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有娇娇——起跃
时间:2019-09-16 07:46:08

  早上安娴睁开眼睛,难得见到齐荀还在身边,以往俩人同榻,安娴起来根本看不到齐荀的身影,今儿早上是个例外,并非齐荀不想早些起来,是自己起不来,被安娴抱着取暖之后,就没见她松手过,他只要一动,她那小爪子就招呼到了他的脸上,也没管摸的是哪儿,狠了劲儿的一阵揉捏,嚷嚷着,“别动。”
  再说话,就是“别吵。”
  齐荀被她抱的久了,身体上又开始有了反应,想着要么趁着天色还早,再来一回,结果却没有如意,抱能抱,但就是不能动。
  横竖她的气性儿随着这一夜之后,愈发的膨胀。
  不让他碰,齐荀也没有硬要碰,但睡是睡不着了,只有睁着眼睛等她慢慢地睡醒,寺庙里很安静,在清晨就连敲木鱼的声音都没有,只能闻见山间的鸟雀声,齐荀从来没有如此静下来心,去聆听这些让人丧失斗志的声音。
  平静安宁的声音听的多了,就会让人产生懒惰的心里,更甚者,能让人满足于现状,而止步于此,再也不想往前走。
  他知道这一点,是以他从来不会让自己有时间静下来去思考这些,他一旦立了目标,就一定会完成,不会给自己任何松懈的机会。
  齐荀低头去看了一眼怀里的人,睡的很沉,肤色透着润红,确实很好看,安娴闭上眼睛后的一排长睫,正扫在他的身上,压成了弯曲的形状。
  外面的鸟雀声,他又不敢兴趣,只能又将注意力放在安娴的身上,一时找不到什么可以做的,便将她的五官,又仔细地瞧了一遍,当真没有一处瑕疵,那一日秦怀远当着他的面,捏了一把安娴的脸,当时他除了愤怒,还有些嫉妒,他与秦怀远不一样,不会在清醒的时候,轻浮地去捏人脸蛋,但他内心确实是想捏的。
  难得给他个机会,齐荀的手指头在安娴的脸上来来回回捏了几次,突然就找到了乐子,捏了几个安娴从未有过的表情之后,最后还是觉得她自个儿笑起来的模样最是好看。
  这番一捏完,除了安娴的脸蛋,其他地方他也想捏,一个没控制好,先前的努力也就白费了,最终还是把安娴给弄醒了。
  “睡醒了?”明明是他捏醒的。
  “你怎么还在。”安娴从他身上爬起来,态度也很不友善,因之前从没有在早上看过他人,这回见他还在,仅仅觉得稀奇而已。
  可祖宗却不这么想,当场翻了脸,眼睛跟着她的动作往那边上移,就想看她好不好意思再这么膨胀下去。
  他本来可以趁着她爬不起来的那阵,再来一回的,但就是怕她累了,才没能下得去手,若她再继续这样膨胀下去,他保证立马就会动手。
  过了一阵,安娴很识趣地又自个儿滚了回来,脸埋在被子里,整个人蹭在齐荀的身上,软绵绵地说道,“臣妾今儿睁开眼睛,终于看到了殿下。”
  前后态度相差太远,效果也完全不一样。
  昨夜她身上的衣裳基本上都是废了的,里面的一件巴掌大的布料,穿了也跟没穿差不多,齐荀就是心里有意见,但这会子也想先暂时放放。
  “再来一回。”这话在他心里憋了半天,终于没有忍住,似乎不把心头的这个念头了了,这一日他都不会过的安稳。
  安娴来不及躲,就被他摁住了,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的嗓子,一出声,又开始破了音。
  动起来倒是不觉得冷了,就算是被动,也不会冷,安娴在这件事上,几乎毫无招架之力,齐荀的手劲儿大,她稍微一反抗,那地儿就能留一个红印出来,可被齐荀狠着劲欺负的时候,她又不得不反抗,到了最后,难免的就是一身的青乌。
  “你好好歇息,孤晚些时候再来看你。”齐荀看着躲进被褥里,死活再也不露出头来的安娴,只有先起来收拾了自个儿。
  想起这是她的第一次,齐荀心里多少有些愧疚,起身的时候,很认真地对安娴说道,“下回,孤尽量轻点。”
  安娴没忍住,从被窝里钻出来,怼了他一句,“别了,殿下还是别尽量了,什么轻点不轻点的,臣妾再也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这章半晚上才写出来,等会儿十点后更新微博。宝宝们么么哒。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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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安娴无论是面上,还是话语里都透着委屈,瞧得出来,当真是怕了他。
