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都想吃天鹅肉[快穿]——摘星怪
时间:2019-10-06 08:01:27

  她是一块寒冰,而他们这些想要捂热的人或许在她眼中,只是笑话。这样想着,那丝因为顾妤答应祁应寒而升起的郁气渐渐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霍逞抿唇对着电话道:“那么,祁哥将时间地点发给我,我明天陪阿妤过来。”
  他亲昵的语气叫祁应寒忍不住皱了皱眉。垂下的眼眸中早已布满血丝,但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平静道:“把手机给阿妤。”
  霍逞笑了笑,看向顾妤。
  在一切外在的形式上,他会给她尊重,或者说,霍逞会让她“认为自己被尊重”。于是,他唇角笑意不变,甚至有些懒散。
  顾妤被这两人磨磨叽叽半天弄的有些烦,放飞的天鹅更加压抑不住自己的脾气了,她皱眉接过手机,冷声道:“喂”。
  只简简单单一个喂字,就叫祁应寒慢慢闭上了眼。
  没有厌恶,没有轻蔑,甚至——没有任何感情,好像他不过是一个无关的陌生人而已。
  确实是陌生人,在签了这个协议之后,他不就和阿妤没有任何关系了吗?
  祁应寒低笑了声,被遮住的双眸看不出情绪,他听见自己慢慢道:“阿妤,明天在水声餐厅,我等你来。”
  一个餐厅地址而已,为什么非得换个电话让她来接?
  顾妤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在说了声知道了后将手机还给了霍逞。
  电话已经挂断了,顾妤顿了顿,在离开之前还是给霍逞解释了句:“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不要来打扰我。”
  心底的本能叫她急躁的不行,顾妤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在这里再呆下去了。但想要转身时,却忽然被人拉住了手腕。
  “阿妤。”男人沉沉叫了声,似乎是有话想要说。
  这举动对于现在的顾妤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过敏的动物攻击性很强,顾妤差点没忍住一翅膀将霍逞掀飞,还好系统反应过来,及时用别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好听的音乐在耳边响起,顾妤听了半天后停下动作,尽量克制住自己语气,面无表情:“你放什么六只小天鹅?”
  ……
  “不,这是六小天鹅曲。”系统笑着纠正:“改编版的。”
  顾妤想起曾经在网上看见的六个男人手拉手跳的舞蹈,只觉得十分辣眼。
  不,她绝对不能让自己成为这么辣眼睛的鹅。
  她这样想着,在霍逞的手指触碰到她额头的时候,忽然清醒过来。强行克制住拉着他一起踮脚跳的冲动,后退了一步。
  那只手却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收回,霍逞拨开了她耳边碎发。微凉的手指贴在她额头上,沉声问:“阿妤,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我让医生过来看看。”
  他言语间一片正常的担忧,好像心底想着那些不好的事情的不是他一样。
  但身为高岭之花的顾妤却丝毫不领情。她已经很飘了,这个人还来诱惑她。而且要是她没忘记的话,害她过敏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人类真是虚伪。
  勉强克制的天鹅皱眉想着,下一秒,她一把挥掉了霍逞的手,语气冰冷:“我没事,不用霍少担心。”
  指尖细腻温热的触感消失,霍逞眸光微沉,唇角却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若是没有过敏之前,顾妤还能察觉到什么,但放飞了的天鹅杀手却丝毫没有感觉。
  她拨开霍逞的手后就径直离开,回了房间。伴随着六只小天鹅,走的十分高贵。
  门已经被关上了,那道纤瘦高挑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霍逞摩挲着指尖,笑意终于隐了下去。
  刚才,竟然差点忍不住了。霍逞发现,自己的自制力在面对顾妤时总是很危险。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人身上清淡的冷香,他垂眸轻敛了眉眼,许久才恢复了神色。
  顾妤不知道外面人在想什么,她一回去后就几乎忍不住原形毕露。
  悄悄将翅膀放出来了一点,顾妤将空调开到最大上,才勉强舒服了些。系统静静地看着她一系列动作,直到听见在顾妤怎么也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后,咬牙切齿的声音:
  “请将你那个六小天鹅关了。”
  顾妤肤色雪白,这时因为气恼眼睛睁大了些,高冷的气质.荡.然无存,反倒有几分孩子气。
  系统看着她表情,不由轻笑:“您不必如此排斥,我在帮您发泄/精/力,让您彻底清醒过来。”
  “这个舞蹈很不错。”
  不错个鬼啊,想到那个辣眼睛的场面,顾妤额头跳了跳,十分坚决:“不,我一点也不需要,我清醒的很。”
  “哦?”
