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白月光呢(重生)——Arkin2799
时间:2019-08-30 08:40:27

  这个密室里除了她,真的还有别人!
  是敌是友?
  抑或是....也是被皇后关押起来的人?
  外面,李长赢慢慢摸索着八宝格上的机关,边摸边说:“我还记得母后宫里这个地方好像是有个密室的......”
  “咯啦!”一声,李长赢露出欣慰的笑容:“开了。”
  相衍推开率先进入密室的人,一眼就看到了蹲在门口不远处,眼睛被蒙起来,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连海深,她仿佛不知道进来的是谁,微微歪着头好像正在仔细分辨来人:“大公主?”
  眼睛上的布条被人取下来,连海深还没适应光亮就被人拥进了怀里,那个怀抱微微颤抖,仿佛抱着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相衍按着她的身子,恨不得将她揉碎在怀里:“乖,没事了......我带你回家。”
  连海深闻到男人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眼泪不由自主就涌了出来,在黑暗里的恐惧一下爆发出来,满腹的委屈只剩下一句:“你怎么才来啊......”
  “对不起,让你受罪了。”相衍一遍一遍吻着她的额头,想将她打横抱起来,却牵扯了腰间的伤口,闷哼了一声。
  连海深揉揉被松绑的手,问:“你怎么了?”
  李长赢走过来说:“现在就好了,要是你丢在母后宫里,相大人不得把这拆了啊!”
  连海深拉开相衍的外袍,惊叫了一声:“你受伤了?”
  相衍摇头:“不妨事,宫门快下钥了,我们先出宫。”
  说这连海深接过他身边禁卫的位置,扶着他走出了逼仄的密室,一出来就听见外面一大批人涌过来的声音。
  外面传来皇后病怏怏的声音:“把这里给我围起来!”
  几个人简直不敢相信,皇后几个时辰前还说要放过他们,转眼又带人来包围这里,这是什么意思!
  宫门被一下推开,皇后的脸色很难看,大步流星走过来,指着密室门气急败坏:“谁告诉你们这里有个密室的!”
  连海深觉得莫名其妙,她也想知道皇后关人为什么还要将人关到密室里去啊!
  “啊!”密室门里忽然传出一声禁卫声嘶力竭的尖叫!
  紧接着李长赢从里面钻了出来,她看见皇后的脸一下变得煞白,脸上神色也很不好看,她说:“可能还得劳烦相大人和相夫人在宫里住几日了。”
  相衍皱着眉,连海深却敏锐地意识到,或许——
  是啊,从相衍进来到他们一起出去,那个一起被关着的人一声都不吭,只有隐约能听见风箱一样呼呼的声音——
  和她关在一起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鹅放假啦,大家放假了吗?
  现在在春运回家的路上啦!
  期待假期!
  1-5号参加日万活动,6号开始恢复日3,
  最近存稿用得飞快呢,回家以后也要努力码字啊!
  谢谢大家呢,过年快乐鸭!!
  要开心啊!
 
 
第70章 您腰上有伤啊!
  皇后脱簪跪在太德门外,来往的宫人很多, 没有一个敢停留, 更没有一个敢冲她投去一眼。
  “二殿下!二殿下您慢一些啊,老奴要跟不上您了!”
  李墨从背后急匆匆跑来,他身后的老太监踮着小碎步追得满头大汗, 李墨老远就看见皇后身上明黄的常服, 上头绣着翱翔九天的彩凤, 那是皇后的象征, 平时是他不敢抬眼去望的。
  可是今天看来,那哪里是庄严的国母,那分明是囚禁她生母快三十年的魔鬼!
  皇后半垂着眼,腰杆跪得笔直,李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带起的风将她的袖子吹了吹,她纹丝不动。
  李墨喘着粗气,胸口的怒火仿佛不这样就要烧穿他的胸膛一样,他颤着声音, 一字一顿地问:“母后有没有做过, 那种事?”
  李墨懂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受宠爱,一直住在临潼行宫, 明德帝隔两年会去一次,那是他唯一能见到父皇的时候。
  他的生母下人从未提过,听说身份卑贱、听说已经死了,各种流言满天飞,他也从没有想过, 他的生母会被皇后囚在中宫密室里,一囚就是快三十年!
  一想到他亲亲热热地给皇后行礼的时候,生母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生不如死,李墨就恨不得一刀杀了自己,这样认贼作母不配活在世上!
  皇后跪得笔直,并未答他的话,态度几乎等于默认。
  李墨鼻翼一张一翕,狠狠握紧拳头,“那母后就多为母妃跪一会,偿还您这些年作下的罪孽!”
