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和珅——小香竹
时间:2019-08-23 07:4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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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我爹是和珅
  作者:小香竹
  穿越成清朝的十公主,得知这是乾隆最宠爱的女儿,容悦尚未来得及高兴,就发现公主已有婚约,对象竟是第一贪官和珅之子丰绅殷德!
  仗着父亲的宠爱,她决定逆一回圣意,“皇阿玛,儿臣不想嫁给丰绅殷德。”
  “嗯?为何?”
  “因为……”一想到和珅的形象和品行,她就猜测他儿子也好不到哪儿去,果断远离以免惹祸上身,“因为儿臣另有心上人!”
  乾隆双眼微眯,眸带不悦,“哦?何人?”
  低眉羞赧一笑,容悦指了指远处正中靶心的绛衣男子。
  见状,乾隆朝他招招手,“殷德,过来!”
  眼见他朝这边走来,容悦笑容顿僵,他……他竟然就是她的未婚夫婿?
  惊怒交加的她愤然质问,“欺骗本公主,该当何罪?”
  丰绅殷德冁然一笑,“论罪当娶!”
  内容标签: 清穿 天作之合 穿越时空 朝堂之上
  搜索关键字:主角:丰绅殷德,十公主 ┃ 配角:乾隆,和珅,福康安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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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乾隆五十四年,初夏时节的京城夜市格外喧嚣,饶是繁星布空,夜幕四临,街道上依旧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街边商贩奋力吆喝叫卖,酒楼客栈迎来送往,生意异常兴隆,而最热闹的当属柳巷西角。
  一辆四角垂着金铃铛的马车轱辘缓转,停于巷口的水月楼前,下人即刻将马凳摆好,躬身请示道:“二位主子,到地儿了!”
  随着车帘掀开,一双绣金丝的黑靴踏跨而出,但见此人身着束身白长褂,腰配嵌玉云纹带,大步流星的走下马车,这才回首看向车内随后而出的青衣人,顺便搭了把手,扶其下车。
  这青衣人个头不算高,但双目盈光,灵气绕身,一派飒爽英姿,打量着眼前的水月楼,但见往里进的客人络绎不绝,迎面而来的微风中夹杂着淡淡的脂粉香,可想而知这里头是怎样的神仙温柔乡。
  才立定就有人过来恭敬相邀,“世子里边儿请!”
  这里跑堂的都认得他,了然的青衣人瞄他一眼,挑眉哼笑,“看来你平日里没少光顾啊!”
  干咳一声,世子笑澄清,“偶尔被人拉来听曲儿而已,这儿的人记性颇好,今儿个你过来一回,下回他们再见便晓得如何称呼。”
  是吗?这么厉害?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里头的乐子才是青衣人最关心的,于是学着世子的模样负手而行,微扬脸装着一副二大爷的模样跨着大步往里走去。
  进去一瞧,顿时眼前一亮,但见这里头莺莺燕燕,脂粉味儿越发浓烈,不习惯的青衣人当下就打了个喷嚏,环视四周,都是些怀抱美人的男人贴耳低语,听曲儿品茶,言笑晏晏。
  隔着镂空屏风的里间儿似乎还有人围在一桌吵嚷着,似是在玩骰子,打量着热闹非凡的厅堂,青衣人颇觉惊喜,赞不绝口,
  “乖侄儿,你果然没骗我,这样的地儿我还真是头一回见识呢!”
  世子不悦纠正,“我比你年长五岁,甭叫侄儿,叫绵标!”
  嗤笑一声,青衣人不以为意,“还不都是你。”
  正说着,一位簪着蔷薇花的妇人轻摇八角团扇朝他们走来,那面上堆着的笑容比花儿还绚丽,“吆!世子稀客,您一到场,我这儿可是蓬荜生辉啊!”
  懒听奉承,绵标扬首示意,“今儿个特地带我这小兄弟过来长长见识,把这位伺候好了,爷重重有赏!”
  会意的妇人脆声应承,“没问题,包在我蔷薇身上!”随后又问,“敢问这位爷如何称呼?”
  愣怔片刻,青衣人拍着胸膛挺身道:“免贵姓容。”
  还真会摆谱儿!心知肚明的绵标化笑意为干咳,薇姨特熟练的与两人介绍着楼内佳人,问他们想点谁。小容爷没个主意,便道要那最漂亮的姑娘。
  这可难住了薇姨,“咱们楼里的姑娘个个都是国色天香,不过二位也是赶巧,今晚有一位清倌儿十五岁生辰,该献出最宝贵的,人人可竞,价高者得!二位爷若是有兴趣,只需一两银子便可领竞价的牌子,再过两刻钟就要开始了!”
  小容爷不禁好奇这姑娘是有多美,便想凑个热闹。既如此说,绵标便让人去领了牌子,而后两人又四处转了一圈儿,说来也是运气好,小容爷到赌牌的桌上随手押了一把居然就赢了,还想再玩儿时,却被绵标拉走,低声提醒道:
  “感受一番即可,切勿张扬,才刚我随便洒了一眼,就瞅见几个世家子弟,我是无妨的,但若被他们认出你来可就得遭殃!”
