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女主嫁给反派少帅后——小豹砸
时间:2019-07-12 10:30:36

  像是围追堵截什么人一样,他们放火烧山了。
  火越烧越大,苏玩玩只能咬牙越过竹林后的警戒线。
  来上香时庙里说,警戒线绝对不能过,后山有狼群。
  天黑的时候,苏玩玩看见了一座破庙。
  “吱嘎——”
  她刚一推门进去,就被强势地揽入了一个充满了血腥味的坚硬怀抱,男人的精壮的手臂揽在她的脖子上,鼻子里充斥着男人身上的味道。
  男人在她耳边大口地喘着粗气,像砂纸一样摩挲着少女的耳朵。
  她被半拖半抱地拉近了黑暗之中,直接抵在了墙上。
  一面是冰冷墙面,一面是滚烫的身躯。
  手枪子弹上膛的声音,冰冷的枪口抵着少女的太阳穴。
  “别动。”
 
 
第7章 最初的蛊惑(二)
  当最后一丝日光被遮蔽后,第一滴雨落下。
  紧接着是完全没有给人时间反应的瓢泼大雨。
  苏玩玩慌不择路地逃进了一座破庙里。
  刚推门跨进去半只脚,苏玩玩的眼睛不能适应庙内昏暗的光线。
  门里忽然伸出来一只强硬的手臂,苏玩玩重心失衡之下只能被带着走,纳入了一个血腥味十足的冰冷怀抱。
  庙内阴暗的气息和男人身上充满倾略意味,让人不由自主想臣服的味道一起席卷着苏玩玩的五感。
  门被重重带上。
  一个转身,苏玩玩被抵在墙边,□□抵着她的脑袋。
  她被困在男人的身体和墙之间形成的窄小空间内。
  男人还嫌不够,欺身而上。
  撞得苏玩玩蝴蝶骨生疼,眼角沁出泪水。
  破庙漏雨,雨水很快渗透进来。
  “说,谁派你来的?华家还是牛家?”
  男人喘着重重的粗气。
  不知为何,苏玩玩的呼吸被带得跟他一个步调。
  雨水滴落在霍仿的脸上,眼角下方有一条已经风干的血痕迹。
  向来正气严肃的脸上竟然多了一丝邪气。
  高大俊逸的年轻男人紧紧将一名柔弱的少女贴在墙上,手里搂着她的腰。
  浑身湿透。
  两人的呼吸在雨水中慢慢交融在一起,变得越来越急促。
  “霍少帅……是我,苏挽挽。”
  少女的音质软糯,带着被惊吓的恐慌。
  男人的军装大开,里面的白色衬衫在雨水打湿之下化为透明,若隐若现着男人的胸肌。
  苏玩玩的位置淋不到雨,可是少帅紧紧贴着她,她的衣服本来就湿掉了一些,这下面积更扩大。
  男人的大腿之前为了固定少女不让她逃跑,抵在她的两腿之间,此时热气自她的头顶喷洒下来。
  冷的雨,热得喘息,充斥着苏玩玩的耳朵。
  苏玩玩不适地伸手去推他,却发现全身酸软无力,触手的却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胸大肌。
  那是军人常年锻炼的结果。
  还有耳边随着她移动的枪口。
  苏玩玩立刻松手。
  “苏……挽挽?”
  霍仿将苏玩玩带到能照到月光的地方。
  是她。
  霍仿随即收起了□□,这才意识到两人现在的样子太过暧昧,立刻起身,却盘问她。
  “你怎么在这里?”
  霍少帅一起身,苏玩玩好像又恢复了正常。
  苏玩玩把事情说了一遍。
  霍仿身上的正气和威严太足,苏玩玩有种面对年轻老师的感觉,在他面前可乖巧,问什么答什么。
  “这里暂时是安全的。”
  下雨虽然浇灭了大火,却也依旧危机重重。
  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藿香山的后山,其实联通着另一座山,这两座山的后山常年人迹罕至,成为飞禽走兽的天堂。
  这里非常危险。
  苏玩玩浑身湿透了。
  这座庙的屋顶几乎一半的瓦片不见踪影,角落里结着厚厚的蜘蛛网。
  中间是一尊废弃的佛祖塑像,在笑。
  唯一不漏雨的一块区域,就是寺庙西南角。
  “过来,把衣服脱了。”
  黑暗中,霍仿低沉的嗓音尤为清晰。
  “嗯?”
