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子娇宠的日常——闻吱
时间:2019-12-26 09:3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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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猜是啥?猜对有奖!
 
 
第31章
周围的人一听, 不由纷纷猜测,结果苏沫儿与柳霏霏已是沉吟后拿起笔来在各自案前写下了谜底。
过完后有人接过字条自去对答案,这边出题的人又唱声道:“南望孤星眉月升。”
两人自又是飞快写下答案, 接下来, 出题人又陆续出了:“烟火勿近便放心 、来人竟是蓬莱客、四面山溪虾戏水”等字谜。
一开始, 旁人还跟着猜测两番, 可无论如何,都是跟不上苏沫儿与柳霏霏的速度, 旁人见了,也就认了,都纷纷看着两人猜题。
两人猜题进行的如火如荼,赵景焕与杜钟却是看的悠闲。
赵景焕问:“看了这会子,你认为谁会赢?”
“柳姑娘吧?”他想到太子的话, 仿若意有所指,转口又别扭的换成:“还是苏姑娘吧……”
赵景焕闻听, 回首似笑非笑的看了眼。
“……”杜钟老老实实说:“属下不知道。”
赵景焕摇摇头,没在说话。
杜钟却转了转眼,突然好奇问:“殿下,您认为谁会赢?”
太子默了默, 才说:“不管这场比试, 究竟是谁赢,柳姑娘都已经输了。”
杜钟‘哦’的声,说不能吧:“柳姑娘好歹出身大族,怎么会……”
他说到这里, 好似想起什么, 果就听太子道:“就是因为她出身大族,赢了对旁人来说, 是很正常的事。可即便如此,苏姑娘还能与她纠缠这许久,你说别人会怎么想?”
杜钟这才明白,不由叹了口气。
所以说,有时候,出身是一个人的台基,可也会成为一个人的枷锁。
对于柳霏霏来说,输给苏沫儿不能忍,可与苏沫儿缠斗这么久,也已是落了下乘。
正这时,赵景焕突然道了句:“时候到了,胜负将定。”
如他所言,柳霏霏此刻的感觉的确非常难受。
一开始与苏沫儿比试时,她并没有那种压力,可随着时间越推越久,苏沫儿答题速度如旧,云淡风轻般,她心中的嫉妒与不甘,包括还有丝丝莫名惶恐便逐渐在心头蔓延。
这些感触,也影响到了她后续的发挥,可她越是在心里强调自己不能输给苏沫儿,压力就越大。
直到最后一声锣敲响起后,见着苏沫儿虽脸色也有些疲惫,可神情不见赘重时,她整个人都差点儿没回过神。
待耳边传来抱月的轻声呼唤,她深吸口气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已溢出了丝丝冷汗。
苏沫儿看了她眼,笑问:“柳姑娘,你不舒服吗?你脸色不是很好。”
柳霏霏冷冷看了她眼,回首对宣判道:“谁赢了?”
那边的先生立刻窃窃私语了会儿,随即笑呵呵的走到两人跟前,道:“这位柳姑娘共答对了四十八道谜底,这位苏姑娘共答对五十六道谜底,比柳姑娘多出八道。恭喜苏姑娘,本轮比试胜出。”
旁边围观的人群立刻轰声叫好,苏沫儿闻听,则是松了口气。
这个结果,与她自己所料相差不远,不管怎么说,自己是胜出了。
她笑吟吟的道了谢,再看向柳霏霏,她像是见了鬼似的,极不甘心的叫了声:“这不可能!”
旁边计算的人立刻就不满了:“这位姑娘,你此言何意?这谜底对错可不是我们其中一人对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现场也有这么多人瞧着呢,难道你是输不起?”
她的确是输不起,更忍受不了,自己竟输给了苏沫儿!
她还想再说,抱月立刻紧急拉了她把:“姑娘,使不得,殿下不定还在这四周瞧着呢。”
柳霏霏立刻就清醒了过来,她吸了口气,看向苏沫儿,恨恨磨牙:“这一次,便算是你赢了!”
苏沫儿不计较她此刻这点子咬文嚼字,盈盈一笑:“柳姑娘,承让了。”
李公公这才上前,笑呵呵的对着苏沫儿道:“恭喜苏姑娘胜出,既如此,那殿下这彩头,便是苏姑娘的了,您可收好了才是。”
苏沫儿一时没懂他话中深意,笑盈盈的接过玉佩,拿在手中仿似能感受到前主人身上的温暖。
“有劳李公公了。”她福礼:“还请李公公见了殿下,替我道谢一番。”
“这却是不必了。”李公公立即就眯着眼睛笑起来:“殿下吩咐了,待苏姑娘胜出后,邀苏姑娘前去一见。”
“啊?”苏沫儿惊喜:“殿下要见我?”