  对此小容爷丝毫不担忧,“遭殃的是你吧!我阿玛才不舍得罚我。”
  绵标顿觉心痛,竖指恨斥,“这种冷血的话你都说得出口,良心不会痛吗?谁求我带你来的?”
  “你还不是为了那打赌的一千两?所以谁也甭说谁,出事儿大家一起担!”
  怕是他的责任更大些吧!是以绵标今晚来这一趟是心惊胆战,根本无心看美人,生怕一不留神被人认出身边人的身份。
  没多会子,竞价正式开始,传闻中色艺双馨的莲池姑娘身着粉裳袅袅而至,端坐于二楼楼梯口处,蛾眉淡扫愁容敛,星眸无光隐幽怨,风尘女子的命运向来由不得自己做主,只能被人摆布,勉强奏了一曲《寒鸦戏水》,以示对众人捧场的感激之情。
  放牌的各位爷都坐在二楼走廊之中,每一家前方都摆着一架绢纱屏风做遮挡,想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避讳些也应该。
  楼下则是围观的看客,听着那些个金主各自竞价,热血沸腾,纷纷猜测今晚这位莲池姑娘会花落谁家。
  未免被人发现,绵标一直没敢举牌,小容爷顿觉没意思,“咱们拿了牌子不竞价岂不浪费了一两银子?”
  绵标想说的是,举一次牌五十两,到底哪个更浪费?“这姑娘我没兴致,我喜欢那种妩媚的,她太冷清。”
  “我有兴致啊!”第一眼瞧见她,小容爷便生出一种熟悉之感,不愿让她被人抢走,当即发话,“我要这个姑娘,你帮我竞价!”
  正品着茶的绵标险些没喷出来,咳了两声才勉强缓神,诧异质问,“你要她能干嘛?你这是暴殄天物!”
  这是后话,懒得跟他解释,小容爷坚持己见,“我不管,就要她!”
  听着他们竞价,绵标只觉吃亏,“已经出价六百两,买个婢女也就几两银子而已,你要她何用?又不缺下人,着实没必要。”
  这人忒啰嗦,烦躁的小容爷再不问他,干脆直接举牌,薇姨见状喜道:“六百五十两!”
  周围那些个垂涎美色的都不肯退让,继续加价,听得绵标心惶惶,“我的银子可不是大风刮来的,小祖宗您悠着点儿,别竞价了成吗?美人多得是,又不止她一个。”
  “就要她,甭啰嗦!”
  此时已然出价一千两,跟的人越来越少,到一千三百两时,只剩斜对面那架山水屏风后的人仍在与之相竞。
  薇姨是明眼人,瞧着两位似乎在暗自较劲,便想早些结束,笑呵呵提议,“既然二位都钟情于莲池姑娘,再这么竞下去只怕会耽误良辰春宵,不如来个一口价,看谁与莲池更有缘。”
  山水屏风后的绛衣男子没出声,身子后倾的他目光慵懒的歪坐于靠椅上,以手支额,只伸了两根指头,坐于他身旁的黛衣男子会意点头,扬声道了句两千两!
  这可比五十两一码的痛快多了,薇姨正欢喜,忽听那位小容爷开口道:“三千两!”
  一旁的绵标撑着扶手才勉强没摔倒,吓得不停的擦汗,心道这三千两该如何跟他阿玛开口要啊!还没来得及惆怅,就听对面又加价至四千两!
  身边人还想加价,被眼尖的绵标一把按住,惶恐警示,“再玩儿过火了啊!我可出不起这么多!”
  瞧不起他那小气巴拉的样子,小容爷白他一眼,十分不屑的飘出一句,“我自个儿出行吧?”
  “那也不好交代……”话还没说完,但听小容爷已然放话,“六千两!”
  直接再加两千,众人心潮澎湃,皆为这位金主抚掌欢呼,被人追捧的小容爷感觉倍儿有面子,绵标却脊背发凉,感觉这事儿迟早要戳破,少不了家法处置啊!
  黛衣男子为难的看向左边人,“堂弟你看这……”
  把玩着手中的玳瑁折扇,绛衣男子这才上了心,眉峰微抬,幽眸如潭,闲闲启唇,“对面哪家儿的?”
  方才竞价的档口,黛衣男子已派人去打探过,“其中一个是怡亲王的嫡次子绵标,另一个却不晓得来路,听说是叫容爷。”
  绛衣男子暗自琢磨着,绵标应该不好这口儿,那位容爷又为何一定要与他抢人?巧合,还是别有目的?
  眼看情况有变,他便不再竞价,摆手制止已然起身的堂兄,“宜绵且慢,既然对方势在必得那就甭在争抢,以免闹将起来不好收场。”
  遂让他宣布弃权,虽说宜绵对这姑娘没兴致,可好歹是以他的名义来竞价,最后居然输给旁人,脸面着实挂不住,窝火的他不禁好奇对面究竟是何人,居然敢跟他们争抢!
  对方弃权,小容爷便成了今晚的赢家,薇姨含笑恭贺,一想到那白捡的六千两做梦都会笑醒!
