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宠入骨(快穿)——当归陈皮
时间:2020-02-11 09:5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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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阴郁皇子21
  王才跟着凤决时间最长,他若是对凤决的了解算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而且,凤决的腿没瘸,他不仅能正常行走,还能下得了水。这事儿旁人不知,王才是知道的。
  王才转了转机灵的小眼睛,俯着身轻声说道:“殿下如今年纪也不算小了,前些年忙着征战,如今太平了,也该想想旁的事儿……”
  他这头起得太大,凤决瞥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照宫里的规矩,能睡在主子侧屋里的宫女,原就与众不同些,何况宝儿姑娘的容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
  “到底想说什么?”
  眼见凤决不耐烦了,王才把心一横:“奴才是想说,何不叫宝儿姑娘来给殿下暖暖床……”
  “这么热的天,暖什么暖!”
  他颊上原本就没完全褪下去的绯色,霎时又红了几分。他连打带踹地把王才轰出门,嘴里恼道:“滚滚滚,别什么人都敢往我榻上塞!”
  王才抱头鼠窜,马屁拍在马腿上,殿下的脸色越哄越坏。主子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就得挨踹!
  凤决打跑了王才,坚定地否决了他的馊主意,却是一连几日都没睡好。
  也不知怎的,他总是想起叫凌宝儿来暖床的话,脑中会莫名浮现她勾人的睡姿。他不曾窥见过别的女子睡觉的模样,但他肯定,宫中绝不会有第二个宫女敢睡得如她这般不成体统,简直像要勾引谁似的。
  这几日的夜里,像是格外燥热,凤决翻来覆去总也睡不踏实。最可气的是,纪千尘每晚睡得像猪一样,夜里但凡故意喊她倒茶,她一次都没醒过。她倒是在某天清晨,满怀善意地对着凤决的脸说:“殿下,你怎么会有黑眼圈?”
  这事儿不科学,侧屋是不可能比他睡的地方更冬暖夏凉、通风舒服的。凤决阴沉着脸,忿忿地想,还不是她睡觉都不知道要关窗放帐,还露胳膊露腿儿,所以才比较凉快!
  凤决本就浅眠,又是个习武之人,警觉性比一般人高。这天好容易睡着,屋里一有动静他便醒了。
  窗边远远地站着个黑衣人,皎白的月光从棱格透过来照在他身上,斑驳中带着清明。哪怕是夜行衣,也是用的上好的布料,且爱惜得一尘不染,连褶子都没几个。
  凤决并不惊慌,缓缓从榻上坐起,捏了捏疲倦的眉心,淡淡说道:“你来了。”
  来人行过礼,这才扯下面巾。在凤决认识的所有人里,最臭美爱干净的,必是小将军韩晋。进了屋也不动手,规规矩矩地站立在月光最亮的地方等他起身,来人自然是友非敌。
  “属下几日都没等到逍遥来送信,所以来瞧瞧殿下,看殿下的样子,必然也早就猜到我要来吧。”韩晋对凤决说话比旁人随意,是生死患难的交情。
  凤决确实猜到了他会来,也习惯了他出入皇宫如履平地的身手,只是一想到逍遥,心中难免郁闷。
  “我又不是认不出你,你小子何必放着门不走,回回跳窗户?半夜三更的,你吓唬谁呢。”
  韩晋一本正经地解释:“殿下冤枉。我这次生怕惊了殿下好梦,特意从侧屋的窗户跳进来的。”
  “……”凤决一想到侧屋那位姑娘的睡姿,脸色瞬间黑得像锅底,“以后还是跳这边的窗户,不许走侧屋!”
  韩晋嘻皮笑脸:“我这些时候没进宫,竟不知,素来远女色的二殿下也在侧屋里安置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我倒是十分好奇,究竟是何等的人间绝色,方能叫唐僧也动了凡心。”
  “你小子欠揍!”凤决冷着眉眼,然而骂归骂,听韩晋的意思,却是并没看见她的模样,凤决心中舒坦了不少。“到底是不是来说正事的?”
  “自然是,”韩晋这才收敛了散漫的笑容,“上回信中所说之事差不多办妥了,还有几个需笼络之人名单,正欲与殿下当面商榷。”
  凤决未语,只微微点了点头。
  名单照例是不会写出来揣在身上的,一串的名字全在韩晋的脑海中记着。俩人一个个议来,凤决虽人在深宫,对这些文臣武将的背景却如数家珍。
  议完,韩晋闭了眼,将方才定下的每一个人在脑中默记一遍。睁眼后盯着凤决想了想,他又不放心地说道:“你当真不用我多调些人手来,加强承西殿的守卫?”