李公公颔首:“苏姑娘,且随奴才来吧。”
“这……”苏沫儿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一直以为,今日只能在酒楼时与太子见面。
没想到,赢了这个比赛竟会得了这个机会。
她看了眼旁边的杨嬷嬷,后者含笑点首:“姑娘快去吧,莫要让殿下久等。”
苏沫儿吐出口浊气,点点头,对着杨嬷嬷一礼后,随着李公公离开了。
其他人见状,无不嫉妒的眼红脖子粗。
尤其是柳霏霏,跟苏沫儿一样,他们都以为,苏沫儿此番能单独与殿下相会,乃是因为赢得了比赛的原因。
柳霏霏不由嫉恨的浑身都隐隐发起抖来,这个机会,本该是自己的!本该是自己的!
她红着眼盯着苏沫儿离开的身影,旁边的抱月生怕她的异样叫人看出什么来,赶忙硬着头皮发劝:“姑娘,切莫因一时之快,而废了长久之利呀。只要过了今晚,苏沫儿就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柳霏霏的心绪逐渐平息下来,低声问:“大哥那边,已是准备妥当没?”
抱月立即回道:“姑娘放心,一切妥当,只待时机。”
……
苏沫儿转了转水眸,唤了声李公公:“殿下见我所为何事?”
李公公却卖了个关子:“姑娘不必着急,且见了殿下就知晓了。”
两人走了没多远,就见到了立在亭中的太子。
苏沫儿不由讶异,原来殿下离着他们这么近,他们都没发现。
她上前,掀开帷帽盈盈拜礼:“奴家给殿下请安,殿下千岁。”
赵景焕目光盯在她身上,见她衣着素雅,却完好的勾勒着身躯曲线,一举一动散发着往日未曾察觉的媚意。
月光灯火映照,绚丽多彩,她却独成一抹靓丽,不由清目微动。
片刻后,他淡淡颔首:“不必拘礼。”
苏沫儿这才起身,看了眼杜钟,叫了声杜大人。
杜钟木着脸点了点头,却暗下里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透彻。
赵景焕道:“闲来无事,陪我走走?”
苏沫儿讶异,自然应好:“能陪殿下,是奴家的荣幸。”
两人说着,便随着这条路往前走,走了一段儿,见身后杜钟与李公公跟随不停,赵景焕不由顿了顿。
苏沫儿不明就里,也跟着停下来。
然后就见赵景焕又走,身后人又动,赵景焕停了,身后人又停。
赵景焕转身,面无表情:“行了,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下去吧。”
杜钟道不行:“今夜人多拥杂,属下须得护着殿下。”
赵景焕:“你打得过我?”
杜钟:“殿下武术高强,属下怎么是对手。”
赵景焕:“既如此,还需你护卫?退下吧。”
“……”杜钟涨红着脸:“外间路多不好走……”
还未说完,被李公公强制拉走了:“殿下自去,奴才们这便告退了。”
远离了两人,杜钟这才一把就挣开了李公公,脸色不好:“小李子,你脾性见长啊,敢对我动手动脚的了!”
斜斜睨了他眼,哼了声:“且先不同你计较,下次算账!”
眼看他又要跑回去,李公公‘哎哟’一声,拦着他:“我说杜大将军,您这是要做什么呢?”
杜钟横眉竖目:“能干啥?当然是去看着殿下了!殿下不认路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迷路了咋办!你负责?”
李公公黑着脸:“我说杜大将军,您是真没明白过来还是假没明白?没见殿下那意思,是想单独跟苏姑娘说会儿子话吗?您这一大老粗,横戳在哪儿像个什么样儿?能不能懂得点事儿?”
“你……”杜钟瞪大了眼:“你的意思,殿下对苏姑娘真的?”
“那还用说?”李公公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殿下是什么样的人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居然为了苏姑娘,三番两次做下这许多事,那意思,还用再说吗?”
杜钟犹豫:“可殿下毕竟是对路径不熟悉……”
李公公‘嗨呀’摆摆手:“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殿下提前好几天就出来,这条路来来回回走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就是为了今夜不迷路,好走的顺畅,再说了,即便真如此了,那不是还有苏姑娘吗?便是苏姑娘不成,暗中也有随行的暗卫,没什么大问题的。咱们啊,就别去操那个心了。”
杜钟:“……殿下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殿下了。”
李公公深有认同的拍了拍他肩膀,杜钟‘咦惹’一声,嫌弃道:“你别这样挨我了,我警告你啊,下次有什么事好好跟我说,别没事就动手动脚的……”
李公公翻着大白眼:“就你这憨子,当谁稀罕呢!”
……
见人都走了,苏沫儿轻唤喊了声殿下。
赵景焕看了她眼:“没事,走吧。”
苏沫儿摸不准他什么意思,只能应声随行,心下里却乱糟糟的,一时想的是过会儿子如何设计?
