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有娇娇——起跃
时间:2019-09-16 07:46:08

  “如今殿下还在寺庙里呢,娘娘你可别做什么傻事,那朱公子过去就过去了,如今殿下才是最重要的。”
  安娴将解下来的佛珠拿给铃铛看了一眼,“他既然来了,我就去将这东西还了。”
  “我都嫁给了殿下,旁人的东西戴在身上,总是不好。”
  听安娴这么一说,铃铛与嬷嬷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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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安娴也没有睡着,心里装着事,根本没有困意,其他不求,就想弄清楚,脑子里系统与原主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如自己一样,曾经也在原主的脑子里出现过。
  还有他是不是认识今日自己见到的那位道姑。
  在屋里忐忑不安地一直等待,等到了黄昏,安娴便有些坐不住了,一心想着待会儿见到朱东浩,自己该怎么说,又该怎么从他嘴里套出来话,压根就忘记了,后院那位醉酒的主子,总有醒过来的时候。
  就在安娴最为忐忑的时候,齐荀就找上了门。
  酒醒了,齐荀就恢复成了正常人,安娴一抬头看到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就知道他的酒彻底地醒了。
  “殿下,怎么这么早。”安娴心头急,此时想见的人并非是他,说出来的话,就能听出来对齐荀存了几分不待见。
  齐荀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不管是醉酒之前的事,还是醉酒之后发生的事,酒醒之后多半都记得,如今见安娴对自己的到来,并不怎么热情,就知道她一定还是在生自己的气。
  进屋后齐荀一直都是负手而立,“孤过来,从来都没分过时候,更没有早晚一说。”尽管他自己觉得他的态度很好,但给安娴的感觉,却不尽然。
  “嗯,殿下是太子,当然是想来就来,想去就去。”安娴语气里的酸他的意思,都溢出来爬到了脸上。
  齐荀看着她的眼神更加的深了,眉头微微起了褶皱,但还是忍住脾气,吞下了她对自己的讽刺。
  今日早晨,自己确实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下,去数落她,她身子抱恙,万一气出来个好歹,遭殃的还是自己。
  “孤适才过来,看到这花长的好看,觉得你会喜欢,便摘了一朵送给你。”齐荀说完,就在安娴惊愕的目光中,将自己一直藏在身后的一朵菊花拿到了安娴面前。
  没错,就是一朵菊花。
  “殿下,这是菊花。”安娴挤出来一抹笑容,笑的比哭还难看,第一回收到他送给自己的花,竟然是菊花。
  她上辈子怕是欠他的。
  “是月季。”齐荀皱眉,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阵,很坚决的纠正了安娴的说法,这怎么可能是菊花。
  安娴:“......”
  她长这么大,月季和菊花,她还是能分的清。
  安娴:“是菊花。”
  齐荀:“是月季。”
  俩人这一来一回又争论了一番,都同时觉得太幼稚,都不再想在这件事情上浪费时间。
  但俩人心里想的却完全不一样,齐荀今日过来特意提前沐浴更衣了才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就是想把他一直想办的事情给办了。
  可安娴却想的是,屋外说不定正在爬墙的朱东浩。
  俩人心思不同,就很难达成一致。
  “你在想什么?”齐荀终于发现了安娴在走神。
  齐荀还是头一回见到她在自己面前,分心走神想旁的事,齐荀也没心情去纠结手里拿着的到底是菊花还是月季,横竖她都不喜欢,争赢了也没用。
  随意地将那朵瘦小的菊花扔在了桌上,就往安娴跟前靠近。
  安娴杏眼微闪地望着他,下意识地猛晃了晃头,心里却依旧着急,着急今夜自个儿怕是脱不开身了,她没想到祖宗会这么早就过来,既然这个时辰来了,想必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走了。
  “让孤来猜猜,娇娇的心思。”齐荀越靠越近,脚步停在了离她一步的距离,黑色的眼眸带了一道锐利道光芒,让安娴不敢正面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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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女母仪天下后》
  白清清穿书了,原主是京城女眷的心头刺,同时也是京城青年才俊日夜想拥入怀的美娇娇。
  素有心机深沉,阴险毒辣的称号,作恶多端所结下的梁子和暧昧过的情郎连她自个儿都数不清。
  一朝变动,白清清沦为阶下囚,吓哭抱头猛找庇护,整个京城所有门户的大门紧闭,唯有传说中万事不插手的七皇叔开了条门缝儿。
  “我会洗心革面做个好人。”白清清一只脚卡进门缝里,再三保证。
  “没关系,我也不是好人。”七皇叔牵着她的小手,领她进了门。
  后来,七皇叔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一点,他篡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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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安娴自来都知道齐荀的本能和手腕,也知道他聪明,是以,一般听到他这幅语气的时候,心头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但最后还是想垂死挣扎一番,将话绕到了他醉酒的事情上,“臣妾能有什么心思让殿下猜的,殿下今日说的那些话,臣妾都记住了,不但记住了回来还细细琢磨了,殿下的意思是想让臣妾不藏心事,不撒谎,承受自个儿对殿下有爱慕之意。”
  安娴抬起头看着齐荀,眸子里的媚色溢出,声音也放柔了几分,“不知道臣妾领悟的对不对?”
