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豪门,我不嫁了!——桐荣
时间:2019-10-03 08:2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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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豪门,我不嫁了!》作者:桐荣
 
文案一:
李苒没尊严地爱了贺南方八年,求而无果。一朝幡然悔悟,决定重拾自尊,离开贺家。
朋友聚会上,那些一向看不起李苒的人,嘲笑:“李苒,哥们几个打赌,这次你能撑多久不去找南哥。”
李苒低笑,抿了口红酒,明眸潋滟,水色动人。
“你们赌多久?”
“三天!”
李苒满眼的冷意:“我赌一辈子。”不再理会众人错愕的眼神。
她转身,却撞上一直站在身后的贺南方。
酒光迷醉,高大的男人将撞进怀里的女人牢牢扣住:“闹够了?”
李苒从容地离开他的怀里,没了爱意的眼神,满是客气:“贺先生,请注意分寸,我们已经分手了。”
 
文案二:
李苒和贺南方分手后,有狗仔拍摄到,商业巨头贺南方深夜携一名神秘女子入住贺家老宅。
一石激起千层浪,八卦小报第一时间前来采访这段豪门秘闻。
八卦记者:“李小姐,贺先生有新欢,你现在感觉如何?”
李苒扶着剧痛的额头,望向站在落地窗前整理西装的贺南方。
见男人微微低头,示意她过去打领带。
李苒握着电话:“心情......比较复杂!”
记者内心雀跃:“很痛苦?!”
李苒正欲点头,只见贺南方挑眉,拿走她手里的电话。
低沉的声音,传到电话那头:“新欢?谁的?”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苒贺南方 ┃ 配角:于鸿霄,温长宁,于晓晓,陈齐晟 
 
作品简介:
李苒喜欢贺南方多年,因家境悬殊以及双方感情付出不对等,导致李苒一直感受不到贺南方的喜欢,后来她逐渐心灰意冷,主动离开了贺家开启自己新的人生。而在李苒离开之后,贺南方才认识到她对自己的重要性,一向高冷,霸道自持的贺南方渐渐转变对李苒的态度,努力改变自己。两人在经历诸多困难、误会和包容后,终于重新在一起。文笔细腻,尤其在描写女主前期喜欢男主但不被放在心上的心理描写,让人落泪,十分有代入感。故事情节虽是传统追妻火葬场梗,但作者文笔成熟,整个故事娓娓道来,十分生动。
 
 
 