  明德帝将折子猛地推到地上,怒道:“谁让皇后自作主张的!”
  屋内几个内侍面面相觑,谁都不敢答这话,案头还有一个用黄帕子包住的碧玺印章,那是右丞相的。
  大太监王全儿开口:“圣人息怒,皇后娘娘也是一时糊涂......”
  “糊涂?”明德帝冷笑了一声:“她当世上只有她一个聪明人了?”
  “左右丞相是她想罢就罢的吗?”明德帝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来回踱步:“为了保住长赢,她也是煞费苦心!”
  他的动静极大,殿外的皇后听见了,一直藏在广袖下的手捏得生疼!
  “圣人,二殿下求见。”通传的小内侍找到机会,弱弱地说。
  右丞相解救夫人,意外发现了皇后宫中密室关押着二皇子的生母,这简直是数十年都遇不到一次的皇家丑闻!
  明德帝压下怒火,说:“宣。”
  李墨疾步走进门,“儿臣拜见父皇。”
  明德帝说:“你母亲受委屈了。”
  李墨一听心就凉了半截,明德帝说得是‘你母亲’,而不是说‘你母妃’,说白了还是不打算承认万氏的身份。
  他张了张嘴,干脆撩袍跪下:“回禀父皇,儿臣考虑了许久,近年蜀地与褚国频频有战乱,当地百姓频遭屠戮,生灵涂炭,臣愿意携母......母亲驻旗蜀地,代天子永镇国门,请父皇成全!”
  明德帝十分意外,他仔细看了看这个从未认真关注过的儿子,发现他满眼通红,神情十分憔悴,他的心里难得地涌起一点愧疚。
  “好,为难你有这种心。”
  王全儿机灵得很,立马奉上明黄圣旨和玉玺印泥,明德帝执起御笔,说:“褚国使团眼看就要到了,你等他们走后再出发罢,正好你母亲也在长安养养身子。”
  “朕就封你为蜀王,封邑享一万户,万氏晋充仪,在蜀王府颐养天年。”
  充仪......挂在九嫔的尾巴,李墨知道这是自己识相才为生母换来的,当即露出一个惊喜的表情,叩头道:“多谢父皇成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走出大殿以后,李墨看见了依旧跪在烈日下的皇后,他目不斜视地走过去,经过皇后身边的时候,说:“父皇还是对您太心软了,您这‘恩’......儿臣会代万充仪记住,还望母后保重身子,长命,百岁。”
  皇后神色动了动,抬头看向他,随后又收回眼神,不再看李墨一眼。
  *
  天刚蒙蒙亮,连海深忽然从梦里惊醒,额头上布满冷汗,她惊疑不定地喘了两口气,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回道扶风楼了,不再是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待着了。
  “呕——”
  万氏被人从密室带出来的时候,连海深意外瞥见了她的样子——那可怜的女人头发枯黄凌乱,双眼已经被剜掉了,徒留两个空荡荡的眼眶,干瘦地不像个人,她只能发出轻微的声音,常年被绑着,四肢已经萎缩不堪,指头都要很艰难才能动一下。
  “怎么了?”背上多了一只温暖的手,替她轻轻顺着气,连海深没忍住又干呕了几声,分明是想吐的,却什么都呕不出来,胃里一阵一阵瑟缩。
  “啊......”她难受地吐了吐舌头,皱眉:“难受......”
  相衍将她拉到怀里,替她揉了揉肚子,说:“从回来就一直吐,还是请个太医来看看好。”
  他还没完全醒过来,声音都带着浓浓的倦意,偏头亲了亲她,问:“嗯?”
  连海深好容易缓过劲来,枕着他的胳膊舒了口气:“没事,只是被吓到了而已。”说着往外滑了一点:“有没有碰疼你啊?”
  相衍被浮萍刺伤的地方在腰侧,她撩起他的寝衣一看:“伤口又裂了,哎呀,你真是——”
  相衍轻声笑了一声:“不妨事,一点余血而已,它伤在这里怎么可能不碰到?”
  “啪!”连海深狠狠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年纪也不小了,还要人一直在你耳边唠叨受伤要好好养伤吗?”
  “是啊,还要劳烦夫人提醒。”他弯下腰去闹她,将脸埋进她怀里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体香:“乖,让我抱一会儿。”
  连海深抱着他,指头从他的眉峰描画到薄唇上,点了点:“相爷如今赋闲在家,倒是胡闹地不行,日日三竿还不起来。”
  相衍叼着她寝衣的结,含糊不清地说:“给他李家卖命了十几年,好容易歇歇脚,是时候做些该做的事了。”
  “什么该做的事呀?”她捏捏男人的脸,低声问道:“您有什么事这么重要,得辞了官做的呀?”
