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又懒又娇——一喵九鹿
时间:2019-12-04 07:09:43

  但在这避暑山庄,规矩就宽松多了。且成徽帝每年来了这里,不管带没带宫妃,也是从不碰她们的。是故李荣才有此一问。
  垂着头坐在一旁的沈珺悦脸已经红透了,留夜便留夜吧,可听人这样大喇喇地议论此事,总归羞臊。但是处于这个身份位置,又得理解接受。
  盛临煊并未想到彤史这一茬,皱了皱眉,眼角忽而瞥见沈珺悦头都快要垂到肩上了,那耳朵也红得似要滴血一般。心知她是羞窘极了,忙摆摆手打发李荣:“不必,回头你去记一笔便是。”
  李荣应诺,偷偷地瞅瞅帝妃两人,便很有眼色地招呼了室内的其他宫人们一起退出去。
  没了其他人碍事,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还未怎么的,气氛就渐渐暧昧起来。
  盛临煊看了看滴漏,惊觉时辰已不早了,便走到沈珺悦跟前,俯低了身子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安置吧。”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预收新文《王爷的小青梅熟了》过了100收藏,所以今晚也许、可能、不知道凌晨几点,会有二更!时间肯定会很晚,小可爱们明早再来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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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成眷属
  沈珺悦正草木皆兵,闻言身体不受控地抖了抖,捏在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扯坏了。即便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然而眼下到了动真章的时候,却还是紧张慌乱得不行。
  盛临煊见状心头一软,她还是个小姑娘呢!于是态度愈发温柔,轻轻地抽走她手中的帕子,捉住她失了手中物后明显可见微微颤抖的指尖,使了力气将她从端坐的椅子上拉了起来。
  带着她,一步一步,走进寝居之处。沈珺悦只觉得每一步,仿佛都踏在心上,扑通、扑通,心跳也越来越快。
  观月楼不比皇城内皇帝的寝宫,这里的内间不大,布置得也很简单,最显眼的便是那张占据了小半个房间的大床了。
  看见床,沈珺悦仿佛听见自己紧绷的神经“啪”一下断掉的声音,整个人都有些发晕了。
  羞窘到极致,那抹粉红早已转成了透红,从脸到了脖颈,又再往下延伸,粉嫩的肌肤诱人的风光掩盖在衣裙之下,让一贯对其他妃嫔的美色冷漠以待的盛临煊眼中燃起了两簇火苗。
  美人含羞,可爱可怜,却又诱人采撷。
  盛临煊缓缓地吁出一口气,告诫自己要循序渐进,不可吓着了她。他将沈珺悦的手放在他腰间位置,低声道:“悦儿不给朕更衣么?”
  沈珺悦早前的勇气早已消失无踪,这会他说什么便是什么,眼睛是断不敢与他对视的。她低着头,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手不要再抖,摸索到他腰带的位置,扯了扯,却没拉动。
  她顿了顿,又使了力气去拉,却还是没能扯开。正又羞又恼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听闻头上男人的一声轻笑,盛临煊捉住她的手放到他腰间另一处,又引着她摸到一块玉珏似的扣眼道:“这里才是。”
  沈珺悦真恨不得有个地洞能钻下去,更想夺门而逃。
  然而盛临煊多么敏锐,没给她再多的时间,便直接就着她的手解开了衣带,衣带一松,他身上的衣袍也便敞开了。
  接下来,便不难为她了。盛临煊自己褪下外袍,转而盯着沈珺悦道:“辛苦悦儿了,接下来便换了朕为悦儿宽衣罢。”
  沈珺悦还来不及反对,他的双手已经扶上了她的纤腰。
  盛临煊只觉手下的腰肢那么纤细柔弱,不盈一握,真怕他用些力气,她便受不住。想是这么想,手指却毫不迟疑地挑着腰带的丝绦一勾,看着她的衣裙随着这个动作散开。
  她如受惊的鸟儿般惊惶地颤动了一下,极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敛下那双水雾氤氲的眸子,仍乖乖地站着,不敢乱动。
  这个动作其实并不撩人,然而原先还想着徐徐图之的盛临煊发现,他可能做不到慢慢来了。
  即便她没有多余的动作,更不懂得什么引逗之法,但她这样乖乖柔柔地站着,羞怯而无助的模样,便胜过万千手段了。
  她动了动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两瓣樱唇开合,竟似在邀君品尝。在此时眼里心里只有一件事的盛临煊看来,便只能接收到一个信息,那便是:吻她。
  他双手握着她的腰将她移近,低头便攫住她的唇辗转亲吻。
  渐渐地,从唇亲到了她的脸颊、下巴,又亲上她的耳朵,将那可爱小巧的耳垂吻住,轻轻地咬了咬。