  然后下一秒,系统就看见清醒的顾妤展着翅膀被空调大风吹的摇摇晃晃,甚至连羽毛也被吹落了几根。
  空气里一片死寂,顾妤尴尬地看着地上的羽毛,恨不得找个墙缝里钻进去。
  系统轻轻笑了笑:“为了避免像刚才那样的事情发生导致人设崩塌,你确定您不需要服务吗?”
  “跳舞真的很适合发泄/精/力。”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真的天鹅跳舞呢。”
  他说完,又加大了洗脑音乐。
  一分钟后,已经音乐被影响不自觉跳起来的顾妤有些绝望,因为她知道,没有一只天鹅会真的像个傻子一样翅膀搭翅膀,踩着脚掌乱蹦。
  她给鹅群丢人了。
  “算了,也不是第一次了。”在跳了一圈后,顾妤自暴自弃。
  就这样,在系统的魔音下摧残了一个下午,顾妤已经/精/疲力竭,再也没有精力去放飞自我崩人设了。
  空调的风还吹着,但是因为有大翅膀的缘故,顾妤并不感到冷,只是蔫蔫的趴在床上,等待该死的过敏症状过去。
  天色渐渐也暗了下来,就在她快睡过去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了敲。
  “男主来了。”系统道。
  顾妤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是谁,然后看了眼自己肆无忌惮的翅膀,有些心虚的连忙收了起来后,才假模假样的从床上爬起,切换到高岭之花的状态。
  除了床上有点乱之外,谁都想不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敲门声还在继续。
  “什么事?”顾妤冷声开口。
  门外的霍逞低声道:“我看你下午有些不舒服,就请了私人医生过来,阿妤要是方便的话,还是让医生看看吧。”
  顾妤第一次觉得,霍逞这个人还不是没有可取之处的。
  至少,这个医生来的很及时。
  一个下午时间,虽然意识系统被折磨的清醒了,但顾妤皮肤其实还是有些痒的,就连穿着睡袍也有些不舒服。
  她皱了皱眉,看了眼身上的粉色,等了五分钟后,打开了门。
  床上已经恢复了整洁,连地上掉落的鹅毛也不知所踪。霍逞不知道,在他以为顾妤傲慢地冷落他时,她其实是在手脚并用的收拾房间。
  空调已经被关了,但由于一个下午都是在低温上,让人一进来就不觉冷的皱眉。
  霍逞见顾妤面色有些白,想要说什么,最终却还是没有开口,只是道:“这位赵医生是霍家的私人医生,医术很好,这么多年来一直在霍家工作。”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我看你中午不舒服,还是让医生看看吧。”
  他担心顾妤会拒绝,毕竟以她的高傲,不会愿意去求助于别人,更何况是她一直以为在戏弄她的自己。
  顾妤也知道这一点,因此,她没有立马答应下来。只是皱眉冷淡的思考着,当看到霍逞眼中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后,才最终让开了身体。
  检查只用了十分钟。
  期间,医生一直小心翼翼。因为只要一抬头他就想起了在进来时霍逞的话来。他从没有见过霍逞对一个人占有/欲/这么强过,就连让人多看一眼,也不允许。
  这样的霸道让人不由有些好奇,能让霍少这样藏着的人到底是谁,甚至连她随意冷落也不在意。
  医生心里有过很多种猜测,但直到看到来人,他才有些明白。
  那样的美人,难怪霍逞不喜别人觊觎。
  眉眼清寒,姿容瑰冷的宛若孤傲的天鹅,对于这样的人来说,即便是再轻慢的态度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她本来就高高在上。
  医生不敢再看她一眼,只是恍惚觉得这样漂亮到惊心的面容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儿见过一样。
  但那念头一闪而逝,他并没有想那么多。只在小心收了手后,犹豫了一下,看向一边的霍逞道:“这位小姐应该是误食了什么,所以过敏了。”
  “不过症状不是很严重,我开一支.药.膏,按时涂抹就好。”
  过敏?
