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当满级貂蝉穿越三国——大团团
时间:2019-11-28 08:01:49

  “下次做事的时候,多思考一下后果,”孙权见妹子悔过,又摸一把她的狗头,语重心长地教育她,过足了教育的瘾:“也许你的一句无心之言,会给其他人带来麻烦与伤害,所以要细心,要看观察少说话,你若是真的想要继续与郭家姑娘做朋友,就去找她道歉,可千万别提哑了的事,免得给姑娘心口戳刀子。”
  而孙母,一听郭家姑娘是个哑巴,登时就歇了想要给二子说媒的心思。
  对此,孙权只能无奈以对,他再次坚定向母亲重申:“我与大哥一样,日后娶什么样的姑娘,得要自己追求到手的才行,优秀的姑娘全都自立自强,我在外头眼界广了,与大家闺秀说不到一处去。”
  甭说男人都喜欢小白花,孙权表示他要娶个不一样的款儿。
  孙尚香连连点头,她顿时坐立难安起来,火急火燎地说道:“我这就去给郭家姐姐道歉。”
  于是翻墙、爬树一气呵成,小女郎泪眼汪汪,又是自责又是可怜巴巴地拽着刘协:“郭姐姐,之前唐突你是我的不是,我再不提哥哥的事情了,你别生我气啦!你都两天没有理我了,我还想和你做朋友的呜呜……”
  刘协头皮发麻,僵硬如鸡,手足无措!
  救命啊!——谁能告诉他该怎么哄女孩子别哭?!
  孙尚香力气天生就大,性子也跟男孩子一样粗枝大叶,这不一拉袖子,稍稍一用力,“撕拉——”一声,就把刘协的袖子给扯断了一截,露出了他苍白的手臂,相比起来,皮肤呈小麦色的假小子孙尚香明显要健康的多。
  被断了袖,刘协有些慌了,生怕身份就这么暴露,没想到他慌,孙尚香更慌,哭得更响了:“对不起!——”
  刘协:“……”
  他试探着伸出手,安慰性地抚上了小女郎的头,以眼神透露情绪:我求你别哭了!
  孙尚香哭声一止,望入刘协无奈又温润的眼眸,她摸摸自己头顶,瞬间就被温柔姐姐给治愈了。
  呜呜……郭家姐姐那么温柔,怎么就是个哑巴呢?!!!
  哪个天杀的能逼迫这么温柔的姐姐去死,简直滚蛋!
  孙尚香回到家后,对孙权如是说道:“郭家姐姐又柔弱又温柔,我和她交朋友,以后由我来保护她!”
  孙权可以肯定,郭家姑娘一定也受到了来自他亲妹子武力上的荼毒,他建议道:“身体不好就锻炼身体,性子软弱就接触人群,什么样的环境造就怎样的人,你觉得呢?”
  真狗头军师孙权,为了让妹子消停竟干出祸水东引的事!
  精力旺盛的孙尚香果真眼前一亮,瞬间兴奋:“我知道了,我打算参加来年的学院武试,等我叫上姐妹们,邀郭姐姐一起去上学习武!”
  飞来横祸,挡不住女郎的热情,弱鸡身板,扛不住女汉子的铁臂,刘协挥手示意不要不要,心里对想要变强的**却愈发强烈。
  手无缚鸡之力,哪有肱二头肌诱惑更大,谈什么事业,谈什么感情,只有肱二头肌才是真爱。
  刘协一心专注地练习武艺,那么问题来了,练武要出汗,出汗脸上妆容就花了。
  一来二去,他便吩咐侍女给他化浅薄一些的妆,不涂粉也不画眉。
  他只要不去外头,不接触人群,人们也看不出他究竟是男是女,再穿上一身方便练武的骑装,倒是显得越发雌雄莫辨起来。
  在自己的小院里,刘协稍稍放松了警惕,大家都知道这儿是郭家女郎的院子,也不会有人会闯入这里。
  “哇,郭姐姐今日的妆容好英气!我以后也画这样的妆。”
  “郭姐姐的骑装也好看,回头我也叫阿娘给我做上一件!”
  “郭姐姐又白又瘦,穿什么都好看。”
  孙尚香,及其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们爬在郭家后院的墙头,熟练地翻墙而过,熟悉地爬树下来。
  她们似乎将这块地方当作了根据地,隔三差五就来小聚一下,刘协不能说话,又没有明着拒绝,于是聚集而来的女郎,从一个扩展成了三个,从三个扩展到了五个,八个,十几个……
  你以为是莺莺燕燕,她们捶起木桩来比汉子还狠。
  “我们是立志要做女将的人,怎么可以输给男人!”
  “啪——”
  木桩应声而倒!
  “参加武考,加入军校,是我们的第一步!”
  “明天开始体力训练,大家一起跑步!”
  “好,不见不散。”
  国之将兴,连女子都有踌躇满志豪气干云,徐州别样的文化风貌,令刘协深受触动。
  “郭姐姐也一起。”
  “对呀,笔试与武试不需要说话,没人说哑巴不能参加入学考试。”
  “所以郭姐姐也一起来跑步吧!”
