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深露出了笑容,浅浅的梨涡竟然有点腼腆,“我不喜欢管人,只能麻烦你了,我会在背后支持你的。”
“出国的学校,我就可以帮你办。”
那也不错,温辛撩了一下头发,正式地对傅知深伸出了手,“那就有劳傅律师了。”
傅知深亦握住了温辛的手,“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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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爷子的葬礼办了三天,温辛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因此倒传出了心硬冷清的名声。
傅见微离开老宅之后一直住在酒店,二婶跟着搬了过去,二叔人虽在老宅,但一家的行李也搬的差不多了,早晚会走。
傅匪浅一家,早在葬礼办完的那天,就搬完了。
至此,傅家分家算是正式拉开了帷幕。
接下来就是傅氏了。
老爷子生前的股份已全部过继给温辛,目前温辛的股份是傅氏最多的,接下来就是二叔三叔,其次傅斯城。
婚后,傅斯城划了一点股份给她,她也是才知道,据说这是老爷子的意思。
如果没有少掉这百分之五的股份,他就是傅氏的第三大股东了。
温辛不知道,傅斯城私底下找了傅二叔。
隐蔽的会所内,傅斯城将一沓资料摊开在了傅二叔的面前。
“这些都是令爱对我们家辛辛做的好事,例如造谣生事,派人泼硫酸,推人下水等等,你过目一下。”傅斯城不带感情地说道。
傅二叔看见这些资料立马变了脸色,他仔细地翻阅了一下,傅斯城拿的这些证据确实都是真的,而且人证物证俱全,具有绝对的说服力。
“你想做什么?”傅二叔问。
“我为你在芬兰找了一处不错的地方,移民到那里,然后把股权的代持权交给我。”
“你做梦!”傅二叔激怒道,“我真是错看你了,老爷子也错看你了,你竟然是一直扮猪吃老虎,想要整个傅氏!”
闻言,傅斯城勾起了唇,很不屑的弧度。
“今晚给我答复,否则你面前的证据明早就会出现在警察局。”
“傅家可是养了你十六年,见微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够这么狠!”
“怪她自己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二叔神情滞了一下,“没想到你是真的……”
傅斯城笑笑不再说话,抬起咖啡抿了一口,便拿起外套走人。
当夜,他收到了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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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除夕夜。
一辆黑色奥迪停在了柏悦酒店的门口,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皮鞋锃亮发光,他盯着酒店门口,眼里是志在必得的笃定。
“城哥,6041号房。”阿树说道。
傅斯城点头,拨正了领带,走进了里面。
门童立马前来迎接,即使见过很多非富即贵的人,他还是不免被这人身上的贵气和凌厉吓到。
“先生,请问需要什么帮助?”
傅斯城未看门童一眼,径自朝里走,阿树用手挡住了门童,解释道:“我老板来找朋友,不用跟过来。”
门童顿足,弯腰行礼之后,再抬起头,贵气的男人站在电梯里,门缓缓合上,他面无表情直视前方,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明明没表情,却有寒气散到了门口。
门童忽然感觉以后惹谁都不能惹这样的人,不然会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傅斯城到达六楼的时候,阿树一只手开路,“城哥,请。”
傅斯城走出电梯,阿树便快步走在他的前面,给他引路。
6041号就在面前,阿树敲了三下门。
“谁啊。”里面传来了女人的清丽的声音。
阿树偷看了一眼傅斯城的神情,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他附到门边说道,“是我。”
“阿树?你来做什么?傅斯城是不是在你身边?”
“没——有!”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温辛缓缓打开了门。
刚打开一条缝,温辛就感觉到了强劲的外力,门从外面被推开了。
“嗨,嫂子好。”阿树笑的一脸无辜。
温辛捂着头,皱眉看向沉着脸的男人道:“你来做什么?”
“跟我回家。”简短有力。
“回什么家?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
傅斯城箍住了她的手腕,“你再说一遍。”
被无视的道阿树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差拿着喇叭告诉温辛,你没看出来城哥今天心情很差吗?多说点好听的哄哄人啊。
温辛的眼珠斜向了其他地方,“我已经把离婚协议放在你桌上了,你没看见吗?”
