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只想当男主的炮灰前妻——水晶翡翠肉
时间:2019-10-18 08:50:16

  冯敬山:“……”
  张氏:“……”
  冯彦廷:“……”
  三个人就听着郑翩翩冯镜安哜哜嘈嘈个不停,他们也无聊,又不能出府外,也不能回院裡睡。
  冯敬山和张氏越看郑翩翩越糟心,总想着给郑翩翩一个教训,碍于冯彦廷的实力,二人并不敢付诸行动,突然灵光一闪,二人同时拿到自己的拿手技能——打麻将!
  “一起打麻将?”郑翩翩惊讶地问。
  张氏高兴地接话:“对啊,你会吗?”
  “会是会,就是——”
  “会就行了。”张氏高兴地接话:“反正閒着也是閒着,我们两家凑成一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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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翩翩犹豫。
  张氏继续道:“就是玩一玩,打发时间嘛。”
  冯敬山跟着附和。
  冯彦廷瞥了张氏二人一眼,又转向郑翩翩,郑翩翩问:“输了要掏银子吗?”
  张氏道:“一点点银子啦,不痛不痒。”
  “可是赌博不太好吧?”
  “小赌怡情,大赌才伤身,我们这是为了打发时间,子时一过,炮竹一响,我们也就能回去睡觉了。”张氏极力劝说郑翩翩打麻将。
  “就玩到子时?”
  “对,就玩到子时。”
  郑翩翩还是有些不愿意道:“要不让镜安打吧?我总觉得我打麻将不太合适。”
  冯镜安还没有开口,冯敬山张氏就拒绝了冯镜安,冯彦廷看向郑翩翩道:“要不就玩一玩吧。”
  郑翩翩环顾冯彦廷三人,道:“那就玩吧,玩到子时。”
  “好好好。”张氏迭声应道,得空冲冯敬山使了一个得逞的眼神。
  冯敬山满意点头。
  冯彦廷不动声色地扫了冯敬山夫妇二人,而后看向郑翩翩,想和郑翩翩连个眼神交流,可郑翩翩完全不上道,根本看都不看他。
  算了,他就以一抵三吧。
  冯彦廷喊小厮拿来了麻将,看向郑翩翩道:“来吧。”
  郑翩翩点点头,与冯彦廷坐对面,身后坐着的是冯镜安,看着小厮拿上来的麻将居然是竹子做的,扁长型,又滑又好看,哎呀,手感真好啊。
  她伸手开始一起洗牌,转头看向张氏道:“大嫂,你给我说说这边都是怎麽胡牌的呗。”
  冯彦廷冯镜安一听,差点吐血。
  这叫“不太会”吗?
  这明明就是不会啊!
  张氏冯敬山听了却是开心,所以张氏十分热情地向郑翩翩介绍,郑翩翩连连点头,向张氏说感谢。
  张氏笑着道:“感谢什麽,不过就是玩玩,打发时间。”
  郑翩翩嘿嘿笑着应:“对,大嫂你说得对。”
  张氏笑。
  冯彦廷扶额。
  冯镜安发愁。
  怕郑翩翩冯彦廷耍赖不给钱,张氏冯敬山特意让小厮们从各自院裡拿了银子过来。
  冯彦廷也拿了银子出来,郑翩翩面前却是空的。
  张氏温和地问郑翩翩:“二弟妹,你的银子呢?”