  “明天一起,我来找你们!”
  “郭姐姐,就这么说定啦!”
  刘协:???
  徐州的姑娘们,这么生猛的吗?
  刘协成长至今,作为汉王室最后一任帝王,不说阅美无数吧,各式各样的美人他总是见识过的,小的时候他父皇的后宫就充满了各式各样的美人,一个个含羞带怯如花一般可人,心却比最毒的鸠酒都要恶毒,他皇兄的后宫也是百花齐放,到了他登基,因为幼年时的心理阴影对温柔美丽的女子避如蛇蝎。
  在刘协的印象里,女郎不都是娇软做作的款儿吗?怎么到了徐州,画风就完全不一样了呢?!
  难道是因为她们都是民间女子的缘故,所以才不做作,坦诚直爽?
  后来,刘协发现这群姑娘们没有一个是真正意义上的民间女子,就连隔壁孙家都是吴郡来的望族。
  对此,郭嘉摇着折扇开导刘协:“主公曾言‘我即世界’,‘身边即世界’的狭隘目光要不得,不能因自身见闻而以偏概全,井底之蛙的目光一直都在井口的方寸天空,唯有跳出那井,才能看到更多的风景,你现在不就是那跳出了井的青蛙吗?都已经离开了家乡,为什么不干脆去看看这个世界呢?”
  于是刘协又一次被郭嘉给忽悠瘸了。
  却说吕布这头,曹操被貂蝉的人——赵云给截胡了,吕布很受伤,更难过的是,他珍爱的兵器方天画戟断了!找谁赔去?找貂蝉赔偿吗?!
  长安旧臣劝解吕布道:“主公对貂蝉真的不防备吗?眼看她的势力越来越大,已经脱离了您的掌控,您还要放任她到什么时候?”
  “是啊主公,貂蝉胃口越来越大,她现在派人来截走曹操,还折断了您的兵器,是不把您这个主公放在眼里啊!”
  “主公,貂蝉只想要脱离您自立为主,丝毫不顾及您的面子了!”
  吕布纳闷了,此前还有些暴怒的情绪被属下这群群臣激愤的谋士们给逗笑了,他打断了他们:“谁和你们说貂蝉是我下属的?”
  吕布一嚷嚷,全场鸦雀无声,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同僚们脸上看到了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茫然。
  “我当初想尽法子招揽她,她就没归心过,给她封了个丞相东曹掾,她跑了再没回来,我把贾诩派过去骗她回来,看样子那贾文和也败在了貂蝉手底下。”吕布气哼哼,一提起貂蝉就脸疼。
  “那主公为何要将她封做幽州牧呢?”司马朗小心翼翼问道。
  “不封她难道还让公孙瓒做吗?当时的情形是如何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刚拿下长安,还没有得到西凉众将与张扬的支持,与其让个野心勃勃的公孙瓒来做幽州牧,不如顺手推舟让貂蝉做。她若没能耐,我封她做什么都没用,谁知道她能把青州徐州都给拿下?”
  吕布的感觉不会错,现在让貂蝉这母老虎发展成这样庞大的势力,她会乖乖听话才有鬼了。
  奈何此时,群臣就像是吃错了药一样,死活不信邪,还想让他派遣使者去游说貂蝉和他联手。
  陈宫闭嘴不言,司马朗安静如鸡,吕布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怒斥道:“还联手个屁,她都和我撕破脸了,派人截走曹操折了我的武器,是打算与我开战的预兆,你们这都看不明白?”
  “主公,这事并非没有回旋的余地。”
  “主公,您不是说貂蝉与您同出一门吗?既然是同门师兄妹,又为何要自相残杀呢?”
  “貂蝉或许并不想和您打。”
  吕布深觉奇怪,语气冲人:“你们一个个,脑子都进水了?”
  众人鸦雀无声,司马朗趁此机会上前一步道:“主公,大家也只是希望能够避免两大百万军队交战罢了,这伤亡折损的是各地的百姓,近些年的饥荒战乱好不容易有所减少,大家也不希望再经历一遍当初讨伐董卓后各地民不聊生的光景。”
  关东联军在中原烧杀抢掠导致民间十室九空,洛阳城被董卓一把火毁成焦土的惨象历历在目,司马朗提起此事来,不少老臣心有戚戚。
  吕布冷哼一声:“不过是贪生怕死尔,你们在惧怕貂蝉如今的势力罢了,我与貂蝉是不会和睦相处的,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你们不懂吗?”
  他将貂蝉比作虎,是将她当作了同等级的对手来看待,在对待貂蝉的问题上,吕布脑子清楚得很。
  桀骜不驯的野马,比赤兔当初没认主之前还难搞,他用强悍的武艺折服了赤兔,却没有把握能把貂蝉给打服。
  偏偏他脑子清醒,其他人则不,官员们苦口婆心劝吕布:“或许还有转机呢?或许貂蝉顾念旧情,没有想要与您撕破脸的打算呢?”
