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原配逆袭手册[快穿]——红叶似火
时间:2019-07-16 10:24:31

  沈容从胡思乱想中回神,冲两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提起了正题:“我今天来找杭柏,是为了相亲的事。建安,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们公司有个女同事家里催得紧,她各方面条件都还不错,我觉得跟杭柏蛮相配的,问了问她,她同意了。所以我过来问问杭柏的意见。”
  除了这个借口,沈容也找不出自己有什么事需要特意来找杭柏。至于相亲,不过是她随口胡揪的,反正董建安也说了,杭柏并不热衷于相亲,他应该会拒绝吧,然后自己就能功成身退了。
  董建安想起那天晚上两人的谈话,果然信了,点头笑道:“可不是,杭柏,阿容那天还找我问了你好多情况呢,说是要对女方负责。我当时还笑她,咱们都认识多少年了,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吗?阿容做媒挺认真的,还说要对得起男女双方,你就给哥们一个面子,去看看呗,权当认识一个朋友。”
  杭柏双手交叉放于桌上,对董建安笑道:“是不是10月23那天?”
  “对,还真被你猜中了,杭柏你真厉害。”董建安竖起了指头。他之所以对这个记忆犹新是因为那天晚上老婆要回了家里的经济大权,可杭柏也能一口气就说中,这就有点奇怪了。
  杭柏无视了他好奇的目光,下场的眉毛往上微微一耸,似乎在笑,但那笑意又非常不明显,转瞬即逝了:“好啊!”
  什么?董建安难以置信地掏了掏耳朵,他的诸多说辞都还没出口,杭柏就这么爽快地答应了?
  沈容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董建安没察觉,她却发现,杭柏说这话时,明显看了她一眼,他答应得这么干脆也是冲着她来的。
  这人,她上哪儿给他变一个各方面都很合适的相亲对象去?
 
 
第31章 买了巨额意外险原配
  变不出来也得变!
  回去的路上,一无所知的董建安还在说:“杭柏第一次同意相亲,咱们可一定要给他找一个各方面都不错的,对了,你那同事长得怎么样?”
  沈容单手支在车窗上,瞟了他一眼:“怎么,你想看?”
  董建安马上识趣地摇头,并撇清自己:“哪能啊,只是相亲嘛,第一印象很重要,都对一个人的外在不感兴趣,哪还能对他的内在产生兴趣!”尤其是男人可是视觉动物。
  当然,董建安最后一句没敢说出来。
  不过沈容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确实,不管在什么环境中,长得好看的人总是相对比较占优势。在恋爱方面这一点尤其明显,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从小到大,班上长得好看的男同学和女同学缺人追吗?都说要注重心灵美,别那么肤浅,但一个漂亮的大美人和一个长相寡淡的普通人站在你面前,你会忍不住多看谁一眼,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他这话倒是给了她提点。
  杭柏这人明显有古怪,又不是真相亲,她总不能把自己的同事介绍给杭柏,万一有什么,岂不是坑了同事。所以只能另外找人了?找谁呢?要好看,能吸引杭柏,这可不容易。
  沈容的目光一转,落到路边一个不停发杂志的大妈身上。那大妈捧着一叠厚厚的廉价杂志,封面上一个穿着比较暴露,皮肤白皙紧致,容貌精致的女孩,不过杂志下面的标题就不那么好看了“无痛人流就上爱丽妇科”。
  这种垃圾忽悠杂志上的封面也不知是盗图还是真的请了真人模特。就算请模特估计也就几千上万块,贵不到哪儿去。
  这可给了沈容一个启发,国内的车展上,普通的车模露着大长腿,细高跟,辛辛苦苦站一天,脚都磨起了泡,也就千儿八百块。能去做车模的,颜值在普通人中至少是耐看,身材也一定很不错。
  既然找不到合适的同事,不如花钱找个漂亮的模特、礼仪去。既不怕坑了人姑娘,而且漂亮妹子一亮眼,保准把杭柏这种技术宅男的注意力转移走,等有了新目标,也许他就不会天天顶着自己这个无关紧要的路人了。
  打定了主意,沈容也不愁了。花钱,而且是花小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嘛!殊不知,是她想得太轻松了。
  次日,她提前下了班,趁着董建安还没回来,开始翻箱倒柜,寻找原主比较值钱的首饰。结婚时的三金还有钻戒,怎么也能卖几万块回来,有了这笔钱,还有什么事不能办。
  但等沈容打开首饰盒子,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钻戒、金手镯、金项链、金耳环都没了。她把盒子盖上,再把抽屉合好,锁上,用力拉了拉,拉不开,抽屉没坏,钥匙没丢,这首饰还能自己长翅膀飞了不成。
