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反派(穿书)——四藏
时间:2019-09-07 08:46:55

  不知道为何这澡越泡她身子越热,明明水已经凉了,可她就是热的一阵阵头晕眼花,手脚无力,便扶着春桃出来了。
  想着可能是离开裘衣轻太久,消耗的恶念不够了,需要尽快离他近些滋补滋补了。
  她任由春桃替她换好了轻薄的纱衣,扶上小轿送去了裘衣轻的卧房。
  被扶进卧房时她又闻到了那股子熏香味,是和裘衣轻送来给她的一模一样,先前闻着还好,如今闻着只觉得头晕脑胀。
  卧房中压着厚厚的帘子,只点了几盏灯,九阴被春桃扶进去脚步都有些迈不动了,出了一层虚汗。
  她深吸了两口气,想嗅到裘衣轻的气味,可这屋中熏香太重盖过了裘衣轻的味道,令她厌烦,扶着春桃往床榻边走,才走没两步忽然眼前一黑,栽头昏了过去。
  “宿主??”
  “夫人!”春桃慌忙抱住了她,只见她脸色惨白的昏着,一脸的薄汗,“夫人夫人!止水快叫康大夫……”
  还没说完,有人掀开床幔出来,正是康大夫。
  “不用慌不用慌。”康大夫走过来安抚春桃道:“夫人没事,只是果酒里加了安神的药,被这特质熏香一熏,药效上头了,睡一觉便好。”
  春桃惊讶的看着康大夫,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将夫人扶过来。”康大夫掀开床幔。
  床幔内几步之远就是裘衣轻的床榻,春桃压根不敢乱看,心惊胆战的扶着昏迷的夫人进去,按照康大夫的指使将她放在了床榻上。
  裘衣轻也昏睡在床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狐绒被子,一张脸苍白苍白。
  康大夫挥了挥手,止水端着盘子进来,那木盘子上放着一个白玉勺子和一把十分小巧的匕首,康大夫挽起袖子将那匕首拿了起来,伸手持起了宋燕呢的手腕,同一时间止水拿起白玉勺子盛在了她的手腕下,那锋利的刀尖就要往宋燕呢的手腕里扎——
  “你们干什么!”春桃吓了一跳,慌忙伸手握住了宋燕呢的手腕。
  “哎哟你这一嗓子吓死我了。”康大夫被春桃拔高的声音吓的手一抖,捂着胸口对她道:“放心放心,我们哪里敢对夫人无礼啊,只是按照王爷的吩咐取一点点夫人的血,我会十分小心,绝对不会留疤,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取血口。”
  “为什么要取夫人的血?是爷……爷吩咐的?”春桃急的厉害,还是不松开宋燕呢的手腕。
  “自然是爷吩咐的,不然我们哪敢动夫人啊!”止水低声道:“这是为了给爷治病,你别乱问。”
  为了给爷治病?
  春桃脸色慌张的又偷看一眼榻上的裘衣轻,忽然有些醒过神来,她是听说过取人血做药引的,只是没想到竟是真的?怪不得爷又是药膳,又是药浴的给夫人,还……药晕了夫人。
  止水拉开了她的手,康大夫手起刀落就扎了下去,那尖尖的小刀子扎进宋燕呢豆腐似得肌肤里,血珠子滚出来如同珊瑚。
  春桃心都跟着揪了一下,又是怕又是心疼,“小心些,康大夫还请您小心些……”
  “知道知道。”康大夫手里有分寸,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口子,也只取了半勺子血,便忙止了住,小心翼翼的替她包扎了上。
  春桃忙捧着宋燕呢的手腕,眼眶就是一酸,爷怎么能……怎么能骗夫人呢?便是取血做药引,那也该跟夫人说清楚,夫人这样醒来该有多难过。
  系统也心惊胆战开始祷告,完了完了,这宿主要是醒过来还不气的毁灭世界??虽然真的只是很小的口子,说不定一觉醒来就长好了……
  康大夫捧着那半勺血如同捧着灵丹妙药,小心翼翼的在温水里融开,慢慢的、一滴不漏的全喂在了裘衣轻的口中。
  然后挥手让止水和春桃退出去。
  止水犹犹豫豫的问道:“那……这手铐脚镣是不是还得给夫人戴上?爷吩咐的。”
  康大夫看了一眼说:“先不戴吧,等王爷一会儿清醒了再说。”如今夫人都昏睡着,还怕夫人干什么?
  他是觉得王爷未免想的太多了,人家大小姐被逼着来冲喜嫁进来,避着王爷这个大恶人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干出对王爷动手动脚的事来?