“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新脑洞,应该是下一本,大家支持一下呗。
娱乐圈小甜饼/姐弟恋《你别脸红呀》专栏可戳~
1.
黎枝长的又欲又妖,外号[人间妖精],因为靠脸吃饭遭到不少圈内外人的唾弃。
这天,黎枝家里搬来一个高中生,清瘦干净,挺拔俊秀,穿着白衬衫的样子清冷又禁欲。
“小孩,不怕姐姐带坏你?”
“……”直接略过她向里走。
少年高冷寡言,总是自动屏蔽她。
2.
沈知远长相出众,成绩优异,少年如高岭之花,是一中全体女生的男神,却无人能撩动。
有人问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他的回答只有一个字:无。
直到有人看见他校服口袋里的照片。
照片上黎枝穿着红裙躺在浴缸里,凌乱的卷发遮住了半边眼,风姿艳绝,勾人心魂。
——“你是黎枝的迷弟啊?”
——“不。”
3.
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沈知远把黎枝锁在储物间里,做了平生最想做的事。
黎枝被他吻的意乱情迷,忍不住反调戏他,
“小孩,你偷喝姐姐酒了吗脸这么红。”
“闭嘴。”
“…………”
“没叫你真的闭嘴!”
4.
少年的枕头底下藏着一缕头发,
——只为每晚梦见她。
【风情万种/撩到腿软/佛系营业的女明星】
【高冷寡言/纯情好骗/忠犬护妻的高中生】
第37章 掠夺
傅斯城怎么可能没看到她放在桌上的离婚协议书, 他一定是装的。温辛盯着他的脸看了三秒, 可他依旧神色自若。
“那我回头让律师再给你寄一份吧。”温辛抿直了唇线说道。
“无论寄多少遍, 我都不会看。”傅斯城索性把话说开了, “我们不会离婚, 我说不会,就永远不会。”
温辛挣开了傅斯城的手, 脸顿时沉了下来,“傅先生, 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聊的了,法庭见。”
“是吗?”傅斯城冷俊的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温辛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刚握住门把要甩上门, 傅斯城便一脚踢开了门, 她还未来得及逃跑,傅斯城便拽住她,接着手一抬用一块遮住了她的口鼻,她的意识几乎是在瞬息间迷糊。
意识完全消失前,她的腰上多了一只手, 傅斯城看着她的脸,用近乎残忍的温柔语调说:“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别再白费力气了,嗯?”
她真的逃不出吗?
温辛问了一下自己,接着就陷入了昏迷
……
温辛做了一个十分逼真的噩梦,梦里傅斯城化身野兽,在撕扯着她的四肢, 他不仅食她的肉,还嚼烂她的骨头。
末了,他还摸着肚子说说,辛辛,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在他露出狰狞的笑容时,温辛受不了刺激,终于醒了,浑身就像是蒸了桑拿,出了一身的汗,接着她便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既不是在傅家老宅,也不是在星禾郡府。
温辛撑着床坐了起来,这个房间简陋逼仄,家具古老破旧,头顶的天花板上脱了皮,空气里还有一股霉味。
她捂着口鼻咳了两声,掀开被子下床。
“你醒了?”
门板从外推开,同时响起了男人迤逦的声音。
温辛连忙后退,举起了床头柜上的台灯,“你别过来。”
傅斯城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继续朝里走。
温辛不断地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傅斯城极快地握住她的手,她的手便不受控制,被他夺走了“武器。”
“你知不知道,你负隅顽抗的样子,在我的眼里都是那么迷人。”
傅斯城摸了摸她雪白的脸,她侧头躲了一下,他便狠戾地捏住了她的下颌,将她的头抵在墙上。
“变态。”温辛骂道。
“是啊,我承认。”傅斯城吻住了她的唇,像是吸食鸦片一样,狠狠地吸上一口,再放开她。
“你真美味。”傅斯城垂眸盯着她水光潋滟的红唇,眼里是不可抑制的迷恋。
温辛忍不住战栗了起来,眼前的傅斯城让她感觉到了陌生,不止。
他似乎是自暴自弃脱掉了面具,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了出来,这是毫无克制,毫无伪装的傅斯城。
他的手腕上也没有扎着方巾,丑陋的伤痕就这么曝光于世。
他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
“四叔,你放开我好不好。”温辛试着软下语气求饶道,他以前总还是吃软的。
哪知男人眼里闪过阴鹜,反而加重了力道,“别叫我四叔,那老头已经死了。”
温辛当然听出来那老头指的就是她爷爷,她诧异的是傅斯城的语气,轻蔑以及怨恨。
“你说话放尊重一点,我爷爷带你脱离苦海,视你如亲子,没有他哪来今天的你?”
