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撩女主白月光(快穿)——无牙子
时间:2019-10-01 08:04:46

  小别院一眼看去,就一盏灯笼挂在房檐下。
  那挂着灯笼的,是正房。
  正房里住着的,是他的小妇人。
  康邪眼底多了些深意,脚下踉踉跄跄,一路摸到了那门口,手一推,门开了。
  已经初冬降临,小妇人裹着厚厚的披风,侧倚贵妃榻,闭着眼在浅睡。
  屋子里的炭火烧得噼里啪啦。
  八仙桌上一盏蜡烛,忽地就灭了。
  康邪步步走近,脚步落在了那小妇人的跟前。
  她睡得深,睫毛随着呼吸一颤。
  十八/九的女子,腮上的婴儿肥少了,是更趋于成长的少女轮廓。
  瞧瞧,他天天守着,守到这时,小妇人从来不曾在酒楼露面,倒是让他以为小妇人有所察觉,故意避开了。
  小妇人是该避开的。
  谁让他心里藏了狼,藏了虎,看见这小妇人,就想着如何动动嘴,将她一点一点,吃下去。
  他的手指轻飘飘划过小妇人的腮,落在她下巴。
  小妇人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感觉,她嘟着嘴,唇齿间呜咽了声什么。
  娇气,又天真。
  这样的小妇人分明还是个不知晓事的少女,早早梳了头,扮作了老相。
  也好,若不是如此,他也未必能等得到。
  康邪扯了扯衣领,弯下腰嗅着小妇人身上淡淡的香气,熟悉的像是每夜入他梦来的春色,那么娇,那么柔软。
  想要揉搓。
  “娘子,睁开眼。”
  他低低笑着:“娘子,你夫君来了。”
  夜夜里被你痴缠的夫君,今日来找你了。
  小娘子可该惊喜了。
 
 
第65章 书生与小寡妇5 ...
  央央醒了。
  她本也没有怎么睡, 只不过侧倚着靠一靠, 听见了动静, 百灵在枝头都要叫出花儿来了, 她自是知道,康邪来了。
  她可等了有些时候了呢,听着说他天天去酒楼里守着,央央就知道她不能去。若是去了,在外头可不好做,那她就等,等到他等不住了, 自然就来了。
  他来就来吧,装醉跌跌撞撞,那手的温度带着酒气,摸着她,都要令她也跟着醉了去。
  这人啊,与之前可大不相同,宛若一个偷香窃玉之辈,还正大光明着来叫醒她, 也不怕她喊一声, 叫人给当做采香之辈抓了去。
  央央无奈,慢悠悠睁开了眼。
  她眼底还是睡意中的懵懂。
  “康……秀才公?”
  她惊了一跳, 捂着胸口往后缩,满脸都是迷茫的害怕,白着小脸, 紧张不已。
  “你怎么在此?!”
  “琳儿!”
  一喊出声,那康邪的手就落在了央央的唇上,手指一用力,碾压着她的唇。
  “嘘,乖娘子,不要叫人来,你我乐趣,没得给人看了去。”
  康邪笑得像是最风流的纨绔子,他哄着女子的手段,哪里是初初学来的,倒像是在何处练就了一身的本事,只来套弄央央呢。
  央央眸光闪了闪,可不曾料到。
  她先前时是知晓这次的道士有些子不同了,可那一点点的主动,与他这会子的动作相比,可是小巫见了大巫。
  他倒是胆大极了。
  央央眨着眼,只那么一个抬眸,眸子里一串儿泪珠都快落下。
  明明怕到极点,她却故作坚强,声音颤颤地:“康公子,你走错了,出门处往东,这处是西。”
  “我没有走错,再往前三丈,就是我的房间。”
  央央说话时,那唇在康邪的手指上摩擦,摩擦的康邪手指都发烫。
  他眼神幽幽,手指一用力。
  央央泪珠儿到底没有忍住,落了下来。
  泪珠儿落在康邪的手指上,他终于松开了手。
  康邪捻了捻烫手的泪珠,声音越发的危险。
  “哭什么,见到我不该高兴吗,娘子?”
  央央瑟缩,她哭得娇弱又无助。
  “康公子,你快些松开,离我远些,你这样,太无礼了!”
  “还有更无礼的,娘子可要见识?”
  康邪弯下腰,把央央堵在了他与贵妃榻之间,逃不得,躲不得,腮上带泪的央央几乎是一个无助的幼兽,随时都能被猎人揽入怀中。
  就像康邪。
  康邪心思一动,也不委屈自己,说抱,弯腰就把央央抱入了怀中。
  说是独当一面的小寡妇,独自看守着一个家的小妇人,实际上也不过十八/九,说是大姑娘也是,可搂入怀中,也不过那么小小一个人儿。
  “不要……”
  央央哭着推开康邪,怯生生看着他:“你不要这样,快放开我。”
  放开?
