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依旧是淅淅沥沥的夜雨,卧室地上凌乱扔着湿漉漉的衣物。
手机响过,但被他们纠缠的声音掩盖。
那声音也不算酣畅淋漓,反而透着隐忍和挫折不挠的味道。
男人沉重压抑的呼吸,女孩心的生涩,谁都不得章法,却又乐此不疲。
许久。
房间里的气息逐渐平稳。
夜千宠抱着被子,隐隐约约还有些疼,但也清晰的记得另一种陌生美妙的极致瞬间,一张脸依旧潮红,经久不褪。
索性埋进被子里。
寒愈在身后拥着她,任她捂了许久,才疼惜的拨开被子。
“好了,闷坏了我心疼。”嗓音温润,又沙哑。
话这么着,他却把她捞过来,稳稳的捂在心口,比被子捂得还要严实几分。
指腹扶着她圆滑娇的肩头,吻似乎就没停过。
一下一下,落在她额头,脖颈,所有疼惜和珍贵都在里头。
这样看似单调的动作,他重复了将近半时还意犹未尽。
夜千宠终于闷声:“你才不心疼我,抱别人多享受?”
寒愈没听清,再问她就不了。
快睡着的时候,感觉被他抱着进了浴室,温暖的热水把她整个包围,越发犯困。
但因为羞涩,她强撑着要自己洗,可他根本不让。
全程仔仔细细替她洗净,清洗精密宝贝似的,只依旧没停过隔几秒就想亲她的动作,像着了魔。
她心里忍不住笑了一下。
都寒愈目无冷暖,更无嗜好,所以没有软肋,可是这一晚,她好像发现不得了的秘密,没由来的自豪感!
又一次被他抱回床上,她是打算睡了的。
却发现某人亲她的频率越来越高,寻着她的眉眼吻着,一点点落到鼻尖,克制的流连至耳垂。
然而没克制住,忽而觅了她的唇,含住,轻吻。
明明餍足的浅吻,由着她的唇瓣被肆意纠缠,转眼变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舌吻,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失控的纠缠,终究是把她弄醒。
他是心疼又委屈的低眉望着她,薄唇微微动了动,极尽呢喃的在她耳边低语。
夜千宠听清的时候,脸“腾”的变红。
因为他缠绵又的恳求,“再一次?”
那嗓音,如同低鸣古钟,磁性而迷欲,可见他有多隐忍!
要知道,一个二十八的禁欲男人,好比雄狮破戒,封印一破,哪能轻易满足?
寒愈也想疼惜她的,可是他发现做不到,碰上她,便一如既往不可自控,整个人身体里绷着的强烈要了他的命!
此刻整个身体都是灼烧的,热着、涨着,疯狂着,只想放肆的做一件事。
“就一次,嗯?”他耐着性轻哄。
“伍叔会很心!”
“好不好?”
这些呢喃,和他一晚精进的吻技已经迷得她晕头转向。
------题外话------
69章,总算真的69了,完美!好怕被驳回~
这章总算跨一大步,可喜可贺,感谢从头支持过来的仙女们,感谢所有送花、送票、送钻、送礼物的大佬!耐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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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70、贼床,生猛的贼!
可是谁寒愈君子?谁第一集 团总裁一言九鼎的?
他的一次到底是多少次?
夜千宠一次之后,又被拐了一次,虽然感觉一次比一次美妙,可她更是羞耻得不肯继续了。
抓过被子,委屈巴巴的缩在一边,一副他再这样了无节制就会哭诉出来的模样。
奈何,敌不过他诱、哄、拐骗三部曲,指尖邪恶,舌尖纠缠之下,她差一点又要失了阵地,将将清醒几分,仰着脸看着他。
“怎么了?”
他竟然还这样问。
这一点,寒愈是甚觉自豪的。
也不知该不该归功于每日晨练,至少,曾经宋庭君取笑他“老处男”会出现的车祸现场都没有,相反,他倒觉得完成得十分优秀。
没有不知“曲径通幽处”,也没有倾泻灰烬。
薄唇几乎一刻不肯离开她,那独属于少女的唇瓣馨甜哪怕是毒药,他都甘之如饴,哪怕话,他都若即若离的采撷着。
“伍叔……”
夜千宠一双水眸柔柔的望着他,声音软软的。
寒愈低眉,看着她粉红如蜜桃的脸颊,唇一咬,像要滴出汁儿来的樱桃,喉头一阵发紧。
下一秒,已然霸道的吻下去,模糊低沉的嗓音:“不准咬嘴唇!”