  王爷可倒好,还特意搞一副手铐脚镣来,仿佛这样娇弱的大小姐才是狼虎之辈。
  几个人便退出了里室。
  春桃尤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昏睡在王爷身边的夫人,出了里室放好床幔又急切的低低问康大夫,“求您跟我说句实话,爷他……不会伤害夫人对吗?这取血是这一次就行了吗?”
  康大夫安慰她道:“你大可放心,如果过几个时辰王爷醒了,那从今往后夫人就是王爷的命,王爷娇养着还来不及呢,怎会伤害夫人?”
  春桃听不太懂,“那王爷若是不醒呢?是不是……夫人就会像从前的几位一样?”
  康大夫笑了一下,“保准会醒。”
  三个人退出室外,等在了门口。
  止水掐着时间候着,正常情况下爷的寒症在服药之后每天会昏睡十个时辰,一天十二个时辰里只有两个时辰是醒着的,康大夫说新夫人是药引,只要将新夫人的体质用药浴催到极致,取她的血做药,爷就会提前醒过来,并且一天比一天醒的早,直到康复。
  往常的情况爷会在中午醒过来,下午又昏睡过去,不知道今天爷会什么时候醒来……
  他们三人就这么在门外侯了一夜,康大夫靠在椅子里都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被人推了一把。
  是春桃,春桃急切的推醒他小声说:“是夫人的声音,夫人好像在哭?”
  “什么什么?”康大夫惊醒过来忙坐直问:“什么时辰了?”
  天色才刚蒙蒙亮,露水还挂在花草之上,似乎才刚辰时。(清晨五六点)
  止水趴在门上听,是听见里面有夫人的声音,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呻|吟,低低轻轻的,像是小猫一般。
  “爷醒了吗?”康大夫忙起来听,“夫人不该先醒啊,夫人的药效会昏睡到中午才醒……”
  “真的是夫人在哭。”春桃急了,红着眼眶道:“我听见好一会儿了,夫人好像……好像很痛苦,是不是爷……爷……”在欺负夫人?
  是哭还是在呻|吟?
  康大夫也听不大清,只隐约听清几个字,“热……难受……狗东西……”
  春桃想进去,却被止水拦着,现在不清楚爷是不是醒了,若是进去撞上什么不该看的,只怕爷会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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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昏暗的房间里,香已燃尽,厚重床榻之中的人是醒了的。
  裘衣轻先是感觉到身边好湿,一个滚烫滚烫的人贴在他身上,搂着他不停的在发抖,这个人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湿,将被褥和他全打湿了。
  然后他听见了她说不清是梦呓的哭泣还是痛苦的呻|吟声,她挨着他小猫似得哼唧着:“热……热,难受……”
  裘衣轻从昏睡之中睁开了眼,侧头看见了贴在他怀里的人,她头发也湿透了,一张脸煮熟了一般红,她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拱在他怀里痛苦的呢喃。
  “宋燕呢你在哭吗?”他叫了她一声,她没有动静,他便伸手去托她的脸,好烫,烫的惊人。
  她歪在他的掌心里如同奄奄一息的雏鸟,湿漉漉热滚滚,气息奄奄,哑哑的喃喃,“狗东西……欺负我……”
  骂他的,他知道。
  可她为什么会烫成这样?只是泡了个药浴,是康恒用错了药吗?
  他将她抱坐起来一把掀开帘子喝了一声:“康恒立刻滚进来!”
  门外的三个人立马推门进去,掀开床幔往里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刚醒来的裘衣轻抱着一个通红通红,湿透了的人,那人可不是夫人吗。
  裘衣轻的脸色吓人极了,三个人纷纷跪下,康大夫还没开口,裘衣轻就冷声怒问道:“人怎么被你搞成了这样?”
  康大夫也纳闷呢,只是泡了个药浴啊,那药都是滋补的药,非常正常,不会有副作用啊,怎么……怎么夫人就泡成了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裘狗:这感觉……是糟糕的心痛吗??不,这不是,这只是错觉。
  我替大家骂裘狗:裘狗不是人!欺负我们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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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人怎么泡成了这样?
  补得啊!系统不禁同情康大夫,这个古代世界谁能知道它的祖宗身体奇异,乃是修仙界的逆天bug体质!就是那种媚|骨天生,动不动就欲|火|焚|身的极品魔修体质。
  她平时靠着大反派的极寒体质消火还不够呢,康大夫又是滋补药膳,又是大补药浴,还送了大热的补酒,堪比给蛇泡了雄黄酒,你说蛇受不受得了!