傅斯城狭长的眼尾微扬,从喉间滚出了几声轻笑,没有否认,可眼里就是慢慢的不屑。
温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他突然放开了温辛。
“你饿不饿?”他转变话题道。
“不饿。”温辛极快地搪塞道,其实她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辛辛,今天是除夕,陪我吃年夜饭吧。”
温辛差点就忘了今天是除夕夜,她本该和哥哥爷爷在一起吃团圆饭,现在却要和这个变态在一起。
鼻尖有些酸涩,她忍着不让察觉。
“我不想吃饭,你自己吃吧。”温辛低着头拒绝道。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了这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她没有看他的表情,却抖了一下,下一秒这寒气便敛住了,傅斯城握住了她的手,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威迫:“和你一起吃的那才叫年夜饭。”
-
傅斯城把温辛拉到了房间外,外面依旧是有些破旧的客厅,地方很小,只够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菜,原来是这吃。
这里又是哪里呢?
温辛打量着四周,这里和刚刚的卧室里都一样没有照片,没有可以辨别屋主的东西。
“这里是我的老家。”傅斯城说。
那这里一定是承载着傅斯城很多不快乐的光阴了,温辛记得容玉和她说过,傅斯城从小被母虐待。
“你带我来这干嘛?”
傅斯城抱着她的腰,嗅了一口她的后颈,温辛的身上有一股甜味儿,好像是车厘子的味道,他十分的喜欢。
于是,傅斯城看着她领口里勾唇道:“想这里了。”
温辛吓得闪了一下身子,一时搞不清楚他说的到底是哪里。
傅斯城拉着她坐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先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正事。”
温辛更惊骇了。
温辛很拘束,因为她弄不清情况,傅斯城的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一直在给她添菜。
坐下来之后,温辛才感觉到这个屋子的冷清,周围的古旧家具更添了一层霭气,即使傅斯城在卖力增添气氛。
强扭的热闹更加冷清,这句话用在这里最合适。
吃完饭,傅斯城又把温辛拉进了一开始的房间。
“今晚睡这?”温辛问。
“这里你不满意?”
废话,这里和五星级酒店,是个人都选后者啊。
温辛抿直了唇线不再说话,傅斯城已经回答了她。
很闷,屋子里连个电视都没有。
空气里还有一股霉味,温辛一直觉得呼吸都困难。
“谁先洗澡。”傅斯城突然发问。
“我不洗。”
“那我先去洗了,哦对了,这里限水的,宝贝。”
“……”
傅斯城进了厕所,温辛听到了水声,立马溜到了门口,结果一打开门,两个带着耳机的墨镜黑装保镖就伸手拦住了她。
“太太,未进傅总允许,您不能离开这里。”
客厅的门也打开了,一批保镖涌了进来,领头的还对耳麦说了两句话,意思大概是报告情况。
温辛面无表情地关了门,她看向了房间的窗户。
结果她一打开窗户就发现窗口封了两道钢管,人根本翻不出去,从材料的崭新程度来看,应该是刚装上没多久。
傅斯城这是有计谋地想要囚/禁她?
温辛心里不由涌上一股恶气,她开始翻遍房间,想要找到一点防身的东西,她当然不指望能够伤到傅斯城,万不得已地时候,她可以用来了结自己。
可是没有,这里的书桌和衣柜里面都是空空的。
温辛很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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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城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温辛正躺在床上,背对着他。