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九九公子
时间:2019-09-06 06:23:25

  嘴上已经问了出来:“有什么事么?”
  寒愈微微侧首,眼神问着“为什么这么问?”
  满月楼瞅着他的颀长身姿,斟酌了会儿,才找到恰当的词语,“你在过春天?”
  不是他的衣着像在过春天,满月楼就是觉得,他此刻虽然端着浓咖啡提神,可眉宇间并没有疲惫。
  相反,隐藏着一丝丝的神清气爽。
  听到“春天”两个字,寒愈下意识轻轻咳了一下,却转移话题,“乔鸣有什么动作?”
  满月楼也随着他回答:“目前不清楚,但要动她是一定的。”
  “也许是报乔正去世的仇,也许是为了一步步开始揭你的底,他们知道你的痛处在哪。”
  也是有理。
  满月楼是担心的,“这个节骨眼上,她还是被卷进去了,断不能让她出事的,否则,老太太再给她安个扫把星的名头,直接赶出去,你能有什么法?”
  这会儿,寒闻之老太太正愁着没理由拆他们俩呢!
  正着话,昨晚自觉玩大了的罪魁祸首姗姗来迟,进门便在找寻。
  又看了寒愈,“千儿呢?”
  “伍叔?”正好,女孩的声音惺忪的从楼口的位置传来。
  看样子,她是刚醒,渴了要水喝。
  寒愈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把滚烫的咖啡杯放进宋庭君手里,也不管烫不汤得死他,直接转身上楼了。
  宋庭君汤得龇牙咧嘴,都快跳脚了,可看了看他那昂贵的杯子,硬是咬牙忍下来,端着去放到了客厅。
  满月楼微微淡笑,一种“你自讨苦吃”的眼神送给宋庭君。
  彼时,某人柔到要化成水的嗓音隐约传来,“怎么了?”
  千千刚出卧室,眼睛眯着睡意,“渴。”
  寒愈脚步未停,索性贴身拥了她随意套着睡裙的身子,薄唇已经着魔的落在她额头,“去躺着,马上来。”
  晨早,他一共晾了三次水,凉了再晾,晾了又凉,就等她醒了,有现成的。
  端着热水再进卧室的时候,女孩正瘫在床头,似不解又幽怨的看着他,忽然道,“伍叔,疼!”
  寒愈一听,神色紧了,坐到床边,“哪疼?”
  他以为她感冒了,试了试额头,可是没发烧。
  夜千宠莫名的委屈,她白嫩嫩的手捏了捏腿,又揉了揉腰,酸疼得直拧眉,“以后离我三米远!”
  她刚刚醒来,习惯性下床,差一点就直接腿软得跌到床底下!
  寒愈这才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时间反而不出话,只等她喝完水后握着她的手来来回回摩挲着,“很疼么?”
  她皱了皱眉,也不知怎么描述。
  因为想到了昨晚的事,顺势低了头,脸颊在一点点变红。
  看她如此,寒愈薄唇微微弯了起来,“带你去洗脸?”
  她点了点头,又道:“我、自己去!”
  她很努力走得平稳,但是那儿不出的那种似疼不疼、似酸不酸的感觉着实折磨人!
  好容易走到更衣间旁边,她看到了自己穿反了的睡衣,以及一头凌乱的长发,怔了怔。
  目光却定在了敞开的胸口,锁骨下沿那柔软起伏的白皙处,一片极其醒目的吻痕。
  再看看旁边星星点点的遍布,美眸微微放大,站着不动了,怎么和被卖进窑窟逃出来的一样?
  这是人干的事么!
  下一秒,男人伟岸的身躯挡在了她和镜子间,遮了她的视线,不知道是怕吓坏她,还是怕她骂人。
  倒是脾气极好,“伍叔下次温柔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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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72、那边来人
  还有下次?!
  夜千宠又惊又气,不知道什么好,瞪了他不到两秒,自己先红了脸,默默的去了洗漱间。
  忽然想,这一次,他竟然一点都没忘?
