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白莲花(快穿+穿书)——第一只喵
时间:2019-11-09 09:31:27

  她很有经验,知道受伤或生病的男人格外容易勾引,只要稍微温柔一些体贴一些,就能哄得他们心动,从今后把她当成宝贝。
  周思成如她所愿上了勾,忍着疼说道:“你去把我屋里床头第二个抽屉里一个青色的瓷瓶拿来给我。”
  宁心兰拿帕子抹着眼泪,泣不成声:“思成,你说过不许我出这屋子的,我不敢去。”
  周思成的心都被她哭湿了,忙说:“那都是气头上的话,眼下还提这个做什么?你快去拿,快些!”
  宁心兰很快拿回了药瓶,那里面装着软筋散的解药,周思成吃了两颗,手脚上酸软无力的感觉渐渐消失,他慢慢爬起来,抬手将宁心兰揽进了怀里:“兰儿,还是你待我最有情意。”
  “思成,我就算做错了什么,也都是因为爱你,我对你的心意从来都没有变过。”宁心兰主动向他送过了自己的唇,含着眼泪笑了,她知道,自己又一次挺过来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宁越心里也这么想。让宁心兰重获自由,后面的游戏才能继续下去。
  这一夜,明德侯府灯火通明,车马不停地进出着,京城的名医们被连夜请来给周思成父子疗伤,薛氏惊讶地在儿子身边看见了宁心兰,而更让她惊讶的是,父子俩竟然一致对外说是遭了贼,绝口不提周逸的事。
  “为什么不告周逸?凭什么白白吃这么大的亏!”薛氏想不通。
  “蠢货!”周松摇着头,“你那是告他?你那是告我呀!”
  周思成靠在宁心兰身上,忍着疼说:“周逸手里有活口,见过我的脸了。”
  薛氏吃了一惊,脱口说道:“你怎么这么不谨慎!”
  宁心兰凭着只言片语拼凑出了大半个事实,心里一动。又是一个把柄,如果周思成不让她如愿,她就给抖出去。
  混乱的一夜很快过去,一家人各怀鬼胎,担心着周逸后面的行动,然而第二天风平浪静,周逸他,没有报官。
  周思成百思不得其解,他这样按兵不动,到底是什么意图?
  几番交手下来,他明白周逸是从没遇到过的劲敌,当下不敢怠慢,带着伤赶到了三皇子门上,想杀周逸,必须找一个强大的靠山,而三皇子就是他能找到的最大靠山。
  可三皇子还是不肯见他。周思成正在着急,突然瞧见三皇子最近正极力拉拢的官员方御史穿着便服从皇子府后门出来,他灵机一动,连忙追过去拦住了方御史,陪着笑说道:“方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方御史一眼就看见了他脖子上的伤,问道:“世子怎么受伤了?”
  “在下正想跟大人说说我受伤的事,”周思成压低了声音,“有一件天大的功劳要送给大人。”
  日影过午,周思成心满意足地回到侯府。方御史意外地好说话,他只是劝了劝,方御史就答应替他游说三皇子,找个合适的机会弹劾周逸滥杀投诚海盗的事,只要三皇子肯在背后操作,周思成觉得,肯定能扳倒周逸。
  紫薇居门外,宁越叫住了他:“思成,你的伤怎么样?”
  周思成心里一阵熨帖,道:“不要紧。”
  宁越慢慢走近了,叹了口气:“你和侯爷刚受伤,夫人脚伤又没好,后日的烧尾宴可怎么办?”
  周思成正要找她去说这件事,忙道:“你过去也曾管家,不然就你来?”
  宁越摇头:“这种大事我哪里办得了?”
  “除了你,再找不出第二个能办的人了。”周思成叹气。
  “怎么没有?”宁越微微一笑,“兰妹妹不就是吗?她聪明能干,肯定能帮你办好。”
  周思成很是意外,想了想才点头说:“兰儿是很能干,不过她的身份……不如你带着兰儿一起,如何?”
  “也好,那就多仰仗兰妹妹了。”宁越轻声说。
  周思成松了一口气,连忙赞道:“爱妻真是贤惠!”
  宁越微微一笑,贤惠?到时候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要了命的贤惠。
  两日后,新官上任的南海提举在明德侯府大摆宴席,府门前一大早就车马通衢,宾客盈门。
  宁越正在花园里看着下人们安排女客的席面,周逸大步走来环视了一周,擦肩而过时低声说道:“账本放好了。”
  宁越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就等好戏开演。
  紫薇居里静悄悄的,周思成已经去了外院迎接男客,宁心兰借口查看菜单留了下来。
  不过周思成前脚刚走,后脚宁心兰就锁了门,叫上刘广家的一起,把所有的箱笼都打开了。她飞快地从箱子里拣出小件贵重的东西往包袱里塞,低声说道:“待会儿开宴后最忙乱的时候我从西边角门出去,你先留下支应一会儿,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回房更衣了,半个时辰后你再走。”
  这几天周思成一直向她夸奖宁越的大度,言下之意希望她和宁越妻妾和睦,一起侍候他。宁心兰想到这里冷笑了起来,妻妾和睦?只有傻子才信宁越是好人!