  安娴一脸笑容地看着齐荀,再也没有要去找朱东浩的心思,既然与朱东浩的相遇彻底地被他搅黄了,这会子就得及时止损,不要让齐荀找出她的什么把柄来。
  虽说自己还没有见到朱东浩,但以齐荀未雨绸缪的个性来看,八成早就将朱东浩列入了防火防强盗的那一类,自己就算没被当场逮住,但也能被定一个作案未遂的罪名。
  齐荀将身子倾下,近距离地看着她机灵的眼底,也笑了,笑的好看,却让安娴毛骨悚然,“娇娇领悟的没错,但娇娇要是觉得这样就能蒙混过关,怕是孤要让娇娇失望了。”
  “娇娇老老实实地告诉孤,孤又不会将你怎么样。”齐荀说完就开始动手了,自从上次捏了一回安娴的下巴后,似乎就上了瘾,特别喜欢去捏着她的下巴,让他的目光能正面地对着自个儿。
  但安娴打死都不相信,她说了实话,他就能不将她怎么样。
  之前在驿站自己与吴国太子不过就说了一句话,瞧瞧后面他那脸色,若不是自己先抱住他撒娇,以他小气的秉性,恐怕早就将她吞了。
  让她说出自己的心思,她的心思是什么?说她今夜在等朱东浩,并不想见他?
  她又不蠢,想找死。
  “臣妾心里一直惦记着殿下,哪里还能有什么旁的心思,臣妾瞧殿下这一日都快过完了,也没过来,臣妾心急,正要准备去找殿下呢。”
  安娴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全是捡了好听的说,“殿下不是让臣妾等殿下吗,臣妾一直都很乖乖地在等......”
  安娴还没有说话,细腰便被齐荀单手一拦,将她猛地往前拉,安娴的额头结实地撞进了他的怀里,没给她呼痛的功夫,便见齐荀挨近她的耳朵阴冷地说道,“娇娇不说,那就让孤来猜。”
  安娴的腰被他扣的太紧,呼吸急促,再也不出声了。
  “孤的太子妃,心里是不是还在想着老情人。”齐荀说道老情人这三个人,说的特别重,紧咬着牙,对她的不诚实,非常不满。
  虽然心里知道,就算她老实交代了,他同样也会不满,但心头一直压制住的怒火,只能让他平静到这里了。
  “别等了,朱东浩来不了。”
  齐荀冷飕飕地一句,让安娴抱有的侥幸彻底粉碎了个干净,安娴这时候才知道害怕,往后退,身子却半分都挪不动。
  动不了也就没再挣扎了。
  “既然殿下都知道了,臣妾也就明着说了呗,臣妾就是想将佛珠还给他。”安娴尽量用双手抵在他的胸前,齐荀身上的那股淡淡清冷香,让她的心绪早就乱了套。
  “昨日,臣妾也与殿下提过这件事的.......”
  安娴还想继续圆谎,就被齐荀捏着她的下颚,堵住了小嘴,唇舌之间的掠夺,激烈地让安娴透不过气来。
  “孤就不该留着他。”安娴快被他堵的踹不过气时,齐荀才松开了她,眼睛染了怒火的猩红,就跟一头豺狼虎豹差不多。
  越是往深了查,那些早年吴国太子与陈国公主之间的故事就越多,到了最后,他都不敢去查了,今日过来,也并没有预料想到她有那个胆子瞒住自己要去私会朱东浩,可一进门,她的神色就出卖了她。
  她估计自己都不知道,她说谎的时候,手心一贯喜欢蜷曲,也一旦自己心虚的时候,就会用各种花言巧语来讨好他。
  不是他有多厉害,有看透人心的本事,而是他了解她,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能想什么。
  若是他早知道有这一日,朱东浩就不该留,起码能断了她所有的念想。
  “今日孤来,原本就打算圆房,倘若娇娇不愿意,孤也不会勉强。”齐荀说的太过于违心,前面给安娴挖了好大一个坑,她要是说不愿意试试看。
  齐荀松开了安娴,让她先顺了顺气,整个过程齐荀的眼睛都在安娴的脸上,只要她稍微露出一丁点不乐意出来,他都能察觉出来。
  但安娴的脸色除了一团粉红,还是粉红,安娴此时才觉得顺水推舟的事情有时候也挺好的,不像这会子这般尴尬地直接被齐荀问出来。
  她愿不愿意,不都是早晚的事情吗,他要是想,动手便是,何须多言。
  虽说祖宗身上有一大堆的毛病,霸道不饶人,不懂情调,有时候还没有绅士风度,喝酒了酒嘴巴还贱,但与之相反,他从不打诳语,有真龙天子说一不二的优良传统,心眼实,不会勉强自己喜欢不喜欢的人或事,但一旦喜欢了上了,就是真心诚心的喜欢。
  关键是,还有本事有能力,有颜。
  可取之处倒是挺多的,至于自己到底喜欢他哪点,还真说不上来,就是看到他的人时,她既能感觉到安心,又能心跳加速。