  凤决摆摆手:“不必了。高手再多,也是咱们在明,别人在暗。况且,我费了这许多工夫来守株待兔,你再多调些人来,兔子全都吓跑了。”
  韩晋沉默着,半晌未语。凤决说的有道理,咱们有高手,人家也有,从来防守更比偷袭难,何况还不能让对手发现咱们有防范,那更是难上加难。
  “如此一来,你这承西殿,便是真的危险了。”韩晋愁道,“我恐怕,不出事则已,若有事,便能将天捅个窟窿。”
  凤决幽深的眸子映在凉白的月光底下,更显阴冷,他如何不知,他头顶一直悬着一把利剑。在这一场无声的博弈之中,败者输的不仅仅是江山天下,甚至是自己和身边人的性命。
  可这把剑,早在他当年意气风发迎战星蜀大军之时,便已经悬在他的头顶,不论他愿与不愿,那都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
  “他们比我想的,更能沉得住气,我怕是得再想想法子,催一催他们。”凤决淡淡道,“总不能等到他们架好了柴火,把咱们搁在火上煎烤。”
  确实,敌人迟迟隐忍不动,倘若等到人家万事俱备还不知敌人是谁,那便只能任人宰割了。
  “总而言之,你须多加小心。”韩晋止不住摇头,“我怎么想,你的处境都是凶险万分。”
  凤决的眉眼间难得地露出一丝温和,娘说的对,人这一辈子,不过是一场寂寞的苦行。还好,他还有几个如韩晋这样曾经浴血沙场,肝胆相照的兄弟。
  “知道了,你也要当心。”
  韩晋点头应了,便要离开,他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道:“逍遥到底咋了?莫非是在宫中伤人被关起来了?”
  凤决略带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恰恰相反,正是被人搁在火上煎烤,吃了。”
  “啊……”韩晋一惊之下,目瞪口呆,“是谁?敢吃殿下的鸟?”说的时候不觉得,说完感觉莫名猥·琐,好在小将军韩晋也是军营里混大的,什么荤段子面前都能异常淡定。
  “……”凤决顿了顿,“正是你口中那位娇滴滴的小女子……日后的联络,我自会另有安排。”
  天哪,她这是已经被殿下宠上了天的节奏?连逍遥都敢吃,比上房揭瓦还厉害!
  韩晋心中感慨着,又听见凤决叮嘱了一声:“走的时候别走侧屋。”
  “知道。”韩晋心不在焉地说完,立即灵巧轻盈地往门边的窗外飞身一跃……
  “喂……”凤决还没来得及说,那个窗户也不行,窗外,是纪千尘新砌的小花池。
  他连忙凑到窗边,只听见“扑通”一下,韩晋压抑地“啊”了半声,又生生咽了回去。继而,一道闪电般的黑色身影在空中划出一道刚劲的弧线,飞快地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凤决现在:别什么人都敢往我榻上塞!
  凤决将来:真香!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m..  新电脑版..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
 
 
第二十五章 阴郁皇子22
  韩晋这个爱干净的家伙,衣服皱了,还滴着水。
  凤决望着他消失的那方夜空,清冷的脸上亦淡淡地勾了勾唇。
  他转身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侧屋里确认了一下,难得纪千尘今晚睡得很老实。
  事实上,自从出了柳公公那件事,她一直心有余悸,现在每晚睡觉都关好了帐子,中衣也穿得中规中矩。什么娇滴滴的小女子,那都是韩晋瞎猜的。
  纪千尘自那日与安澄见过,果然对凤决的腿疾上了心。她先是去瀚海阁中寻了几本相关的医书,看了几日,略有不通之处。后来离承西殿办事,她特意绕到太医院,又去见了安澄,除了向他细细请教,还得他赠了本关于医治腿疾的手稿。
  纪千尘从来对男女之情不上心,即便系统叫她攻略凤决,她也不曾细想该怎么做。她如今只想着,救他的命,治他的腿,那应该便算是对他好,算是在攻略了。
  她回来又将安澄给的手稿细细琢磨了一番,决定理论联系实践,今晚先看看凤决的腿。
  这天夜里,纪千尘叫人打了水,将铜盆在凤决的面前放下,她走过来蹲在他面前,仰起清秀的小脸。“殿下坐久了,总说双腿酸痛,不如让奴婢伺候殿下泡一泡脚,再捏一捏腿。”
  凤决未语,面带疑惑地抬眸看了眼王才,王才连忙恭敬地回道:“殿下,确实是宝儿姑娘主动说起,想伺候殿下。”
  王才想着,近日纪千尘贴身服侍的事不少,铺床叠被、沏茶送水,也不差再泡个脚。既然殿下之前一直纵容,王才也不好拒绝她,于是私下答应了。