  齐荀穿戴好了,才又蹲下来,刚往前一凑,安娴又钻进了被窝,将自己遮盖到严实。
  “下,下回就下回,殿下要说话算数。”安娴还是怂了,一想起自己被翻来覆去,摆着花样地折腾,就连心尖上都是颤抖的,昨夜一夜几乎就没睡成,明明已经完事了,过了一阵又能被他捞起来,知道齐荀正是那种从未尝过甜头,突然尝到了就再也停不下来的人,想想就知道有多可怕。
  齐荀瞧着被褥下被蒙住的小脑袋,喉咙出一声闷笑破出,脸上的笑容就跟晨间的朝露一般,干净又纯粹,没有让人疏远的冷冽,很自然的一道笑爬在脸上,嘴角边上的两个梨涡,让人瞧上一眼,就能沉醉其中,惊叹此人的俊朗。
  不过安娴裹着被窝,没瞧见。
  “孤就这么可怕吗娇娇,嗯?”齐荀心里明明是得意的,甚至那份得意都已经挂在了脸上,言语上却忍住了,明明知道她在这事上脸皮薄,容易窘迫,却很喜欢看她被骚红脸的模样。
  以往在军营,一堆大男人免不得会说些荤段子,说起女人的妙处,众人都会跟着起哄,他却从未对此感兴趣过,如今体会到了便知,听别人说和自己做,还当真就是天壤之别之差,齐荀再回忆起之前与安娴相处时,那些什么都没干的日日夜夜,突然就觉得太过于浪费,暴遣天物。
  “孤午后再来。”
  齐荀不能想,一想那心口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也没管安娴的被子盖的有多紧,当下连人带被褥的揪到了自己怀里,将安娴的头从那里头扒出来,汗水已经湿了她半颗脑袋。
  “别闷坏了,留的青山在,那也得保证青山完好无损,不出毛病。”齐荀将她脸上几根湿漉漉的青丝拨开,经过了昨夜,再说起荤事来,一点也不含糊,也没半点不害臊。
  安娴就像是一个玩偶,被他连着被褥揪起来,整个身子裹在被褥下,就留了一张脸在外,想反抗,手也拿不出来。
  “殿下今日不忙了吗?”
  安娴记得往日他从早上就不见人影,忙的不可开交,如今外面的形势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怎的还有闲心呆在这里,还念着那档子事。
  “殿下还是以正事要紧,那么大一座江山,可不能因为贪念一时的舒爽,就大意了,臣妾也不愿意当那什么祸国殃民的妖妃,殿下应该最为清楚,臣妾的冤枉,臣妾虽然什么都没做,动手的都是殿下,可若是这点子上出了什么事,外面的人一定会将过错算在臣妾身上,说臣妾勾引了殿下,迷惑了殿下。”
  “臣妾担不起这罪名。”
  安娴说的苦口婆心,生怕那祖宗又心血来潮,动起手来,“殿下要臣妾留着青山,臣妾留着便是,就怕到时候殿下太过于执着,臣妾的青山还在,殿下就再也燃不起柴火来,就糟糕了。”
  确实挺糟糕的,齐荀那脸色被她越说越糟糕。
  “你在怀疑孤?”要是前半段话说完,安娴就住口不说了,或许他就能洒脱地从这里走出去,然后再告诉她,等他回来。
  可她偏生就要加后面那一句,怀疑他威风的话。
  安娴见他的神色不对,那颗小脑袋摇如拨浪鼓,“不不不,臣妾不敢怀疑殿下,殿下的威风,臣妾都,都知道.......”
  能不知道吗,身子就跟石头做的一样,力道又大,怕是一时半会儿她这身子利索不起来。
  “孤说过,娇娇心里想什么,直接对孤说就是,昨夜娇娇若是有不满意孤的地方,或者说有需要孤改进的地方,你都可以告诉孤,孤会尽量满足你。”
  安娴:“.......”
  “都,都满意。”
  “那就好。”齐荀终于松开了她,站起身来,脑子里想的东西,硬跳不出这个框框,一门心思钻研起来,“昨日孤从顺庆那里拿来了的画本子,太过于粗糙,等孤回了东宫,那里的画本子齐全,种类繁多,到时候,娇娇也看看,要是有喜欢的姿势,你可以告诉孤,孤会配合你试试。”
  安娴:“......”
  他是魔鬼吧?!
  “你月信什么时候来?”齐荀一语惊过一语,安娴已经不知道他接下来,会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便照实回答了他,“大,大概还有三日。”
  齐荀听完,不假思索地说了一声,“这么快?”