  但这也不能怪康大夫,连它身为系统也是祖宗身体出现巨大异常之后才诊断出来她这特殊的体质。
  康大夫是被吓慌了,如今这新夫人那可就是王爷的命了,王爷能不能活下来,能不能奇迹的恢复可全压在新夫人身上,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王爷只怕要将他的皮剥了。
  他立刻上前诊断一番也找出了问题的所在,着急忙慌的又是给她施诊,又是命春桃给她擦身子降温、服药,把能用上的手段全用上了,可这体温一时半会降不下来。
  而裘衣轻就坐在那榻上冷飕飕的盯着他,仿佛随时要发飙。
  康大夫忙出了一脑门的汗,看也不敢看的跪在裘衣轻榻边迫于无奈的说:“王爷……是属下的疏忽没料到夫人的体质,如今要想夫人尽快降温还有一个法子……”他犹犹豫豫的抬头看裘衣轻,“您的寒症之体对夫人如今来说或许也是最好的降温妙药,您若能褪衣为夫人消温……”
  双修啊!系统都能知道!一寒一热,这不是修仙界里摆明了的天造双修cp吗!
  “闭嘴!”裘衣轻却喝了一句,抬手抄起榻上的枕头朝康大夫砸过去,“我养你何用?”还要他宽衣解带替她降温不成!
  康大夫不敢再说。
  春桃吓的一抖,跪在榻边边替昏迷的夫人擦手心和脚心,边强忍着声音在掉眼泪。
  却听裘衣轻烦躁的说了一句,“都滚出去。”
  什么?那、那夫人怎么办?
  春桃满脸眼泪惊慌的抬头看嗣王爷,想求他让自己留下照顾夫人,却被止水硬是拽出了屋子,她气的眼泪又往下掉,忙拉康大夫低声说:“康大夫求求爷让我进去照顾夫人吧……”
  康大夫却将门关上与她低声道:“你这丫头傻的脑筋不转圈,你进去王爷怎么照顾夫人?”
  “啊?”春桃没听明白。
  康大夫摆了摆手让他们坐在院子里等着就是了,如今谁照顾夫人也不抵王爷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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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屋子里难得拉开了帘子,打开了窗户,就为着给宋燕呢通风。
  窗外天才灰蒙蒙凉,阴冷的空气裹着廊下的花草香吹进来,令裘衣轻觉得冷。
  他看着榻上已经换了干燥里衣的宋燕呢,她脸还是红扑扑的,乌压压的发被汗水浸湿,才一会儿的功夫身上又出了汗,将她的衣领和胸前全打湿了,她侧头皱着眉毛还在咿咿呀呀的骂,什么狗东西、什么王八崽子、还有什么什么狗屎包包……
  也不知她是在哪里学来的这些骂人的话。
  他抬手“啪”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低声说:“你再骂我一句试试。”
  只是轻轻一下,她却仿佛感受到了一般,趴在榻上掉眼泪了,嘴里期期艾艾的在说什么。
  他俯下身凑过去再去听,她说:祖奶奶一会儿把你们全杀了……
  他忍不住乐了,伸手拨开她潮潮的发摸了摸她热乎乎的小脸,这样瞧她,她受欺负的样子可真乖,像个任由他摆布的小东西,若是她一直都这么乖多好。
  系统却瑟瑟发抖,它的宿主可能是说真的……
  裘衣轻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刚搂抱放在腿上她自己就往他胸口贴了上去,热乎乎的手指熟门熟路的就往他衣袍低下钻,胡乱又急切,被他的衣带绞住了手指她发脾气一般乱扯起来,越扯绞的越紧……
  裘衣轻叹了口气,抬手轻轻将那衣带解了开,她解放的手指便顺利的摸进了他的衣服里,滚烫滚烫的手摸的裘衣轻“嘶”了一声,却抿嘴忍了她。
  她却愈发肆无忌惮起来,拱来拱去将他的上衣全拱了开,汗津津的脸和身子紧紧贴在他肌肤上,像是搂着一个大冰块消暑,犹嫌不够的蹭来蹭去。
  她热热的嘴唇蹭到他的胸口,他敏感的脊背一僵汗毛耸立,立刻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别得寸进尺了。”他低声跟她说,也不管她是不是听得见,她的脸好软,像块豆腐,捏着下巴就软在他掌心里,任由他托起来揉捏,他像是把玩着一样新奇的宝贝一般托着她的脸,她烫的嘴唇也红鼓鼓的,饱满极了,他手指蹭在上面感觉像鲜嫩的樱桃,他想起温泉里她卷着他手指的触感……
  是不让他讨厌。
  “宋燕呢。”他叫了她一声,仿佛在确认她是不是听得到一般观察着她的表情,她没有任何变化,似乎是真的听不见,烧糊涂了。
  他生出玩心来,托着她脸的手指轻轻撬开她的嘴伸了进去,她“唔”了一声热烫的舌头立刻就卷住了他的手指……
  那种浑身酥痒的感觉再次从他的脚底板涌上来,针扎似的瞬间在他身体里过了一遍,他慌忙将手指收了回来,耳朵红透了。
  他竟然……再一次对她有感觉了,竟然不是偶然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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