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侦探社一行道别后的望花其实是去机场接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纲吉了。虽然对于老师把孩子扔给她带这件事,她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老师在通知完她后就联系不上了,她能怎么办呢?她也很绝望啊!
不过在接人的时候出了点意外。
一小时后,望花看着沉入河中还在冒气泡的货车,再望了望桥梁上的硝烟,她开始思考,她是直接跑路,还是写封信对老师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比较好。
是的,她接的人,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纲吉与他的小伙伴一行,因为某件事,和货车一起掉河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此找到大款的太宰先生√(等下)
这篇文应该不长了,下篇文开什么已经决定了。专栏里那篇《雄英普通科学生的打工日常[综]》,轻松沙雕向,基友看了都说好(喂)
下面放文案,女主是一个可爱的漫画家: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七日市千绘,某著名英雄培育高校中的一名普通学生。
和周围的同学不一样,我并不想成为又苦又累时刻与危险作伴的英雄,所以尽管我有着很方便的个性,但我只想超越业界著名前辈“梦野咲子”,成为小有名气的少女漫画家。
正所谓画画穷三代,为了支持我的梦想,在好心光头先生的建议下,我偶尔在校外做做兼职。
比如在某港口运输公司当文员;
用个性为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某琴先生寻找前女友的下落;
在老板儿子喜欢玩cos把假肢放脸上的一间酒吧里当调酒师;
被偶像公司的社长委托给某地下偶像团体打call。
……
今天的我也为了成为出色的少女漫画家而继续努力着。
第60章 第六十瓶酒
洒满金色阳光的鹤见川表面还在咕噜噜地冒着气泡,周围响起了行人的尖叫,望花眼神放空,脑海中不自觉浮现了刚才的记忆。
时间倒回到一小时前,望花乘车离开了咖啡店,按照在并盛町的家族成员发来的行程表,沢田纲吉一行预计于今早十一点左右到达机场,作为老师的学生,加上对方可是十代目的预备役,望花觉得自己有义务去迎接。
其实上次望花去名古屋的时候就是准备去看看他的,只是突然出了埃文这件事,她赶回横滨处理,结果错过了精彩的指环战——说起来,她还不知道指环战的具体细节,也没有个录像什么的。她原本是打算问管家先生,但是最近因为一些事耽搁了,得知沢田纲吉要来,望花认为与其问旁观者,不如从当事者的角度看看这件事。
毕竟她也很好奇,一个才经过几个月训练的15岁学生,怎么会赢过从血雨腥风的战场上打磨过来,并且拥有强烈复仇心的巴利安。
但是在路上望花就察觉到他们被人跟踪了,她让管家先生绕路试图甩开对方,但跟踪的人车技非常了得,于是望花准备瓮中捉鳖,让管家把车开到人烟稀少的地方,联络部下提前埋伏,最后成功阻截了追踪者。
部下从跟踪那辆车上抓下来的是一个一问三不知的普通人,管家先生检查到车内有被使用过幻术的痕迹。望花立马想到了目前行踪不定的埃文,接着有辆货车强闯封锁线,部下启动炸/弹,破坏了车胎,货车打滑连人带车翻入了鹤见川。
“真是大阵仗呢,发生什么了?”
一道声音轻飘飘地传了进来,望花惊讶地回过头,“你怎么在这里?”她迟疑地望着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太宰。
“国木田君也在,被你的守备拦在了外面,我找机会避开国木田君溜进来的——啊,你守在外面的人里有几张熟面孔,上次在医院里见过,稍微拜托了下就放我进来了。”太宰笑吟吟地说。
望花:……这个人是鱼吗?怎么什么地方都滑得进。
“没事,被跟踪了,甩不开所以处理了下。”望花说完看向了擅作主张的部下不高兴地问,“谁让你们在桥上安装炸/弹的?”
部下挠了挠头不确定地说:“不好意思事发突然炸/弹不够,所以只在退路上安了点以防万一……”
望花:“……”
“小姐的意思是没必要用炸/弹,抓个小贼而已,闹太大了。”管家翻译。
“但在小姐之前不是说按照‘惯例’行事就好,我以前在巴利安干的时候,摩卡小姐口中的‘惯例’就是这样啊。我还记得您曾经说过‘没有什么是一颗炸/弹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一定是材料还不够’。”那个部下表情更加茫然了。
“我什么时候——”望花说到一半就没声了。
她确实说过。
“那都好几年前了,时代在发展,你脑袋里的思路也革新下行不行?九代目不是说过不准牵连‘一般人’吗?”望花当机立断地甩锅,话还没说完,她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唔、好,什么……你报下车牌号。”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河岸,观察着渐渐沉入河中的货车。
望花挂断电话后对部下说:“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车里的不是‘无关者’。”
见上司把BOSS都搬出来了的部下松了口气。
“坏消息呢?”在一旁像是在凑热闹的太宰好奇地问。
“掉河里的是我们正要去接的人——彭格列的十代目。”望花说着往后退了一步,试图远离河岸,并且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道,“炸/弹不是我安的啊。”
部下:???