 
第1章 (捉虫)
  李苒拖着行李箱,从贺家别墅搬出来的那天,半个圈子里的纨绔们都来看她笑话。
  ——这么多年,她一心一意痴迷着贺南方,早已成为这个圈子里笑柄。
  她磕磕绊绊地拎着箱子,站在别墅门口三层高的大理石台阶上,冷冷地看着刚停进院的几台跑车。
  跑车前,许明朗正倚在车头处,抱着手臂,满脸幸灾乐祸。从李苒追贺南方,搬进贺家的第一天起,许明朗以及整个“二代”圈的人都看她不顺眼。
  这不,这帮纨绔们一从管家那里得知,李苒收拾东西准备搬出去住时——他们就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儿,专程来看她是怎么灰头土脸的滚出贺家的。
  不过,李苒也不算灰头土脸,她的长相在这儿。
  就算现在是情场落魄,那她也是个落魄的美人。
  李苒叫的专车还没来,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风衣立在门口。
  腰身纤细,气质出众。
  她站着的位置,正好跟许明朗站成面对面。他扫了眼她的行李箱,出口便是讽刺,似乎对李苒的这招见惯不惯。
  许明朗懒洋洋地对着李苒,漫不经心:“又玩这招?”
  他讥笑的话,丝毫不差地落入李苒的耳朵里。
  在所有人眼里,李苒是那种好不容易攀上贺家高枝,怎么会轻易放弃?
  李苒不想失恋了还叫人看笑话,深吸了一口气。
  确实!
  她以前经常用离家出走来威胁贺南方,威胁他给她地位,给她名分,给她爱。
  “狼来了”的故事演多了,自然没人相信她这次真铁了心要走。懒得多费口舌解释,兀自垂眉看院子里自己养的那几盆名贵花。
  不知道她走之后,贺南方会不会好好照顾她的花。想必他也不会多关注这些,这些年她对于贺南方而言,一直是可有可无。
  想着想着,觉得心酸。
  饶是她考虑了三个多月,可真到离开的这天,还是很不舍。
  不过,不舍里已经不再参杂过多的爱。
  她是真的累了。
  手机显示专车还有三公里才到达,于是李苒目不斜视地靠在行李箱上继续等着。
  她一直不说话,许明朗觉得不大对劲,却又觉得李苒本就窝囊,一向好欺负的很。
  在外人眼里,李苒喜欢贺南方,为了留在贺家,没皮没脸,八年如一日的忍着。
  许明朗眼神盯着她,说话更加难听。
  见她身后空落落,只有一个箱子,讽刺道:“你好歹也是贺家的未婚妻,怎么离家出走,管家也不派车送送你。”
  李苒皱了皱眉头。
  她很想知道自己以前是有多倒贴贺南方,惹得这群富二代们这般烦她,所以才在今天她都打算离开了,可许明朗的嘴也一点都不饶过她。
  她皱眉的样子,许明朗看在眼里。
  装作一副稀奇的样子,惊讶道:“贺家不会连叫辆车的面子,都不给你吧!”
  众人一阵哄笑!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贺南方最近一年常驻国外,偶尔回来,家里的一应事务都是由贺母负责。而贺母素来不喜欢李苒,以前贺老爷子在时,她还有所收敛。
  自从年初,贺老爷子搬去南山市疗养院后,贺母待李苒变得十分刻薄。
  李苒没有被他的话刺激到半分半毫,精致出众的脸上满是淡然。
  她望着许明朗那张得意的脸,嘴角噙着冷笑:“许明月身体不好。”
  “你说话的时候积点口德,小心报应错人。”
  许明月是许明朗的妹妹,是他的掌心宝贝。
  这话是许明朗的死穴,谁戳他就灭谁的那种,李苒以前想融入这个圈子,跟他们搞好关系,所以从来不说重话。
  别人对她明嘲暗讽,她大概只会咬着牙忍,一句话不说,倔强地假装什么都不放在心里。
  从未像今天这般,出言犀利,话里藏刀。
  现在都要离开贺家了,她还怕谁呢?那些因为常年隐忍而变得激烈的内心想法,在这一瞬间全部释放出来。
  李苒笑的清淡:“就算你们想把许明月往贺南方的床上送——”
  “她也有这个命才行。”
  许明月自幼身体不好,常年需要静养。
  许明朗大概是想不到李苒居然敢说这种话,表情愣了一下,随后阴沉的脸上凝聚可怕的怒火。
  他三两步的跨到台阶上,攥着李苒的风衣,将单薄的人拉近。
  他们这群人素来自命不凡,大概从来就没有尊重过李苒——所以当许明朗气势汹汹上来准备打她的时候,才会没有人拦着他,包括在一旁站着的管家。
  李苒很快偏头,但没能躲过去那巴掌。
  “李苒,你可真把自己当根葱,要不是你死皮赖脸赖在贺家,南哥会有家不回?”
  确实,贺南方已经快半年没有回国了。
  如果追究更深层次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她,他才不愿意回来。
  许明朗个子高,气势足。那一巴掌打的狠,李苒很疼,心里却在想哪怕贺南方多给她一丝尊重,今天他都不会敢打她。
  李苒没有哭,她偏过头对着许明朗一字一句道:“这巴掌——我会记住。”
  许明朗的眉眼眯了眯,语气更加不屑:“离开贺家,你什么都不是。”
  “你记住又能怎样?”
  说罢,继续挑衅道:“有本事你搬出去,就别再搬回来!”
  李苒的手心攥的紧紧,平滑的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的皮肉里,刺激的她越发清醒。
  她知道,她现在动不了任何人。