  想到昨晚,原本那么持重的伍叔,一直缠着她这样、那样的索取,她那张脸一度一片通红。
  寒愈在外头等了许久,一直没离开。
  他是担心的,怕她一个人躲着想不开,怕她缓过昨晚的激情后反悔,生气。
  “千千?”敲了两下门,寒愈在一侧候着。
  夜千宠回过神,“哦”了一声。
  她没有躲着懊悔,只是忽然觉得真的没有了别人所谓女孩最宝贵的东西,有那么些不一样。
  后悔是没有的,除了气他抱了慕茧的那点瑕疵外,昨晚很美妙,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觉得占了伍叔便宜。
  药,他帮她毁了。
  他二十八年的贞洁,也被她夺了呢。
  不过,女孩该有矜持。
  所以,她打开门的时候,脸色淡淡的,看不出欢喜。
  寒愈便皱了眉,连眼神都变得心了,他以为她昨晚的愠气没有都散去,但也不可能再解释,只一寸一步的都在顾着她。
  她去梳妆台,寒愈为她拉了椅子。
  她要换衣服,寒愈为她挑好了,保守的,遮了吻痕。
  她要下楼,觉得满神医和宋财神都过来,她躲着感觉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寒愈便走过去环了她的腰,到楼梯口才松口。
  若不是家里有人,他一定会连路都不让她走,脚不沾地。
  他们俩一下楼,刚刚还一脸幽怨被烫的宋庭君顿时起身,察言观色,笑呵呵的瞄着女孩:“千儿?”
  夜千宠瞥了他一眼,没搭理。
  宋庭君顿时闭了嘴,又看了寒愈。
  在他看来,千千那表情就可以解读为:“慕茧的事,我还在生气!”
  所以,宋庭君怂怂的坐了回去,见寒愈看过来,才眼神给他打气:“吻住,老大!”
  传达着一种“对女孩子这招百试百灵,真的!”的信息。
  千万别让她怒气高涨,保不齐出什么事。
  寒愈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一副日后会找他算账的样子。
  才问:“席澈怎么样了?”
  宋庭君看了看千儿,道:“我觉得挺好啊,没什么异样,还是那父慈子孝的画面?”
  夜千宠听了微微蹙眉,倒也松了一口气,看来席卜生确实答应保了席澈,没为难他。
  宋庭君试着看了女孩,“千儿,席澈确实是制药人,他的药用作什么的?放哪儿,你真不知道?”
  这也关系到她的清白。
  夜千宠脸坦荡,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我怎么清楚?”
  实则心里回答:药在伍叔肚子里,哦,她也吃了些。
  这一群人,毕竟是最宠她,她什么,几乎不疑有他,尤其现在的寒愈。
  “只要乔鸣找不出所谓的药,这件事便子虚乌有。”
  甚至还是回敬他个污蔑,诽谤。
  雯姨一大早瞧见客厅里的热闹,笑着进来问:“午饭都想吃点什么?”
  满月楼一贯的儒雅,“我不挑食。”
  宋庭君瞧了瞧寒愈,觉得自己“戴罪之身”,还是别点菜了!
  寒愈侧首,略低眉,“想吃什么?”
  那声音,比对着两个大男人的时候软了不知道多少个度,轻而暖。
  夜千宠平时也不挑,不过今天确实忽然挺有想法。
  “奶酪猪排,红咖喱煎豆腐。”
  她的声音大家都能听见,可寒愈转过头,还给雯姨重复了一遍。
  宋庭君看着他那副跟自己一样犯了罪之后的殷勤样儿,忽然觉得好笑,这殷勤放谁身上都正常,总觉得放在寒愈身上那么惊喜!
  雯姨“哎哟”一声,“猪排没想起来买。”
  “我去买。”寒愈几乎都不做思考,沉声。
  继而拢了拢她身上的衣服,“冷的话回去再睡会儿?”
  又看了雯姨,“窗户关了吧。”
  夜千宠:“……”
  其实不冷,不过是她刚刚好像、不经意、稍微搓了搓手臂,而已?
  宋庭君那头还兴味着,看着寒愈就为了千儿一口吃的,真的二话不就要出门买猪排去,张了张嘴。
  哥哥诶,咱两个大男人等着谈正事呢?哪个佣人不会买猪排啊?
  这怎么觉得,他不光是昨晚被慕茧坐了大腿这一宗罪的事?他俩还发生什么了?
  寒愈以往是宠千千,但威严还是有的,怎么今早是恨不得把她宠进骨子里,什么正事、底线都不存在?
  “等着吧。”满月楼幽幽然浅笑,并不急。
  他们等在客厅的时间,千千手机一直响。
  宋庭君狐疑的看了看她,“热恋?”
  夜千宠:“我伍叔。”
  “……”不是刚走么?这是打算来回路上都不断发短讯?
