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锦鲤妻(穿书)——锦瑟思弦
时间:2019-09-30 08:04:12

   ==================
  书名:下堂锦鲤妻(穿书)
  作者:锦瑟思弦
  文案:
  锦鲤转世的叶初然穿成一本书里即将被渣男下堂的童养媳,天生好命的她诸事顺利,养猪养出天下第一肥,养鸡养出下蛋狂鸡,就连拿回家的柴火都能长出灵芝,体己银子攒的不亦乐乎,就等着下堂后发家致富养小奶狗,终于有一天盼到下堂,可是,那个双腿残废、平日里冷如冰霜的小叔却说:“嫂嫂,带我一起走。”
  谢临安十二岁中秀才,十四岁中举人,十五岁因病瘫痪在床,逐渐被家人嫌弃,唯有嫂嫂还算尽心照顾,某天,他发现一个秘密,嫂嫂不小心摸了他之后,他的腿居然有了些许知觉,又某天,嫂嫂不小心抱了他之后,某处也有了些许知觉……
  貌美娇萌天生好运锦鲤命女主 VS 本土学霸腹黑耍赖扮可怜男主
  看文指南:
  1、SC,女主穿成童养媳,未拜堂和圆房。
  2、剧情加感情流,甜而不腻。
  3、架空,很空很空的空,朝代和习俗勿考究,时不时掉落狗血,不合心意请点右上角,好聚好散下篇再见。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甜文 市井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叶初然 ┃ 配角:谢临安等 ┃ 其它:锦鲤
  ==================
 
 
第1章 一条锦鲤
  大盛朝建安四年,风调雨顺,天下安平。
  鸡鸣三声,天色微亮,初夏农忙时节,一日之计在于晨,朝霞破空而出的时候,坎山村忙碌起来,男人挑水担柴,女人准备早饭,一会功夫,各家烟囱升起袅袅炊烟。
  村东头谢老汉家的院里却是寂静无声,一只本该打鸣的雄鸡蔫蔫的趴在后院鸡圈,绿豆小眼瞅着两只芦花母鸡贼般踱步到西院的屋门前,憋足劲下了四个蛋,而后用嘴开始啄门。
  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一个小姑娘披着外衣打着呵欠站在门口,她看上去约十二三岁,身形瘦弱满脸稚嫩,见到小姑娘出来,两只鸡邀功般的围在她脚边,低声咕咕叫着。
  叶初然揉揉眼睛望望脚下,欣喜的发现四只红皮鸡蛋,忙伸手捡起,握在手中。
  进屋将蛋小心翼翼的藏在床下草筐里,草筐里放着四只鸡蛋,加在一起就有八只,等她攒到二十只蛋就到隔壁村的货摊换铜板,两只鸡蛋可以换一枚铜板。
  用破旧衣服盖好草筐,叶初然走到后院,从旁边的小屋里抓了把碎米,扔在鸡圈旁边,轻声道,“乖,犒劳你们的,快点吃吧。”两只芦花鸡高兴地上前啄起来。
  叶初然临走前看了眼鸡圈,不出所料,里面还有两只鸡蛋,自从她穿来之后想着如何攒些银子,这两只芦花鸡就成了下蛋狂鸡,以前一天一只到现在一天三只。
  回到屋里,她和衣躺在床上,此时院子里方才传来雄鸡打鸣声,心中暗笑,真是个乖鸡,被自己捏住脖子教训一顿后,这货在村里众鸡叫罢才敢叫,好让自己多睡一会。