  如愿以偿的小容爷激动的拽着绵标去接莲池,绵标迅速迈脸面朝墙,并不想让周围之人瞧见他,小容爷则是大大方方的往前走。
  隔着屏风的绛衣男子这才有机会瞧清楚对方的相貌,见状当即起身,行至屏风边上,仔细一看,目露惊诧,“容爷?原来是她?”
  宜绵不明所以,“谁?你认识?”
  怪不得方才听到声音总觉得有一丝耳熟,恍然大悟的绛衣男子唇角轻勾,挥扇哼笑,“不仅认识,还渊源颇深呢!”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开启,每日凌晨10分左右更新,欢迎收藏,留评,灌溉营养液,感谢么么哒!
 
 
第2章 
  宜绵还想再看仔细些,奈何留给他的只剩背影,心下越发好奇,“究竟是谁?我认识吗?”
  心知此事不可张扬,闹大了辱没的可是自个儿的颜面,绛衣男子打岔道:“你不识得,罢了,没完成阿玛的嘱托,我还得回去交代一声,今儿个就不陪你喝花酒,告辞。”
  “别介啊殷德,再坐会儿呗!这楼里比莲池漂亮的姑娘可多了去了!”
  他来这儿可不是为了看姑娘,尚有正事要办的丰绅殷德收起折扇拱手道:“你只管尽兴,今晚记我帐上。”
  随即转身下了楼,任凭堂兄再怎么招呼也不肯多待。
  下楼后的丰绅殷德打算自后门而出,偏偏冤家路窄,刚到楼下就见这位所谓的小容爷正抱着臂膀立在门口,而莲池亦立在她身畔,想必绵标正在屋里交银票。
  已然碰面,不打招呼似乎说不过去,路过她身边之际,丰绅殷德刚想跟她说话,“容悦”二字尚未唤出口,她已将脸迈至一旁,好似不认识他一般。
  想必是不愿被人发现才故意假装陌生人,大姑娘梳个大辫子戴顶帽子就想冒充男人?真当旁人都瞎,看不见她那耳垂上的三只耳洞?若在此时拆穿她必定会动怒,思量再三,他终是没与她说话,如她所愿,装作没认出来。
  在他经过之际,莲池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似乎欲言又止,而他却没给她一个眼神,漠然离去。
  这一幕正巧落在容悦眼中,想到一种可能,灵眸微转笑打趣,“你为何一直看着他,那该不会是你的心上人吧?”
  被追问的莲池心下顿慌,勉笑否认,“并不是,只是看他一直盯着你,还以为你们认识呢!想着奴家在这儿会不会打扰你们说话。”
  摇了摇头,容悦只道不认得,话音刚落,门已打开,出来的绵标面色略黑,说是已然办妥。收下银票的薇姨乐得合不拢嘴,恭送他们离开。
  一路上绵标都在抱怨,“说好了你来出,怎的最后还是我?”
  容悦心道不就六千两吗?至于一直啰嗦?“我这不是没带那么多嘛!回头还给你便是。”
  对她不怎么信任的绵标定要她立个字据才放心,无奈的她只得答应,“多大点儿事儿?立便立,回府就给你写。”
  当晚容悦跟着他回了怡亲王府,还被他硬拉着立下字据,她也不晓得借据的格式,便照着他的复述来写。
  绵标见状顿觉怪异,“我记得你的字还不错啊!何时变得这般丑?跟鸡爪子踏过似的!”
  瞎说,她只是不习惯拿毛笔而已,未免被怀疑,灵机一动的容悦转着黑亮的眼珠狡辩道:“此乃新的书法字体,叫……容体!不懂欣赏甭乱说。”
  就这种粗细不一的字还敢称之为书法?绵标不屑嗤笑,“怕不是你自个儿发明的吧?”
  心知肚明即可,说出来多没意思!写好字据的容悦将笔一搁,白他一眼,随后带着莲池回自个儿的住处。
  路上她一直拉着莲池的手,原本并无想法,可莲池似乎很紧张,手心已然冒汗,想到一种可能,容悦唇角微勾,坏笑着抚了她手背一把,尽显轻浮之态,
  “不愧是水月楼里的姑娘,这小手当真滑嫩,柔弱无骨啊!可是头一回伺候客人,这才害羞?”
  跟在后头的小太监一看主子这般调戏姑娘家,还学得像模像样,忍俊不禁,明明笑得很小声还是被主子听到,一记瞪眼吓得他干咳一声不敢再放肆。
  回过头来的容悦又笑对莲池,莲池很不习惯,难为情的收回了手,“的确是头一回,还请公子体谅奴家。”
  那绵标她是认得的,晓得他是王府中人,可这位又是什么身份?今晚真的难逃此劫吗?正惶恐疑惑间,已然到地儿,容悦尚未出声,立马有人来开门,屋内的丫鬟一见主子归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公主您可回来了,方才多罗格格还来找您,奴婢扯谎说您已然休息,这才给打发了,奴婢这心都提到了嗓喉处,生怕您出什么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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