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的沙雕前男友——送冰
时间:2019-10-06 07:47:42

  我听到炸弹,脑子嗡的想起因此而死的荻原前辈和松田前辈,下意识的拉住他的衣袖。
  零因为我的举动,暂停转身离去的动作。
  他那样回望着我,那善言的薄唇紧闭着,可这就足够了,我说不出任何恳求他跟我一起离开的话。
  我想起了最上孝之刚才对我说起的话。
  【别人再不幸又怎么样?再痛苦又怎么样?只要能让自己幸福就够了。】
  这种打心里出现的无力的认同感,吓的我触电一般松开自己的手。
  努力让自己脸上出现能让他安心的笑容,我逼着自己对他说。
  “快去吧,小心一点。”
  零注视着我,骤然低下身,用额头猛撞了下我的额头。
  看着我痛的龇牙咧嘴的丑态,零很得意的笑起来。
  “不想笑就不要笑,很丑。花梨,你以为我是谁?这种事情能拿我怎么样?”
  他一手推我,一手推崇山,把我们从船舱下专放游艇的小出口推出去。
  下面挤挤挨挨着很多警官们送乘客离开,又坐着回来的小船,崇山走到驾驶台,我抓住游艇旁边的栏杆对零喊。
  “我之前就想,这次跟你一起参加宴会,会有很多人跟琴美说起我是不是有了固定的交往对象,等琴美问起,我们就一起去见她。”
  零远远的站在那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隐约听出来声音是笑着的。
  “很期待拜见伯母,我们一起。”
  游艇启动了,慢慢驶离了轮船,零说完那句话就转身走了,我缩回游艇靠里的地方。
  夜晚的大海很黑,好在今晚的夜色很好,月光映在水面上有粼粼的波光。
  在出事时两艘轮船就已经停止前进了,现在保持着停下时所处的航行最低安全距离,我隐约能看到那艘船的甲板边有密密麻麻的人。
  那边是灯火通明的喧闹,这边还时不时能听到些许爆炸声,我这时候才想起大家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基德,颇有些事件交倒的错乱感。
  零在混乱的中心,我则要到安全的地方,因为这是我对于现在来说能做到的最有用的事——让零不分心。
  崇山的性格不同于南野的活泼,一直闷头开船,水面不是很平静,一个较大的涟漪正撞上,我躲闪不及被泼个正着。
  “抱歉,久保小姐。”崇山有些慌张的给我道歉,降低了游艇的速度。“因为想早点到,然后回去,那边不知道怎么样。”
  我赶快摆手表示自己不介意。
  “刚才的速度就好,因为我的事耽误崇山先生的工作,我才是非常惭愧。”
  崇山憨厚的脸上,一个微笑还来不及展开,身体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声音从空气传递到我的耳中,在到我的大脑分析让我理解发生了什么,我跑到崇山身边,如注的鲜血从他腹部的抢上流出。
  游艇启动的机械声停再我的耳边。
  最上孝之站在上边,旁边手下举起枪的手臂还没放下。
  我按住崇山的伤口,他略有颤抖的掏出枪,撕开自己的衣服简单缠住腹部的伤口,站起来时已经稳住身形,示意我到他身后去。
  最上孝之却不去理会他,径直对我喊话。
  “花梨,我的女儿,着都是你叫来的人?你知不知道波本是身份?报警来抓我,又带着自己组织的男朋友,你真的蠢到让我不可思议。”
  对于他的嘲笑,我只觉得他是个傻逼。
  “在大海上对我开枪,只是为了说这个?”
  他兴奋的喘着粗气,举起手里的东西对我晃了晃。
  “我是来尽到自己身为自己父亲责任的,你被久保香智子毒害的太深了,被这个社会的虚伪蒙蔽,看不清真实的自己。”
  这狰狞、抖擞的恶意,让我心里浮现不详。
  最上孝之指示下属把船又开的离我更近了一点,让我更能听清他的话。
  “这个遥控器,可以引爆两艘船上的轮船上的炸药。我问你,花梨,我现在要按下其中一个按钮,你让我按哪个?”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明天更新后会修修文伪更!改改名字虫子啥的
  高慢:鲁迅先生化用的日本的‘高慢’,指自高傲慢
  感谢宝贝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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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潜伏的秘闻(完)
  即使在文学作品里,这也是俗烂到令人痛恨的选择题。
  瞬间,在我的眼前闪回了很多场景,零对我诉说他追求时的坚定,复合时埋首在我颈间的泪水,刚才分别时转身的利落。
  “可能父亲你是对的,人的本质就是利己主义。”在崇山紧张的瞪视中,我从摇晃的游艇地板上爬起来。“在听到你问话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想的就是让他安全,其他人很可怜,但是怎么能跟我爱的人相提并论呢。”
  最上孝之愉悦的把遥控器收回怀里,饶有兴致的听我说下去。
  “然后我又想到,要是刚才杀了你的话,现在就不用这么痛苦了,不用做这种狗屁选择,在船上杀掉你才是对的。”
  父亲虚伪的耸耸肩。
  “或许吧,所以你的答案呢?”
