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娇女在七零[穿书]——嫣梦轩
时间:2019-10-31 08:30:06

  这里的七两八两是指以前十六两一斤的老计量方式。
  徐朵挖到这棵三两多重的,放现在少说值个十来万,搁七几年也能卖不少钱。
  只是爷俩第二天就要出发去帝都了,也没时间卖这棵大棒槌。徐老爷子干脆嘱咐家里人别往外说,将人参妥善装好放在行李包中,打算去帝都看看能不能卖个更好的价钱。
  这会儿那个行李包就放在火车上面的行李架上,徐朵抬抬眼便能看到的地方。里面除了人参,还有徐老太太给她做的新棉被新褥子。
  只要一想到在县里送自己上火车时徐老太太泪眼婆娑的样子,徐朵就有些无奈。
  老太太对她这么好,把她几世都没得到过的母爱给了她,真有些让她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了。
  可到底走不走,什么时候走她说了又不算,谁知道贼老天啥时候会打她个措手不及。
  徐朵噘噘嘴,转头看向窗外覆着白雪的山林,田野,又开始有点愁这两三天的路程要怎么熬。
  原主没出过门,她都不知道这个年代卧铺居然是稀缺货,有钱都买不到,还得有级别。
  这一路硬座坐下来,她虽然因为修真不会像普通人那么疲累,可也很不舒服的好吗?
  何况徐老爷子岁数还不小了。
  真是好怀念现代的高铁飞机,还有修真界的飞舟传送阵,哎。
  徐朵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脸蛋疼的忧桑。
  好在东省这边人少,这年代也没多少外出打工求学的,即使是二月底的开学季,火车里也并不算拥挤。
  徐朵和徐老爷子一人占了一个三人长座,睡到第二天抵达省会,人才终于多了起来。
  有对母子,母亲看着五十来岁,儿子刚刚二十出头,上来便停在了他们这边,“这里有人吗?”
  “没人。。”徐朵没有要霸座的意思,见状忙把之前放在座位上的包拿到了靠窗的小桌上。
  谁知那中年妇女放好行李,坐下就开始自来熟地查户口,“大哥你们是哪里人啊?你这孙女儿长得可真俊,今年多大了?上高中了没?”
  听说徐朵和徐老爷子是父女,她也不觉尴尬,转而问起了他们要去哪儿。
  “你们也在帝都下啊?正好我们也在那儿下,可以一起下车。就是不知道你们要去哪儿,我们家大勇去年才考上大学,对帝都也不熟,不然说不定还能给你们带带路。”
  徐朵总觉得有股嘚瑟味儿扑面而来,闻言只是笑听着,没接话。
  倒是徐老爷子头一回送孩子去念大学,一听说对方根自己一样,就问了句:“你家孩子也考上了?考的帝都哪所大学?”
  女人一听立马笑成一朵花,,也没注意他用的那个也字,从随身的包里取出被仔仔细细包了好几层的录取通知书。
  “考上了,考得可好了!”她本想把通知书递给徐老爷子,瞅瞅他衣着朴素,棉袄外面连件衣服都没罩,又缩了回去,“不好意思,忘了大哥你可能看不懂。”
  他看不懂?想当年他也是高小毕业好吗?
  要不是书读得好,以后说不定会有出息,徐老太太当高小校长的大哥也不会把妹子嫁给他个穷小子。她居然如此瞧不起他,以为他不识字。
  徐老爷子本就不是啥好脾气的人,闻言眼中就泄出些不悦。
  女人却跟没看见似的,自顾自在那儿眉飞色舞。
  “大哥你是不知道,成绩出来,他们老师都说可惜了,复习时间给得太少了。以我们家大勇这成绩,要是多给俩月复习时间,考个省状元没有问题。”
  她嗓门儿不小,谈论的又是去年才恢复的高考,周围不少人都被勾起了好奇。
  “你家这儿子是大学生啊?大姐你可真有福气。”
  “小伙子行啊,好好学习将来孝顺你妈,供个大学生可得不少钱。”
  听得那女人满心得意,“那必须的,我和他爹还指着他有出息了接我们到帝都养老呢。”
  谁知话音刚落,一个软糯的嗓音插了进来。徐朵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脸不解,“可是阿姨,通知去年十月份才下来,省状元也只复习了一个月啊。”
  女人一噎,“你才念了几天书,懂个啥?那是复习时间太紧,我们家大勇没发挥好,他跟省状元也就差那么几分,还不是一道题的事儿。”
  “是吗?原来你这么厉害啊!”徐朵立即望向那小伙子,“你考了多少分呀?能跟我说说吗?”