  康邪舔了舔唇角,露出了一个邪气的笑容。
  “乖,等等你就不会想要让我放开了。”
  “你那个丫头在何处,熄了灯,让她远着些。”
  “我倒是不怕,就怕你腼腆,脸皮薄,害羞了。”
  康邪低笑,手上还在轻轻撩拨着央央。
  他倒是不客气,抱着央央像是抱着自己的所有,肆意妄为。
  央央推不开,躲不掉,哭得鼻子都红了。
  “无赖子!你快些放开了我!”
  康邪手指一挑,那初冬里的夹衣系带就这么被挑开了去。
  “娘子,天寒地冻,为夫一路走来手可冷了,你得给我捂捂。”
  康邪说的一本正经,好似央央当真是他的妻子,那手就有了意识,往自己想去的地方钻。
  央央开了眼界。
  这截然不同的康邪,如何是她招架得住的,一时之间却是真的羞赧了。
  紧闭着门窗,吹熄了蜡烛,渐渐暗下来的夜里,几声呜咽。
  门外挑着的灯笼被吹得左摇右晃,没多久,里面的蜡烛也跟着熄灭了去。
  前院的酒楼准备了关门,跑堂的小二们打扫卫生,厨子们收拾了后厨,掌柜的做好了帐,琳儿在前院来来回回检查了,这才抱着俩刚考出来的红薯,往着后院去了。
  “奶奶,今儿酒楼的生意不错,若是之后也这样,咱们今年过年可以多裁两身衣裳,还有小少爷,也能多几个稀罕笔墨了。”
  琳儿嘴里还念着,远远就见着主母的房前灯笼熄了,放下了红薯框,去重新挑了灯笼,隐隐呼呼的,那加高了两寸的围墙上似乎有一片的衣角。
  而后就不见了。
  琳儿揉了揉眼只当自己眼花了,推了门去。
  “奶奶,这会子您要吃个红薯吗,我掰一半,您尝尝个味道?”
  门开了。
  垂帘撩起来后,琳儿嗅到了空气中的一点子味道。
  可更浓郁的,是炭烧盆里的气。
  她摇了摇手。
  “奶奶?”
  那屋里的烛火也是熄的。
  暗暗的,独西面的一扇窗开着半门,一缕缕凉风进来,冲淡了屋里的闷味儿。
  “奶奶,怎么的不点了烛火?”
  那贵妃榻不知道怎么,上面乱作一团,央央还躺在那儿,侧着身,手里攥着一薄被,背对着琳儿小口小口喘着气。
  “我乏了,要睡了,你也先去睡。”
  “这会子奶奶您就睡?”
  琳儿略微不解,抬手想要去点了烛火,让央央给拦下了。
  “我真的困了,你且出去就是。”
  琳儿虽有不解,可主子的话她是听得,放下了烛台,拧着眉退了出去。临到了门口,她始终有些不放心,低声道:“奶奶若是不舒服,应该早些叫个大夫来看看。”
  “我无事。”
  央央声音闷在被子里,听着困乏。
  琳儿合上了门。
  门口脚步声远了,央央又躺了片刻,她缓缓掀开了薄被。
  被下,她的夹衣早就剥落了,抹胸堆在一处,身上多了些不可见人的印子。
  央央躺了好久,呼吸才渐渐平稳了来。
  她眼神都有些恍惚。
  前不久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让央央简直无法相信,这个人就是她家那个板着脸冷清了几百年的臭道士。
  他的手,何时这么灵活过,那唇齿的热度,可不是一个道士该有的。
  央央脸颊烧红了。
  她浑身都热,热的身上发红。
  那红有的是他掐出来的,有的是她挣扎的,还有的,是他咬的。
  枉费一个读书人,他却是学到了一些淫|词艳|曲里才有的古怪玩法。
  央央躺了半天,回味了一下康邪刚刚给予她的,长长舒气。
  这手艺,像是把三辈子的绝学都活学活用上了。
  刚刚一个劲儿挣扎着,哭着,现在,央央伸了个懒腰,只觉着被康邪伺候的,浑身舒服啊。
  可惜,她是个贞洁的小寡妇,可不能就这么轻轻松松与他半推半就了。
  至于下一次。
  从,还是不从呢。
  央央苦恼地想着。
  不若下次,再松一点手,给他一点?