  我走到崇川身前,跟我的父亲正面对上,露出竭尽所能的谦卑,回想着小时候过年,给父亲母亲,祖母行礼时的姿态,恭顺的朝他跪下。
  “在此之前,我收回之前所有对您的无礼之语,作为您的女儿,对您提出请求。我已经明白了您想告诉我什么,教育我什么,能不能请您不要让我做这种选择。”
  我的额头磕下的动作很重,游艇边粗糙的颗粒船面碾破了跟它接触地方的皮肤,少量的血顺着我抬头的动作流进我的眼角。
  “我恳求您,父亲,别让那么多人因为我们之间的争执遭受无妄之灾,别让我这么难过。”
  他收回了愉快,冷酷的俯视我凄惨的脸,渐渐露出了扫兴的表情。
  “我能理解为,你在求我把两艘轮船都炸掉吗?”
  我的内心一片冰凉,终于对这个男人失去最后一点温情。
  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起来,崇川沉默的走过来扶住我,我扭开头不敢去看他的脸,轻轻的说。
  “对不起。”
  崇川更紧握住我的手腕,使他搀扶的更稳一些。
  “相信我们,久保小姐。”
  我深一口气,鼓足了精神对他大喊。
  “如果你还有一点自尊,就按自己的话做,引爆a船后不要对b船下手。你个傻逼,别拿你泥垢沼泽里脏东西一样的心去揣度他人,你以为这种问题会让我纠结!?我知道自己该选什么。”
  因为我知道我爱的人是什么样的人,知道跟他在一起的人都怀有什么样的精神,所以对我来说,这根本不是道电车难题。
  崇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我高喊话语的刹那冲了出去。
  遥控式的按钮外壳包装着塑料,这使我们两个默契的反应过来可以进行抢夺,不过在双方战力悬殊时这么做是非常危险的,能靠劝哄解决最好。
  刚才搀扶我时,崇山借机塞给我了把枪,我在崇川冲出的同时对最上孝之船上其他人开枪了。
  对方加上最上孝之一共五个人,两个在游艇头部,最上孝之旁边站着两个人跟我们对峙,控船的保镖被我击中后翻入海里,另一个勉强还能站立,尝试跑向我们时却栽倒了。
  崇川一个人跟两个保镖缠斗,每次再他们试图拿出枪时都用招逼退已经是极限,没有精力从最上孝之那里抢夺按钮。
  我也跳到他船上,轮武力,没经历过系统锻炼的我拼不过成年男人,好在我有枪,最上孝之阴晦的看着我的一系列动作,在我对他举起枪的同时也从怀里掏出枪。
  在有浪的大海上开枪终究太过勉强,刚才人品爆发的我这次运气非常不好,射出的子弹擦着最上孝之飞出去,他却击中了我的小腿。
  我忍不住痛呼出声,跪倒在地,男人把我击倒后一个健步上前揪住我的衣领。
  崇川被我的叫声扰乱了心绪,两个保镖趁机拎起游艇上的重物把他砸倒,死死的制伏了他。
  最上孝之右手抓着我,左手胡乱抽打我的身体。
  “真的敢对我开枪,你看看你是什么教养。”
  他骂骂咧咧的让保镖把崇川绑好后,又指挥其中一个人把游艇开回a号轮船旁边。
  原本我们跟a号轮船就没开出去多远,很快回到了轮船的入船口,最上孝之谨慎的让属下保持一定距离。
  他从怀里拿出按钮放在我面前。
  “你的爱人就在这艘船里,你的一句话会让他被炸的粉身碎骨,或者是被困在船舱里看着水漫过自己的身体,绝望的任自己被淹死。波本那种男人不可能会想死在这里,他是为了你而来的,你却要亲自害死他。”
  我被衣领卡的几乎窒息,极力用双手向下拉着衣领让喉咙能吸到一些空气。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想。
  他是降谷零,是我的零,不是你认为的那个波本。
  他注意到我以这样的姿势没办法回答问题,松开了手任我趴在地上喘息。
  “你的问题,我刚才就回答了,我选这艘船。”
  我跳进了海里。
  “我选这艘船。”
  我不停重复着这句话,声音从小变大,最上孝之在后面盛怒的咆哮起来,命令我回去。
  海水太凉了,刚下水时有轻微的要抽筋的预感,我不得不停下动作适应水温,最上孝之借此去抓救生衣,要把我拖回船上。
  幸而刚才在游艇上动作了一会,又不停的被水泼着,要抽筋的感觉很快过去了,我见他死死的抓着救生衣,开始解救生衣的带子,他无可奈何的松手,任我游开了。
  a轮船的入船口离游艇其实只有一百多米,可我需要借助救生衣浮起的游技前进起来十分困难。
  脚踝处的伤口一开始还被蛰的生疼,现在只剩下发麻的感觉。
  我奋力游动着,只怕最上孝之在我到船上前引爆炸弹,——我怎么能不跟他死在一起,不管他在哪里,我要去找到他。
  “回来!你这个小畜生。”
  海水灌进我的耳朵里,塞的我听不清后面人不知道是惊慌海水暴怒的吼叫。
  “老板,那边!那边有鲨鱼!”