  她笑了笑,抱着杯子继续喝水,不知怎么回事,昨晚就感觉缺水缺严重了。
  总是等到寒愈回来,不过看样子他没买到煎豆腐,嘱咐着佣人下午再去买一趟。
  而寒愈刚进客厅,就接了个电话。
  就像没人想到乔鸣会直接捏造她手里有药、甚至杀了乔正的事实一样,意外的是,这会儿通缉令快下来了。
  寒愈听完便阴了脸,“他倒是真敢要。”
  宋庭君立时看了旁边的女孩,怕她吓着,毕竟通缉令不是闹着玩的。
  夜千宠没话,微微咬唇。
  寒愈侧首,下意识便要抬手,不许她咬嘴唇,他受不了这个动作!
  但指腹伸到一半,意识到家里有客人,停了下来。
  倒是她先开了口:“最不行,进去就进去了,反正我一清二白,爱怎么查、怎么搜随他们。”
  只要席澈那边妥了,她现在没留手札,没留药粒儿,随便查!
  何况,监狱是她最熟的地方了,保不齐还能遇到几个老友。
  “当然不行!”宋庭君却一拧眉,那怎么是她能去的地方?
  不仅仅是寒愈决不允许她靠近那种地方,就是在他们眼里,她也是只能被宠着,捧在手心里一尘不染的公主。
  “铃铃!”的声音穿过前院和回廊,自别墅最外层大门传来。
  通缉令这么快?
  客厅里的人眉峰轻拧。
  可佣人去开了门,进来的是一个四十上下,却一身微凌的男子。
  “宗叔?”宋庭君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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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有人问宗叔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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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73、你是不是失身了?
  宗叔先是到了寒愈面前,恭敬的略微欠身。
  明明事情紧急,却礼数周到,“来得急,也没给伍先生备礼。”
  寒愈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似乎就明了了,喜忧参半,“乳母让你过来的?”
  宗叔点了点头,“我来接大姐去云南住。”
  夜千宠心里略微惊愕,想起了庶奶奶先前特意嘱咐有困难过去找她,甚至上一次就邀请她去云南的话。
  果然,庶奶奶连今天都算到了?
  宗叔是陪了庶奶奶二十几年的人,但他背景很复杂。夜千宠只知道他以前是个非常优秀的军人,那气魄,到今天也依然犹存。
  但他还是默默守在了庶奶奶身边,护她平安。
  宗叔大概看出了寒愈不舍得她被带走,不苟言辞的他,还是劝了句:“这个关头,大姐还是过去一趟的好。”
  寒愈明白他的意思。
  看了她,却许久才点头应下,“好。”
  回了卧室,他握了她的手,“一个人过去,可以么?”
  夜千宠知道庶奶奶在救她,但可能昨晚刚刚那么纠缠过,心里有那么点莫名的黏。
  也看了他,温温凉凉,“有什么不可以?反正宗叔在,当年你直接把我扔国外,我也没冻死饿死。”
  听她这样,寒愈低了眉,“还生伍叔的气?”
  她微仰下巴,很是会见缝插针,物尽其用,“我坐在别的男人腿上喂食试试,你会不生气?除非你把这件事摆平了!”
  明明是她的闯的祸,先前还不让他管,现在一切推脱完了,又把担子推到他身上了。
  倒是寒愈统统接下了,她给长矛利剑都照接不误似的,“好!”
  “过些天,我亲自去接你。”他揉了揉她软软的手心。
  的动作里,有着大男人言语之外的不舍。
  昨晚她要回费城,他都没了章法,好容易把她留住了,结果还得送走。
  一晚的缠绵,寒愈似是中毒着魔了,又许是昨晚那一刻看她疼得要哭,他尤想接下来的日子都和她绑在一起,她的吃饭睡觉,一言一行全都仔仔细细呵护着。
  奈何,偏偏面临这档子事,他得先以她的安全为重。
  临行前,寒愈在卧室门口吻了她。
  本想浅尝辄止,可是碰到她那双唇,一下没控制住,舌尖探寻着钻入,纠缠着没了休止,翻来覆去。
  夜千宠脑袋缺氧,又推不开,无奈之下贝齿微阖,咬在了他嘴唇上。
  寒愈吃痛,抽离,丝毫不怪她,反而垂眸凝着她好几秒。
  一副意犹未尽的无奈,“到了给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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