一时又想着,自己与殿下走着,不会再次迷路吧?
可转念一想,李公公他们定然不会就真个这样看着的,所以才稍稍放心。
两人走着,一时沉默下来,苏沫儿便转眸笑道:“说来,奴家还未与殿下道谢呢。”
赵景焕:“谢什么?”
……
……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很紧张很紧张,难道要以身相许了?)
苏沫儿:(哭卿卿,我倒是想啊!)
 
 
第32章
苏沫儿看了他眼, 不知他是故作不知,还是真不在意?
想了想,将方才那块儿玉佩珍重的拿出捧在掌心, 对月倾斜, 发出莹莹光辉:“谢殿下送的这彩头。”
她笑了笑:“殿下的物件本是金贵万分, 更何论这般贴身的物件儿。按理来说, 奴家本是不该肖想的。可今日趁着雅兴,得了殿下赏赐, 奴家也就大胆一回,厚颜收下了。只是,这物件到底太过贵重,奴家心里不安,自要对殿下诚谢。”
这点子事, 赵景焕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赏出去的东西,虽是心意, 能得了该想赠的人手上固然不错,便是他人得了也无妨。
横竖他人在这里,想要什么样的赏赐,日后皆有的是。
可见苏沫儿如此慎重的模样, 他一时倒也心中失笑, 本欲开口说罢,却转念又想到了很小的时候,他曾不知从哪儿瞧来的那些话本子内容。
里面都说才子佳人,救命之恩……
他想到此, 突然兴起念头逗弄她一把, 便转眼,眸眼深深, 如银月在渊盯着她‘哦’了声:“这事啊,既是诚谢,那你准备拿什么来谢?”
苏沫儿知晓太子平日里不苟言笑,看起来冷冷的,是个不好相与的人。
可只待和他熟悉后,便也知晓,他其实也算是很温润的郎君,虽然某些事上,还是少不了令人心惊的压迫力。
但对比外界的种种传言,已是好了许多,甚至有时候,也会玩笑一两句。
即便如此,此刻她也不禁被太子这话给惊住了,瞪大了盈盈水眸看着他,难掩讶色。
一时间,她心跳如鼓,声音大的只剩了胸中的声音,连四周的喧嚣也逐渐消失不见般。
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殿下是在暗示什么?
只这般一想,她就觉得浑身似火燎炭烧,面颊染上丝丝红霞云雾,衬的粉面桃花,娇羞欲遮。
却不待她回话,这边厢赵景焕已是察觉不妥,暗道自己竟是魔怔了,口出此言,像个什么样?
当即以拳抵唇,有些尴尬的咳了声:“你……不用往心里去,本就是赏赐出去的彩头,既是你赢了,那就合该是你的,与我无关。”
他刻意说的又轻又淡,仿似与自己撇清关系。
可耳朵尖却莫名有些炙热,他扭头看向旁侧,也不去管苏沫儿如何。
苏沫儿自也回想过来,有些失望,暗道自己真是多了心,太子是什么样的人,真想要了自己,何须拐弯抹角的暗示?
想着这些,她不禁在心里轻叹了声。
两人不知不觉已是走上了一道街,二人一个俊如仙祗,气质雍华,一个貌若琼娥,身姿清丽,遥遥望着便如对儿璧人似的,叫人羡艳欢喜之余,却又心生退避之意。
是以,二人身旁两边都是拥挤的人群,却独独似是无形中被人隔了条缝儿,喧闹的声音衬的陡然安静下来的两人间颇显异样。
赵景焕并无觉得有什么不妥,苏沫儿倒是惴惴不安,生怕殿下是不是生了气?
这时,她眼眸扫见某处吹糖人的摊贩,微微一亮,笑着走到了摊贩前。
苏沫儿回首望着跟过来的太子:“殿……公子,您若不嫌弃,奴家便给您买个糖人做谢吧?”
赵景焕站在摊贩前,便能闻见阵阵甜腻的浓香,再看摊贩上戳着签子的糖人,有黄灿灿的金瓜,红艳艳的石榴,还有圆头大耳的小猪崽,个个不论形状模样,皆是制作的精巧美观,且因小巧玲珑,更显娇憨可爱。
他心里并没有什么兴趣,可见苏沫儿眸眼晶亮,想必是很喜欢的,便顿了顿,颔首道:“可。”
苏沫儿得了准话,高兴的转头问:“老丈,糖人怎么卖的?”
摊主见她身姿秾丽,容貌不凡,又看穿着虽简单,却衣料上等,便是喜盈于色。
闻听这话,立刻说了个价格,便道:“姑娘,公子,看上了哪个样式儿的?小老儿这便给您做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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