  “脱。衣服沾上了血。”霍仿说完,自己先脱掉了军装外套。
  在郊外身上带伤口是十分危险的,野兽群的鼻子可以寻着那一丝血的味道摸过来。
  苏玩玩瞥了霍仿一眼。
  他向来扣到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了四粒,即使在黑暗之中,上半身结实的男人的春光依旧透过湿透的衬衫展露无遗,可又没脱掉,脖子以下中间地带透着一股半遮半掩的惑人味道。
  苏玩玩向来是个没皮没脸的,她又不是这个时代的,不在意什么男女大防。
  只是陡然被迫欣赏到这顶级男、色,饶是厚脸皮如苏玩玩,也忍不住不好意思。
  霍仿坐在地上,左膝屈起,左手搭在膝盖上。
  若是换一个环境,凭他那双流光潋潋的异族眸子,仿佛粹了星云在里头。
  这样的面相,大多是个风流 贵公子。
  但霍仿生性坚毅,又性情冷淡,最厌恶乱搞男女关系,活生生靠着性格把由这双眼睛所主导的气质转换了一个方向。
  男人从地上站起来,像一只匍匐的豹子支起了健硕的身子。
  面前的男人充满了危险和野性。
  霍仿一步步走到苏玩玩面前,长臂一展把她拉到自己面前,两人之间不过两个拳头的距离。
  男人高大的身体在黑暗中笼罩着她。
  “我说,脱,听到了吗?”
  “离我那么远站在雨里做什么,信不过我,怕我要了你吗?”
  苏玩玩看不见霍少帅的表情,但她确定是嘲讽。
  且她为什么又觉得全身酸软。
  要……
  没理解错的话,是那个意思吗……?
  但苏玩玩和别人的脑回路不一样。
  别人一听这话,也许死犟着都不肯脱了。
  但苏玩玩反而变得放心。
  纤细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了棉袄的扣子,由上而下,露出了里头洁白的里衣。
  反正天黑,也看不到里衣里若隐若现的红色肚兜。
  苏玩玩把衣服交给霍少帅。
  带血的衣服真的不能穿,霍仿甚至做好了把她拖到怀里强行扒了她衣服的准备。
  没想到这么顺利……
  “啪…!”
  少帅在黑暗里钻了许久的火,终于亮起来。
  他直接将两人的外套撕成残片扔进了火里,火堆越来越大。
  火苗燃起来的一瞬间,男人的眼眸中倒映出少女白里透着大红的里衣,脖子里是那肚兜的红绳,白嫩耳垂上的宝石在火光的映衬下反着光。
  艳若桃李。
  狼眯起了眼睛。
  苏家就算要用女儿来攀附霍家,放着这么个美人坯子不用,用个傻姑,还成天叫嚣着解除婚约……
  夜雨依旧不停,破庙漏风,山里的气温越来越低。
  苏玩玩和少帅以火苗为中心面对面坐着。
  烤着火,身前暖和,身后已久很冷。
  雨水仿佛一道天然的帘幕隔绝了外界所有可能的视线,封闭在这狭小空间里。
  火苗噼里啪啦地烧着。
  脱了军装的霍少帅,像个棱角比之众人要凌厉的贵公子,身上迫人的威势却少了许多。
  也有可能是他刻意收敛的。
  可他在的环境中,气场依旧是由他主导的。
  旁人成为这个氛围里的小小点缀,依附而生。
  苏玩玩尽可能努力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男人的视线没地方落,只能落在苏玩玩身旁无尽的黑暗之中。
  男人的余光中,少女烤得红扑扑的脸蛋,像一颗水蜜桃。
  军中男人多。
  一群糙老爷们儿呆在一起,话题难免往漂亮女人身上带。
  就连看画本子也是看的……
  霍少帅自然没这闲心逸致,真要缺女人多的是想往他身上扑的。
  但听的多了也就记住了一些。
  什么凄风苦雨夜,正是**缠绵时……
  破庙,夜雨,寒冷,互相取暖……
  霍少帅大手扯领带,烦躁地站起身来回走动。
  苏玩玩觉得压迫更重了。
  不知从何时起,狭小的空间内开始弥漫着一种别样的味道。
  一种……说不出来,却欲语还休的味道,融化在两人之间。
  犹如被打开的陈年红酒,酒香太过醉人,就看先迷昏了谁的理智。
  作者有话要说:  小豹砸:哦哦哦,被我抓到了,你在想什么你……
  少帅:想什么?没想……
  小豹砸:你在嫌弃大的,觉得小的跟你联姻比较好。
  少帅:我没有,我只是觉得苏挽君是个蠢货。
  小豹砸:你还对着挽挽想画本子……
  少帅:说了我没有!再乱说话小心老子一枪崩了你!
  小豹砸:??
