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可爱,不哭怎么行——井时浠
时间:2019-11-23 08:38:13

  郁晚听的不言。只是一直盯着白纸鸢。
  白纸鸢双颊滚烫,轻咬着下唇否认:“我什么时候说过了,张老师你不要乱说呀。”
  “不不不,我可没乱说!”老张一挺肚子,连忙道,“我发誓,我确确实实听到了。”他对郁晚道,“郁总啊,既然都是旧相识,我可就不瞒你了。那天晚上白纸鸢这丫头把林以郴当成了你,抱着她又亲又啃,还一边嘟囔着‘宝贝宝贝’,嘿哟把我这鸡皮疙瘩给渗的。”
  “宝贝?”郁晚终于说话了。
  但是……他抓的重点好像不对。
  “对林以郴说的?”
  “林以郴是谁?”
  他连说三句,声音越来越冷。老张喝多了,兴奋的拿出手机一指,“就是她!”
  老张手机没几张相片,里头一张大合照一看就看见白纸鸢,还要她旁边那个‘大帅哥’。
  白纸鸢捂着脸。
  我的天张老师你能不能别再接我短了。
  “郁总你不要听张老师说的,他老人家喝多了都记岔了,我没说过。”
  郁晚接过张老师的手机,仔仔细细看过那个人的脸。
  好啊。
  好啊。
  好啊。
  那分明是那天和白纸鸢撕战整夜的男人!
  让他在酒店楼下等了一晚的男人!
  白纸鸢清晰的感觉出郁晚身上的气息瞬间变化。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听郁晚道:
  “就是这个男人,你和他睡了?”
  白纸鸢差点以为自己听错,愣住。
  “什么?”
  郁晚冷冷一笑。
  “我说,魁市,上周,你和他,睡了?”
  “哈?”
  白纸鸢花了足足三十秒才意识到郁晚在说什么。
  她气的笑了出来。
  抢过手机,十分铿锵有力的砸出几个字——
  “是啊,我就是和‘他’睡了,关你什么事,我告诉你,‘他’的技术可比你好的多的多的多的多!你啊——活、烂、爆、了!”
  作者有话要说:被当众处刑的郁晚……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好,你等着:)
 
 
第50章 给我哭50
  ……
  原本热闹的包房一时间鸦雀无声。
  等等等……刚刚白同学吼了声什么?老了老了,耳朵不太好使。肯定是听岔了!
  毕竟是长辈,就算听到了些不该听的也都打着哈哈随便扯个其他话题给盖过去,都是为人师表之人,难不成谁还要重复个那些小情侣之间的气话?
  不不不。
  不可。
  不过,就算老师再装着没听到,但郁晚——那是不可能的。
  他气的脸色都变了,不可置信般望着白纸鸢:“你说什么?”
  “呵呵,几年不见没想着郁总您耳朵都不好使了呢。我不介意再说一遍,我说你呀,活——”
  “白纸鸢!”郁晚气的声音都有些抖,双拳捏的咯吱响。
  居然,居然说他——
  白纸鸢心底也有些打退堂鼓,感觉郁晚好像真的气着了。
  “难道我伤着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了?”白纸鸢有些方,“不至于吧,就开个玩笑而已,怎么抖成这样。”
  白纸鸢以为郁晚要来个大爆发,结果左等右等,他居然咽进了所有气怒执起酒杯。
  扯出一抹非常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来朝她一扬手中酒。
  他道:“既然以前没将白小姐伺候好,那是郁晚的不对,白小姐有气也是应该的。看来如今白小姐是餍足的很,改日我要向那位林先生讨教讨教,如何叫一个女人——欲.仙.欲.死。”他越说,声音越低,到后来半个身子都倾向白纸鸢,以至于在她耳边说出最后一句话,“如今的白小姐还真是体力尚好,能彻夜未眠,那晚酒店的灯可是亮了一整夜呢。”
  郁晚啊郁晚,轻而易举能把白纸鸢气上了天。
  她咬着牙笑的咯吱响,举起杯子哐当一声和他撞一起,一口闷进,“毕竟身经百战,不练出来怎么行。”
  说完,杯一扬,头一次任性的和几位老师领导道了别,说自己还有事先走了。
  哪知张老师又拦住她。
  “两位既然认识,微信有吧?以后合作可就方便多了。”
  白纸鸢还没说话,郁晚倒是先说了。
  “张老师,并没有。”
  奇了。
  “哟,这怎么可以,赶紧的白纸鸢,加个微信。”
  白纸鸢偏不,“不要。”
  “你这孩子,任性。加个微信以后好联系,你们现在是工作伙伴的关系,哪能义气用事。”
  七说八说白纸鸢不情不愿的加了郁晚。一看熟悉的微信头像心里就是难受。
  回去就把你删了!她在心里嘀咕。
  临走前毫不客气的对郁晚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郁晚捏着酒杯卡在五指间转了几个来回,还未等到一分钟就拿了外衣。
  “先走了。”
  .