  霍逞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道:“麻烦赵医生了。”
  “阿妤,我先去拿药。”这句是对顾妤说的。
  理所当然的,顾妤只是淡淡应了声,丝毫不觉得让霍家掌权人为她跑腿有什么不对的。
  赵医生更加心惊,却到底不敢说什么。
  两人已经出去了,顾妤坐在床边,微微舒了口气,想着等会把.药.膏一涂,应该就没事了吧。
  她百无聊赖的等着,直到霍逞送走了赵医生,拿着东西返回来。
  出于礼貌,顾妤还是说了句:
  “刚才谢谢你。”
  还未开封的药膏被放在了桌上,霍逞却并没有离开。室内温度还是有些冷,他将空调调到常温上后,才看向顾妤,回答刚才的话:“没事。”
  “不过你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太过吹风。”
  他做这一切再自然不过,顾妤隐隐的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但却又说不上来。只能将疑惑压下不再多想。
  按理来说,药膏已经放下了,霍逞也该离开了,可顾妤看向面前清隽的青年,发现他竟然没有一丝要走的意思。
  不由皱了皱眉:“我要抹药了。”
  她言下之意已经很清楚,但霍逞却像不知道一样。两人目光相对,他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压了下去。
  许久才淡笑道:“我知道,只是赵医生说,这个药最好由力气比较大的人按摩着来涂才会有效果。”
  他将药盒上面的说明书递给顾妤,顾妤将信将疑地打开,发现霍逞居然没有骗她,这个羞耻的药膏竟然真的是这种使用方法。
  继上次过敏之后,顾妤再一次对人类药物的下限有了新的认知。觉得发明这个药膏的人简直和系统有的一拼。
  身上的痒意还在继续,顾妤不能保证明天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只要一想到她一身洁白的羽毛会有杂色,顾妤就无法忍受。
  她捏着说明书的手紧了紧,眉头紧皱着,最终还是做了决定。
  涂个药而已,只要不想歪就没事了。
  顾妤将说明书还给霍逞,抿唇扬起下颌,冷声道:“麻烦了。”
  她坐在床上,乌发披散着,那白雪一样的肌肤上隐隐有些轻粉,却依旧好看的惊人。但叫霍逞眼神深沉的却是她的表情。
  他总是最爱她这样的姿态,高傲的难以接近。
  心底这样想着,霍逞勾起唇角:“阿妤,是要我帮你抹药吗?”他故意这样问,好像有些别的意味。
  顾妤却没有听出来。
  只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好像是在说:这么明显的事,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
  她眼神清冷,只是衬着因为生气而愈加显得苍白的面容,并没有什么说服力。霍逞指尖顿了顿,蹲下身体,唇角笑意不变。
  “我很乐意。”他笑道。
  顾妤脆弱敏感的脚腕被人手掌触碰,微微有些痒,她忍不住动了动脚腕,谁知下一秒就被人牢牢的禁锢住。
  “别动。”
  青年声音平静,可握着她脚腕的手却牢固,顾妤几次挣脱不开,反而蹭的皮肤更加红了,最后也只能任由他握着。
  霍逞感受着掌下柔软的触感,掩下眸底情绪,只是在顾妤冷脸皱眉时动作放松了些。
  “阿妤,上药的时候最好不要乱蹭,不然会沾到衣服。”
  顾妤知道他说的对,最终只能忍耐了下来。
  霍逞握着她脚腕的手始终没有松开。那人微凉的指尖沾着些药膏一点点涂抹在那成片的粉色上。
  一分钟后,感到身上没那么痒了,顾妤的不自在慢慢消散了些。紧皱的眉头也放松了下来,终于放下戒心让霍逞涂药。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叫人咂舌,任谁看到霍逞这样都会大跌眼镜。
  可在顾妤眼中,霍逞伺候她不是第一次了,她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系统看着她放松的坐着,笑了笑,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寂静的空间里没有人说话,霍逞始终低着头,顾妤也乐的不用尴尬,但当小腿涂完,再往上时就有些奇怪了。
  比之过敏更鲜明的是她细腻的肌肤,柔嫩地叫人不忍心在上面留下痕迹。
  霍逞指尖顿了顿,终于停了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有些克制不住自己。
  顾妤以为是结束了,刚要松口气,却听他突然开口道:“后背好像也有些一些。”
  霍逞说话时从来带着三分凉薄笑意,只是这时声音竟然沉的毫无情绪,卧室里有淡淡的草药香味,叫人神思清醒了些。
  他握着药膏不知道在想什么,顾妤皱了皱眉,最终还是转过了身去。
  她穿着白色的睡袍,可那纯白的颜色竟然比不上她肌肤一分。顾妤将睡袍微微向下褪了些,露出一片泛粉的肌肤。
  她那样转过身去坐着,表情冷淡,与这样暧.昧的动作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几乎叫人呼吸一窒。
  “开始吧。”
  顾妤见霍逞久久不动,不由提醒。
  她声音清冷的好听,却没有一丝柔和,就像如同一只洁白的天鹅一样,高傲,冷漠,不沾/情/欲/。
  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又怎么能高高在上呢?
  霍逞眸光深沉,这时忽然想到她垂下雪颈,柔弱顺服的模样。到那时,阿妤的眼神还会是这样吗?
  这个答案没有人知道。
  顾妤不知道霍逞心底在想什么。人和动物本来就有壁,对一只鹅来说,节/操/什么的,根本不存在的。
  因此对于别人替她擦药这件事,她特别的心无旁骛。
  但霍逞却不一样。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