  沈珺悦浑身发烫,心尖战栗,一下便腿软得站不住了,只能抖着双手揪住盛临煊中衣的衣襟,攀在他身上。
  他的手从她腰际摩挲着向上,褪去她的衣裙,随即将她打横抱起,急切地转身,却还记着放轻动作,将她放在大床上。
  盛临煊眼中热烈的情感与欲望交织,里面的火铺天盖地地喷涌而出,狂舞着,要将她一起燃烧,让她一同沉沦。
  夜渐深,幔帐内交颈缠绵的一对有情鸳鸯却是情正热、爱正酣时,月儿躲进云层里,似听不得那如泣如诉的嘤嘤之语。
  一晌贪欢,盛临煊沉浸在身心释放的欢喜中,失神片刻,才渐渐从天上回到人间。听见她细碎的吟哦,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她动情的模样。
  蛾眉浅黛如柳叶宛转,双眸神迷若清晖笼月,丹唇微启细细抽气,满面潮红态生双靥,被雨露滋润过的面容灿若海棠,艳若桃李。
  盛临煊刚刚平息的欲望又起,但思及她方才便已受不住抽抽噎噎地求饶了,便只能偃旗息鼓,将香软可口的人儿拢进怀里,如待至宝般轻抚她的玉背。
  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灵肉合一的感觉,因对后宫中的女人没有好感,那些女人他不愿沾身,对待此事的态度一贯是能免则免。
  现如今有了心爱的人,他轻抚着沈珺悦细腻柔滑的肌肤,亲着她汗湿的鬓发,只觉怎么都爱她不够。
  看着她红红的眼角,到现在还止不住的细声呜咽,又十分心疼,不由得暗自气恼自己方才动作过于孟浪,行事太过激烈。
  沈珺悦浑身酸软,身上还泛着疼,整个人又累又倦,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盛临煊温存地亲了亲她的眼睛,让她枕于自己肩窝,在她耳边说道:“睡吧。”
  沈珺悦嘴里不知含着什么话,呢喃着听不清。盛临煊静静等了一会,待要再问,才发现她已睡着了。
  身心餍足的男人笑着摇摇头,将她身上的锦被拉好,便也闭上眼睡了。
  第二日。
  沈珺悦从睡梦中醒来,还未睁开眼睛,便感觉有人抱着她,对着她的唇亲了又亲。她立时睁开眼睛,眼前便是成徽帝放大的脸。
  她吓得想往后退开,身子却动不了,只能头往后仰开,才发现他将她箍在怀里,锦被下的两副身躯几乎是密密地贴在一起。
  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她又止不住地脸红起来。
  盛临煊含笑看着她,昨晚才与所爱之人做了最亲密的事情,此时正是情意最深浓的时候,她这样迷迷糊糊犯傻的样子在他眼中也都是可爱的。
  只她这一阵乱动,肩膀以下的风光却显露了出来,盛临煊眼神一闪,手也自动自发地摸了上去,端的是肤若凝脂,冰肌如玉。
  外面天光大亮,即便没有开窗,室内的光线也足够明亮。大白天的两人窝在床上不起,要是惹了他再闹起来......
  沈珺悦想到昨夜那疼就头皮发麻,羞红了脸手忙脚乱地要捉住他作乱的手,却总也捉不住,只好冲他嗔道:“皇上!”
  顾忌她初次承宠身子会不适,盛临煊本也只是想逗逗她,并没想真的做什么。然而虽只逗一逗,那掌下的触感却是实打实的,如此又被挑起了火。
  看看她羞恼的样子,盛临煊又爱又怜,掩盖在锦被之下偷香窃玉的手伸了出来,转而捧着她的脸,似假还真地叹道:“朕亦是身不由己,如今已是离不开悦儿了。”
  沈珺悦被调戏了个彻底,想不到成徽帝还有这一面,她呆呆地看着他,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见她如此,盛临煊笑了,凑上前宠溺地亲了亲她的鼻尖,低声道:“若再这样看着朕,朕便真不客气了。”
  这要是在地上站着,沈珺悦真想跺跺脚嗔他,然而此时不能够,便只好抓着被子掩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巴巴地看着他,释放弱小、可怜、无助的眼神。
  惹得盛临煊怜爱之意更胜,将她连着锦被一并抱住,温言软语一顿好哄。
  两个人闹了好半晌才起。沈珺悦撒娇卖痴地央着盛临煊转过头去,自己在床上摸索了半天找到肚兜穿上,再要找自己的中衣,却发现被蹭脏了,且已皱得不能穿了。
  她瞪着白色中衣一角上的一点红梅,想着该怎么藏起来夹带出去,不想盛临煊听不见声音便自顾自地回了头,当场收缴了那件中衣,又惹得娇羞的沈贵人尴尬气恼。
  于盛临煊而言,这真是一个再美好不过的清晨。
  乃至于用早膳前,接到李荣递来的关于太后获悉承恩公府获罪被查的消息,想要当面问他的时候,也不能破坏他的心情。
  因李荣来时沈珺悦与成徽帝正屏退了旁人,互相甜甜蜜蜜地整理衣衫仪容,没有其他宫人在,盛临煊也没让沈珺悦回避便让李荣说话。
  是以这事沈珺悦也听得真真的,知道成徽帝瞒着太后处置了她的娘家,沈珺悦有些担心他们母子要因此而失了和睦。
  面对沈珺悦的担忧,盛临煊的态度却显得平淡许多,安抚地拍拍她手道:“悦儿无须担心,朕早便料到会有今日,已有应对之法。”
  他既这么说,沈珺悦便也信了。她只是怕他被这事影响了心情,别的她也不是很关心。毕竟天家母子之间的事情,她根本没有插手的资格。
