听到这话,心里暗暗感慨,这女人怕是现在已经欺负到自己头顶上来了,给点颜色就蹬鼻子上脸,一教训她就给自己拉长个脸给他看,唯一乖觉的时候便是在床上或者是有求于自己的时候。
  啧,他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蔫坏的婆娘。
  陈沫那边在和塘子他们划拳喝酒,酒是高度的伏特加,杯沿沾着海盐,每杯下肚后,腥辣的感觉刺激着陈沫的味蕾和喉咙,让她的神经情不自禁的兴奋起来。
  她一手拿着酒杯指缝间还叼着烟,嘴里叼着青柠解辣,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空杯子里面全是骰子,被她摇地清零哐啷的响。
  “猜有几个六?”陈沫媚眼如丝,“我猜全桌八个六。”
  “九个六。”
  “十个六。”
  “我猜十二个六。”
  等轮到陈沫,她勾着红唇,嘴中轻轻吐出一句:“开。”
  全桌掀盖子。
  满场只有六个六,而陈沫的杯子里,一个六都没有。
  她诈了全桌的人。
  “喝吧,”陈沫得意的说道,“我赢了。”
  说着便躺倒在杜岩析的怀里,像是个慵懒的女王。
  杜岩析笑了笑。
  塘子喊冤道:“哥,你带的这是个什么女人,蔫坏啊,老是诈我们,一轮下来就她喝的最少,都快把我们喝倒了都。”
  这话一说,陈沫胸腔里发出闷闷的笑声,她挑眉,“愿赌服输,赖不得我。”谁叫这些人不经诈。
  杜岩析见陈沫的样子已然有些微醺,她双颊泛着粉,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便说:“那你们还总跟她喝。”说着便将陈沫手里的酒杯抽走。
  只是陈沫不依。
  她嘟着嘴,嘴里的话有些含糊道:“干嘛啊,我还想喝呢,”陈沫难得出来放纵,身边的男人还总是拘着她不让她下场蹦两场,说什么下面坏人太多,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揩到油。
  陈沫冷笑,要她说,他杜岩析就是全场最大的坏人,拐着她做坏事的那种。
  因此她现在只能窝在这儿喝点酒,猜个拳,再胡乱捣个乱意思意思。
  哪知道现在这男人居然连她喝酒这事儿都要管。
  要知道刚刚进门时候的事儿她这儿还没翻篇过去呢。
  “别闹,”杜岩析捆住她四处乱动的手臂,“到时候喝吐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言词见的亲昵不言而喻,惹得在坐的几个都纷纷侧目。
  塘子笑着打趣问道:“哥,这是给我们找的新嫂子吗?”其实塘子这么问也不过是为了探探口风,毕竟杜岩析还从没明面上让他们这些兄弟认过嫂子,他这么问也不过是场面上的试探,打打嘴炮当不得真。
  而杜岩析的反应则出乎他们在坐的意料,“嗯,改口叫嫂子,”没有反驳也没有讥笑,而是直接让塘子他们叫陈沫嫂子。
  塘子和众人都呆住了。
  这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儿,大抵他们这些人,女人就如同那壁橱里的衣衫穿过就扔,谁也记不得谁的样貌,毕竟之后带来的女人是不是同一个也未可知。
  而杜岩析却这下让他们这些兄弟改口,这意味着杜岩析有定下来的想法啊。
  他们这些兄弟不禁多看了陈沫几眼。
  陈沫手里没了杯子后万般不爽,现在倒好,杜岩析逼着人喊她嫂子,什么嫂子,她认杜岩析是她的男人了吗,还喊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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