  叶初然前世是出了名好运气,所有人都说她是锦鲤转世,她向来心想事成,出门捡钱包、买股票长红、考试多一分过线都不足为提,最锦鲤的是,她看谁顺眼谁就能得幸运大礼包,看谁不顺眼那人一定入选本年度最倒霉。
  一路顺风顺水,直到十八岁生日后的某天,发个高烧转眼穿成个叫叶娘的小姑娘,还多了个不曾见面、未曾圆房、在县里求学的相公。
  至于叶娘是谁,身世如何,她也不知道,她也不敢问,好在新嫁过来,也没人怀疑内里换了个人,不过从下蛋狂鸡和打鸣乖鸡的表现来看,这锦鲤属性也跟着她穿了。
  院里响起木桶碰撞的声音,叶初然起身推门而出,一名脸色蜡黄、挺着高高孕肚的妇人正在吃力的提起一只木桶,额头满是细密汗珠,身旁围着三名怯生生的女娃,握住她的衣角。
  叶初然一惊,忙上前接过妇人手里的水桶,“大嫂,你都怀孕六个多月了,以后不要再干这些重活,我来。”
  这妇人是谢家长子谢多福的妻子张氏,个性温和善良,叶初然穿过来的时候正赶上原主高烧,是张氏用冷水为她一点点降温,悉心照顾,才能痊愈,她是知恩图报的人,眼见张氏怀孕,抢着做些重活累活。
  张氏用衣袖擦了把汗,感激的望着叶初然,低声道,“叶娘,谢谢你。”
  叶初然笑笑表示不必介意,拎起水桶到外面井口打水,托锦鲤属性的福,她轻轻松松的就把一桶水拎回院子,她的便宜婆婆谢老太已经起身,叉腰在院里开始一天惯例的挑茬找刺。
  老妇人扭着胖胖的身躯,正跺着脚破口大骂张氏,“不下蛋的母鸡,就会养赔钱货,这个时候还不做饭,想饿死你男人,就知道偷懒。”
  谢家公婆为人尖酸刻薄又重男轻女,对大儿媳连养三个都是女娃十分不满,每日指桑骂槐,一丁点事情都会暴跳如雷一通大骂,张氏搂着惊恐万分的三个女儿,满脸泪水,谢多福木着脸在旁边整理耕具,不闻不问。
  叶初然皱着眉头,眼神不自觉的瞄了眼张氏高高的肚子,暗暗叹口气,这几日观察下来,除了自己之外,谢家没有一个人对孕妇有照顾之心。
  谢老太看到叶初然进来,冲着她又开始骂起来,“好吃懒做,家里的牲畜都饿着呢,没爹的贱种就是没人管教。”
  叶初然的怒火蹭蹭上涨,这个该死的老太婆,她才来三天就被整整骂了三天,每日里不是寻衅滋事就是非打即骂,事不过三,这种人简直是太可恶了,心里暗暗吐槽,别看现在蹦跶欢,小心骂过头来个嘴抽筋。
  谢老太正吐沫横飞骂的起劲,突然下巴一阵剧痛,痛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一张嘴长得大大的再也合不拢,只能啊啊的叫着。
  叶初然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眼瞅着谢老汉和谢多福心急火燎的过来查看,惊慌过后心里乐开花,面上却是紧张的模样,娘啊娘啊叫唤的起劲,一边的张氏也是满脸慌张,不过叶初然觉得她心里和她大抵一样幸灾乐祸。
  庄稼人下地干活经常会有些跌伤扭伤,久而久之多少有点久病成医,谢多福用手摸了摸,瓮声瓮气的说道,“娘,你这是下巴脱臼,你忍着点,我帮你接上。”
  他伸手捏住谢老太的下巴,往下一拉再用力往上一合,谢老太只痛的跌坐在地,捂着嘴哀嚎起来,下巴却是接上了,这脱臼脱得也太邪性了,难道是得罪了哪方神灵?
