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亲我[娱乐圈]——葡萄超甜哒
时间:2019-10-29 09:49:54

  顾二举着伞,手里还拿着一把伞,由于雨势较大,身上难免落的狼狈,笔挺的西装湿了一片。
  但阮软觉得,顾二那张脸在烟雨朦胧里发着光。
  顾二收伞躲在了走廊里,看向阮软,眼神颇为怨恨。
  “给你。”顾二将手里拿着的伞递向阮软,语气很是不酷。
  “谢谢你,大恩人。”阮软试图抚摸他的狗毛。
  顾二傲娇的很,“哼。”
  阮软接过通体黑色的大伞,手柄上刻了一个小小的舟字,仔细磨搓,仿佛还有那人掌心的温度。
  顾二狭眼瞥过阮软的室友,“怎么还有不带伞的,妈妈没有告诉过你们出门要看天气预报吗?”
  室友们埋着头,不敢看大boss的脸。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有——”最后几个字被顾二咬牙切齿地吞在了肚子里。
  顾二将手里仅剩的一把伞递给了阮软的室友,“拿着,赶紧回宿舍。”
  “那你……怎么办?”阮软问。
  顾二心里有些郁闷,咬牙说道:“我赏会儿雨。”
  “……”
  作者有话要说:  顾二:我要自拍一张发到家庭群,告诉各位叔叔阿姨爷爷奶奶,沈寂舟不是人
 
 
第17章 追妻火葬场第十七天
  外面的雨小了些,细雨霏霏,缠绵不断。
  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正在看书的沈寂舟,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去开门。
  门外是一身狼狈跑回来的顾二。
  “现在小姑娘都不知道带伞的,可把爷害苦了。”顾二埋怨道。
  沈寂舟淡瞥了他一眼,转身回屋。
  顾二带上门,跟着进屋,脱去被雨水淋湿一半的外套,穿着白衬衫,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长腿跷在茶几上,手里玩着打火机,哪里还有一丝狼狈的样子。
  沈寂舟走近,将一件外套糊在了他的脸上,冷声说了句,“脚。”
  顾二立马抽了脚,吊儿郎当地套起沈寂舟扔给他的外套。
  “沈老师,您老谈个恋爱,能不能身体力行,少麻烦点别人。”顾二念叨着。
  沈寂舟刚给他倒了一杯水,闻言,自己喝了。
  “我让你查的东西呢?”沈寂舟语气冷淡地问道。
  顾二一拍脑门,找到自己随行带来的公文包,抽出一沓文件来。
  他这趟来找沈寂舟,是有正事的。
  顾二的神色立马严肃了起来,“字迹和DNA的检验结果出来了,确实是她。”
  沈寂舟接过文件,看了一眼,便放在了一旁。
  早已笃定的结果罢了。
  顾二耸了耸肩,将文件收起,八卦道:“沈老师,你是怎么认出她来的?”
  沈寂舟喝了一口水,思绪回到了找到她的那天。
  当初在雪山找到她时,她有着阮软的脸,留着阮软的发型,穿着阮软的衣服,连身上的证件都是阮软的。
  阮软和阮英姐妹两虽然长的极像,但五官不可能完全一样,大家自然认得谁是谁。
  所有人都认定她是阮软无疑。
  她在医院接受治疗的那段日子,沈寂舟住她楼上,偶尔会去看看她。
  当时沈寂舟万念俱灰,看看她和阮英相似的脸,不过是饮鸩止渴。
  但到底支撑他活了下去。
  他与阮英在之前便有约定,答应带这届的表演班,他应诺来到这里。
  直到见到康复的她,沈寂舟才发现到不对。
  阮英的大腿外侧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在《丘比特》这部电影里的时候,露出来过。
  当他看见她躺下表演失忆,露出的大腿外侧有着一模一样的红痣时,便起了疑心。
  后来,相处越多,她的眼睛、表情、小动作和嗜糖如命都印证沈寂舟心中的疑惑。
  有关阮英细枝末节的东西,都深深地刻在了沈寂舟的骨髓里,跟着血液流淌,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脑海里。
  他怎么能认不出来她。
  想到这里,沈寂舟颇有耐心地回答了顾二的问题,“等你有了喜欢的人,你就明白了。”
  被塞了一嘴狗粮的顾二猛翻了个大白眼。
  顾二惋惜道,“阮英也是实惨,差点死在贡嘎,被人调包了身份,看样子还失忆了。”
  沈寂舟没说话,他摸着自己的手指,神色淡淡,如若不是泛白的骨节出卖了他的心思。
  “这件事先不要声张,偷偷去查一下阮英和阮软在贡嘎雪山前后一年的所有航班记录和医院就诊记录,我要知道她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沈寂舟的声音嘶哑沉黯,透着微微的寒意。
  “已经在查了,用不了多久,真相就会水落石出。”顾二信誓旦旦地保证。
  沈寂舟的神色并未因此松懈,阮英为什么会变成阮软,真正的阮软身在何处,阮英又为什么会失忆?