她听话,不咬了,却是他趁虚而入,一秒比一秒气息粗重的舌吻。
“伍叔……”她试图求饶。
可男人忽然加重了吻,披着霸道外衣的假不悦,“叫居安!”
又一次,这似曾相识的画面。
夜千宠顿了顿,想起上一次听从他话之后更彻骨的拥吻,她喏了喏柔唇。
还是闷闷的喊了一句:“伍叔!”然后几乎被自己吞回肚子里的弱声弱气,“……不、不要了。”
终究是女孩,完话自己先面红耳赤,恨不得钻进被子里不出来。她从未这么抹不开面的时候。
在外面哪里不是别人对她恭恭敬敬,她这么羞耻稚嫩的样子,大概只留给他一个人了。
寒愈听清她的话了,却反而腹一紧,她那么娇娇诺诺的求着,越是要命!
今晚他是不想克制了,捧着她的脸,一遍遍的吻,“乖,叫居安!”
夜千宠起初不肯,结果是他一轮又一轮的邪恶挑弄。
最终情不自禁的自舌尖喊了他的字。
那两个字,从她嘴里出来,最是好听,听得醉人。
而她以为,这么听话了,肯定得以安生,却不想,和上一次一样,他听到她这样的称呼,就像点了欲穴的猛虎,尤往更甚。
吻着她,求着她,“再叫一次。”
“伍叔……唔!”
“叫居安!”
“……居安!”
夜千宠总算明白了,原来今晚被乔鸣抓到不算什么,她现在才是真的上了贼船!
不,是贼床!生猛的贼!
寒愈的手机响过一遍又一遍,他依旧听而不闻,餍足过后一寸都不肯挪的拥着她,好似生怕一松手,此刻就成了泡影。
这毕竟,是他曾经根本不敢想的事情。
夜千宠闭着眼,混混然摸了摸枕头,嘟囔了一句:“都湿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只听到“湿”字,寒愈却忽然喉头发干。
他把自己此刻这样的敏感归罪与宋庭君,都怪被他玷污的。
吻了吻她,寒愈倒也起了身,再回到床上,让她靠着自己,一点点帮她把头发彻底吹干,湿的也不知是汗还是水。
听着耳边吹风机的声音,夜千宠多少是醒了。
恢复了一些力气,她才忽然拨开他的手,自己往旁边躺,恢复力气也坦然的开始记仇,“你抱过慕茧。”
寒愈显然是愣了一下。
然后自知理亏,倒是没把她立刻捞回来,免得再把女孩儿惹毛。
只是低眉望着她,耐心至极,“这些天,没有不管你,你来前,我都是一个人。”
清清白白的,就那么巧,宋庭君高喊着他这几天魂不守舍,打个麻将又不心给人点了炮的时候,嚷嚷着要罚他。
慕茧便瞅准了机会忽然坐了他的腿。
若不是她忽然出现让他愣了神,寒愈必然是第一时间会把慕茧拨开的。
男人伸手,略微粗粝的指腹拂过她的唇,“也看到你盛装浓抹,要去陪席澈过生日了。”
所以,他哪是很多天不管她?根本是视线几乎一刻不离。
但看到她精心打扮从席氏走出来的时候,常年沉寂的内心,醋浪滚滚,掉头就去了春江花月夜。
瞧着她抿着唇,一副“不管,我就是生气!”的模样,寒愈眉眼都是柔柔的笑意。
还想继续解释,为自己据理力争的,可是最后……
竟就着拂过她唇瓣的指腹,落吻,情深意浓,只一句“我错了。”
醇浓,磁性的嗓音。
心里一噔,夜千宠顿时闪了视线。
恐怕太奶奶把他吊起来都不会认错的人,竟然……
“千千?”他再次启唇,气息温热的在她耳畔纠缠。
“嗯?”她被微醺得闭了闭目。
一回神,又警惕起来,特意板起脸,“道歉就完了?”
寒愈轻叹,又一次把她捞了过来,“一定好好赎罪。”
其实她确实很介意那个画面的,估计短时间是消不掉了,但他都这样,再计较显得矫情,只好闷着不了。
许久的温存过后,总算,他问起了正事,“为什么淋成那样,席澈怎么不管你了?”