  “太医说过,女人来月信的时候,不宜同房,为了娇娇的身子,孤且忍着,好在还有三日,这三个日夜,孤有空就会过来陪娇娇。”
  “没空,孤也会抽空过来。”
  安娴那声祖宗就快叫出声来,这人到底是有多执着。
  安娴一位养在深闺里的娇娇女,自然不清楚,男人在什么年龄阶段,需求最旺,齐荀也就二十出头,此时身子气力正是旺盛的时候,当初林贵妃的算盘打的倒是不错,说等齐荀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就能知道其中的甜头,不怕他没有欲,望。
  齐荀此时的欲,望,就全在安娴的身上。
  “臣,臣妾等殿下。”安娴咬着牙才将这话说出来,自己若是不这样说,恐怕今日还将这祖宗送不走了。
  “好。”齐荀手掌佛过她头顶的青丝,最喜欢她这样温顺的模样,态度柔和下来,语气中也带了宠溺,“好好休息,别到处乱跑,更别想着孤以外的男人。”
  “想一次,孤就会要你一次,直到你脑子里只剩下孤为止。”齐荀不怕威胁她,他就是这么打算的,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心里,都只能留下他的痕迹。
  安娴被他这暧昧霸道的话,吓的紧缩了身子,正怯怯地望着他,想对他保证,再也不会时,又听他沙哑着喉咙,对她说道,“娇娇怕是不知,自己有多诱人。”
  “孤都看了个遍,每一处都好看,孤不怕娇娇不听话,横竖看一回也没看够。”
  “嗡”的一声,安娴从脸红到了脖子,惊讶,羞愤,胆怯好几种情绪在脸上游走了一回,唇瓣微张,想说什么,却羞地说不出半个字来。
  然而,说话的人却走了。
  身后安娴反应过来,骂的那声,“登徒子”他终究是没有听见,从外面进来的嬷嬷与铃铛却是听见了。
  知道昨儿发生了什么,俩人一进来,又听了这话,保不住就会浮想联翩,待嬷嬷从被褥里将安娴搀扶出来,替她穿衣的时候,瞧见了那一身的痕迹,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别的不好说,就只说了一句。
  “殿下是常年行军打仗的人。”
  那身板子看着都硬朗结实,只是可怜了天生娇柔的娘娘,这一晚上,怕是也不容易。
  “奴才准备了草药,娘娘先披一件衣裳,待会儿去浴桶了泡上一阵,兴许身子就能轻松一些。”
  铃铛到底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瞧见这事脸色就变得通红,收拾起地下软塌的被褥时,突然就看到了那上面的一团红印,当下也顾不得羞涩,硬是愣住了。
  难不成,昨儿夜里,娘娘才同殿下圆房?
  之前娘娘在殿下的东暖阁了歇过几回,这一路上娘娘也是跟殿下住在同一个屋里,怎的到了昨儿夜里,才破了身。铃铛心头一阵跳,有些庆幸,又有些后怕,庆幸娘娘终究还是将自个儿的身子给了殿下,后怕,若是在这之前,身子没给殿下,娘娘就想起了自己与朱公子的过往,那就还有反悔的余地。
  如今这样,怕是没有任何余地了。
  铃铛心里舒畅,对于男女之事不懂,只知道女人破了身子都会痛,瞧娘娘一脸的疲惫,还有那身上的痕迹,想都能想得到,昨夜定是翻云覆雨过,适才见殿下从房里出去事,脚步轻快,定也是昨儿夜里尽了兴的。
  “娘娘,奴婢去厨房给娘娘煲碗汤,补补身子。”
  一听铃铛说的话,嬷嬷就知道她不懂,这种事情,亏的是殿下,娘娘也就身子痛受了罪,可里子不虚,当补的应该是殿下才对。
  “多煲一碗,完了给殿下也送过来。”嬷嬷只好对铃铛嘱咐了一声。
  铃铛出去厨房里准备煲汤,屋内嬷嬷就伺候了安娴沐浴,安娴这回泡的时间长,出来时身子也轻松了不少,简单地进了些膳食,便开始打起了瞌睡,昨夜一夜未眠,她得补补觉。
  铃铛的汤煲完,端回来,还是没能赶在安娴睡着之前,铃铛只好先去给殿下送汤,后院的院子共三面儿,殿下住的那一间是正屋,因经常要与臣子们议事,齐荀怕饶到了安娴的清净,才单独让人开了这间房。
  铃铛过去的时候,中堂房门紧闭,只留了顺庆和另外一位太监各守在了大门左右两边。
  院子里很清静,没有任何的嘈杂声,里面说的话,铃铛也能听的见。
  铃铛刚到了门前,就听到了里面秦怀远的声音,“那贼子简直就是无法无天,狂妄至极!北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小爷我一定会去撬了他家祖坟!”
  今儿早上齐荀从安娴那里出来,暗卫就将昨儿夜里发生的事情一一汇报了。
  北三并非丢的神不知鬼不觉,齐荀能袖手旁观,让他受这份苦,就是因为他心眼小,百姓造反之事,北三在他身上处心积虑地算计,这回让他吃点亏,算是礼尚往来。
  “胆子倒是不小,当真就敢跑到孤的地盘来抓人。”齐荀说的是他那位二弟弟。
  在皇宫的时候,他多能屈能伸,将自个儿伪装成了万事都好的老好人,见人就笑,似乎什么都没放在心上,可瞧瞧他一路给自己使的这些绊子,派人暗杀他,又在暗地里对他的百姓下手,吴国百姓能有今日的下场,他那位二弟弟,功劳不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这章少了点哈,因为要给宝宝们发微博,哈哈哈哈。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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