  相衍一本正经开始算:“如今是六月,一般女子须得历经怀胎十月才能瓜熟蒂落,来年三四月时天气不冷不热,产后月内也不会太难受......嘶——”
  “啪!”相衍手上又挨了一巴掌!
  连海深羞红了脸说:“敢情相爷成天闭关苦读看得都是这些东西?”
  相衍一歪头,一直叼着的衣裳带子被抽开,他说:“君子尚五艺,相某只是岐黄也略通一些罢了。”
  “你腰上还有伤!”她连忙拦住他继续拆衣裳的动作,娇嗔道:“不要了,光天化日之下的,你要做什么啊!”
  相衍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含糊不清地说:“对,腰上还有伤,你注意点。”
  “什么叫我注意点?”连海深的衣襟被拉开,露出底下鹅黄色的小衣,上面绣着星星点点的桂花,“你说清楚啊,我把你怎么了吗?”
  相衍的呼吸变得十分炙热,几乎是急切地凑过去堵住她要脱口的话:“你说你做什么了?嗯?乖,今天自己来......”
  自己......自己来?
  被他捞了一把,连海深一条腿跨上他身,半趴在男人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戳他的胸膛,气鼓鼓道:“你这是白日宣淫......”
  相衍捉着她的手往下,口气带着愉悦地说:“记住了,我腰上还有伤。”
  连海深气得探身去咬他的唇,边亲边恨恨地说:“您真是太为老不尊了......”
  相衍回应她的是更凶狠的啃咬,几乎要将她撕碎一般深吻:“谁教你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极限的?让你动就动。”
  “唔。”连海深闭上嘴,红着脸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他:“坏!”
  胡闹的动作持续了近一个时辰,直到动静渐熄,已经日上三竿了——
  观壁吸了吸鼻子,在外面轻轻叩了叩门:“爷?老太爷派人来请您和夫人过去......”
  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在床栏上的声音,观壁竖起耳朵听了听,又不怕死地叩了叩门:“老太爷说了,您若是不去,他就过来......”
  “相衍!”一声压迫的娇喘从里头漏出来,观壁闭上眼,五官都揉在一起,噔噔噔后退了三步,最后喊了一声:“您悠着点啊,腰上还有伤啊!”
  “滚!”里头传来相衍恶狠狠地怒骂:“观虚,将他带去马厩!”
  观虚抱着剑,沉稳地应:“是!”
  “喂喂,你不是认真的吧?”观壁一边后退一边说:“你跟我是不是亲兄弟啊?”
  观虚罕见地笑了笑:“就是因为是亲兄弟,才不能让你再得罪主子了,去吧,自己去刷马吧。”
  观壁嘿嘿笑了两声:“主子不是认真的吧?”
  “你说呢?”
  “......”观壁又吸了吸鼻子,潇洒地回身去取桶和刷子了。
 
 
第71章 蛊毒案落幕
  胡闹了半天,到松鹤堂的时候已临近午时, 鹰奴迎上前, 说:“老太爷请三少爷先去后堂。”
  看出相衍的犹豫,鹰奴说:“老太爷说,大少夫人已经醒了, 三少夫人若是有空, 可以去看看她。”
  相衍不觉得松鹤堂很安全, 并不同意, 连海深却扯扯他的手,说:“我去瞧瞧大嫂,你去见祖父吧。”
  相衍一把拉住她的手:“松鹤堂也不见得安全,小洛氏更别去接近,那个女人就是条毒蛇。”
  “没事的,你先去吧。”连海深摇摇头,从相衍袖袋中取走了一枚玳瑁扣子,冲他扬了扬:“她不会杀我, 你去吧。”
  相衍看着那枚玳瑁扣子, 想了想才点头:“小心点,门不要关, 让观壁在门口守着。”
  连海深失笑,搡了他一下,说:“好。”
  “三少夫人。”后堂伺候的丫头看见连海深带着人过来,慌忙行了个礼。
  “嗯。”连海深点头,推开她身后的门, 里面涌出浓烈的药味,让她又有了呕吐的冲动。
  好奇怪,从宫里回来以后动不动就有呕吐的欲望。
  连海深郁闷地想,或许真的该找个时间去瞧瞧大夫了,她提着裙子跨进门。
  小洛氏靠在床头,脸色看起来非常差,观虚救她救得及时,纵使这样还是伤得不轻,她看着连海深落座在她床前十步的位置,嗤笑了一声:“我又毒不死你。”
  连海深疏离地笑了笑:“这几日身子总是不舒服,药味闻多了总会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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