  林以郴本来就承接着护花使者的责任,在缘一门口等好久了。
  “阿嚏——阿嚏——阿嚏——”她揉着鼻子,“我去今天晚上怎么了怎么一直在打喷嚏,谁他妈的骂我呢。”
  “林以郴!”
  她回头,奇了,“嘿哟白大小姐怎么出来的这么早,我还以为没个几小时结束不了呢。”
  “走走走,烦。”
  林以郴乐了,“哟,看样子又受某人气了。”
  “别跟我提他,神经病。”白纸鸢气的骂人。
  谁知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白纸鸢头也没回却听出这脚步是谁的声,她心里一慌,哎哟一声往林以郴身上扑过去。
  林以郴吓了一大跳赶紧扶住她:“阿鸢你怎么了?”
  白纸鸢哎哟哎哟的哼唧,一边哼唧一边拿余光瞄身后人。
  果然,郁晚脚步顿住了。
  “哎哟,呜呜,郴郴~~~”
  林以郴鸡皮疙瘩一抖。
  “卧……”
  白纸鸢一把捂住她的嘴,全身挂在了她身上。
  林以郴是来接白纸鸢的,随意套了件宽大的卫衣与牛仔裤,蹬了双马丁靴带了个帽子就出来了,一米七几的大高个怎么看怎么像个男人。
  而此时此刻,白纸鸢就像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她怀里。
  后面的郁晚脸都绿了。
  白纸鸢哼哼唧唧:“呜呜~疼,人家疼~”
  还好有个帽子挡着,林以郴的眼睛都快瞪成铜铃了。
  这白纸鸢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大晚上发什么妖风。
  “我给你叫车。”林以郴掏手机。
  “不要!”白纸鸢一把抢过。
  不远处蹬蹬蹬跑来三个人,是孔小小他们,一个个凑到郁晚旁边连声喊着老大。
  看见白纸鸢连忙打招呼,“嫂子好!”
  白纸鸢:“……”
  郁晚哼了一声,脸色好看了些。
  她赶紧哼唧的更惨烈了,“郴郴~我不要叫车,不要不要不要嘛~~~”哎哟我的天,那个嗓音嗲的,别说林以郴,就是郁晚从来没见过白纸鸢这副嗲声嗲气的小女人样,在林以郴脖子那蹭来蹭去。
  孔小小几个人看傻了眼,不约而同的转头去看郁晚。
  卧槽……果然……
  郁晚的面色已经黑成了海上的风暴,山雨欲来都无法形容他的可怕,孔小小几人小碎步挪起来。
  “快逃快逃。”
  林以郴看这情况,显然知道了白纸鸢在搞什么把戏,她翻了个白眼,勾着她的下巴故意装着亲昵的样子鼻尖对着鼻尖蹭了蹭,“宝贝儿,我背你。”
  说完,蹲了下来,两手往后伸:“上来。”
  林以郴这么一蹲,郁晚和白纸鸢直接面对面了。
  白纸鸢差点破功,赶紧一跺脚,一扭腰,一撒娇。
  “不嘛不嘛,人家不要背背,人家要抱抱~~要公主抱抱~~~”
  我可去你的公主抱抱吧!
  林以郴想骂爹,这鸡皮疙瘩给渗的。
  低着头,她操了一句,站起来朝郁晚一扬下巴。
  “来,我的小公主,我给你公主抱抱。”
  双手穿过白纸鸢的膝盖与背,轻而易举就将这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儿抱了起来。
  林以郴吃了一惊。
  虽然白纸鸢平时看起来就瘦,但没想到上手这么轻。
  这个女孩儿到底曾经把自己折磨成了什么样,她一个女人抱她都不觉得沉。
  “围着他转,快。”白纸鸢凑近林以郴道。
  林以郴:?
