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金刚芭比——非酋猫奴
时间:2019-12-21 09:37:56

  “你不用和我说谢谢,我听了会内疚的,毕竟我只能打听到这些,却帮不上任何忙。”
  凌北归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自然也不需要你帮忙。”
  王晴捏着衣角红着脸娇娇的说:“你怎么能这么说?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吗?”
  “知道。”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王晴心口巨跳,他知道他都知道!这是不是说明他…
  凌北归慢条斯理的卷着袖口,“你的心意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王晴茫然,“可…可我喜欢的是你啊!”
  凌北归笑,“所以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王晴感觉自己脑子都成了浆糊,“怎么会没有关系?我喜欢的是你,是你啊!只要你也…”
  凌北归揉着眉心,语气冷静的解释。
  “你的爱意我拒绝不收,我没有任何想和你花前月下的想法,你的爱意对我来说就是个单箭头,我并不能控制你的情感让你不喜欢我,所以,你的喜欢是你个人的事,与我没有任何关联,而且让我很困扰。”
  王晴震惊的倒退两步,不可置信的问:“困扰?!”
  凌北归摩擦着下巴颔首,“很困扰,正好我想拜托你一件事,麻烦你去跟那些女孩子说,让她们以后不要再喜欢我。”
  “好,我去说我去说,凌北归你接受我好不好?我和她们不一样,我是真的喜欢你,还有还有,我爸也能帮上你。”王晴猛扑上去抱住他,仰起泪盈于睫的脸,“北归,这里无人…”
  她是真的喜欢凌北归,喜欢到卑微。
  凌北归推开腰上的手臂,声音不带任何情绪,“王同志,你知道现在是夏天吧?”
  “……啊?”
  “所以,你身上的汗味有点重。”
  王晴懵逼的眨了眨眼,待反应过来意中人说了什么后,丢下句话掩面飞奔。
  “凌北归你个不懂情趣的木头桩子,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凌北归目送她的背影变成黑点后,揉了揉胀痛的小腹蹙眉,刚才淡盐水喝太多了。
  四周打量下,抬脚找个地方解决生理需要。
  刚拉下拉链,就被清冷的女声打断了动作。
  凌北归低头望望因惊吓而差点哭出来的凌大弟。
  艹!
  黑着脸拨开草丛…
  作者有话要说:
  蟹蟹改改的地雷。
  破费啦~
 
 
第15章 
  鱼阿蔻望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终于想起了“凌北归”是哪颗葱。
  不就是知青点那颗据说长得特别水灵的葱嘛!
  不过虽然她们同村,两人也没有过任何接触。
  她们鱼新村来来往往过好几批知青。
  其中懒惰、事儿精、骗乡下小姑娘感情的男知青不在少数。
  于是奶奶千叮咛万嘱咐的敲打她和小堂姐,绝对不许往知青点跑。
  再加上她不是上学就是下地,下地也是去的离家近的南坡,绝不往知青们出工的北坡跑。
  所以至今为止,“凌北归”都是活在别人的嘴里,且都是女性的嘴里。
  什么凌北归长的可真好看啊…
  凌北归笑起来忒勾人…
  知青点那个叫凌北归的小伙子细皮嫩肉的,皮肤可白可白啦…
  村里的哪个小姑娘又偷偷去知青点给凌北归送吃的去啦!
  ……
  鱼阿蔻每次听到这些话,嘴角都极速抽动。
  果然无论什么时代,人都是看脸的。
  这么个缺衣少食的年代,竟然还有人舍得给别人送食物。
  虽知道村里的女性们喜欢夸大其词,但她对凌北归的印象也不好。
  *
  不过眼下,她可没有心情注意别的了。
  因为目前的场景有点尴尬。
  此时——
  她蹲在地上仰着头,手里扯着只血糊糊的麻雀,血水顺着麻雀的身子在脚边汇成道血溪。
  凌北归站在高处,居高临下脸色不善的盯着她,裤子拉链都没拉到头。
  两人面面相觑。
  鱼阿蔻心里嘀咕:确实长得不错,小白脸一个。
  不是她吹牛,这种下盘无力的小白脸,她一拳就能捶平他胸口。
  凌北归大脑转动:这里什么时候躲着个小女孩?
  王晴说的关于他父亲的那番话,她又听到了多少?
  她是偶然在这里的,还是跟在他们身后来的?
  几秒后,两人同时开口。
  “那个…你要不要先把拉链拉好?”
  “你怎么在这里?是跟在我们后面来的?你都听到了多少?”