  他当然不曾想过,这小宫女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不知道凌宝儿懂些医术,这几天,又专门往腿疾这块儿恶补了一番。
  凤决垂下眸去,果然没表现出什么异议。只不过,王才的回答,让人听起来总觉得有些暧昧。
  凤决看得出来,她这些日子服侍得近,前些天还弄了个小池子,像是有那么点儿想要讨他欢心的意思。只不过,王才说她“想伺候殿下”,也不知能伺候到怎么个程度。
  他敛着眉眼不看她,浓密的睫毛低低地掩下来,将他自觉有点“龌·龊”的心思,滴水不露地藏了起来。
  纪千尘已经动手除了他的鞋袜,他向来不走路,双足也显得格外白净。他脚趾圆润,指甲带着浅浅的粉,脚掌瘦长,比例很好,因为太白了,甚至能看见皮肤底下隐约的青筋,像冰雪覆盖下潺潺的河流。
  她低着头,想起在水下初见凤决时的惊艳。这人模样长得像妖孽,想不到连脚也能生得这样好看。
  她用手掌撩了些水,浇在他脚背上,等他适应了水温,才缓缓把脚压入盆中。她一只手从后跟握住他的脚踝,另一只手覆在脚背上搓了搓,她的掌心柔软温暖,酥麻的感觉仿佛顺着足上的神经蔓延到他的全身,让他贪恋。
  凤决眼睫微微一颤,垂得更低,琥珀色的眸中悄悄流泻出浅浅的柔色。铜盆里的水本是微烫,可那热度传遍四肢,他心里却像燃起了一团火。
  她纤纤的小手在他足上按摩,按得他心痒难耐。他到底禁不住轻轻地抬了眼,幽深的目光停留在她精致如玉的耳尖上。他觉得嗓子发干,而她那玉雪晶莹的耳尖就像是沁人心脾的源泉,若是凑上去吮一口,仿佛便能解了心渴。
  凤决眸光沉沉,缓缓俯身,情不自禁地向她靠近。
  忽然,他停了下来,身体重新靠回椅中的同时,嗓音恢复了清冷:“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回殿下,是几味草药。”纪千尘没抬头,手上也没停,已经从足底按至小腿,“能驱虫宁神,最适合这个时节用,奴婢还分了一些给采玉和怀碧呢。”
  凤决面无表情地对王才做了个手势,王才立刻像猫一样,悄然退了出去,同时还体贴地将跟前的宫人们全都轰走了,只他一人在门口守着。
  王才只以为画面和谐,主子此时摒退左右,是想单独和纪千尘待着,他把守在门口心中还在想着:殿下还装模作样拒绝让她暖床,果然口是心非!
  岂不知,他一走,凤决便揉了揉眉心,神色愈冷。“是那位相熟的安太医给的吧?”
  “是……”纪千尘蹙起秀眉,答得心不在焉。他这穴位反应和经络状态,不大对啊……
  愣了半晌,她听见凤决在冷笑,她这才回神,猛地抬起头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迷茫地看着他:“殿下怎知?”
  他怎知这些药是安澄给的,又怎知她与安澄相熟?
  凤决一脸阴郁,之前眸中流露的点点柔光皆已冰封。他此时更关心的,不是什么鬼驱虫宁神的草药,而是她已经过于明显的意图。
  她的手法越来越不像按摩,位置也越来越跑偏,她走神走得非常明目张胆,看她愁眉不展的样子,就只差把医书拿出来比照一番。
  凤决是知道安澄对纪千尘说过些什么的,只是一些日子不见她有任何动静,以为他们所说的“关心一下腿疾”,也只是心里头“关心”罢了,没什么实在的意义。不想今日,她到底还是有了行动。
  他狠狠地掐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前一带,纪千尘疼得轻呼了一声。
  “你究竟是想伺候,还是想刺探?”
  纪千尘眼中迷茫之色更重,他的腿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他说的话也让她意外,还有,她只是想帮他治腿,怎么能叫刺探?
  此刻,她脑子里千头万绪,乱糟糟的,倒是凤决给她起了个头。
  “别光顾着发呆,说说吧,在我腿上试了半天,发现什么了?”
  纪千尘张了张嘴,这才明白过来,她发现的事,是个天大的秘密!她的小脸霎时一白,单薄的双肩跟着抖了抖,凤决攥着她腕部的手收紧,他轻易地捕捉到她因为害怕的柔弱与无助。
  “说话。”他声音很轻,却带着说不出的威慑,她吓得往后缩了缩。
  纪千尘是个外表柔弱,而内心却比大多人更为机敏的女子。当凤决不留余地地把她逼问到绝境,她心思反而通透了起来。
  当人们被窥去了自己最深的秘密,他们会把这种行为当作是刺探。凤决已然对她生了疑心,若是再加隐瞒,定会被他当作敌人。倒不如,坦白从宽。
  手腕被捏得生疼,纪千尘在阴郁森然的逼视下小声回答:“奴婢发现……殿下的腿经络畅通无阻,根本就不需要坐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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