  我迷茫的环视四周,一块三角形的,很美的背鳍出现在海面上。
  轻霜般的月光和轮船上的暖灯照在这个大鱼身体上,他时隐时现的,离我越来越近。
  枪声打破了他宁静泳动的姿态,鲨鱼痛苦的摇滚起来,又是几发精准的枪击,他转身游走了。
  “久保花梨,你给我回来。”
  我听到最上孝之命令他属下下船抓我,下属却畏惧的不肯下船,他叱喝下属的声音。
  回去做什么呢,看着你杀掉零吗?我继续向入船口游去。
  艰难的前进了没几米,我的手臂被抓住了。
  “鲨鱼受伤的血会吸引来其他鲨鱼,跟我回去。”
  是最上孝之,他自己跳下来了。
  我拼劲全力反抗他,即使在这里被鲨鱼吃了,也好过在他身边。
  “老板,又有鲨鱼聚过来了。”
  他的下属惊慌的呼唤着他,希望得到指示。
  “你们的枪是摆设吗?赶走他们。”
  最上孝之怒吼着,拖着我往游艇的方向游,枪击声越来越多,我被他拽着看到的三角形背鳍却不见减少。
  我的反抗大大影响了他游泳的效率,他无法,只好拖着我向入船口游过去。
  “别闹了,你想去就去,现在就去,现在给我停下。”
  我安静下来,冻的发木的脑子无法思考他为什么又改了主意。
  “畜生!”
  他突然怒骂,带我闪到一边,我感受到水下有一阵不同于海浪的波动。
  妈妈在我小时候讲过爸爸跟她的初遇。
  她从小上的就是贵族女子学校,基本接触不到男生,在初中学校组织的一次去海边旅行中,爸爸是她们住宿旅馆中打工的人。
  第一天安排好住宿后,妈妈跟关系好的几个同学去旅馆旁边赶海,因为贪玩被卷入海浪里,还好有在海边休息的爸爸救了他。
  接下来几天,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好,要回东京时,妈妈给了他自己的学校和家庭住址。
  可妈妈在旅行中其实已经听到过传言,爸爸是被拐卖到这里的小孩,养父母有了自己的亲生小孩后对他很不好,他为了交自己上学的学费才会小小年纪出来打工,所以就算交换了联系方式,妈妈并没有指望这个少年花上对少年来说巨额的交通费来找自己。
  就当是一个美好的告别,妈妈笑着这么对我说。
  水下有鲨鱼在攻击我们,最上孝之带着我奋力躲闪着,他把我托起来,尽力让我离开水面。
  结果妈妈毕业的时候,爸爸真的过去了,穿着并不光鲜却整洁的衣服,拿着他自己下海摸到的珍珠做成的项链。
  跟妈妈平常关系不对付的同学忍不住出声嘲讽,可俊美高挑的爸爸只一个眼神,她们都忍不住红了脸。
  他们就这样恋爱了。
  爸爸高中考到了东京,两个人顺其自然的发展着有了我,妈妈把他带回家,祖母闹得天翻地覆不肯同意。
  可父母最终都是拗不过女儿的,在他们匆匆举办婚礼不久后,祖父因为破产跳楼,爸爸对妈妈不离不弃,祖母才算能忍受他的存在。
  离入船口越来越近了,他把我扔了上去。
  那条被他耍弄了那么久的鲨鱼彻底被激怒了,从水面上跃起。
  “快滚进里面。”
  我试图拽他上来,他打掉我伸向他的手。
  船舱里亮堂的白光下,他的脸还是惨白惨白的。
  我才看清我们游过来的水里,又一条长长的血迹。
  “爸爸。”我忍不住我的眼泪,哭喊着强行把他拖上来。“爸爸,你怎么了。”
  从海水里被我拉出来的人,左腹到大腿的肉都被咬掉了,肠子顺着我的拖拽流出来,被海水浸泡过得肉泛着粉白,血都不在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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