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金刚芭比——非酋猫奴
时间:2019-12-21 09:37:56

  凌北归颔首,“刺激分化很适合她们,你决定怎么做?”
  鱼阿蔻笑的狡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凌北归看她笑的像只摇晃着尾巴的要使坏的小狐狸,眼尾荡上笑意。
  “那Jc局那边我去沟通,不过最多只能延迟一个星期。”
  经过他的观察,发现鱼阿蔻的心情都能从面部表达出来。
  她笑眯眯时表明她心情很好。
  她面无表情时说明她在郁闷或者是生气。
  当她面无表情的歪头,又用黑黝黝的眼珠子盯着人时,那她下一步一定会揍人。
  而她双眼弯弯抿紧唇笑出笑涡,则代表她要使坏或恶作剧。
  鱼阿蔻思考一瞬点头,“一个星期应该够了,另外我想找妇联,让她们出面为女同志们作证,证明女同志们不是被拐,至于理由我得再想想。”
  凌北归说:“不用我们想理由,妇联方自有对策。”
  鱼阿蔻放下了心里的石头,“这样更好,那我们回去吧。”
  “恩。”
  因J方要送19位女同志回家,故而开的是大卡车。
  由于路况太差,鱼阿蔻再次体验到了臀不挨座的滋味。
  到村里下了车后,凌北归和J方沟通。
  鱼阿蔻则是躲进屋里揉被颠麻木的身子。
  揉完去看杨大刚等人,见他们一个不少的还晕着,便拖着人去地窖。
  到达时,正赶上Jc送完女同志们上车。
  为首的Jc哈着腰伸着手走过来,“真的非常感谢两位同志,我代表R城第二分部向你们表达衷心的感谢。”
  鱼阿蔻不适应这种场合,退后一步将主场让给凌北归。
  凌北归浅笑回握,“这是我们应当做的。”
  Jc说:“我们不会让两位做无名英雄的,等女同志们醒过来后我们再组织她们来道谢。”
  凌北归正色,“绝对不可,因案发时间短,她们其中大部分的女同志并没有明确的认识到自己被拐,若来感谢我们,就是在给她们添加被拐了的心理暗示,这样会增加她们的心理负担,引起恐慌。”
  “更不可告诉她们若是没有我们,她们即将会落入何种境地,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事隔一月后,你们再配合妇联全城宣传防拐小知识。”
  Jc愣了下,这虽和他们内部商量的处理方式完全不同,但不得不说这种处理方法更好,只是委屈了两位同志。
  “两位同志的思想觉悟让我等佩服,我们会照着同志的说法做的。”
  凌北归:“辛苦了。”
  Jc:“那我们先送人回去,一星期后我们和妇联来接女那8位女同志和杨大刚等人。”
  凌北归和鱼阿蔻点头,两人目送装着流浪汉和女同志们的大卡车离去。
  刘美走过来,对着凌北归腰弯到底,“同志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识好人心,医药费等我明天回去就送来给你,真是一万个对不起!”
  凌北归淡淡的说:“我接受你的道歉,医药费就不用了。”
  侧头对鱼阿蔻浅笑,“这里先交给你,我回去一趟。”
  鱼阿蔻点头。
  他还穿着破裤子呢。
  刘美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所措。
  鱼阿蔻只好充当解说人,“他的意思是没关系,你不用放在心上。”
  刘美拽着衣角,“可…可是…”
  鱼阿蔻笑眯眯道:“不用可是啦,你们明天回不去。”
  刘美眼睛瞪圆,“为什么?”
  鱼阿蔻坏笑,“被人欺负了当然要欺负回来呀!”
  在刘美不解的神色中,砍了五根竹竿拖进地窖,把竹竿两头插向地窖的墙面里撑起晾晒竿,手握着竹竿晃动,确定能承受的住重力后,再把杨大刚等人分别绑好拉进地窖,挂在竹竿上。
  出来对着围上来不敢进地窖的燕子等人说:“唔,我要交给你们一个艰巨的任务。”
  燕子看到她那一系列的动作,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任务?”
  鱼阿蔻眯着眼笑,“从明天开始,你们要来地窖给他们泼粪,一天最少泼三次,除此外,你们还要把自己收拾的光鲜亮丽,你们敢不敢来地窖?”
  女人们互相看了一眼,又齐齐望向地窖口,面上既有渴盼又有惧怕。
  燕子眼底浮出泪花,大声说:“敢!女同志你都把他们送到我们面前了,我为什么不敢!他们曾经怎样对我,我就怎样对他们!”
  其他女人再次互望,咬着牙齐齐下定决心,“我们也敢!”
  鱼阿蔻笑眯眯道:“我相信你们能做到,你们要一个星期后才能回家,到时妇联来接你们,她们会给你们的失踪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这7天就请你们好好的‘照顾’他们。”
  “真的?!妇联会管我们?”