“现在最要紧的是救人吧!”负责安装炸/弹的部下也顾不上什么礼节了,他抓狂地咆哮着,脱了外套就往河里跳。
部下刚跳下去,水面的气泡越来越大,就像是水烧开了一样,接着望花听见一声声势浩大的“Reborn!”,一个头顶冒火的棕发少年一手抱着一个同伴,手里还抓着一个婴儿,背上是货车的司机,既像进超市抢购的老太太,又像火箭一样冲出了水面,完美展现出了某国电影里的“轻功水上漂”,抱着一堆人跑到了岸上。
……这就是所谓的“人类的潜力是无穷的吧”。
望花眨了眨眼,“你可以上来了,十代目好像还活着。”她趴在栏杆上,朝河里被浇了满头水,一脸懵逼的部下说。
少年跪在地上大口喘气,头顶的火焰渐渐熄灭,浑身湿透。望花提前拿到了他们的资料,所以虽然没有直接见过面,还是立即认出了他们全员。
中间跪着的就是老师的儿子沢田纲吉,他旁边站着的两个少年,一个叫山本武,一个是狱寺隼人。山本武家里开着一家十分有人气的寿司店,是个热爱棒球的健气少年,但实际上,也是战国时代杀人剑法的继承人;而狱寺隼人出身于一个没落的Mafia家族,九代目找到了他,将他送来日本,陪伴在沢田纲吉左右。穿着奶牛装的小婴儿是波维诺家族的蓝波,其家族的秘密武器十年火箭筒有时能派上用场。
“你们选继承人的方式果然很有趣。”太宰眼睛都亮了,兴奋地说。
“我们也有很冷酷的Mafia做派的!算了这话我自己都不信……”望花试图挽回彭格列的形象,但由于这句话委实太此地无银三百两,她还没说完就捂住自己的脸放弃争辩了。
“现在这样不也很好吗?”太宰轻笑了声。
望花看了他一眼。
“你们是Mafia……哪个家族的,十代目小心!”狱寺隼人注意到河岸围着一圈穿黑西装的,他从身后掏出了炸/弹。
望花拾起刚才部下扔下的西装走了过去,“火/药遇水应该已经用不了了吧。”她伸手示意用肉身挡在她面前提防炸/弹的部下们退下,望花把西装外套扔在了冷得打颤的沢田纲吉身上,微笑着说:“我是摩卡,彭格列的一员,你的父亲沢田家光是我的老师,刚才接到通知你们在机场被人跟踪转了货车离开,于是在这里等你们。”
后半句完全是鬼扯,她接到通知的时候货车就已经被部下乱安的炸/弹炸进河里了。
“真的?那货车怎么掉进河里了?”狱寺怀疑地质问。
“车轮打滑了吧?”望花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
货车司机:???
“是,车轮打滑了。”认出了自家上司的司机双眼失神,怀疑人生地道。
沢田纲吉:“……”
骗鬼啦!!
“你真的……”棕发少年弱气地开了口,话还没说完,就被猛烈的疾呼打断了。
“有人袭击!”防守线传来了部下的声音。
“啊,应该是国木田君和军警们。”太宰指了指被施加幻术后追踪了他们,被枪指着一脸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某市民说,“我过去说说吧,不过这个人得交给我。侦探社会在这里,就是因为有人委托寻找失踪的家人呢,他与Mafia什么的毫无关系,只是被利用了的受害者。”
“但是他听见了不能被听见的事情,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他,找幻术师过来洗脑需要时间。”望花小声地说。
“望花相信我吗?”太宰问。
她疑惑地看着他,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那就交给我来处理吧。没看到人,古板的国木田君和军警们都不会简单地离开呢,不然就会发生争斗了。望花如果不放心,在今天的事结束后,再让你那边拥有‘洗脑’能力的人出手也来得及。”太宰向她解释着。
“好吧。”她想了想,露出了笑容,注视着太宰肯定地说,“我相信你。”
太宰往被卷进来的那个市民走去时,彭格列的成员们还有些戒备,“好了,都把道具收起来吧,收工了收工了!”黑发青年拍着手开朗地吆喝着,彭格列的成员们面面相觑,见望花示意他们配合,纷纷收起枪退开了。
“不愧是松下先生,演得非常好,一遍就过了,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哦。有关明天剧本里你负责的部分,我们待会儿在酒馆可以再详细聊聊。”他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市民走去。
“我不姓松下,你、你们认错人了!”那人十分惊惶地道。
“不是松下!?等等,你不是今天来剧组报道的松下独步先生吗?”太宰“大惊失色”地问,“怎么回事——难道!”他附耳对“松下”说了几句,对方的神情几经变化,最后连连点头。
“对对我是松下!既然我的戏份既然已经拍完了,可、可以走了吧?”