  谢老太望了望四周,心里阿弥陀佛念着,不敢再说话,托着下巴哼哼唧唧到屋里歇息去了。
  没了谢老太在一旁聒噪,张氏很快做好了早饭,村里人家的早饭没什么稀奇,一锅搀着红薯的米粥,红薯窝头,外加自家腌制的咸菜之类。
  张氏将早饭放在院里青石桌上,去正屋喊公婆用饭,很快谢老汉和谢老太出来坐在桌旁石凳上,经过早上下巴脱臼,谢老太终于老实了点,不再咕咕哝哝的骂人,院子里无比安静,静的能听到墙外绿树叶的飒飒声。
  谢老汉接过张氏递过来的窝头,端起一碗红薯粥,看着清汤寡水可以照人脸的稀粥,想了想,对谢老太说道,“去,炒个鸡蛋,我给三儿一起送去。”
  谢老太嘟囔着,“一个废人吃什么鸡蛋,不如给老二留着,老二读书辛苦得紧。”谢老汉瞪了她一眼,谢老太不情不愿的起身,去堂屋里拿了个鸡蛋,交给张氏,嘱咐她炒了碗葱花蛋,拿给谢老汉。
  叶初然望着谢老汉往后院走去,她隐约听张氏提过,谢家三儿子瘫痪在床,一直住在后院偏房,脾气性格十分古怪,除谢老汉硬着头皮送饭和照顾,其他人都不敢靠近。
  一顿没滋没味的早饭吃完,谢多福抹了抹嘴,低头就扛着农具出门了,谢老太跟在后面连声喊住他,从堂屋拿出个篮子,叶初然眼尖,望见里面放着个白煮蛋,“再带几个窝头去。”谢老太叮嘱着。
  叶初然撇撇嘴,儿子亲生的,媳妇就是路边捡牛粪捡的,为了避免在家里听老太太唠叨,叶初然帮着张氏收拾好碗筷后,拿起竹筐准备出门,“我去河边打些草喂牲畜。”
  张氏拿过一个竹筒,递给叶初然,“叶娘,带上水。”谢老太见状咕哝着,“一个贱种,还金贵起来了。”
  叶初然也不理她,背着竹筐低头出门,沿着小道走到河边,河边水草丰盛,日头刚到正午,她已打好满满一筐草背回家。
  张氏早已做好午饭,哄睡三个娃后,从厨房拿出给叶初然留的一大海碗芋头饭还有盘水煮萝卜缨,“叶娘,快些用饭吧,大家都用好了,爹和娘收到二弟的口信,去县里送些东西给他,这两天应该不回来了。”
  叶初然嗯了声,原来是去县城看自己那个便宜相公去了,难怪大嫂敢给她留了一大海碗的饭。
  她洗干净手,早上吃的那些东西早就消化,饿的前胸贴后背,三口两口就将芋头饭和萝卜缨吃干净,张氏笑着点点她的额头,“慢些吃,当心噎着。”
  叶初然嘴里含着芋头,含含糊糊说道,“那两人不在,吃饭就是香。”
  张氏笑而不答,眉宇间隐约有些紧张和害怕,叶初然好奇的问道,“大嫂,怎么了?”
  张氏低下头,声如细丝,“爹娘外出,你大伯在地里,爹让我给三弟送饭,他……我……”
  叶初然立刻明白,原来是大嫂害怕给后院那人送饭,想想也是,连他亲娘都怕那喜怒无常的性子,更不要说一个孕妇,“大嫂,没事,我去送吧。”反正她脸皮厚,就算他发火骂人,她左耳进右耳出。
  在张氏感激的目光下,叶初然笑嘻嘻的端着一碗芋头饭和一盘青菜走去后院,心中暗道,有什么可怕的,不过就是送个饭,那人脾气再古怪,还能咬死自己不成,再说,病人的脾气古怪也正常,耐心点就是了。
  她走到后院的偏房,推开门就开始后悔,屋中散发着一股怪异的味道,叶初然吸了几下鼻子,也分辨不出这是什么味道。
  房中唯一的窗户紧闭,挂着粗布窗帘,透不出半丝亮光,屋里黑暗阴森,借着门口的些许亮光,叶初然模模糊糊望见床上躺着个黑漆漆的身影,一动不动。
  不知为何她忽然想到鬼片中的描述,总感觉黑黢黢的角落里藏着各种生物,心中更是害怕,恨不得扔下手中的托板转身逃走。
  想着既然答应大嫂,怎么也要把饭送到,心中紧张,张着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嗫嚅良久,蹦出了一句大实话,“那个……我来送饭。”
  房里依旧死一般的寂静,感觉不到任何活的气息,叶初然倒抽一口凉气,这哪像是人住的房子,分明是个坟墓,刚刚闻到的就是死气吧。
  她咬了咬牙,将饭菜放在床旁的桌上,鼓足勇气走到窗前,“我帮您开窗透透气吧。”
  “滚。”冷漠淡然的声音响起,似乎冰川被敲碎般寒意四散,冰冷浸骨。