  能因他的欢喜而欢喜,也能为他的难受而伤心,昨夜他未回,她一向良好的睡眠,也能因为担心失眠,今日在知道了底下的那场动,乱之后,她也替他心痛。
  这大抵就是喜欢了,既然喜欢,当然是愿意。
  “殿下,臣妾怕痛,你,轻点儿......”安娴想明白了这些事,脸色已经红成了猪肝,圆房之事都被他提出来说了几次,眼下他与她之间,也算是是水到渠成,是时候该给他了。
  他俩原本就是夫妻。
  但想起之前的几回,他一生气,劲儿就特别大,她身子骨柔软,一捏就能留下一个印记,她怕他待会儿揣着对朱东浩的怒气,将狠劲儿全都发泄在自己身上,到时候自己免不得受罪。
  安娴说完,就已经主动贴向了齐荀,指腹在他腰间的那条带子上有意无意地触碰,就算人的表情,笑容能装出来,可眼里的娇羞却是装不出来的。
  齐荀紧绷住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心头被她娇羞的态度,和那一句柔弱无力的讨饶声彻底的软化,此时就如同成千上万只蚂蚁一般从他心坎上爬过,痒的他万分难耐。
  痛是正常的,据说第一次都会痛,他也不能保证就能让她不痛。
  “孤,尽量轻点。”齐荀话是这般说的,可再次将安娴抱过来,掐住她纤细的腰身时,那劲儿一点也不轻。
  安娴冷不防的一声喘,溢出了声来,整个屋子里就他们俩人,而且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俩人也都是心知肚明,这一声溢出来,屋子里的气氛也就跟着出来了,尴尬与紧张让安娴不敢动了,双手只能挂在齐荀的脖子,藏住自己脸上的羞涩,不想让齐荀瞧见她脸上的窘迫和眼里的媚色。
  上一回在香洲差点就成事了,安娴身上的每一处,齐荀几乎都触碰过,按理说该是熟门熟路,没什么紧张的,可此时齐荀半点记忆都没有,只凭着当下的感觉,去一处一处地探索。
  “娇娇先松开孤,孤摸不到你的衣扣。”齐荀被她勒的太紧,有些不得劲,只好开口让她先从自己的身上下来。
  安娴今夜原本是打算去见朱东浩的,一身衣裳都是穿的中规中矩,不似以往夜里,就两件薄薄的衫子搭在身上,是以,如今就算安娴松开了齐荀的脖子,齐荀要解开她一身的衣扣,还真要花费些时辰。
  齐荀平常对待朝事的耐心在这件事上,完全没有体现出来,解了两颗发现底下还有一排的,就完全放弃了,双手捏着安娴的衣襟处,安娴只听到一阵布料被撕碎的声音,便听齐荀说道,“等明日孤陪你十件。”
  这一番被他徒手一撕,确实比一颗一颗地解扣子要快了许多,安娴站在那里,感到了一阵凉意。
  红火的兜儿,将她的肤色衬的愈发雪白,青丝垂下,落在了她的肩头,安娴被齐荀直白的目光瞧地不知该往那里放,一双手也没有地儿安放,便轻轻地落在了跟前齐荀的腰上。
  自己愿意的和被人强迫勉强,完全不同,安娴既然打定了主意,要与齐荀圆房,态度上便不会只是个任由他主宰命运的木偶。
  齐荀目光如火,盯着她的那阵,安娴便微微踮起了脚尖,在他的唇上印了一吻。
  后来,安娴就后悔了,自己就不该主动,那一吻之后,彻底刺激到了齐荀的神经,都没来得及去寻屋里的幔帐床,就被齐荀摁在了前窗的软塌之上,屋里的灯火,连同着天边一道晚霞的光线,都照在了安娴的身上。
  前面还能接受,当感受到身下那股撑破了身子的疼痛袭来时,安娴什么都忘记了,痛的猛去推开齐荀,问了一句,让齐荀伤自尊的话。
  “殿下是不是弄错了地儿?”
  齐荀是没碰过女人,但他可以肯定,他没弄错,今日过来,他还让顺庆特意去寻了书来,寻来的书虽然没有当初自己启蒙时,看过的清楚生动,但该是什么地儿,他还是能看的明白。
  顺庆哪能想得到殿下会在今日问他要那类书籍,要是在东宫,他要多少就有多少,可如今漂泊在外,哪里会想到带那种册子在身上,只好暗地里去打听,问了底下的几位小太监,太监虽说人没了用处,但也不能阻止有一颗好奇的心,顺庆的书就是从小太监手里私底下骗来的,而小太监的书都是从市井上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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