  如果做不了世子夫人,那么周思成也就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不如收拾了东西回家再嫁,今天府里人多混乱,她又帮着办宴刚好有机会四下走动,正好趁机逃回家。
  刘广家的正翻检着,突然从绸缎里抽出一个账本,不由得惊讶地说:“这是什么?”
  宁心兰接过来翻了几页,顿时低呼一声:“账本!侯府的账本!”
  她脑筋急转,瞬间明白了:“就是上次老东西逼我要的!”
  宁心兰急急地翻看着,她在宁家时一直管家记账,最能看出账本里的猫腻,只翻了几页就露出了笑容:“老东西扣着府里的月钱去放高利贷,还开花账,厨房里一个月竟然开支几千银子!”
  有官身的人放高利贷是重罪,宁心兰忙把账本塞进怀里放好,心里得意极了,有这个把柄在手,不信薛氏以后还敢为难她!
  刘广家的疑惑地说:“这东西怎么在这里?”
  “多半是世子藏起来的。”宁心兰笑道,“看来这娘俩也不是一条心。”
  午时前后,大批客人纷纷上门,宁越跟着薛氏亲自到内仪门迎接重要的女宾,宁心兰安排戏班料理后厨,乱了将近半个时辰,客人们才陆续落座,第一道茶果宴刚刚摆上,一个丫头急急地走来说:“太子妃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波自己的文啦,点进专栏就能收,爱你们,么么~
连载文《娇娇》,古言穿书,36万字了,相当可口:
国公府的小女儿沐桑桑被家人捧在手心里娇养了十六年,一朝父兄兵败下狱,风雨飘摇中她发现自己竟然活在一本书里。
书中的她嫁给了皇帝赵启,他把她放在心尖娇宠,却又杀尽她的家人。
沐桑桑心惊肉跳,决定投靠未来新帝,如今的安王赵恒,保住父亲和哥哥。
赵恒沉默地打量着她,黑沉沉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
沐桑桑以为他不会答应,紧张的几乎喘不过气。
唯有赵恒知道,在无数个无眠的夜里,他想着她的身体发肤,想着她的一颦一笑,是如何的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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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预收文《妩媚》,古言穿书:
糜芜刚从乡下回到侯府时,所有人都觉得她妖妖调调,不成体统,肯定不会被选入宫。
可她不仅进了宫,还很快成了皇帝的专宠,夜夜伴驾。
于是那些人又说,皇帝连名分都没给她,肯定只当她是个玩物,过两天就腻了。
可糜芜的盛宠从没有变过,连皇帝最看重的六皇子崔恕都因为不小心得罪了她,直接被赶出了宫。
再后来,崔恕登基,那些人都觉得糜芜肯定要倒霉了——
可崔恕一纸诏书,直接封糜芜为后,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
崔恕第一次见糜芜时,她在收拾下人,又野又刁。
崔恕第二次见糜芜时,她在月下歌舞,又媚又软。
崔恕第三次见糜芜时,她伏在他膝上,无处不可怜。
崔恕那时便知,江山与她,一个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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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预收文《首辅穿成我的猫》,古穿:
陆景瑶从穷丫头变成官小姐还不到半年,父亲的乌纱帽就被新任首辅林枫一撸到底。
家里穷得叮当响,每天都在为填饱肚子而努力。
更要命的是,新近还添了一张要吃饭的嘴,一只奶凶奶凶的小奶猫。
小奶猫挑吃挑喝,生在穷人家,却一身富贵病,陆景瑶每天都为怎么喂饱它而发愁。
然后她发现,这小奶猫似乎有来头,跟着它混,不但吃饱了饭,一不小心还发了财。
再然后她发现,这猫怎么越看越像林枫那个混蛋。
林枫一生辣手无情,出任首辅的第一把火,就把江夏官场烧了个灰飞烟灭。
在撸了一堆贪官的第二天,他变成了其中一个贪官家里的猫。
贪官穷得叮当响,身为他家的猫,每天只能啃红薯皮。
林枫:……
贪官似乎并不贪,而且他家的小姐,还真是好看。
  第26章
  出行的仪仗从明德侯府门口开始,热热闹闹占了门外大街的一半, 太子妃深紫的大轿遥遥将至, 薛氏弯了腰,惶恐地在门外迎候。
  太子妃身份尊贵,平日里极少出宫, 她想不通, 周逸何德何能, 竟然能请动这尊大佛?
  在她身后一溜儿站着许多有诰命的官眷们, 她们也都是出来迎接太子妃的。众人虽然不能说话,却都互相交换着眼神,心里惊讶羡慕,对周逸也起了几分敬畏之心。
  太监们抬着轿子从正门进来,一直走进第三道内门后,宫女这才上前打起轿帘,恭请太子妃下轿。
  薛氏带着宁越,身后跟着众多官眷, 早齐刷刷地在地上跪了一大片, 齐声道:“恭迎太子妃!”