  就像她清楚明白的知道,贺南方不爱她一样。
  贺南方不爱她,所以离开了贺家,她就等于一无所有。
  他们这群人认定她是条狗,哪怕赖在贺家摇乞摆尾,她也舍不得走。
  许明朗的这巴掌像是打醒了她,也将她心底里那点不舍,一挥而散。
  专车司机来的及时,李苒接了电话后,指引他把车往里面开。
  走时,她没有回头望一眼这个她住了八年的地方,走的很决绝。
  管家见她离开后,立刻进屋跟贺母报告:“李小姐走了。”
  贺母悠悠地翻着时尚杂志道:“走便走了。”
  管家有点愁虑:“可是少爷最近要回国,到时候他见不着李苒……”
  贺母并不是很在乎这件事,打断他:“放心,她会回来的。”
  语气颇为厌恶:“她已经忍了八年,岂会说走就走。”
  ——
  上了专车,司机问她地址准不准确。问了两声却没人回应,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只见后排的乘客满脸泪痕。
  车开得平稳,很快到了她租住的公寓。
  离开贺南方,不是李苒一时兴起的决定,她考虑了三个月,最后决定结束这段长达八年的爱恋。
  她的前小半辈子,眼睛心里里除了贺南方,再也没装过谁。做出这个决定,像是给她的前半辈子画上一个句号。
  公寓是事先打扫好的,一室一厅,45平。
  家电齐全,很干净。
  她放下行李,先去给自己弄了口吃的。
  一碗清水面,她一边吃面,一边拆装电话卡。
  她办了一个新的手机号,打算跟过往断的彻底些。
  电话卡一装上,她先打了个电话给李昌明。
  “爸。”
  李昌明接到女儿来电,声音愉悦:“苒苒。”
  这声苒苒差点把李苒听得哭出声,她清了清喉咙。
  “苒苒,这是谁的手机呀?”见不是女儿的手机号,李昌明忍不住关心。
  李苒随便找了个理由:“之前那个手机被偷了,正好我朋友有个不用的号码,我就拿来先用着。”
  李昌明放心,开始询问李苒的近况:“最近过得怎么样?身体好不好?”
  “都很好。”
  问完近况,李父开始操心起她的终身大事:“跟南方关系怎么样?你们两什么时候结婚呀?”
  结婚?
  结婚?是呀,她都陪了贺南方八年,是该结婚。
  可贺南方从未跟她提过结婚的事情。
  李昌明见她不说话,语气不太好:“他们家是不是想反悔?”
  想起旧事来,李父颇有些气愤:“你是他家老爷子亲定的贺南方未婚妻。”
  这些年,李父一直对贺南方不太满意,时常说要来N市找贺南方谈谈。
  可贺南方是个大忙人,不要说李父,就连李苒也时常见不到他。
  李苒怕两人谈出事儿,也怕自己在贺家不受人待见的处境让李父心疼,于是每次都说贺南方对她很好,贺家对她很好。
  在这头忍了忍,还是没把她离开贺家的事情说出来。
  八年前她决意住进贺家时,已经让李父很忧心,加上这些年贺南方从来没有对他俩的感情做出回应,李父多次要来看看,都被李苒阻止。
  如果李苒要是这个时候说她离开贺家了,恐怕李父会连夜坐飞机赶过来。
  “贺南方对我很好,我们感情也很好,结婚应该快了,等他回国我就找他问问。”李苒心里绞着痛说出这些话。
  李昌明这才平息不满:“这才对嘛,两家人早就该谈谈!”
  李苒在这边应声,李昌明大概是听到说要谈结婚的事情高兴,忍不住道:“等贺南方回国,你把他带回家,家里许多亲戚还没见过他。”
  李苒家境普通,李父是当地农副产品经销商会的会长,往上一代数,李家也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民。
  要说李家和贺家的缘分,更是奇特。
  贺家老爷子年轻时是个户外探险爱好者,有次去西部某深山探险时受伤,被困在山里。
  李家老爷子进山时发现这群被困的探险队,他先是把伤势严重的贺老爷子救出来,背到县城的医院,后来又喊当地人去救探险队出去。
  幸亏李老爷子年轻时体力好,二十多公里的山路,背着比他还要重的贺老爷子,一口气跑到了县城。
  腿伤得到及时医治,贺老爷子保住了腿,自然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万般感谢。
  本来两家商定,在儿子辈定下亲,只不过那一辈两家都得了一个男丁,于是就把亲事儿定在孙子辈。
  这便是李苒和贺南方。
  李苒从小就知道这个娃娃亲,十八岁那年,李苒从西部边陲小镇来到沿海的省城读书,贺老爷子高兴的很,于是让她住进贺家,和贺南方培养感情。
  李苒记得第一次见贺南方时,他正在楼上弹琴,悦耳的琴音传到楼下,敲在李苒的的心里,女孩脸红遍了,但心里很甜。之后贺南方从楼上下来,李苒坐在楼下的沙发上。
  那是成年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只一眼,李苒就陷进去了。
  长大后,李苒回想。这么多年贺南方的眼眸里,始终保持着冷静,感情也如同第一眼见她时,那般平淡。
  跟李父打完电话后,她正准备把不用的旧手机卡拔掉,却在这时进来一个电话。
  她扫了一眼,心头一滞,眼神就再也移不开
  ——是贺南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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