她抿了抿唇。
“嗯?”寒愈用唇点了点她的额头,要她答话。
“他估计被他父亲吊起来打了。”夜千宠这会儿确实这样觉得。也不知道席澈掌握了席卜生什么要命的把柄。
寒愈冷笑一下,“自身难保,所以竟要你顶包?男人?”
对此,夜千宠收拾起心虚,一副淡然,“乔正把匡娇弄死了,席澈气得想杀他也不奇怪!不过是用药不太对而已,情有可原!所以我愿意跟他站在一起!”
实则,明明是席澈跟她站一起,替她顶了!
她看得出来,伍叔是彻底信了她,以为这事着实跟她没关系。
问:“乔鸣捏造你拿了药,杀了乔正,为的是为难我,你倒是真接着罪名往枪口撞?”
她理亏,又忽然想起,有些焦急的看了他,“我真要走的!”
乔鸣的人不知道在哪候着她呢。
男人低眉扫了她一眼,还是那两个字:“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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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特别深情、特别宠溺的“我错了”的时候,感觉很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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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71、一生珍藏
这回,他总算把一直响的手机拿了过来,就在她旁边接的,但是没什么,只听着那边的人完就挂了。
然后又躺回她身边。
夜千宠按捺不住的看了他,“伍叔,我闯了这祸,会不会真的被抓进去?”
寒愈凉眸微瞥,“怕了?”
她抿唇。
怕倒是不怕,有点担心连累组。
乔鸣的更深资料,她还不清楚,所以这件事不太好办,她得好好想想。
这一想,想得困了,却发现旁边的人一直不睡,不时就会盯着她看,那虎视眈眈的眼神,一度让她双手护胸。
最终,她被盯得撑不住了,“我,我想回我的房间睡!”
男人抚了抚她的脸颊,带着那么些歉意,认真的望着她,“下次会努力不让你难受,伍叔不是故意的。第一次,更没有第一晚就分床的道理。”
没想到他会这么,夜千宠顿时红着脸噤了声。
可是闭着眼许久,不心看了一眼,发现伍叔依旧没有要睡的意思。
寒愈将她总是这样,她毕竟还,熬一夜很伤,只得挪开炙热的视线,“睡吧!”
“你呢?”
他却一句:“今晚不打算睡了。”
夜千宠以为他只不过是玩笑,以为她夺了他二十八年的守身如玉,想多纪念一会儿。
但寒愈没有笑。
他的确是不打算睡了。
满月楼先前因为他几次质疑自己失忆,和他过,“保不准也的确有突然失忆的怪病,我未曾见过罢了!”
虽然知道两年前他没碰她的身体,可纠缠的吻一定是有过的,偏偏起早他就忘得一干二净。
不久前那晚,也是。
他不想这次明天一早起来,一切在他脑子里又被剥夺得一丝不剩!
怕自己躺久了睡过去,寒愈在她睡着后打了几个电话,算是把今晚的事都摸清楚了。
这一次,乔鸣的算盘倒是打得静静准准!
但只要搜不出所谓的异类药,至今也没确凿证据,席澈那个私人车间已然没多少研究价值。
至于药?
寒愈转头,看了看太过疲惫后睡得很沉的人儿,思绪硬生生打断,最后只剩一片柔软,又盯着看了半晌。
之后索性没再想这事。
后半夜,卧室里是男人不停忙碌的身影。
他把她抱到了沙发,换下了刚用过的床单,换新后又抱她回去,陪着她睡得安稳了再次起身。
那奢侈的床单,他没有洗,而是做了件这辈子的头一样荒唐事——把娇艳的初夜梅花剪好,裱起来!
多年之后,那依旧是他的私家珍藏,独一无二。
寒愈曾想,在所有事完成,给了所有人交代后他才和她在一起,可是这一晚也并不后悔,否则就是席澈的可乘之机。
但愧疚是有的。
他要她的一瞬间,疼的不仅是她,可他所有注意力都在她身上,看得出她都痛得红了眼几乎哭出来。
也因为那一瞬间,日后的寒愈越发看不得她哭。
整整一夜的不眠。
头天一早,满月楼过来,看到的是寒愈大清早不再去晨练,而是端着一杯浓咖啡来给他开门。
满月楼略微挑眉,意外的看了他一会儿。
因为见他不例行晨练,不知怎么的,满月楼总有一种君王不早朝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