  鱼阿蔻:???
  凌北归想再说点什么,膀胱却快炸了,急匆匆去解决时留下句话。
  “在这儿等着。”
  鱼阿蔻嗤鼻,等你妹!你们谈情说爱,害我躲进荒草里被蚊子叮的全身是包不说,还想给我施肥,我傻了才会等你。
  手脚麻利的把麻雀、竹筒等往背篓里塞,拎起背篓拔开草离开。
  钻出草墙,就和大步返回的凌北归撞个正着。
  凌北归打量着站起来只到他胸口、又瘦又小的女孩子,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这女孩有没有十岁?能听得懂他说的话?
  他凶点,她会不会吓哭?
  但要是不凶,万一她回家就把这事告诉了家长怎么办?
  从来没和孩子接触过的他,觉得和孩子打交道这种事,涉及到了他的知识盲点。
  鱼阿蔻看着挡住自己路的小白脸,眉头拧起。
  怎么?难道就因为无意间撞到了他们谈情说爱,就不许自己走?
  握着背篓带子的手指紧了紧,冷冷道:“让开。”
  凌北归心下有了决断。
  学着村里二流子的做派,抖着腿狞笑着逼近。
  “小孩儿,你刚刚都听到了什么?”
  鱼阿蔻看到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喜又加重两分。
  “什么都没听到。”
  凌北归左手把右手的指关节处摁的“咔咔”响,“没听到最好,可要是你敢骗我,回家就把听到的事说给大人们听…”
  鱼阿蔻目光炯炯的盯着他,“如何?”
  这货这么怕她说出去,难道是还打着脚踩n只船的主意?
  凌北归想到爷爷、父亲目前的处境,心中的寒意漫延到脸上。
  收回二流子做态,冷脸威胁,“如果你敢把今天听到的事说出去,我会让你死,知道什么是死吗?就是你以后再也看不到你的家人,也吃不到糖了。”
  上辈子是个孤儿的鱼阿蔻,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亲情。
  所以听到这话,默默地放下手中的背篓,随后出其不意的抬腿用力踹向凌北归的腰窝处。
  凌北归顿时摔了个大马趴。
  鱼阿蔻不等他爬起来,像个跑弹似的冲上前,半骑在凌北归的背部,右膝用力顶着他的腰窝,防止他用腰部翻身,左手扣住凌北归反剪的手腕,右手握紧成拳捶下去,拳拳到肉。
  凌北归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懵逼,他怎么就趴地上了?怎么就被这小孩揍了?而且这小女孩力气怎么这么大?揍得他骨头都在哆嗦着疼。
  试探挣扎,却发现腰、胳膊都使不上力气。
  喘着粗气说:“你…你放开我…你…你…”
  鱼阿蔻置之不理的继续捶,觉得差不多了后,这才起身拿起背篓,临走前对着在地上躺尸的凌北归轻蔑的说:“就你这样的小白脸还想让我死?”
  “你们谈对象污了我耳朵不说,竟然还敢威胁我不许把这事说出去。”
  想了想觉得还是生气,坏心眼的又在凌北归的脸上补了一拳。
  “呸!渣男!”
  凌北归半响后才屈腿坐起来,眼睛微眯望着鱼阿蔻的背影,看来是他误会了,她确实没听到关键点,怪不得生气的揍他。
  不过……
  凌北归看着大拇指肚上的嘴角血,眉眼皆蹙起。
  这可真tm的疼。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你们得营养液,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里只显示了改改的10瓶。
 
 
第16章 
  鱼溪见到回来的妹妹,呆愣片刻后大笑。
  “你不是去清理麻雀了吗?怎么弄的满脸都是血?”
  鱼阿蔻下意识的伸手摸脸,就在脸上摸到了干固成片的血迹。
  想象下现在自己的模样,不仅也笑了出来。
  “我在荒草那边清理的,蚊子多又总叮我脸,我就抓了抓,忘记手上有血了。”
  心里则把凌北归又骂了顿,不是他们,她怎么会躲到荒草里,又怎么会被蚊子叮?