  这伪君子偷香窃玉起来,可比她主动去推,来的刺激多了。
  还真是有些喜欢呢。
  *
  那加高的围墙能挡得住一个文弱书生,可挡不住康家少爷。
  康邪晨起在两家围墙之下默默站着,参天大树已经落叶到了枯枝,枝丫偶尔挂着两片残叶,挡不住墙头的暧昧。
  可不能借着上个月的茂盛枝头,悄悄过去对啦小妇人做点什么了。
  康邪背着手站了好一会儿。
  他一夜未睡。
  那小妇人在他手上,躲不得哭得娇气的模样,让他心里头热的犹如火山上的叶子,水分都被蒸发,粉身碎骨成了灰,也留不得,愿融在她的骨血里,一口口将她舔|舐吃了去。
  偏他舍不得。
  明明都动了手,那小妇人哭得细细碎碎地,在他怀里攀附着的模样,犹如磐石上的菟丝子,那么娇弱,那么无助。
  他大可直接采摘,只心想着,多少要给他家小妇人留点颜面,若是嫁了他,那夜里再快活风流,她才能羞答答地搂着他。
  故此他终究是忍住了,只让那小妇人得了陌生的快乐,哭着在他怀里颤抖。
  瞧瞧,他的珍宝这般的美味,那不长眼的,想要让他的珍宝去给个浪荡子做妾?
  也不看看,那人可消受得了。
  “哥哥。”
  端着推盘的,是一身粉裙的康倩倩。
  她眼神复杂。
  那围墙下的青衫君子,是她的兄长,也是她情窦初开的爱慕对象。
  可偏偏他对她无心。
  任由她怎么去靠近,哪怕悄悄说了,他们并非亲兄妹,兄长还是对她无情。
  她十五岁时,就说过想要嫁给哥哥了,哥哥只能是她的。
  为了这个,她愿意去做任何事情。
  “哥哥,你在看什么?”
  康倩倩柔着声问。
  康邪慢慢收回了视线。
  “在看珍珠。”
  蚌壳里的珍珠,等着他采摘的珠宝。
  在此之前,他要想法子把那紧紧闭合的蚌壳撬开才是。
  康邪转身离去。
  “哥哥!”
  康倩倩追了两步,脚下停了。
  那康邪站着的位置,似乎丢了一样东西。
  康倩倩弯了弯腰。
  那地上混着初雨后泥土的,被污染了的,是一方绸帕。
  烟紫色的绸帕上,左下角绣着一个藤花。
  绸帕上,散发着一股子女子的幽香。
  康倩倩攥紧了绸帕,眼神幽暗。
  哥哥好像……有了女人。
  那怎么行呢,哥哥的女人,只能是她。
  除了她以外的,都得死。
 
 
第66章 书生与小寡妇6 ...
  那书生得了好, 像是闻了腥的猫, 不吃到嘴决不罢休, 绕着几丈高的围墙都能想出法子翻了去, 就图那墙对面住着的小妇人。
  深冬里,那隔着墙的院子里有时人来人往的,说是天寒地冻,家中小妇人受不得冷,要再准备一层隔寒的涂料,同时就把墙头又砌高了一截。
  这东边西边两处墙,生生差了三尺高的距离。
  那康邪得了空就坐在围墙下, 躺着一把摇椅,听隔着一堵墙那头的动静。
  小妇人怕是羞狠了。
  说是小妇人,嫁的是自己的养兄,那晚他可是亲手确定了,小妇人莫说其他,怕是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摸过。红|帐里她羞恼的模样,现在想起来康邪都心中发热。
  一个书生该做的,康邪没有做, 偷|香窃|玉之事, 他倒是拿手得很。
  央央裹着厚厚的冬衣,坐在房外翘角的长椅, 吩咐着底下婆子们该准备的事宜。再过去就是年关了,一则是要祭祖扫墓,二则是准备清扫迎接新年, 还要把万生少爷的院子周围再打扫打扫,小少爷如今可是要好生学习,得了功名先做个秀才,日后拜得名师,说不定早早出仕了,安家也得了好处,无需这般让一个小妇人辛苦操持了。
  央央不能躲着康邪,不给他机会,也不能让他再轻易得手,若是提前养出了他的胃口,以后可不好办。
  这书生的身份,以后指不得还有什么阻碍呢。
  央央眼睛都不眨一下,吩咐了出去,说酒楼如今接待客人太多,若是些熟客,又是备考的学子们,酒楼说了,大可请小子跑腿来列举了所需,跑堂小二自会送上门去。
  这一法子推出,倒是让不少熟客们叫好。如今隆冬时节,天寒地冻的,若是想吃个暖锅还得走上一些路,一趟出门可不容易。如今好了,熟客们使个钱不用出门,待考的学子们连跑路钱都不用使,吩咐一声,自有酒楼里的小二们忙前忙后跑着给送热腾腾的饭菜来。
  掌柜的一听东家奶奶这个吩咐,竖起大拇指对着人夸。
  “我们奶奶莫看着年岁小,可不是一般人,这种法子外头可没有。往年入了冬客人都少,如今我们一日与往常持平,甚至还有些增加。瞧瞧,这都是我们东家奶奶的能耐。”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