  有太多的谜团,需要他去解开。
  顾二见他露出的显少苦恼神色,心情也有些阴郁。
  人家好好活着的时候,憋了十年不说。
  现在人家改头换新了,才知道奋起直追。
  活该你追妻火葬场,还连累本人我鞍前马后。
  祝你越追越爽。
  ——
  阮软回到宿舍,欣赏经典影片的时候,鬼使神差地选了一部沈寂舟演过的片子。
  电影里被捧为神颜的脸,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惊艳了不知多少人的青春。
  阮软看的认真,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她被吓了一跳。
  阮软蹙了蹙眉,拿起手机,是宗野打来的。
  宗野没事找她做什么?
  阮软接起电话,眉头紧锁。
  “出来聊聊。”宗野口气轻谑,尾音故意拉长,磁性的声音带着哄诱。
  “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今天是我生日,你这张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祝你生日快乐,寿比南山,没事我要挂了。”阮软说的极快,并且不带丝毫感情。
  对于这么敷衍的回话,宗野的声音一下就阴冷下来,“阮软,总有你哭的时候。”
  阮软毫不留情地挂了电话,并且将宗野拉黑。
  雨小些的时候,阮软穿着拖鞋,准备出去吃饭。
  她刚撑着伞走出宿舍的门,便突然被人拽住手腕拖到了一边。
  阮软手里的伞落在了地上,她抬头看见了一脸阴霾之色的宗野,鼻尖还有他身上的酒味。
  宗野带着宽大的帽子,半张脸都隐在帽檐下,他箍着阮软的手,将她抵在墙上,狠狠地盯着她看。
  他们的身体正好被柱子挡住,不注意看,便不会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一切。
  “宗野,你发什么疯?”阮软怒视着他,问道。
  “阮软,谁给的你胆子拉黑我?”宗野说着,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拉黑你还需要别人给我胆子吗?我想拉黑就拉黑。”阮软背脊挺的笔直。
  现在的她一点也不怕宗野,沈寂舟说的没错,只要她好好学演戏,别人知道她失忆了又怎样,她能演好戏,就不怕没饭吃。
  “我真想掐死你。”宗野咬牙切齿地嘶哑说道。
  显然这样并不够,宗野修长的手指划过阮软的脸,“你以为沈寂舟真的喜欢你吗?”
  阮软躲开。
  宗野狠厉地掐住了阮软的腮帮,“他不过是喜欢你的这张脸,如果不是这张脸和阮英有九分相像,他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你不过就是一个替代品。”
  阮软眼里的暗淡稍纵即逝,“沈寂舟不是你能非议的。”
  瞧她这副护犊子样,宗野就更加来气。
  “不信你可以当面去问沈寂舟,,他从来都不会撒谎。”
  阮软撇开脸,当他继续放屁。
  宗野醉意更浓,离阮软越来越近,“细细看来,你和你姐确实像极了,连我都——”
  这句话触到了阮软的逆鳞,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她奋力一把推开了宗野。
  “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至始至终我都没有信过。你要是想我姐姐,我建议你直接下去去找她,我会一直好好活着,活的开心顺遂,永远都不会如了你的意。”
  “还有——”
  阮软捏了捏拳头,“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比不上沈寂舟,无论是样貌、才华还是度量。你就配做个下水道里的蛆,活在阴暗的角落里,对别人望尘莫及。”
  吼完仍然觉得不解气,阮软猝不及防地狠狠踩了一下宗野的脚。
  宗野立马痛的俊容失色。
  “阮软,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宗野恨恨地喊道。
  “尽管放马过来,怕你,我是孙子。”
  此刻,阮软走路都带着风。
  宗野看着她的背影,清俊的脸上划过一丝阴霾,他沉着脸掏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
  忍了宗野这么久,一朝大仇得报,阮软心里痛快极了,晚饭吃了许多肉。
  她哼着小曲回宿舍,并未将宗野的话放在心上。
  熟不知一场重头戏还留在后面。
  凌晨十一点,阮软已经上床准备睡了。
  滴滴——
  此时,手机忽然传来了消息通知。
  阮软拿起手机,解锁,打开。
  当看到屏幕上的内容,阮软瞬间慌了神,攥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泛白。
  脑袋瞬间炸开了,一股寒意从她的后背袭来,汹涌的恐惧涌进了她的胸腔。
  手机屏幕上,是她和沈寂舟的合照。
  是沈寂舟帮她买卫生巾的那晚,她和沈寂舟走在一起。
  她正对沈寂舟比着爱心,沈寂舟静静地看着她,是个人都看出来他在笑,笑的温柔又冒泡。
  一连好几张照片,都是她和沈寂舟的合影。
  阮软慌乱地坐了起来,如果这些照片爆出去,沈寂舟会不会受到不好的影响?