  叶初然忙将手缩回去,一颗心吓得怦怦乱跳,太可怕了,借她个胆子都不敢打开窗子,正要快快离开,不知为何那个粗布窗帘突然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一缕阳光透过窗纸映照屋中,周围顿时亮堂起来,床上躺着的人转头望着窗户,光线有些刺眼,那人吃力的举起手遮住眼睛。
  有话要说:  古言接档文《恶毒女配成了所有人的团宠》,求预收,可点进专栏。
  沈朝朝穿成宫斗文里的恶毒女配,是所有人厌弃和打击的目标,她小心翼翼夹着尾巴,诚惶诚恐的过日子,某天,她被皇帝堵在墙边,又某天,她被皇后堵在墙边,后来,陆续被贵妃、王爷、大将军以及侍卫统领堵在墙边,她发现自己居然成为所有人的团宠。
  沈朝朝:墙,我们谈谈吧。
  貌美无双娇萌胆小女主 VS 腹黑深沉病娇偏执男主
  ---------------------------------
  推荐基友月亮上的叶子预收文《穿成女主的炮灰儿媳》
  柳妧穿成了刚看的小说中女主的炮灰儿媳,还是只存在一章番外的那种,面对女主光环,她惹不起也躲不了,怎么办?只能正面刚了。
  ps.女主自认为是个女强人,其实是个沙雕!
 
 
第2章 两条锦鲤
  叶初然噤若寒蝉,不关她的事情,真不是她碰掉窗帘的,从她记事起,在锦鲤属性的加成下,只要她想做的事情,即使做不了,也会以各种意想不到的形式出现,完美!
  那人躺在床上,整个人犹如轻飘飘的羽毛,似乎风一吹便会从这个世间消逝,他放下遮住眼睛的手,眼神漠然的扫过她。
  叶初然屏住呼吸,举起双手示意自己什么都没干,借着亮光,她忍不住望向那人,极力想分辨他究竟是活人还是死人,亦或是活死人。
  那是个极为清俊的少年,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乌黑的凤目看向叶初然的时候,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那双眼睛犹如一潭死水,无星无月无悲无喜,不带任何情绪,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是来自黄泉彼岸的深渊凝视。
  叶初然吓得舌头都僵住了,牙齿打颤半晌挤出一句话,“我马上滚。”
  她麻利的将窗帘挂上,逃般的离开屋子,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有可怕的冷笑环在她的周围,直到她离开后院依旧在耳边回响。
  她快步走到院里,揭开水缸喝了一大口水,初夏炎炎烈日,她依然觉得那间屋里的森森寒意如影随形,少年苍白的脸不时在眼前闪过,他究竟病了多久,瘫了多久,那个如坟墓般的小黑屋,他究竟待了多久?让她待半个时辰她都会发疯,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初然缓过神,回去收拾好放在桌上的碗盘,低着头,默不作声出去。
  碗里的饭压根未动分毫,想着少年瘦削的脸,叶初然叹了口气,走到张氏的屋里,“大嫂,三弟没吃,你分给大丫二丫三丫吃吧。”
  张氏接过碗,神色有些难过,“这样下去,三弟的身体也不知道能撑多久。”
  叶初然捏着衣角垂下眸子,低声问道,“大嫂,他为什么会这样?”
  张氏抿抿嘴,眼圈有些发红,记忆里那眉清目秀的孩童最喜围着自己,笑叫嫂嫂,言犹在耳,物是人非。
  “我嫁到谢家十年,以前三弟不是这样的,他性格开朗讨人喜欢,更是天资聪慧,自小就有神童之称,十二岁就中了秀才,十四岁中举人,就在他要赴京参加会试,生了场大病,开始双腿失去知觉,后来竟然瘫痪在床,这一病就是三年,我看着他性格暴躁,慢慢变得古怪,后来谁也不理。”
  这些描述好熟悉,总感觉在那里看到过,叶初然咬着手指惴惴不安问道,“三弟叫什么名字?”谢家大儿子叫谢多福,自己便宜相公叫谢多禄,以此类推,小叔子应该叫谢多寿才是。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