  少帅:你在说什么?
  小豹砸:真香啊……
  s:以后为了行文方便,会把苏玩玩改成苏挽挽。
  往后出现苏挽挽就是女主啦。
 
 
第8章 最初的蛊惑(三)
  破门被风吹得吱吱嘎嘎,在山中听着尤为渗人。
  庙外是凄风苦雨,庙内是孤男寡女围火取暖。
  霍仿虽从军,但久居高位,向来是内敛的人。
  心思这个东西埋得越深越好。
  少帅走了两步,看着少女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一个球的可怜模样,硬生生压着自己坐了下来。
  大佬浑身上下散发着寒气。
  挽挽觉得背后是在太冷了,朝着少帅腼腆一笑,背过身来烤火。
  男人的眼睛透过燃烧的火苗,眸子里映出了别的风景。
  作为一个从小读圣贤书的世家子而言,那不是他该看的东西。
  男人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野狼眸子一样的眼睛闪过恼怒。
  少女湿透的后背,质地垂顺的里衣紧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的腰肢,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她纤细腰肢上漂亮的腰窝。
  周围的衣服在慢慢烤干脱离肌肤。
  连这个过程竟也有一种赏心悦目的婉约之美。
  仅剩下中间一块,仿佛连火也知道那里是重头戏,漂亮细腻泛着粉红,得需留着慢慢品尝,细细摩挲着才好。
  烤火之下,可视区域在慢慢缩小。
  大约是与胸平行的位置,从前面延伸过来一根细细的长长的红绳,在纤弱的蝴蝶骨下方,打了一个蝴蝶结,绳子下垂在少女的背上。
  仿佛是中式优雅甜点上点缀的红色的山楂带子,又仿佛是西式礼物盒子上那个蝴蝶结,轻轻拉开就可以将礼物拆开……
  光看那红绳懒散的样子,就知道那肌肤有多么润滑,摸上去的手感一定……
  男人猛然闭上眼睛!
  迈着军裤大长腿推开门走到了外面。
  男人站起来时,少女身子一抖,那背上垂下的蝴蝶结绳子也一抖,在火光之中不知迷了谁的眼。
  里头的火堆太热,只有凉风能叫人清醒。
  挽挽姿势不变,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背对着火堆,抱着她的肉干和大白馒头不停地吭哧吭哧。
  东西太少了,铁定是要饿肚子了。
  霍少帅猛然站起来,挽挽吓了一跳,忙把自己的东西往怀里一抱。
  这厮怎么会朝人腼腆地笑,只是想吃独食而已。
  挽挽心虚地往外面看,少帅人就在门口。
  寺庙有两道门,正门和偏门。被吹得嘎吱嘎吱响的是偏门。
  挽挽猜少帅一定是看见自己吃东西,也想吃,不好意思开口要生气了。
  吃的……是绝对不给的……
  为了向少帅表示友好,她决定搬动泥像旁的水缸去堵上那扇破门,消灭难听的噪音。
  没吃饱的她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大的力气。
  漏雨之后,水缸里是有水的,再加上缸子本身的重量……
  挽挽捏着边上努力了很久,纹丝那个不动。
  霍少帅走进来,看着试图以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搬动水缸的“不自量力”少女,嘴角不自觉泄露出一抹笑意,站在离她身后一米的地方,双手插着口袋看着她。
  结果水缸真的动了,挽挽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下,水缸年久失修,不知道是哪个朝代遗留下来的文物了,在挽挽的大力拖拽下,一瞬间四分五裂。
  挽挽两手捏着一块缸片,身子向后飞去。
  男人的身体比理智先一步行动,三两疾步将轻飘飘的少女的身子轻柔地收入怀中。
  仿佛托着一只轻飘飘落下来的燕子。
  没有挽挽臆想当中的疼痛,反而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屁股坐在男人坚硬的大腿上。
  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
  年轻男人的手臂自身后环住了少女纤腰。隔着那层薄薄的里衣,手掌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到少女的身上。
  很烫,烫得她身子可怜地打了一个冷颤。
  挽挽身子僵硬。
  小说里写,反派少帅最讨厌和女人接触,因此不少人怀疑他的性向。
  即使对于女主,也是自尊被冒犯的不甘心远远大于对女主的喜爱。
  刚一落定,挽挽就挣扎着从霍仿的怀里出来。
  n bs 她还要吃他家大米的,她不得罪他。
  年轻男人如小山一样稳,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打颤挣扎,弱小得可怜,挪开落在她腰间的桎梏放开了她。
  “谢谢。”
  少女的声音娇软,像小猫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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