  他保全了十年的名声,会不会被她毁于一旦?
  别人会不会像黑她一样黑沈寂舟?
  阮软手都在抖。
  聊天框署名是赵世莹。
  阮软给她发了个问号。
  赵世莹故意很久不回她,晾着她,让她慌,让她恐惧,让她不知所措。
  阮软攥着手机,渐渐头顶和手心都在出汗。
  可是那头就是不回她。
  阮软再也煎熬不住,刚要下床给赵世莹打电话。
  赵世莹回她了,【沈寂舟出道至今都没有传过绯闻,我要是把这组照片爆料出去,你猜,你会被他的粉丝骂成什么样啊?】
  阮软尽量保持着冷静,问她,【你想怎样?】
  过了一会,赵世莹才回,【你有什么资格继续留在表演班,你给我马上离开。】
  阮软挑眉,【你要怎么保证,我离开后,你不会公布这组照片。】
  赵世莹这次回的很快——
  【大姐,你要知道的是,你已经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我只给你一天时间哦。】
  阮软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内容,手心都被指甲攥出了血。
  她好不容易见到了生活里投进的一束光。
  现在,她又要亲手掐灭它。
 
 
第18章 追妻火葬场第十八天
  翌日清晨,阮软的室友揉着眼睛爬下床,眼睛刚睁开,差点魂都吓飞了。
  “卧槽,阮软你大早上装什么鬼。”
  阮软披着头发,趴在桌上,面如死灰,呆滞地盯着一处看。
  室友仔细一看,才发现阮软的脸色惨白,眼下乌青一片,唇色尽失。
  “你怎么了?”见她这副模样,室友疑惑问道。
  阮软将脸转向桌面,闷着脸低声说:“我没事。”
  没事,才有鬼了。
  室友去洗漱,等下还要去集合晨练,迟到沈寂舟是会惩罚的。
  阮软将脸埋在桌子上,无声无息,一动不动。
  到了晨练的时候,沈寂舟看着排列整齐的队伍,轻微蹙了蹙眉,俊逸的脸有些凌厉。
  “阮软呢?”他沉声问道。
  阮软的室友举起了手,“报告,她请假。”
  “理由。”
  室友攥了攥裤袋,有些犹豫,肚子疼,痛经,发烧,该用哪个比较好呢。
  “她阑尾炎。”室友如是答道。
  生病了为什么不和他说。
  沈寂舟脸色微沉,声音都冷了几分,“让她本人来请假。”
  室友连忙应声,看来阮软是逃不掉了。
  沈老师那么严肃端正,不近人情,指定是要狠狠惩罚她一顿。
  室友们晨练完回宿舍,发现宿舍内宽敞了许多,阮软的座位和床位干干净净,一转眼地方就空了。
  室友们打开厕所和阳台,发现阮软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
  想到到阮软失常的表现,室友们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们连忙给助教发消息。
  彼时,失踪的阮软正在沈寂舟的门外,她坐在行李箱上,手抓着拉杆,下巴嗑在上面,耷拉着脑袋。
  她在等沈寂舟。
  她一宿没睡着觉,最终得到的决定,是如了赵世莹的意,离开表演班。
  她既然决定好好演戏,错失了这次良机,她再花更多的功夫,总会补回来的。
  沈寂舟那样纤尘不染,矜贵显赫的人,和她联系上,就好比泼了一片乌墨,永远都会留下污点。
  她不想沈寂舟因为她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他那么极尽低调的人啊。
  她想保护他,即使势微,也要做。
  沈寂舟一身黑衣出现在走廊的时候,阮软立马从行李箱上下来,站好等他。
  沈寂舟眼神冰冷,直径从她走过,一眼没看她。
  阮软有些可怜,她撑着笑,甜甜地喊人:“沈老师,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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