  沈容筛选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关于这些首饰,她刚结婚那会儿,也经常戴,尤其是钻戒,只是最近两年,原主稍微长胖了一点,手指也粗了一些,原本刚刚合适的钻戒戴上去有点紧了。每次取戒指的时候,都比较费劲,久而久之,原主就不怎么戴了。她本来也不是很喜欢戴这些东西。
  所以,结婚的钻戒和金首饰都收了起来,放进抽屉里锁了起来。
  上一次看到这些首饰,都是两个月前的事了,那次原主找东西打开抽屉,无意中瞄了一眼,当时首饰都还在。这说明,这些首饰应该就是最近两个月内丢失的。
  家里只有两个人,又没有进过贼的迹象,门窗、抽屉的都好好的,这些首饰原主没拿,那是被谁拿走了,这答案呼之欲出。
  再结合,自己问董建安要两千块看病,他都拿不出,沈容的脸沉了下来,事情可能比她想象的还严重。
  她站了起来,走出卧室,推开了书房的门,趴到地上,拉出藏在书架下的那只保险箱,家里最值钱的东西就藏在这里面,沈容大致算了一下,房产证、购房发票、购车发票、机动车登记证书等证件都放在了保险箱里。
  这些证件发票,平时没什么用,无关人拿了也没用,但对房主、车主来说却是必不可少的证件,因为以后如果要交易,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沈容蹲在地上,根据原主的记忆输入了密码。
  但保险箱发出滴滴的声音,提示“密码错误”。
  怎么可能出错,这密码可是当初原主看着董建安设置的。董建安还曾手把手地拉着她,教她怎么开保险箱。
  沈容不死心地又试了一次,还是错误。她不敢再试了,因为家用保险箱的密码一旦连续输入错误三次,保险箱会自动报警,发出刺耳响亮的警笛声,一分钟之后就会自动停止。但同时保险箱会进行自动锁码,需要用主钥匙和应急钥匙才能强制打开。这样一来,肯定会惊动董建安。
  钥匙董建安收了起来,沈容只能作罢。
  等晚上董建安回家,吃晚饭的时候,在饭桌上,沈容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建安,我听说政府这两年在推进第一次购房免税活动。正好明天周六,咱们带着房产证、身份证、契税发票去房管局问问呗,咱们可是刚需,初次置业,以后可没这优惠了。”
  听到这个消息,董建安并没有很兴奋,从碗里抬头看了沈容一眼,问道:“你听谁说的?这消息可靠吗?”
  沈容早有对策,笑道:“就我一个大学同学,昨天在群里看她提起。她是前两年购房的,优惠了好几千的税呢,建安,去看看呗,反正明天周六,也没什么事做,能优惠就白捡几千块,不能优惠,也没什么损失。”
  好有道理,董建安没法反驳,笑着点了点头:“好,听你的!”
  吃过饭,两人看了会电视,又躺在床上玩了会手机,十一点多才睡觉。
  沈容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她又听到了床边传来动静,董建安没有开灯,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拿着手机,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门。
  直到听到卧室的门轻轻地合上,沈容才睁开了眼。黑暗中,她的眼睛一片清明,哪有一丝熟睡的迹象。
  董建安又出去了,是又去抽烟了吗?沈容讥诮地勾起唇,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翻了个身,默默想着董建安这人,能把枕边人瞒得死死的,简直是生活中行走的影帝啊,果然,高手在民间。
  这一次,沈容没等多久,不到半个小时,董建安就回床上了。他掀开被子,嗖地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浑身颤了颤,牙关打结,发出一道隐忍的抽气声。
  这引起了沈容的好奇,她故意翻了个身,往董建安的身边靠了靠,胳膊在黑暗中不经意地擦过董建安的上半身。
  好冷!他浑身冷得像冰块一眼,冻得沈容差点尖叫出声,藏在被子里的手忍不住蜷紧。这个人干什么去了,把自己弄成这样,不想活了吗?
  显然,董建安更难受,但他似乎怕惊醒沈容,吸了吸气,抱住自己,裹紧了被子,窝在床上,一动不动。
  沈容在黑暗中察觉到他卷被子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她约莫猜到了董建安刚才出去干什么了,目的又是什么,只等明天验证一下就知道了。
  次日,沈容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旁边的董建安睡得正熟,不过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声也很粗。
  沈容定定地看了两秒,起身,披了一件厚外套,去厨房煮了软软的米粥,又蒸了馒头,切了一叠咸菜,再煮了两颗鸡蛋。
  等早饭做好,董建安终于趿着拖鞋,穿着厚厚的法兰绒睡袍迷迷糊糊地出来,他的手背按在额头上,双眼眯起,瓮声瓮气地喊道:“老婆,你好早!”
  沈容摆好筷子,抬头担忧地看了他一眼:“你的嗓子怎么这么沙,不舒服吗?”
  “咳咳咳……”董建安剧烈地咳嗽了好几声,可怜巴巴地说,“我好像着凉了,头好晕!”
  活该,自己冲的凉水澡,烧死也活该!