被卷进来的市民询问,他的表情十分尴尬,但已经没有刚才的恐惧了,更像是——怕赔钱。
“望花小姐,我还有点剧本上的问题要跟松下先生商量,就先行一步了,你们也各自散了吧。”太宰朝她摆了摆手。
“好——”
望花已经明白他要干什么了,她慵懒地拖长了音调,弯起眼眸慢悠悠地说:“导演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望花:我们彭格列的人都是冷酷的Mafia。
……
我是说真的啦!QAQ
第61章 第六十一瓶酒
“怎、怎么了吗?胡桃坂小姐。”
坐在对面的棕发少年,面对Mafia少女虎视眈眈的审视目光,结结巴巴地小声问着,露出了仿佛要被吓哭似的表情。
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纲吉。
在指环战里居然正面打败了XANXUS的少年。
“你看起来和老师不怎么像呢。”望花托着腮漫不经心地开了口。
她原本还以为会是一个有点强硬,或者圆滑的人。
但出现在她面前的怎么看都是一个爱哭的小孩子嘛。
“像那个人一点都不好吧!”沢田纲吉一言难尽地说。沢田家光给自己的儿子留下的尽是一些不好的回忆,无论是2年前留下一句“化作天上的星星消失了”音讯全无,还是在他同学面前也是一副蓬头垢面喝多了满口胡话的糟糕父亲的形象。
望花迷惑地看着对方。
尽管他没有说出缘由,望花脑海中浮现出老师的影像,很快就理解了对方青春期少年的心情。
“啊……那个人的确很不靠谱呢。”望花认同地点点头,在沢田纲吉理所当然地反问着“对吧!”时,又不紧不慢地补充,“但也是一个强大的人。能被老师认可的纲君也很了不起——老师不会因为你是他的儿子就选择你成为十代目,而是你有这样的潜质才这么做的。”
“所以说我才不要成为什么Mafia啊!”沢田纲吉抓狂地道。
“彭格列的十代目除了您没有其他人有这个资格!”自诩十代目左右手的狱寺立即鼓舞。
然而沢田纲吉不但没收到鼓励反而表情更加微妙了起来。
“蛋糕,我要吃蛋糕!”从进甜品店起就如同龙卷风一般扫光了整个展示柜的蓝波在把最后一块蛋糕塞进嘴里后举着叉子嚷嚷。
“真是的,蓝波,不要浪费。”沢田纲吉看见蓝波很多蛋糕都是咬了几口就扔了,略微有点严厉地教训。
当然蓝波完全没听。
“蛋糕!蛋糕!”
“蓝波把这里的吃完了就去买新的怎样?”山本武把只被蓝波叼走了水果的小蛋糕推回了蓝波面前,耐心地哄着,“这个很好吃哦。”
抱着蓝波的沢田纲吉生无可恋地看着桌上狼藉,担忧地自言自语:“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没关系,这里是彭格列旗下的店面,今天包场。”望花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又说,“老师说各位在指环战中辛苦了,让你们过来好好放松一下。非常抱歉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下面就让管家先生陪你们到处转转吧。”
“麻烦了。”沢田纲吉懂事地低了低头。
她完了弯唇,礼貌地告别了纲吉一行,在留下管家先生离开甜品店以后,她进入豪车内,询问司机:“追踪十代目的人的身份查清楚了吗?”
今早在她乘坐的车辆被人跟踪的同时,在机场的十代目一行也遭到了追踪——负责护送的人才临时还了货车,偷偷将人带离了机场,只是被望花的人不小心轰到河里了。
“是埃文吗?”她又问。
“不……”司机犹豫了一下说,“根据调查的结果,追踪的很可能是布莱克家族的人。”
望花愣了下,“同盟家族?”她有些不可思议地说。
“是。管家先生让我们查了入境名单,除了布莱克家族,陆陆续续还有其他一些Mafia家族的人进入日本,时间集中在指环战过后这一两周里。这还只是明面上的,Mafia的地下渠道牵扯到日本境内势力,盘根错节,要想查清楚非常困难。”司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