  徐朵这张脸就算在省城,也是一等一的好看。
  对方毕竟还年轻,从上车起,就忍不住有意无意往她那边打量。此刻见小姑娘两眼亮晶晶望着自己,他耳根都红了,支吾了半天才说:“没、没多少,也就不到四百分。”
  “已经不少了。”那女人忙接话,“今年满分才四百分。”
  徐老爷子一听乐了,“四百分?你家儿子和我家闺女参加的不是一个高考吧?”
  “你家闺女也参加高考了?”女人不敢置信,“你哪个闺女?她吗?”
  “就我这老闺女。”徐老爷子拍拍徐朵的肩。
  对方立马一脸你在开什么玩笑,“就她?她才多大?”
  周围人也不信。
  徐朵长得太显小了,而且这个年代会让女孩子读大学的还真不多。
  就有人问徐老爷子,“那你这闺女考上了吗?考了多少分?”
  “当然考上了,我这回也是送她去帝都念大学的。”徐老爷子本来没想到处宣扬,但那女人话里话外瞧不起他也就罢了,还瞧不起他闺女,这他就不能忍了。
  “至于考了多少分……”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拖长语调,“其实也没多少,就478。”
  478!
  那小伙子猛地抬眼看向徐朵,满脸都是震惊。
  他妈也怔在了原地。
  倒是周围围观的人有些不明所以,“478?不是说满分才四百吗?”
  “所以我才问她儿子和我闺女参加的是不是同一个高考,我闺女参加的东省统一高考,满分是五百分。”
  这下周围人看那母子俩的目光就有些微妙了。
  人家考了478的都没到处嚷嚷,你儿子才考了不到四百,你就恨不得宣扬得天下皆知。还厚着脸皮说满分只有四百分,你儿子差点就能考个省状元,吹牛也不是这么个吹法吧?
  看得那女人面上尴尬,她儿子更是脸涨得通红,使劲儿垂着脑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和徐朵背靠背坐着的一个中年男人从椅背后探出了头,“你说你考了478分?你是山城的考生?”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徐朵有些意外。
  “我就是大学老师,东省这边几个分数比较高的考生我都知道。”那男人笑着表扬她,“小姑娘不错,考了咱们全省第二,数学还是满分。”
  全省第二?数学满分?
  这不是赤*果果的打脸吗?
  那女人刚还说他儿子和省状元就差几分,结果人家真正的全省第二在这儿呢。
  五百分的满分才考了不到四百分,她也好意思瞧不起那父女俩?
  那小伙子终于再忍受不了周围的气氛,和他妈说了句:“我去上厕所。”抬屁股便走。
  女人手中的通知书也像个笑话似的,又沉又烫手,让她恨不得赶紧藏起来。
  她看看满脸乖巧的徐朵,又看看乐呵呵接受周围人羡慕恭维的徐老爷子,暗暗咬了咬牙,“不就是个第二吗?有啥好得意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徐朵自认不是个多大度的人,对于再三招惹她的人向来不会手下留情。
  听闻此言,她弯起眉眼,笑出颊边两颗小小的梨涡,“第二的成绩的确不是特别好,比我爱人少了十几分呢。他是去年的省理科状元,考了495。”
  这话让在场所有人,除了徐老爷子,全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啥?他们家出了个全省第二不算,女婿还是省理科状元?
  掀桌!
  怎么啥好事儿都让他们家给摊上了?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公平可言?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天,长白山放山人有幸,于机缘巧合之下在山中瞧见了传说中的参王。
  然而参王它为何拖着一身小辫子?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
  小人参:不,这只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人参造型师徐小朵:不要感谢我,我的名字叫雷锋~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心如止水。4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6章 卖参
  谁都没想到随便出个门,还能在火车上遇到去年高考东省的全省第二。
  而且这第二她不是一般的第二,她和全省第一是两口子= =。
  哪个年代的老百姓都是有八卦之心的,而且信息越不发达,平常的新鲜事儿越少,吃瓜热情就越高涨。
  正好在车上呆着也无聊,一群人把徐朵和徐老爷子围了起来,问东问西。那热闹得,要不是没人找她签名合影,徐朵都以为自己又穿成哪个明星了。
  更夸张的是,还有人把自己刚上小学的儿子领了过来,坐到徐朵对面,“让姐姐给你讲讲她都是咋学习的,回去你也照着学,考个帝都的大学让爸爸妈妈也长长脸。”
  一时间,倒把那母子俩挤得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了。
  那女人就趁人没注意,拎着自己的包匆匆离开,重新找了个空位坐下。
  只是她和儿子的行李都在徐朵那边的行李架上,她也不敢走太远,只隔了几排座位远远盯着。
  等大家热情稍退,徐朵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路过那边的时候刚好听那女人斜着眼跟周围人说:“她就吹吧,还她爱人是省状元,她爱人是省状元,咋没跟她一起去学校报到?”