  鱼阿蔻点头,“当然呀。”
  女人们喜极而泣。
  刘美抹着眼泪感激道:“燕同志,你是故意把他们留下来让我们报仇的吧?谢谢你谢谢,你不止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还…”
  鱼阿蔻看其他女人也要接话道谢,忙打断她的话,“现在不是说谢的时候,组织上给我们送了生活用品,你们得给自己做套换洗的衣服,另外得再收拾出住的地方。”
  女人们这才想起自己还浑身沾着粪便呢,顿时羞红了脸。
  燕子喏喏:“我们能不能跟你住一起?”
  鱼阿蔻对上她们依恋的目光,微笑道:“可以呀,我们找一间大点又干净的房子住一起。”
  刘美摇头,“村里没有这样的房子,杜来弟住的那间房她自己修过,算是最好的了。”
  鱼阿蔻愕然,“那杨大刚他们的住处呢?”
  刘美说:“他们住的房子更脏破,反正他们有床被子就能睡。”
  鱼阿蔻挠脸,现在只能住杜家了,可杜家就两间房子,先前她和凌北归一间杜来弟一间,这会杜来弟走了她准备搬进去的,如今看来搬不成了。
  “那咱们去杜家吧。”
  到家后,指着堆在桌上的东西说:“这是组织上送来的各种用品,里面有布料,你们先为自己做套衣服吧,我去收拾房间。”
  凌北归走出来,“我来帮你。”
  鱼阿蔻摇头,“不用,你伤的那么严重,躺下休息吧。”
  凌北归卷着袖子,“一点小伤无碍,两个人速度会快点。”
  “那也不行,”鱼阿蔻刚拒绝过,就眼尖的看到他膝盖处的裤子晕湿了一片,不由蹙眉,“你这里的水泡是不是破裂了?”
  凌北归低头看去,“应当是吧,我没注意到。”
  鱼阿蔻眉头拧起,他被烫的那么严重,膝盖到大腿处都是半指厚的水泡,按理说应该无时无刻的都在炙痛,他竟然说没注意到,看来他忍痛忍习惯了。
  自己作为朋友,不能任由他这样忍着勉强自己。
  把人推进房里,“从现在开始,除了给她们上心理辅导课,你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休息,直到伤口痊愈。”
  凌北归任由她推着走,“我真的无事。”
  鱼阿蔻冷着脸晃了晃小拳头,“休息,不然我揍你。”
  凌北归心底浮上暖意,“好吧,那我听你的,保证好好休息。”
  鱼阿蔻满意的背着手出了门。
  凌北归看的失笑,笑着笑着突然愣住。
  为什么自己刚才被人命令了,可心里却没有一点反感,反而觉得发号施令的人很可爱?
  鱼阿蔻在院中架上火堆,把大铁锅和瓦罐吊上去烧水。
  接着去村子里找出几条完好的桌凳和床板搬回来,将杜来弟的房间打扫干净,用条凳架起木板充当临时的床,看着两张木板床就把房间塞满,不由挠脸。
  自己还想进来和她们睡呢,如今看来这个房间能挤下八个人就不错了,自己还是继续睡原来的房间吧。
  找出组织上送来的被褥枕铺上去,给房间内挂上窗帘,再在四面方桌上摆上黑陶瓷花瓶装着的梅花,退后两步看着房间总算有个房间的样子,满意的点头。
  拎着找天平换来的东西回房布置。
  以凌北归的腿伤至少需要半月才能归队,所以必须把房间弄得舒适点。
  现在的房间除了张木板什么都没有,住的特别不舒服。
  鱼阿蔻进房后看凌北归乖乖的坐在木板上看书,笑容甚慰。
  踩着凳子端着浆糊准备往墙上抹,没成想踩着凳子都够不到墙壁顶层,顿时气呼呼的鼓起脸。
  北方的房子欺负人!
  凌北归眼尾扫到这一幕,以拳抵唇掩饰笑意,放下书走过来,“我来吧,涂浆糊不会碰到腿。”
  鱼阿蔻把浆糊递给他,看着站在凳子上的他必须弓起腰才不会被房顶碰到头,丧丧的举着白石棉纸往上贴。
  两人一个涂一个贴,很快就把房间贴满。
  鱼阿蔻望着白净的墙面满意的眯起眼,接着把凌北归赶出去,自己收拾房间。
  凌北归心想她得忙到晚上了,没料想不过半个小时,房门就被人从里打开。
  鱼阿蔻笑眯眯的探出头,“收拾好了。”
  凌北归刚踏过门槛就怔愣住。
  房间内已经彻底大变样。
  墙面白净,窗户上挂着白花边浅蓝白格子床帘,擦干净的窗台上摆着两盆绿植,正对着门的是杨木桌,桌面上铺着与床帘同款的桌布,上面摆放着茶具与玻璃花瓶,花瓶里插着红梅,黑枝与嫣红的花苞点亮了整个房间。
  桌子两侧是拉到一半的帘子,帘子后是靠墙的床铺,一张床铺上铺着的是蓝白格子的被褥,另一张床上的被褥是粉白色的。
  整个房间的风格清新淡雅,令人丝毫想象不出它之前的脏破。
  鱼阿蔻期待的问:“怎么样?”