  沈容心里冷笑,脸上却丝毫不显,走过去,拨开他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蹙眉道:“你这是发高烧了,坐下,我去拿温度计。”
  她去拿出药箱,找到温度计,递给董建安,让他自己量体温。
  过了五分钟,董建安从腋下抽出了温度计,递给沈容,沈容举起来一看,脸色更不好了:“39.1度,高烧,得去医院。我煮了粥和馒头、鸡蛋,吃点再去吗?”
  虽然是自己找的病,但病痛在这时候一样不饶人。董建安摇头说:“不用,我没胃口,你吃吧!”
  沈容看了一眼时间:“还早,医院这时候还没开门。你先去洗漱换衣服,等会咱们就走。”
  董建安点头,去了卫生间。
  沈容对着他消失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兀自坐到桌前,慢悠悠地磕开一只鸡蛋,吃了起来。
  虽然没有证据,但现在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董建安不知在外面做了什么,把家里的钱都败光了,还把老婆结婚的钻戒、金首饰都给变卖了,甚至连家里最重要的房产证都不知被他弄去干什么了。至于他开的那辆车易主没有,也不清楚。
  什么老袁爸爸得了尿毒症,急需要钱,估计都是他扯出来的借口。因为他知道,他老婆不喜欢老袁,没有老袁的联系方式,不能戳穿他这个谎言,所以才有恃无恐地撒这么个谎。
  现在家里穷成这样,经济捉襟见肘,他还若无其事地跟老婆商量生孩子的事,甚至还要给老婆买两万块的意外保险。呵呵,这心思已经昭然若揭了。一无所有,唯一栖身的房子都可能保不住,还生孩子,他拿什么养孩子?
  恐怕他就从没想过养孩子!这个孩子也是他多拿钱的筹码罢了。
  虎毒不食子,这心思也太恶毒了。
  出轨变心移情别恋,让老婆净身出户算什么?跟董建安相比,这可真是小巫见大巫啊。别人要的是钱和名,他要的是命!
  更令人恶寒的是,他可是人人交口称赞的好丈夫,夫妻恩爱,这种事说出去,不说别人,恐怕原主的爹妈都不会信,更别提其他亲戚朋友了。
  董建安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从一个绝世好男人变成了一个心思深沉、歹毒的男人。原主跟他在一起七年,就算爱情变淡,也还有亲情啊,这么多年,就是养条狗也会有感情,也会有不舍。
  “老婆,你想什么呢?”董建安咳了一声,出来看到沈容坐在餐桌前,盯着另一只鸡蛋发呆,好奇地问了一句。
  沈容扭头看了他一眼,不高兴地说:“我在想你怎么会突然感冒了,昨晚都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一下子就这么严重了。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心虚的董建安握拳抵在唇上咳了一声,苦笑道:“可能是被传染了吧,最近换季,得流感的人特别过,我们公司都好多人都感冒了。老婆,这两天你离我远一点,别被传染了。”
  巴不得,谁喜欢跟一条阴冷的随时可能咬自己一口的毒蛇同床共枕啊。沈容站起身,点头,赞许地说:“嗯,你说得有道理,咱们家就两个人,可不能都感冒了,不然谁照顾你啊。我今晚去睡客房吧。”
  董建安……
  他只是客套客套啊,这就被老婆分床睡了。
  不过分床睡也好,他心里装了太多的事,再继续跟沈容睡在一张床上,压力实在太大,晚上想放松放松也要偷偷摸摸的。分开睡后,就没这顾虑了。
  “还是老婆你想得周道。”董建安感激地看着沈容,眸中一片深情。
  看得沈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笑了笑,扯开了话题:“收拾好了吧,咱们去医院,你感冒很严重,估计得吊水。”
  还真被沈容给说准了,董建安这又是高烧,又是咳嗽,又是鼻塞的,医生做完检查,给他开了单子,让他打两天点滴。
  沈容把他安置在打点滴的大厅,自己去跑腿。
  不过她刚跑出门没几秒又折了回来,不好意思地冲董建安笑了笑,伸出手:“走得太匆忙,我忘了带钱,把你的钱包给我。”
  生病让董建安的大脑有些迟钝,他慢吞吞地把钱包掏了出来,递给沈容。
  等沈容接过,他似乎才想起钱包里没钱,脸上浮现出窘迫之色,张开干裂的唇叫住了沈容:“老婆,我也没现金,你刷信用卡吧。”
  “好。”沈容笑了笑,拿着钱包走了。
  一离开打点滴的大厅,沈容就转身进了女厕所,找了个空厕进去,拉上门,然后打开董建安的钱包,翻出里面的卡。
  他钱包里有十来张卡,沈容自动略过了储蓄卡,把信用卡挑了出来,一家当地银行的信用卡,还有四张是国有大银行的信用卡。再看卡上的有效期,有两张国有银行的信用卡,今明两年就到期了,这很明显是前几年开的旧卡。
  余下的三张卡的有效期都还有近五年和十年,沈容在网上查了一下,信用卡的有效期通常是五年和十年,她挨个搜过了这三张发卡行信用卡的有效期,再跟卡上的日期一对比,很快就推测出,这三张信用卡都是最近两三个月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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