  这人是脸不够疼吧,还惦记着她呢?
  徐朵挑挑眉,停住脚步一脸的无奈,“阿姨,我真没吹,真的。”
  “你咋在这儿?”那女人背她这突然出声吓了一跳。
  “我去上洗手间了。”徐朵回头指指身后,又严肃地跟她解释了一遍,“我真没吹,我家振宇哥的确是去年省理科状元。只是他走得早,现在已经在帝都了。”
  “行行行,你说啥都对,我不跟你计较。”那女人摆摆手,眼神里却满是嘲讽。
  徐朵就咬了咬唇,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道:“阿姨,要不你们跟我们一起下车吧,我家振宇哥会来接我,到时候您自己问他。正好他对帝都熟,你们要去哪儿也能让他指个路。”
  编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怕是他们真跟她一起下车,她就露馅儿了。
  女人本打算讽刺她两句,想想,又笑着应下了,“行啊,那姨就先谢谢你了。”
  徐朵脸上果然有一愣。
  那女人就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测,说什么也要跟徐朵一起下车。怕她和徐老爷子跑了,她还盯这边盯得更紧,看着自己的行李都成了顺带。
  火车一进帝都火车站,还没靠站呢,她就收拾好过来拿行李了,还问徐朵和徐老爷子:“你们东西这老多,用不用我和大勇帮你们拎一个?”
  那架势,哪是帮拎东西,完全就是抢。
  之前徐朵说那些,主要是不爽听到对方说自己的闲话,想噎噎她。
  照理来说,都被打脸打成那样了,怎么也该长长记性,把嘴闭上才是。结果这人非要追求个对称,上赶着把右脸送上来了,她是打呢,打呢,还是打呢?
  徐朵笑着放开手里拎着的大提包,“那就谢谢阿姨了。”
  “能碰上就是缘分,有啥好客气的?”女人忙伸手去拎。
  然而一拎之下,提包纹丝不动。
  女人脸色变了变,使足劲儿又尝试了一次。
  提包的底部就像粘在座位上了似的,任她如何用力,依旧不动如山。
  女人有些尴尬了,“你这包里都装的啥?还挺沉的。”
  “就是些从家里带来的吃的,也没啥啊。”徐朵很是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阿姨要是拿不动,就不麻烦你了。”说着,单手轻轻松松将提包拎了起来,另一手则提着行李包。
  有些之前围观过打脸事件的人就撇了撇嘴,“不想拿就别嚷嚷着要帮人拿,装拎不动算咋回事儿?”
  在他们看来,徐朵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怎么也不可能比一个壮实的中年老娘们儿更有劲。
  就连那女人的儿子,看她的眼神也有点怪。
  她是想解释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憋得一张老脸阵红阵白,却还得硬着头皮跟在徐朵和徐老爷子身后。
  徐老爷子当时正和人说话,也不知道中间又发生了点小插曲。只以为对方是因为两家同样来送孩子上大学,想一起走,虽然心里有点不痛快,也没说什么。
  下了车,他慢下脚步,,刚想问徐朵出发前打电话,庄振宇说在哪儿接她了没有,身边的女人就嚷嚷起来:“小丫头,你不是说你那个考全省第一的爱人搁帝都接你吗?他人呢?”
  这话一出,有几个之前坐在他们附近的就好奇地停下了脚步,也跟着张望起来。
  省状元诶,他们也没见过,瞅瞅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
  徐朵见了,就不自在地看了那女人一眼,欲言又止。
  “咋了?”那女人眼中闪过得意,“是人还没来呀?还是根本就没人来?”
  “没怎么。”徐朵脸上露出些不好意思,腼腆地朝一个方向挥了挥手,“振宇哥,我在这儿呢。”
  她眼睛尖,早就看到了人群中仿若鹤立鸡群的大佬,只是没第一时间出声而已。
  那女人没想到还真有人来接徐朵,脸色一僵。等顺着徐朵的视线看清来人,她更是张大了嘴巴。
  二月底的帝都已经没那么冷了,男人穿了一件做工精细的毛料大衣,脚蹬军靴。不看脸,也是这车水马龙中谁也无法忽视的独特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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