  郑翩翩朝冯彦廷面前一指道:“在那儿,二爷的银子就是我的。”
  二爷的银子就是我的银子——听到这句话,本来面无表情的冯彦廷抿了抿嘴,而后拿一锭银子放到郑翩翩面前,郑翩翩连忙道:“谢谢二爷。”
  冯彦廷道:“好好玩,输了也没关系,开心就好。”
  郑翩翩冲冯彦廷点头。
  一旁的张氏冯敬山都在心裡鄙视郑翩翩,也不打听打听,他们的麻将技术,大户人家中有几对夫妻是他们的对手,但是他们没有暴露自己牛掰的身份,就想赢郑翩翩和冯彦廷身上的钱。
  所以张氏奉承着郑翩翩道:“对,开心就好,都说新手打麻将多半是赢钱的。”
  郑翩翩诚实提醒:“大嫂,我不是新手。”
  张氏笑道:“老手也可能会赢。”
  “借大嫂吉言。”郑翩翩笑着回一句。
  随着麻将洗好,开局,郑翩翩面带微笑地出牌,几乎是摸到牌就出牌,这种架势一看就是新手。
  张氏冯敬山心裡暗暗得意,把注意力集中冯彦廷身上,防着冯彦廷。
  冯彦廷也发现了张氏冯敬山在对他夹击,看着二人每一张牌都充满章法,反观郑翩翩……那是乱打一气,还打的很开心的样子。
  他无奈一笑,一个人与张氏二人周旋。
  三个人你算计我,我算计你时,忽然听到一声“咦,我这是不是胡了”,三个人互看一眼,发现不是对方胡了,这才想起来牌桌上还有第四个人郑翩翩。
  同时看向郑翩翩。
  郑翩翩已经把麻将放倒。
  冯镜安探首看着牌面道:“二嫂,是胡了。”
  郑翩翩却开心。
  冯彦廷看一眼牌面,轻轻笑了。
  张氏看一眼郑翩翩的牌面,是中规中矩的平胡,赢不了几个钱,她立马夸:“哎呀,二弟妹就是厉害,开门红啊。”心裡想着郑翩翩就是走狗屎运,走着瞧,好戏在后头,有你哭的时候。
  张氏冯敬山冯彦廷三人纷纷交出了银子。
  郑翩翩开开心心地收着。
  第二局开始,二人继续一防一攻对付冯彦廷,三人正是激烈对战时,郑翩翩又来一句:“啊,我好像又胡了,这次好像是碰碰胡。”
  张氏冯敬山:“……”
  “咦?这次好像胡的溷一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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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是清一色。”
  “……”
  “小三元,胡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连赢了五局!
  张氏冯敬山淡定不了,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郑翩翩有这等实力,怀疑郑翩翩身后的冯镜安是奸细,硬把冯镜安撵到一旁的火炉边待着。
  冯镜安明白张氏的心思,便坐在旁边看书。
  张氏二人微微调整战略,开始注意郑翩翩,发现郑翩翩还是出牌飞快,不经过大脑一般,毫无章法,看似高手又类似低手。
  “大.三元,胡了!”郑翩翩再一次把牌放倒。
  张氏:“……”
  冯敬山:“……”
  冯彦廷:“……”
  又赢了!
  连赢六局!
  说不会打牌怕是个坑吧!
  张氏二人这下决定彻底无视冯彦廷,火力集中到郑翩翩一个人身上,绞尽脑汁地算郑翩翩手裡的牌,采用扣牌、碰对、开槓、洗牌等各种方式阻碍郑翩翩胡牌。
  步步紧逼着郑翩翩,郑翩翩也不恼,按照自己的节奏打,然后……冯彦廷胡了。
  张氏二人:“……”
  于是整个麻将桌上就是郑翩翩胡,郑翩翩胡,郑翩翩胡,郑翩翩胡,郑翩翩胡完冯彦廷胡,冯彦廷胡一把郑翩翩接着胡,郑翩翩胡郑翩翩胡,还是郑翩翩胡。
  张氏二人的自信心一次次被打击,两人从开始的自信,到后来的怀疑,眼下已经产生惧怕,在这寒冷的冬季,手心额头均开始冒汗。
  一看郑翩翩摸牌,两个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坐在火炉边的冯镜安见状捂嘴笑。
  连正在打牌的冯彦廷也抿了数次嘴,憋笑。他本来是把自己当顶梁柱跟冯敬山张氏打麻将,打到现在他成了陪跑,郑翩翩成了主角。
  主角郑翩翩越打脑子越清醒,她是谁啊,出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家庭位置出门右拐就是老年麻将聚集地的美少女郑翩翩是也。
  别的不会,中国国粹麻将和象棋那是她五岁看得懂,六岁就会玩的玩意儿,多年以来得赵大妈钱大婶孙爷爷李大叔周奶奶运用多年的经验指导出来的。
  半瓶子醋想和她玩麻将,找死呢!
  她毫不客气地赢光了张氏二人的钱钱,张氏二人不服气,又让小厮回院子拿了银子,继续和郑翩翩玩,郑翩翩仍旧是“鸡胡”、“平胡”、“小三元”等等的胡,牛逼的时候还胡了“九莲宝灯”、“大四喜”、“绿一色”和“连七对”,几乎让张氏二人吐血。
  最后一局“十三”胡了之后,府中响起了迎新年的鞭炮声,府外也是连绵不断地辟裡啪啦声,新的一年来了,麻将也要结束了。
  可是张氏二人还要继续搓麻将。
  冯镜安道:“不是说就玩到子时吗?”