  “快。”
  什么玩意儿……
  林以郴默默翻了个白眼,抱着白纸鸢跟个弱智一样的绕着郁晚转圈。
  这特么的是什么沙雕啊!!!林以郴要疯了,她还得陪着白纸鸢一起演戏,声情并茂的演说:“宝贝儿,我们这样秀恩爱不好吧~”
  白纸鸢微笑:“恩!不好!非常不好!那我们回家秀给自己看吧!”
  “好嘞,宝贝儿~”林以郴赶紧逃。
  白纸鸢闹完,浑身力气去了一半,扯了扯嘴角干笑几下,觉得自己像个幼稚园的小孩。
  她往林以郴怀里一靠,再不看郁晚。
  闹也闹够了,就想这么走。
  谁知,刚走两步就听见了孔小小的声音。
  “我我我我草!!!”
  白纸鸢正想抬头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却感觉到身下莫名有一双手插入了腿下与腰间。清清冷冷,冰冰凉凉。尚不明白怎么回事她就一把被抢了过去。
  脸颊砸到硬邦邦的胸膛,淡淡清香入鼻,她愣住。
  背后双手有力而劲瘦,牢牢抱着她。
  不抬头都知道她在谁的怀里。
  郁晚大步如飞,走过孔小小身边时伸手:“车钥匙给我。”
  三个人都傻了,孔小小赶紧找钥匙。
  “放开。”得了空,白纸鸢冷声。
  郁晚根本不管她,有些不耐:“钥匙。”
  白纸鸢挣扎:“郁晚你放我下来!”
  越着急越找不到,孔小小急炸了。
  “马上马上就好!”
  “郁晚!!!”白纸鸢火了。
  孔小小闭紧眼睛,操蛋,完了……
  郁晚冷漠的视线移到白纸鸢的脸上,白纸鸢气的胸膛急剧起伏,而郁晚,就着月色一寸一寸贪婪的望着她的脸。
  那是一朵盛开的罂粟,多年前就在他身体里埋下了毒,他一直忍,一直忍,忍着不去撕碎她,她却不听话的一直在挣扎。
  白纸鸢双腿到处踢:“林以郴救我!!救我!”
  林以郴怎么不想救,几个大男人早就拦住了她的路。
  白纸鸢怒骂:“郁晚你不要脸!你混蛋!”
  郁晚气笑。
  “呵,我不要脸,混蛋?”
  “那你怕是小看了我。”
  说完,他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低头——狠狠吻住白纸鸢。
  其余人石化:“……卧槽,老大可真会啊。”
  白纸鸢所有挣扎声都被这个吻吞没,她像被施了定身术,动也忘了动。
  月色清冷,她睁大了眼睛望着天边的月亮。
  眼角一滴泪缓缓滑过,她哭了。
  “郁晚,你混蛋。”
  她哭的厉害,郁晚吻的厉害。
  一开始疯狂的深吻,吓得旁边几个人一动不敢动,可是尝到了白纸鸢眼泪的味道他又心疼的温柔啜取。
  一点一点,轻柔无比。
  “鸢鸢,别哭,别哭。”
  他是那么心疼她,却想占有她。
  白纸鸢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甩在郁晚脸上。
  那一声响的惊天动地。
  “你滚!!!”
  她怒吼,头发乱了,衣服乱了,她一边哭一边跑,林以郴赶紧追上去。
  “白纸鸢!白纸鸢!”
  郁晚侧过脸,冷白的脸颊上出现红痕。
  他舔了舔唇角。
  破了。
  黎离递上纸巾,阿哲点了根烟,孔小小不知所措。
  郁晚拉开车门。
  “走。”
  .
  白纸鸢一回家就开始发疯。
  狂捶沙发,把自己揉的乱七八糟。
  本来林以郴吓得要死,以为白纸鸢气疯了,但后来越看越不对劲。
  眼泪是流了,声音是哑了,巴掌是甩了,脾气是发了。
  但……
  但……
  林以郴坐在对面沙发抱着抱枕一副乖巧的模样盯着白纸鸢。
  “你看什么看。”白纸鸢气。
  “阿鸢……”林以郴皱着眉头。
  “干嘛!”
  “我怎么觉得……你其实,一点也不生气啊?”
  “我不生气!?我被他强吻了我还不生气?!”
  不是。林以郴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有这么满面桃色眼角春风起的生气的吗?
  “你脸好红……”林以郴道。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