  凌北归赞叹,“难以置信。”
  鱼阿蔻笑眯了眼,“这张蓝色床是你的,床板这里插了弓形的竹条,晚上你睡觉时把它横跨过床上,再把被子搭上去被子就不会碰到腿,不用时挂在床边就好,床上给你多放了个大靠枕,休息时可以靠着。”
  凌北归怔怔的说:“谢谢。”
  鱼阿蔻摆手,“不客气,我出去看看她们。”
  凌北归等人走后,掀开帘子,看了眼鼓囊囊的靠枕和并排竹条,垂眸盯着自己的胸口。
  那股陌生的情绪又来了。
  鱼阿蔻出门去找燕子等人,见她们坐在墙根处有说有笑的缝着衣服,嘴角上扬。
  这幅景象真美,愿她们一辈子都这么幸福。
  “姐姐们,你们的衣服缝好了没?水烧好了。”
  等她们答都缝好了便带着她们回房,将洗漱用品搬给她们,看女人们眼睛红红又要道谢,忙跑出门外,“我把热水用桶搬去隔壁的废房,你们快点去洗吧。”
  燕子等人擦着眼泪去洗漱。
  鱼阿蔻去问凌北归,“女同志们得先用白粥养胃,我给你另外做鸡汤面好不好?清香澄亮的鸡汤面再撒两片干香菇,很美味的。”
  凌北归喉结极速滚动,嘴上却说:“不用这么麻烦,我没什么胃口,喝白粥就可以。”
  “好吧,等会我给你端来。”鱼阿蔻转身出门,虽然她觉得鸡汤面好,但凌北归不喜欢她亦不会强求的。
  凌北归:……
  鱼阿蔻煮好粥之际,女人们也包着湿淋淋的头发回来,笑着招手,“来喝粥。”
  女人们看着锅里白中透着微绿的白粥,猛咽着口水拒绝,“我们吃菜窝窝头就行。”
  鱼阿蔻端着托盘,“姐姐们剩下的都是你们的啦,这是领导送给你们补身体的,你们得喝完哦,不然会被老鼠喝掉,我先回去啦你们慢慢吃。”
  说完立马走人不给女人们推辞的机会。
  鱼阿蔻将托盘上的粥端给凌北归,从包裹里拿出菌菇酱递过去,“这是我奶奶做的,特别好吃。”
  自己则坐下来开始唆酸辣粉,人被酸麻辣的口感满足的眼睛眯起。
  终于吃到酸辣粉了,在队里时为了模糊自身属性不敢开小灶。
  来了这里三天,因担心女同志们的安危,两人配着开水啃了三天的馒头,连咸菜都没心情吃。
  现在好啦,从明天开始她可以变着花样做好吃的。
  凌北归声音僵硬的道:“谢谢,辛苦了。”
  米被煮开了花的白粥微甜,入口绵软粘稠入口既化;菇酱鲜香略咸,与粥是绝配,十分适合他的口味。
  但前提是面前没有摆着酸辣粉,空气里没有便飘着浓浓的酸辣香,更没有人唆粉唆的一脸满足。
  红彤彤的汤底里浮着深褐色的红薯粉,粉上堆着红色的花生、深绿的酸豆角、金黄的肉沫,夹粉时,粉在筷子上微微颤颤的弹跳,只凭肉眼,就能看出薯粉弹性十足。
  他总算知道鱼阿蔻为什么带了那么多的行李,原来都是吃的。
  凌北归喉结极速滚动,暼一眼红薯粉喝一口粥,一碗粥喝下去不近没饱,反而更饿。
  吃饱了的鱼阿蔻捧着肚子满足的喟叹,好满足呀。
  起身收碗时问:“还需要别的吗?”
  凌北归垂眸,“不需要了,谢谢。”
  鱼阿蔻去到厨房见大家把粥喝净,开心的洗漱好自己和女人们聊了会天后回房睡觉。
  躺在柔软的床上蹭了蹭被子,眯起眼小声的咕哝:“好舒服,要是我会做浴桶就好了…”
  尾音消失在睡梦中。
  凌北归眼睛闪了闪,无声的出了门,找了半天没找到任何工具,只好无奈的回房,路过客厅时听到隔壁传来的啜泣声,脚步顿了下装没听到的回房。
  女人们并不是伤心的哭,而是感动。
  躺在散发着阳光味道的被子里,她们想起了意识昏沉之际,有个清澈的女声对她们说我们回家,回家后洗个热水澡喝完粥在充满阳光的被子里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醒来会发现这是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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