  冯敬山横了冯镜安一眼。
  冯镜安立马噤声。
  冯彦廷道:“早上还要祭祖,今日就到此结束。”
  张氏不甘心地说道:“不行。”
  冯彦廷一个眼刀飞过去,张氏心裡立刻打了一个哆嗦。
  冯敬山坐着不愿意走。
  郑翩翩开开心心地数着小钱钱道:“继续玩也行啊,我还能继续赢。”
  郑翩翩话音一落,张氏二人脸色发白,知道打不过郑翩翩,谁也不坚持了,拿着桌上仅剩的散碎银子,拂袖离开了。
  郑翩翩把银子一块一块地放进钱袋了裡,心裡高兴的飞起。
  钱啊,钱啊,都是钱钱啊。
  麻蛋,早知道打麻将能赚这麽多钱钱,还画什麽画,直接打麻将赢钱好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对,不能这麽想,赌博总是不好的。
  虽然她打牌技术好,但今天也着实是运气占了上风,遇到真正的强对手强运气,她还是不行的,她很理智地给自己做心理辅导,很不理智地抚摸着钱袋子,一抬头看见冯彦廷正对着自己笑。
  她搂着钱袋子问:“你笑什麽?”
  冯彦廷道:“没事儿,回院子吧。”
  “好。”
  郑翩翩走至冯镜安身边,从钱袋子裡摸出一锭银子,给冯镜安道:“镜安,这是嫂子给你买胭脂水粉的,拿着。”
  冯镜安虽然也有年底分红,但是都在冯老夫人那儿保存着,她手上可使用的银子并不多,看着郑翩翩递来的银子,她开心地接过来:“谢谢二嫂。”
  “客气了,新年快乐,我走了。”
  “二嫂再见。”
  郑翩翩披上厚厚的大氅,小脸蛋埋在毛绒绒的领子裡,走到世安苑门口,递给冯彦廷一锭银子,道:“二爷,这是还你的银子。”
  “还我的?”冯彦廷问。
  “嗯。”郑翩翩把一绽银子塞到冯彦廷手中。
  冯彦廷道:“你刚才不是说,我的银子就是你的银子吗?”
  “对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要是你不要这一锭银子,那就给我,你以后也不准要了,这些都是我自己赢的,我得留着买我喜欢的东西,你要是想用钱的话,花咱们的年底分红和月钱。”
  郑翩翩搂着钱袋子朝前走。
  冯彦廷哭笑不得,他真的第一次见郑翩翩这样的女子,这歪理一套一套的,他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可爱,他无奈地摇头,走上前问:“你怎麽会打麻将的?”
  “学的呗。”
  “跟谁学的?这麽厉害?”
  “我厉害吗?”郑翩翩转头问。
  “嗯。”
  “我厉害的可不止打麻将。”
  “是吗?你还会什麽?”
  “我会的好多好多呢。”郑翩翩有些小得瑟,她也是一个喜欢被夸奖的人。
  “都有哪些?”
  “下棋,画画,玩游戏,护肤好多呢。”
  “嗯,是厉害。”
  “那当然。”
  郑翩翩冲着冯彦廷骄傲地扬起下巴,微弯的眼睛明亮如星子一般,清澈又温暖,他温柔一笑,与郑翩翩并排朝听风院走。
  到了屋子后,两个人各自洗漱一番,躺到床上已快到了丑时,两人都十分疲倦了,躺在床上片刻,相继睡去,次日是大年初一,是一年的第一天。
  除了要给父母请安之外,还要祭祖,所以天刚亮冯彦廷就醒来了,并且把郑翩翩推醒。
  冯彦廷提醒道:“一会儿要去世安苑请安、祭祖。”
  郑翩翩眯着眼睛坐起来。
  冯彦廷给春香使了个眼色,春香立刻拿着衣裳,硬给郑翩翩穿上,让人端来盐水和洗脸水,给郑翩翩漱口洗脸,郑翩翩坐在床边,眯着眼睛喝一口盐水,当即睁开眼睛,“啊”的一声全吐出来了。
  “二奶奶。”春香喊一声。
  刚洗了脸的冯彦廷,还穿着单衣,脸都没有擦,立刻回头问:“怎麽了?”
  郑翩翩这下彻底醒了,捂着嘴含煳不清地说道:“疼,疼,疼,好疼啊。”
  冯彦廷瞬间看向春香。
  春香吓的一抖,赶紧说道:“那是平时用的盐水,其他什麽都没有。”
  见春香吓的这样,郑翩翩赶紧伸手阻止道:“不是她的错,是我的嘴疼。”
  冯彦廷已经来到床前,坐到郑翩翩身边,拿掉郑翩翩的手,单手抬起郑翩翩的下巴,蹙眉道:“张开嘴,我看看。”
  郑翩翩张开了嘴巴。
  冯彦廷看了看,道:“起水泡了。”
  郑翩翩问:“为什麽会起水泡?”
  “烤羊肉吃太多了。”
  “……那怎麽办?”
  “什麽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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