  挡住小堂姐要给自己擦脸的动作,“不擦了,反正等会还得脏,回去再洗。”
  麻利的用大土块堆起个“凹”形台,用火柴点燃枯枝后,把竹筒放在火上烧。
  估摸着水已烧温,让小堂姐用温水给麻雀褪毛。
  鱼阿蔻把带来的调味包调成酱汁,涂抹在光秃秃的鸟身上。
  腌制片刻后,另搭个火堆,把串着麻雀的树枝放到架上去烤。
  红蓝的火苗舔舐着雀身,香味随之飘出。
  鱼阿蔻拿着猪毛刷子给麻雀刷了遍油,树枝转动间,油脂落入火里,火苗串高时带动的浓郁烤香,引的四人口水急速分泌,双胞胎下意识的把拇指塞到了嘴里吸吮着。
  拿出装盐的黄纸包,捏着盐粒撒上去,烤两秒后,取下树枝递给小堂姐。
  “尝尝这次的是不是更好吃?”
  鱼溪嗔怪,“又是油又是盐的能不好吃?小心让奶知道了生气。”
  尝过后,大力表扬,“阿蔻,你这烤的不仅好看也太好吃了吧?”
  烤好的麻雀香气扑鼻,外表呈泛着油光的橘红色,油亮亮的脆皮上撒着白色的盐粒,晶晶闪闪的格外诱人。
  雀肉又鲜又嫩又滑,皮脆肉香,就连骨头都香的让人直接嚼巴嚼巴咽下去。
  肉都从嗓子眼里滑到肚子里了,嘴里还残留着细腻的肉香。
  不紧不解馋,反而更馋了。
  鱼溪按下还想再吃的胃,忙撕下麻雀肉塞给眼巴巴望着她的双胞胎。
  双胞胎吞下嘴里的肉,急急的说:“要,大姑姑还要!”
  “好吃就行,”鱼阿蔻没解释自己不是从家里拿的油盐,从树枝上撸下来两只麻雀分给双胞胎,“你们自己抱着啃,记得把骨头吐出来。”
  眼里只有肉的双胞胎,头点成小鸡啄米,
  又拿起串给小堂姐,“让他们自己啃,你也快点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鱼溪就边吃边注意两个小家伙,生怕他们被骨头卡住。
  鱼阿蔻找出牛皮纸包起六只烤麻雀,留着回去给奶奶和堂哥堂弟吃。
  至于下午挨揍的三人和伯父?
  对不起,没有。
  鱼阿蔻消灭掉最后只麻雀,再三的检查被土埋起的火堆,确定不会有火星,和小堂姐背着吃饱就睡的双胞胎,顶着落日的余晖回家。
  到家后,发现除了大伯父,其余的人都在家。
  且下午挨揍的三人特别勤快,这会全在自留地里除草呢。
  鱼阿蔻摸着下巴沉思,果然挨揍能使人进步。
  要不,以后经常让奶奶锻炼锻炼?
  那边,有着狗鼻子之称的鱼河凑过来,耸动着鼻尖,指着她跳脚,“阿蔻!你是不是背着我去捕麻雀了?我都闻到了肉香!你怎么还弄了满脸血?”
  鱼阿蔻把背篓递给他,“不是我背着你,是你一溜烟的跑没影了,我就是想找你也找不到你,这里面是麻雀和兔子,你去收拾干净,晚上我烧给你吃。”
  “对了,熟麻雀你记得和奶奶堂哥分,我先去洗洗。”
  鱼河提着沉甸甸的背篓,喜笑颜开,“我去找二哥给你抬水,我晒了两盆呢,就知道你出去回来要洗漱。”
  “不用了,我自己去搬。”
  鱼河就木着张脸,眼睁睁的看着阿蔻举着个,体积是她三倍大的木桶回房。
  轻松到桶里的水半点都没晃出来。
  不由弯起自己的胳膊,戳了戳软趴趴的肱二头肌。
  再一次的忧伤,他怎么就不是小叔的孩子呢?
  转念想到晚上有肉吃,又开心起来,拎着背篓蹦蹦跳跳的去了后院。
  鱼阿蔻帮小堂姐提好洗澡水,刚回自己房间跳入水里,就听到了鱼河响彻小院的惊叫。
  “蛇啊!!!”
  嘴角勾起笑沉入水里,她才不是故意不说里面有蛇呢…
  作者有话要说:
  生理期赶上重感冒,头昏脑涨加上疼,写不出来。
  我知道我短小,好点时我补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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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鱼阿蔻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正歪着头擦头发,奶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蔻囡,开门。”
  鱼阿蔻起身开门。
  鱼奶奶臂弯上挎着个盖着蓝布的篮子,喜形于色的进来。
  放下篮子,接过毛巾给小孙女擦着头发,嘴里问:“蔻囡,兔子和蛇也是你抓的?”
  鱼阿蔻坐在凳子上,头上舒适的力道让她舒服的眼睛眯起,“恩,今儿运气好,我也没想到北大荒那还能有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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