  虽李荣说长秋馆那边一早就传了太后的信过来,可盛临煊却并不着急,听了这事仍陪着沈珺悦用了早膳。
  膳后,他看沈珺悦面上仍带着困倦,便拉着她道:“刚用完食不宜立刻就睡,你先在院子里走走,若实在不想走,去那边厢房看看书也好,坐半个时辰,再去歇着。”
  沈珺悦应了,他却又说:“朕见完太后还得去一趟议事厅,午时也未必能回来,你莫歇过了时辰,误了午膳,”说到这里便转而吩咐李荣,“让李保候在这里,午时朕若回不来便让他请沈贵人用膳。”
  盛临煊像个即将要出远门却又放心不下家中柔弱妻子的丈夫,事事操心。
  听他这样殷殷嘱咐着,沈珺悦既有些好笑,又很是窝心。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他们这一场,阿喵真的秃头了。以后再也不乱承诺加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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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那些事
  长秋馆。
  周太后扶着春嬷嬷的手在前院里散步,头却频频转往大门处张望。她心慌意乱地问春嬷嬷:“皇儿怎还未来?”
  春嬷嬷一早上已被问了无数回“皇儿来了没”、“皇儿可来了”,从一开始的好生劝解到现在的无奈附和——“娘娘别急,想是快到了。”
  从接了承恩公府托人秘密传递进来的信后,周太后就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朝堂的事情她从不过问,承恩公府求救的信又写得含糊其辞,她一个从前依附丈夫、现在倚靠儿子的妇道人家,可不就吓着了。
  春嬷嬷安慰无用,周太后在堂屋坐不住,便到院子里来等,不是春嬷嬷拉住,她都想直接到观月楼去了。
  好不容易听见门口传来通报的声音,周太后急切地看过去,就见儿子正缓步进来。
  盛临煊不疾不徐地走到周太后面前给亲娘问了安,站直的身姿挺拔如松,神色舒朗晴明,与焦躁的周太后形成鲜明的对比。
  周太后看着眼前一派悠闲的儿子,心情有些复杂。迟疑了下才问道:“哀家让人去找你,你外祖父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
  “母后想知道什么,只要您问,儿臣必定据实相告。只是儿臣怕您听了伤心,才不愿让承恩公府的那些腌臜事入您的耳。”
  听他连外祖父三个字也不愿叫,周太后的心已凉了一半。
  周太后依稀记得,儿子小时候与他的外家关系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小皇子,还常常往承恩公府跑。那里有宠他的外祖父外祖母,也有疼他的舅舅们,每回去了回来,他都能给她讲多少承恩公府有趣的事情。
  后来......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生分了呢?她一时想不起来,只知道当她发觉的时候,孩子都已经大了,已不是她说什么就听的年纪了。
  周太后忽然觉得心灰意冷。自先帝去后,她时常有夹在儿子与娘家中间难做的感觉,偏偏自己脑子不聪明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便只能尽量撮合儿子与侄女,想着帝后感情好了,自然也能多宽宥外家。
  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迁宫那日禁足皇后收缴凤印的圣旨其实早已把现实摆在了她面前。只是她还心存妄想不愿意面对而已。
  周太后生来就是一株菟丝花,盛临煊很了解自己母后的性子,他的顾忌不过是不想让她太伤心,而非担心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果然如他所想,不过三言两语,周太后已放弃了左右儿子的决定。
  她叹了口气,哀切道:“罢了,哀家不求承恩公府如何光耀显赫,只求皇儿一件事,你外祖父外祖母年事已高,你能让他们安享晚年吗?哀家只愿娘家人都能好好地活着,这个请求,你能答应哀家么?”
  盛临煊垂着眼睛转着拇指上的扳指,沉默了半晌。他抬眼对上周太后带着恳求与期盼的眼神,才应了下来:“如母后所愿,朕会放他们回原籍。”
  周太后听闻,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周家本就是因她才起势的,她幼时家中既非高官,亦非大富,然而日子照常过得和美。在她这样单纯又没有野心的人看来,发回原籍去做个富贵乡绅,也并无不好。
  先帝临终前放心不下娇妻弱子,他既察觉到承恩公府的野心,又不得不倚仗他们扶持盛临煊度过初登帝位人心不稳的时期,因此特意嘱咐过盛临煊。而对于周太后的性格先帝摸得比谁都透,早传授了儿子应对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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