  太子妃淡淡道:“起来吧。”
  她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打了一转,很快落到了宁越身上:“你就是宁家大姑娘吧, 近来病可好些了?”
  众人又是一惊,怎么,宁越竟然跟太子妃有旧,太子妃居然记挂着她的病情?只是,宁越已经嫁了人, 为什么还叫她姑娘?
  宁越柔声答道:“谢殿下关爱,近来还在吃药。”
  她已经明白了,应该是周逸求了太子,太子又命太子妃来给她撑腰。他事先没跟她提过,莫非想给她一个惊喜?这人平时粗枝大叶的,难为他竟然有这种细微的心思。
  “可怜见的,病成这样还帮着张罗家里的事。”太子妃伸手拉住宁越,跟着看向薛氏,目光顿时冷淡了几分,“上次宁大姑娘在京兆府的遭遇着实令人不忍,侯府后来可曾虐待过她?”
  虐待这两个字从太子妃口中说出来,几乎是定了罪行,薛氏吓了一大跳,连忙双膝跪下说:“殿下明鉴,臣妇并不敢虐待儿媳。”
  女客们经此提醒,都想起了当天京兆府公堂上周思成责骂妻子、偏袒小妾的情形,连太子妃都为宁越抱不平,看来周思成宠妾灭妻的罪名是坐实了。
  此时要表现自己的良善,才能衬托出对方的恶。宁越目光里带着轻愁,柔声说道:“殿下息怒,世子喜欢谁都好,婆婆大概也有苦衷吧……”
  话音未落,她身子晃了晃,软软地倒了下去。
  女眷们惊呼起来,太子妃身边的宫女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向她脸上看了看,朗声说:“殿下,宁大姑娘脸色很不好,似乎是犯了旧疾。”
  “殿下,臣妇愿为大姑娘诊治。”站在女眷中的冯氏立刻走到前面来,弯腰福了一福。
  这是那天宁越和她约好的,由她出面诊治,当众揭破周思成下毒的事情。
  一个女官向太子妃说道:“这是生药王家的太太,当年也是有名的大夫。”
  太子妃点头允准,冯氏忙上前去帮着把宁越扶到椅子上坐下,跟着搭上手腕开始诊脉,两只手都诊过之后,冯氏起身向太子妃行礼,脸色严肃:“殿下,大姑娘不是生病,是中毒。”
  人群立刻喧哗起来,中毒?天哪,堂堂世子夫人居然被人投毒,明德侯府怎么这么乱?不少人立刻觉得,肯定是周思成或者他宠爱的那个小妾干的,看薛氏的眼神都鄙夷起来。
  太子妃款款在厅中落座,肃然道:“既然给我碰上了,我必定要查个明白,还大姑娘一个公道。”
  薛氏急出了一头汗,连忙分辩起来:“殿下,这根本不可能啊!家里的饭菜都是厨房里按着分例一起做的,她的分例和三等佣人是一样的,佣人们都没事,她怎么可能中毒?”
  和三等佣人的分例一样?女眷们立刻又喧哗起来,简直不可思议,堂堂世子夫人居然和下人一个分例!
  太子妃淡淡道:“侯府的规矩真是闻所未闻,令我大开眼界。”
  薛氏知道自己说出实情肯定要被骂,但眼下保命要紧,哪里管的了那么多?跟着又说:“殿下可以传厨房的管事来问,臣妇所说都是真的,侯府没有下毒!”
  太子妃递个眼色,一个女官应声说道:“传厨房管事和大姑娘贴身用的丫头来问话。”
  晴云和厨房管事很快来了,管事的分辩了一阵后,晴云开了口:“殿下,我家姑娘吃的喝的确实和佣人一样,要说还吃过什么别的,就只有药了。”
  她从袖中掏出一个油纸包双手捧上:“这是世子亲自为我家姑娘抓的药,已经吃了三个多月了。”
  “王家太太,你看看。”太子妃吩咐道。
  冯氏很快打开纸包翻看起来,一会儿就拣出几块黑乎乎的药给众人看了,朗声说:“垂珠毒,样子和熟地差不多,却是剧毒,人要是经常吃这个会精神倦怠,最后吐血而死。这毒症状和痨病相似,所以很多时候会被当做是痨病。”
  晴云哭了起来:“世子和夫人一直说我家姑娘是痨病!”
  “明德侯世子真是用心良苦。”太子妃冷冷说道。
  “臣妇冤枉,犬子冤枉啊!”薛氏大声分辩,“宁越一直都怨恨世子不跟她亲近,肯定是她诬陷世子!”
  就在此时,宁越忽地低低呻啊吟一声睁开了眼睛,茫然地看着四周问道:“怎么了?”
  拣这个时机醒来正好,后面所有的棋,都在等着她落子。
  冯氏扶着她,柔声说:“你喝的药里被下了毒,不过别怕,能治好。”
  “什么?”宁越的大眼睛里闪出了水光,“可那药是世子给我的,他,他嘱咐我每天都要吃,怎么会……”
  几个急性子的女眷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大姑娘,眼看周思成娘俩铁了心要害你,你真不该对他们这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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