  “她有百万之师,我也有,我用得着惧怕她?我有凉州、司隶、兖州,待我攻下袁绍,并、冀两州也将是我的囊中之物,我还用得着怕偏安于东面的貂蝉?她敢来打我,我就敢迎战!”
  众人大惊失色,纷纷劝吕布:“主公,您不可能两面与袁绍和貂蝉交战,这是在自取灭亡!”
  陈宫出言道:“貂蝉既然不会与主公一条心,主公不妨尝试去劝降袁绍,需知袁绍曾也在貂蝉手下吃过大亏,对她有仇恨,我们若要攻打貂蝉,唯有联合袁绍,交好刘表,才能万无一失。”
  “陈侍郎怎么就断定貂蝉不会与主公一条心呢?貂蝉当年不正是主公的人吗?”
  还有人提起了当年吕布与貂蝉之间传扬的绯闻,他一提这个,吕布更加生气了,抬手便毁了桌案,横眉斥道:“谁再提当年的事情,犹如此案!”
  众人无不嘘声,小眼神互相啾来啾去,意味不明。
  陈宫轻叹,深觉吕布的脾气已是比上一世见到的好上不少了,众人跳到现在他都能忍着不暴怒,可有的时候,做主公的忍让了,不长眼色的却会更加蹬鼻子上脸。
  陈宫示意司马朗说话,快缓和一下氛围,司马朗想了想,建议道:“众位大人仍觉得貂蝉并非会与主公为敌,主公不妨修书一封劝貂蝉与您合作,试探一下貂蝉的态度,若不成,再考虑攻打她的事情如何?”
  司马朗在给吕布台阶下,也在给众臣们台阶下,长安的旧势力失去了汉帝给他们做支柱,唯有依赖吕布才可求得一时安稳,会人心散乱也是在所难免,现在摆在他们主公面前的路再简单不过,找得到帝王,便再次拥护天子以令天下,若找不到,自己称霸做一方雄主,参与这纷乱的乱世之中也未尝不可。
  吕布冷哼一声,算是给自己的主薄面子,这还是司马朗近些年不遗余力刷吕布好感度的结果。
  吕布指了此前跳得最厉害的几人,阴测测嘱咐:“就由你们作为使者去为我送信。”
  几人脸色忽青忽白,骑虎难下。
  上一次送信,吕布大咧咧自称貂蝉她爹,这一次送信,吕布又要求貂蝉投降认他为主。
  信送出去的时候,吕布嗤笑一声,对陈宫说道:“这群胆小鬼,生怕我打起仗来他们会跟着没命,貂蝉不给他们刮下一层皮来,我和你姓。”
  陈宫苦脸,烦恼道:“主公,陈布这名儿不好听。”
  吕布一噎,连瞪了陈宫好几眼,转过头去不搭理他,嘴里念叨着:“这陈呆子!”
  司马朗还想再劝,被陈宫一拉,再不能言,只能忧心忡忡干瞪着眼。
  不睦而恶下属乃是为主大忌,个人好恶,不应带到正事上来,应从大方向入手,不以己利为目的方能顾全大局。
  “陈侍郎,主公他……”
  “现在不是劝主公的时机,稍安勿躁,免得被人以此为由攻击,再等等便好。”陈宫按下司马朗,眼神深邃如许,凝重的目光望向聚集在吕布身边义愤填膺斥责刚才那几位官员的人。
  阿谀奉承的小人,嘴甜如蜜,口腹蜜剑,直把人吹得飘飘然,还趁机踩一脚同僚。
  上一世,他就是因为脾气太耿直而多次触怒吕布,又经历小人搬弄是非,在主公面前失了信任,现在当然不会眼看司马朗重蹈覆辙。
  果然,没有耿言直臣冒犯顶杠相劝,吕布火气还没挑上来,阿谀奉承的人多了,他反倒不耐烦起来,当即斥责几人:“真正有作用的意见没见你们提,除了拍马屁你们没别的擅长了!”
  几人脸色僵硬,一时有些挂不住脸面。
  “嘘溜拍马的小人迷惑我的视线是想要害我,真当我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了吗?来人!将他们头顶的乌纱帽去了,我这儿不欢迎搬弄是非的小人!”
  吕布身边的能臣难做,奸臣更难做,这主公喜怒不定,脸色比那六月天还要变得快,前一刻还高兴呢下一刻就又生气了,当真是令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司马朗一阵恍惚,头一次怀疑起了自己父亲的眼光,他爹年迈了,应该不至于老糊涂了吧?吕布这样的,当真能成大事业吗?
  陈宫轻咳一声,低声道:“现在可以劝了。”
  司马朗诧异地看了他两眼,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似的。
  这陈公台,当真是吕布肚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能明确把握主公心思,神机妙算至此也是个厉害人物了。
  兖州就在豫州隔壁,没多久前去出使豫州的几位官员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还带回了貂蝉的涂鸦。
  几人对吕布回禀道:“主公,我们去的时候,曹操也在场,貂蝉当着曹操的面拒绝了我们,不仅如此,她还羞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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